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猝不及防的穿越

    第一章猝不及防的穿越

    这是哪里?张言保持着打坐的姿势,皱着眉头打量着四周的漆黑,放眼望去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以他的眼睛都什么也看不清,这是真身遇到邪异了?可按感觉来说这好像更像一个封闭空间。

    他摸索着拿起横放在盘腿上的佩剑,伸剑向四周探去,果然伸出去还没一点就受到了阻碍,果然是个不规则的封闭空间;张言动作没停,继续向四周敲敲打打听起声音来

    ‘好像是个总体积为五尺见方的封闭石腔…’,

    在大概明白周围所处环境后,张言停下动作,冷静的思索起目前情况。

    ‘闭眼打坐前我确定道观里是没有任何异常的,在感觉空气流动异常的那一瞬间再次睁的眼,然后就是到了这里’

    ‘真是邪异事件?那这里又是哪里?似乎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从敲击回声来看应该也没有任何机关隔板,也无法分辨哪处有薄弱面,而且周围隐隐有水声,是地下河吗?石质硬度倒是一般且有不少筛孔,不过也因如此才有空气存在吧?’

    实在不行倒是可以试试向斜上挖出去,只希望那水源不正好在那上面就行,不过现在倒是不急,虽然原因不明,但是难得出了道观…这可不算我自己主动离开啊~’

    张言重新坐回连带着一起过来的蒲团上,继续打坐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张言猛然睁眼,转头向斜上方黑暗处望去,那里有动静,似乎有大规模生物在爬行?不管什么原因造成的,既然有声音,那里应该就是处薄弱区,张言没有迟疑,瞬间出剑向那里挖去

    此时在他挖向的方位外:

    “快走,千万不要回头看!”

    ……

    “不好,走不了了!那些远离的尸鳖不知为什么又涌回来了!”一个一身威严气势一看就是长期发号施令的中年人对着一个穿着蓝色外套手里还滴着血神色冷然的男人喊到,

    “看!那个女鬼突然向旁边动了,她后面的角落里有动静!”

    张言刚挖穿腔洞,一股腐臭味瞬间传来,还来不及捂住口鼻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有女鬼?张言赶紧跳了出去,然后就看到了一地尸骨,和一只默默跪缩着爬动,努力减少自己存在感同时远离自己的白衣傀,而不远处的船上还有一群浑身肌肉紧绷正死死盯着自己的人。

    张言:.........?

    他有点茫然,似乎自己出来的不是时候?但同时又隐隐感觉眼前这一幕似乎有点熟悉,可他没时间多想,看着一群认不出来的虫子在顿了几秒后疯狂逃离甚至隐隐有些包围住那艘船支的迹象时,瞬间将自己的剑鞘扔到船上驱散了挡在船只周围的虫子,并决定先处理了旁边这只傀再想其他,

    可当他刚扬起剑,准备进行物理渡化时,那只傀就开始不停磕头,并散发出一股求饶的意念,让他不由顿了一顿,

    与此同时,一阵久违的机械音突然在他脑海响起:检测到所在世界已变化,更新世界信息,关闭修行模式,开启历练模式:

    目前可接任务1:

    在本世界超度100只邪异鬼怪,接受即可发放任务品青铜铃铛??(精神类物品,可永久持有)

    “接受”

    瞬间,张言就感觉袖袍内囊内就多了一只铃铛,他垂下了扬起的剑,对着尸傀用雅言说到:“吾可渡尔离开,可愿否?”

    见尸傀赶忙点头后,他从袖袍取出铃铛轻轻摇晃起来,同时口中唱念起了度厄经,顿时,尸傀的身影开始模糊闪烁起来

    “三叔,看这人打扮行为,好像就

    是一个年轻道士啊,可他怎么会从这积尸地里跳出来”甚至跟旁边那具白衣粽子一样都穿白的,看着都像又一个的白衣粽子。。看着就是脑子有毛病,这种地方穿这么宽大的袍子,当还在封建社会没简便衣服穿呢?一个嫩脸上还有伤也挡不住他好奇的年轻人向前面的那位中年人问到,

    “走之前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少说话,多看着!”但中年人停了一下后又轻声道“现在这到底什么情况暂时还说不准,但是用你的脑子想想,能在这邪门地方出现,还用一只剑鞘就驱散尸蟞的会是什么普通道士?连还是不是活人都不好说...不过就刚才看,对我们似乎没什么恶意,…还是得再看看...”

    “是活人.”

    ……………分界线……………

    张言听着那些压低声音的对话,手上动作不停,心里却终于明了这到底是什么世界了,

    ...原来是盗墓笔记啊,这曾是他还未得到修道挂出家修道的时候最爱看的一本书,甚至一度幻想过能改变他们的结局,跟他们一起做兄弟走南闯北...

    只是修道后这些念头就都消失了,甚至连情绪波动都几近于无。倒是未曾想过还有如斯际遇,也算圆了二十多年前的少时梦想了,

    此时尸傀的超度已经接近尾声,张言也停下了对那些久远记忆的回想,平复了下有些莫名激荡的心情,那只现在几乎只剩一个白色轮廓的傀则在重新站起来向张言施了一个周礼后,便彻底化为了灰烟消散不见,只剩一具倒在地上的羽衣女尸。

    张·二十年不与人打交道的宅男·言,在用化尸水将尸傀散去后剩下的尸体化掉后,又将铃铛收回袖子,正为难该怎么跟那边打交道,再蹭个船出去时,就听到脸上有道疤的凶悍男人喊道“那边那位道爷,可否说说是哪条道上或道观的啊?我潘子这次过后也好上门致谢”

    张言闻言趁机转过头,仔细的打量了下他们的样子,并与记忆里小说描述的形象进行对应。

    但不知是不是曾经对小说人物的期待感,张言莫名感觉他们有点亲切,

    没有直接回答他们的话,只是冲着他们点了点头后,就向张起灵和潘子各丢了一只药瓶,然后折过身开始回去将自己的蒲团从来的洞里捞出来

    在这边人看来就是那道士冷漠的望了过来,然后向自己这边点点头,就突然丢了什么东西过来,顿时一惊,可看清只是两个小瓷瓶后又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张起灵和潘子准确接住了飞向身前的瓷瓶,

    张起灵看着手上的药瓶,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这瓶子…,在思索了两秒后,他毫不迟疑的打开瓶塞倒出药丸咽了下去

    “诶诶,你他娘怎么就这么咽了啊?这还不知道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呢”一旁的吴邪有些惊了,但是在看到那闷油瓶略灰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和仿佛完全没听到他话的淡漠样子后,还是咽下了后面没说出来的话,

    又被无视有些小气愤他接着转头看向潘子“潘子,你那瓶子里也是小药丸吗?”潘子闻言看向还在仔细查看瓶身奇怪纹饰的三叔,同样听到这话的吴三省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打开瓶塞对着灯光看了看,“这不是药丸,不过应该是外伤用的药粉”

    说着便将瓷瓶递给潘子,顺便扫了一眼张起灵那的情况,见他服用后依旧安然无恙,并没有出现问题后“把你跟吴邪还有那位身上的伤口都抹抹,这道士来头不小啊,居然用元青花小瓶装药粉...”就是纹路很有些奇怪。

    “三爷,这药确实很有效啊,我这伤口居然涂上去就止血了,也不疼了!”

    “这居然是元青花?”吴邪听到吴三省的话后瞪大了眼睛直想也接过来看看“他会不会压根不知道这瓶子价值..诶,挨!潘子你他娘的涂轻点!”

    三叔刚想说什么,却突然笑着看向船侧“鄙人吴二穷,一穷二白的二穷,不知这位道长怎么称呼啊?可是过来收取剑鞘的?”吴邪闻言也赶忙看了过去,就看到那个头戴道冠身着白色道袍,背上现在还背着一只蒲团的神秘道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近前

    吴邪刚想说还有那元青花小瓶的事,却被吴三省偷偷拽了下,犹豫了一下后还是闭上了想问问的嘴,但是那股明晃晃的好奇和纠结真的是非常明显啊。

    实际上能看清楚所有人的小动作的张言在心里默默的笑了笑

    “贫道化名青言子,俗名...张言”表面淡定但还是忍不住说出俗名的张言不由望了眼正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的张起灵一眼,不出意外的看见张起灵猛然抬头看了过来

    “居士们唤我张道长即可,贫道此前的船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飘走了,因此不知可否同各位借乘一段水路?”张言说着一边接过潘子递过来的剑鞘,一边饶有兴致的看向了这个小说迷局里最大幕后黑手之一的吴三省。

    “这种小事当然没问题,道长刚才可是救了我们所有人的命啊,潘子快把船划靠岸让道长上来”吴三省看着这个神秘道长投过来的绕有深意的眼神不由心生警惕,不动神色的一边笑着说让潘子划船一边开始试探;

    “张道长可真是年少有为啊,如此轻易就解决了我们这么大的麻烦,真是让我十分佩服啊”吴三省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的张言的反应,见张言表情淡淡没什么反应后继续说到,

    “看道长这情形似乎已在这闭关许久了,也不知道长是在何处道观挂投,刚才这手段可真是让我们佩服的很啊,小道长可是有师门长辈特意送入此间洞穴历练的?”

    张言一边听着吴三省的套话一边神色自若的上了船,等船重新开始划动,他自然的坐到了张起灵旁边“手给我把把脉”,但见张起灵依旧是一副淡漠无比,似乎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便开始先回复吴三省“贫道就是一山间野道,并无挂靠的地方,也无其他同伴长辈,到这里只是一个小意外,不值一提”

    说完便不再言语 ,继续目光灼灼的望着张起灵,轻声哄到:“就把把脉看看你身体状况哈”

    天知道他当初看完盗墓笔记后就对张起灵的身体特异有多好奇

    ...感觉简直就是无良大哥诱哄自闭小弟,你他娘是不是还想说个乖字啊?吴邪忍不住心里默默吐糟,但简直被猫爪挠心的他还是忍不住凑上去好奇道“道长你和这位小哥是不是认识啊?”当即就看到一个继续偏头沉默一个笑着摇头,

    “这位小友多想了,贫道跟你们都是第一次见,只是感觉这位小哥似乎身体有恙,处于医者仁心,所以才想把脉来看看”

    张言看着继续无动于衷的张起灵遗憾的叹了口气,但也毫不意外,只是按住蠢蠢欲动想钻研钻研的心,没事,后面总有机会的。

    “这位居士,我给你的药,一日一粒记得按时服用,日后可得记得少放点血啊”血可是很珍贵的,这货一下墓就放血,也不怕血虚——来自张言的个人亲身感受和吐糟。

    “谢谢”

    居然有句二字回话了,张言无奈笑笑,学着张起灵的样子无视了旁边另一位好奇宝宝的其他各种问话,径直闭目打坐起来。

    张起灵此时却转头看向了已经闭眼的张言,狭长浅淡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疑惑与思索。

    吴邪则郁闷的望着那个已经开始闭目打坐的道士,当耍猴呢,这两个是一家出来的吧?装傻的水平都一样高,那边明明还倒着个大奎也没看这奇怪道士扫过一眼,更别提什么把脉看情况了,还有这熟稔的语气,听着像第一次见的陌生人吗?!这怪道士说谎都不带半点掩饰的,从见面到现在除了给的东西特别真,嘴里就没一句真话!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路,三叔可能也在疑惑吧?

    正想着,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那逐渐远去的积尸地,发现那里又开始重新聚集了不少尸蟞后瞬间脸色一白:甚至感觉脸上敷了药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吴邪于是赶紧又将头转了回来,可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过了一会,前面逐渐开始有了亮光,终于要出洞了,吴邪不由得松了口气,只期盼着赶紧出洞,别再起什么幺蛾子了,甚至连吴三省和那闷油瓶的对话都没心情听了,一心叨念着快点出洞。

    一出洞,望着外面血红的晚霞和天空,吴邪不由得眯了眯眼适应光线。

    潘子兴奋的指天到“看到没,妈的,我们终于出来了!”

    张言闻言悄悄睁开眼,看着曾经小说里的情节陆续开始真实出现在眼前,不由有些感叹,但还是兴致勃勃的当起了吃瓜听众,

    “说起来那积尸地里的是什么东西,”吴邪现在一想起依旧还是心有余悸

    “刚才我跟那小哥的对话你肯定又没听!那小哥说,那东西叫做傀,其实就那白衣女粽子的魂魄,她不过是想出那个尸洞而已,不过具体的情况那小哥也没告诉我们,才说了几句就昏睡过去了,”

    吴三省一边划一边说:“不过看样子那小哥也来头不小啊,那千年的粽子就这样给他下跪,不知道什么道行了!”说着又隐晦的看了张言一眼,

    吴邪坐起来,看张言旁边的闷油瓶和胖奎靠在那里,都睡的很香,一笑,这来的时候没觉得怎么样,现在看到这天,就觉得特别舒服,问到:“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吴三省摇摇头:“这我真的不清楚,我让我在长沙的朋友介绍个有经验的帮手过来,他们就介绍了他,我只知道他也姓张,一路上我也试探了不少次,这人不是睡觉就是发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历,不过介绍他的那个人,在这道上很有威望,他介绍的人,应该可以放心。”

    吴邪一听,越加觉的这个人很神秘,但是既然三叔都这样说了,他再也问也没意思了,毕竟还有一位更奇怪的道士在旁边打坐呢。不好说更多的他看了一眼前面,问潘子“能看到那村了吗?”

    “好像就在前面了。”

    吴三省也指了指前面的已经星星点点的灯火“看样子,那村子没我们想的那么破,好象还有电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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