在鎹鸦的催促下,三人来到了一座奇怪的宅邸,与只是凭借敏锐的听觉而察觉到鼓声的我妻善逸不同,大概比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要强的吉尔伽美什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座宅邸里正在不停转换,就像是一个魔方可以随着鼓声而转换位置,而且,吉尔抬眼看向打开的二楼窗户,里面正游荡着三只鬼,都是冲着那两个小鬼的兄长去的。
吉尔嫌恶的表情和心声都毫无保留地落在了我妻善逸的眼中。
旁边的麻雀啾啾两声,歪着脖子表示疑惑。
明明平时一见到女孩子就死皮赖脸地跟上去的我妻善逸,在见到吉尔伽美什这样一个绝世大美人时却像是见了鬼,瑟瑟发抖的离得远远的。
麻雀落到了我妻善逸的头上,努力啾啾了两声引来了旁边的吉尔的注意力。
我妻善逸惊恐地看着吉尔伽美什像是听懂了麻雀说的话一样,那双宛如映照着他的灵魂的红宝石双眸看向了他。
吉尔有些意外地问道:“它说你怕我?为什么?”
我妻善逸抱着手臂,在吉尔伽美什戏谑的眼神下强撑着说道:“你都用那种眼神看我了!像是把我扒光了一样!怎么可能不害怕啊!”
虽然他确实是很害怕,但是因为吉尔伽美什的心音很矛盾,冷酷又温柔,包容而狭隘,嫉恶如仇却又不在意那些恶意,让我妻善逸好险还有点勇气能够与她争辩。
吉尔恍然大悟,“这样啊,呵呵,有意思,一个顺风鼻,一个千里耳,倒也有趣。”
吉尔转过头没再说什么,我妻善逸也松了一口气。
至于被看透的事?那只是他太弱了而已,与王又何干呢?
因为不想麻烦吉尔桑,炭治郎带着日轮刀和我妻善逸一起进了鬼的宅邸。
中途我妻善逸好运的从二楼窗户摔了出来,没有像上一个人一样摔得头破血流——虽然就算他好好地出来,以目前人类时代的医学,也救不了了。
斩杀了鼓鬼之后,炭治郎带着被鬼抓来的一家人终于走出了这座鬼之宅邸。
结果一出门,炭治郎就看到了一个树荫下被天之锁缠成了蝉蛹似的挂在树梢上的猪头。
“诶?诶——?!”炭治郎飞快跑到吉尔伽美什身边:“这是怎么回事?吉尔桑,善逸,没事吧?”
吉尔扫了一眼那个还在挣扎的猪头少年,淡淡地说道:“没事。”
我妻善逸满脸惊恐地看着炭治郎:“这……这叫没事?那个家伙啊!”
我妻善逸指向被吊成风干肉的猪头:“他可是被金闪闪的突然出现的锁链捆成了那个样子的啊!这是人类有的能力吗?我不信啊啊啊——”
吉尔眼角一抽,又来了。
瞬间,从我妻善逸背后窜出的金色锁链将他捆了个结实,树上又多出了一个蝉蛹。
“额……”炭治郎无奈地说道:“我也没有说过吉尔桑是人类啊,善逸。”
“唔!呜呜呜!唔唔唔!”善逸这样说道。
炭治郎苦恼地挠了挠额头:“这么说很不礼貌啦善逸,吉尔桑虽然不是人类,但她可是人类和神明的混血哦,拥有三分之二的神血和三分之一的人血,所以……算是人神混血吧?这下你知道了吧,可不要再惹吉尔桑生气了,吉尔桑生气可是很可怕的,能够在一瞬间杀死你的。”炭治郎苦口婆心的说道。
我妻善逸睁大了眼睛,拼命点头:“唔!唔唔唔!呜呜呜!”
炭治郎这才笑了出来看向一脸嫌弃的吉尔:“吉尔桑,能不能麻烦你原谅一次善逸呢?他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吉尔并没有生气只是让他闭嘴伽美什顺坡下驴,一抬手,金色的锁链化作灵子散开,我妻善逸来不及反应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摔得鼻青脸肿。
炭治郎又指了指旁边的那个猪头:“吉尔桑,那个人是怎么了?”
吉尔伽美什不爽地说道:“聒噪,还打算伤害祢豆子,本王就把他捆起来了,”说着吉尔嫌弃地看了那个仅剩的蝉蛹。
“浪费本王的天之锁(enkidu)。”吉尔动了动手指,无奈地在炭治郎的微笑之下又把这家伙放了下来。
“莫怪本王没提醒你,”吉尔呲笑一声,“这家伙是没有身为人类的理智的,就像是阿斯托尔福一样,是一个理智已经蒸发的家伙,促使他前进的仅是所谓的兽性之人。”
炭治郎上前扶起被绑的太久所以失去行动能力的猪头,笑着安慰吉尔伽美什道:“没事的,我相信他既然成为了鬼杀队的一员,就一定和我们一样拥有着恶鬼灭杀的愿景!”
吉尔定定地看了炭治郎一眼,对此不置可否。
“嘁,那本王就拭目以待,你能不能让这头野兽学会人理吧。”
结果不出意料的……
“猪突猛进!猪突猛进!!!”
我妻善逸和灶门炭治郎二人被追着打,被救出来的少年们和祢豆子一起躲在了唯一安全的吉尔伽美什身后,看着她淡定自若的喝茶看戏。
穿着蓝色和服的小孩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您不去阻止一下那个人吗?戴着头套的那个野猪头先生。”
吉尔惬意地长舒一口气:“为什么要去?本王已经提醒过了,既然还是这样选择,那么接下来的代价就要由他自己付了。”
“这样、这样啊……”小男孩看着正在和炭治郎缠斗的野猪头,发现吉尔伽美什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坏,渐渐放松下来了些。
“谢谢您,愿意保护我们。”穿着黄色衣服的兄长真诚的说道。
吉尔一愣:“保护你们?不,你们可不是本王的臣民,本王并没有义务保护你们。”
远处炭治郎一个头槌打晕了纠缠不放的猪头少年。
“诶?”还尚年幼的少年显然没明白吉尔伽美什的意思。
不过年纪最小的妹妹却坚定地说道:“不,您确实是保护了我们,虽然可能是顺便的,但是我和哥哥还是要谢谢您。”
吉尔无所谓地摸了摸少女的头发:“是吗?既然你这样想,那么本王也无所谓。”
女孩儿像小猫似的蹭了蹭吉尔的掌心,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收拾好了野猪头,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又一起将那些枉死的人的尸体挖坑埋了下去,中途还莫名其妙地让名为嘴平伊之助的——画女硬说男——少年野猪头中了炭治郎的关心激将法一个人干了大部分的活。
送走少年一家后,吉尔外出转了一圈收集信息后,回到了紫藤花宅邸,看着像是在转圈圈一样追来追去的炭治郎祢豆子和我妻善逸。
“你们,在干什么?”
我妻善逸立马一泼冷水浇头,冷静了下来。
我妻善逸对着手指嘟囔着说道:“没、没什么……”
吉尔也不在意,看着炭治郎说道:“炭治郎,我要去周围转一转,找到太宰治那个家伙,所以接下来的旅程,我就不和你一起走了。”
炭治郎有些惊讶,祢豆子也像是听懂了一样朝着吉尔伽美什抱了过去。
吉尔伽美什笑了,抱着祢豆子说道:“不必伤心,我有预感,不久后,我们会再次相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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