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
面露欣喜, 神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柔和起来, 消瘦得像个干尸的恺撒很是激动似的，竟连胸膛都快速地上下起伏了几次。
那看向来人的神态里仔细一看竟还能看出几分怀念（？）和悲伤（？）。
“文森特”被恺撒的声音吸引，便低头看去, 遂两人一站一跪，一个体面一个落魄, 令人唏嘘。
这本是“父子”相见的美好时间, 而宁承泽在看到了恺撒的这些反应后，大概猜到了恺撒应该是知道了什么。
只见对方眼神里浓的快溢出来的父爱和后悔, 简直戳人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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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们还要把他救出去吗？”
猝不及防地, 就当恺撒动情艰难地想说出第三个字的时候，他竟被人打断了, 这让他忍不住想要杀了对方。
而后在戚榆说出了那句话后，空气突然凝滞（仅对于恺撒而言）, 这让恺撒很是激动，他双目瞪大, 张嘴就想骂那个不知死活不知礼数的低贱平民, “放……肆！”
虽然说话并不流畅, 但胜在中气十足。
“你！…怎……敢！”他脖颈处额头处青筋暴起，甚是骇人。
“怎么不敢。”这次说话的是‘文森特’。
原本正在重新思考戚榆问题的宁承泽被恺撒的话打断了思路。
他的目光里带上了失望。
他想：这个恺撒的状态实在让人失望。
他原先的计划本是想先救出恺撒, 然后让恺撒出面控制国民以及一些还未战队的大臣。
毕竟皇帝的威望很高，而且在恺撒的统治期间，他对于皇权更是捏得更紧了。
皇威更是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
不过现在看看这只被拔了牙的衰老狮王, 宁承泽有些怀疑，恺撒是否真的能够集聚那些民心？
大抵是会有问题的吧，毕竟民众看到这么一个虚弱的君主，还是会感到失望的吧。
而且，他竟然还怒斥戚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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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失去价值以及冒犯到他的东西只会让宁承泽感到碍眼。
在恺撒错愕的目光下，宁承泽对身边的戚榆说道，“我有点想要改变主意了。”
“不过，还需要做一点小事情。”扭过头看向半跪在地上的恺撒的，笑眯眯的‘文森特’说着，并慢慢半蹲下了身子。
视线与肮脏衰老的恺撒平视，‘文森特’挑眉像是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杀宁炎的孩子？”
“什……什么……”等不到儿子来解开自己，反而看到对方蹲下质问自己，恺撒因为过于惊讶，双目瞪得更大了。
几秒反应过来后，他大怒，“逆……逆子！快放开朕！”
说话因为过于激动而越说越顺，“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我说，你为什么要杀宁炎的孩子，宁承泽？”
无视恺撒的怒火，‘文森特’只是重复这句话，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方，甚至还带着几分讥笑似的。
而这么一下就让最靠近他的恺撒发现他的眼睛里流过了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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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最后一遍问你。”‘文森特’原本还带着些笑意的脸慢慢拉下，“恺撒，你应该发现了。”
………
空寂荒废的地下宫里只回荡着宁承泽低沉到有些毛骨悚然的声音。
连站在一旁的戚榆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直接打一顿算了，我看你这样什么也问不到。”
原本只是眼神较量的无声斗争被戚榆打破，‘文森特’听到后觉得有道理似的还点了点头。
这两人的表现反应让恺撒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你到底是谁？”恺撒警觉地后撤两下，但因为身体无力，他也动不了几下。
“算算时间不就是被关了一个多月而已，他怎么看起来像是被直接拔了精神力一样？”恺撒的反应也让戚榆皱眉，他扫了扫恺撒灰败的脸色和干瘦的身材，有些疑惑，“我记得他之前精神气之类的还不错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是精神力寄生。”宁承泽回答了戚榆的问题，而后继续盯着恺撒，“既然知道了自己的情况，而且你也是不想死，所以你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吧，是吧？”
…………
恺撒无声，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睛亮得可怕。
“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帮你。”没在意恺撒眼神的宁承泽慢慢起身。
而后，恺撒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文森特的身形逐渐拔高，直至身姿挺拔，面部轮廓线条坚硬，不过由于对方带着墨镜，导致他只能看到对方的下巴。
“你……文森特…在哪？！”恺撒猛地想要起身，但由于被链子拉着以及身体的无力支撑，他被狠狠地拉拽到了地上。
还跟着拍起了一阵尘土。
一旁的戚榆皱眉挥开灰尘，这回是连口都不想开了。
“………很好，我们无法达成共识。”宁承泽被恺撒地一系列反应弄得没了脾气，在墨镜装饰的加持下，他仅露出的下半张脸显得更加冷酷。
他说，“那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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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承泽话音未落，砰的一声，原本支撑着自己体面尊严站了一半的恺撒的一条腿瞬间被反向折断！
“啊！”
恺撒来不及反应就看到自己右腿的骨头破腿而出，连着血肉和筋，就那样暴露在了空气里！
“啊啊啊啊！”举着一双干瘪皱皮的手，他无法也不敢轻易抱住自己的腿，而在看清腿的情况后，整个废地下宫里充斥着他的低吼尖叫。
“你在叫什么。”被对方声音刺得耳朵疼的宁承泽无奈地摇了摇头，“把段谈修引过来可不是一件好事。”
而后，恺撒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像是被强力胶粘住了嘴，哼哼两声都没有发出声音。
恺撒后知后觉，他以为自己的声带被弄断了。
整张脸涨得通红到发紫，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痛的。
“你把他弄哑了，他怎么说话？难不成让他写字？”戚榆看到恺撒哆哆嗦嗦地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以及听不到对方的声音后表示担忧，“这样的话咱们不是就白来了吗？”
“没事，我没有弄断他的声带。”
对恺撒说话的冷硬声音立刻变的柔和，艰难喘息的恺撒在继被段谈修打得重新做人后也被宁承泽教育到懂了低头，他认清了形式，他终于接受了自己从万人之上变成了这种阿猫阿狗都可以踩几脚的现状。正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评为阿猫阿狗以及犬的宁戚二人还在眼神“凶恶”地“嘲弄”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恺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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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撒，虽然我很不想那样做（入侵你的精神世界），但是如果无法说服你的话（你不识相的话），我愿意拼着风险得到我需要的（我不介意把你变成傻子疯子）。”
宁承泽尽量不在戚榆的面前露出残忍的一面，但似乎他控制不住自己。
“你脾气真好。”戚榆见宁承泽是这样的做派，很不赞成，“你这样会给我们带来危机。”
琥珀色的眼睛里带着无奈的宠溺心软以及恨铁不成钢，“你还是太仁慈了。”
宁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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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下宫里宁戚二人审问恺撒的时候，段谈修对于精神力安抚已经有些迫切到急不可耐了。
那次和A-0的会面使他的精神力似乎出了点问题，他没想到A-0竟然已经那么强了。
如果对方是和他同一战线的还好说，但是目前看来对方并不想和他一起合作。
那次宁承泽把量兽放出来后，他的精神力威压是实打实的，并且还对他的精神体造成了点伤害。
原本他的精神力就已经开始走向衰落，A-0那一下直接让他的精神力衰落开始加剧。
所以他必须要做精神力安抚了，否则他就撑不到新世界建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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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拉住这个精神力弧度还算和他相符值挺高的黑发女人，段谈修的话语更加甜蜜。
再加上点精神力暗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段先生，小女刚刚还以为您是个很高冷的人呢……”挣脱了段谈修桎梏的希卡利揉揉手腕笑笑，原本应该已经被催眠的人只是神色灰败了一秒，马上就恢复了正常，“请问，您这是要带我去哪？”
希卡利的突然开口是段谈修没有预料到的。
竟然有了自我意识？段谈修惊讶极了：无可能的，没人可以逃躲开他的精神力催眠的，为什么这个女人躲开了？难道是她的精神力比他想象的还要高些？
“段先生？”无法得到回答，希卡利眨眨眼心里有些退却。
刚刚她就像是失了智一般，就那样任由对方拉着她，明明衣着发型都一样，怎么就戴了一个面具，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希卡利小姐。”段谈修面不改色地回应，说话的腔调能安抚人似的，“按您刚刚说的话来看，您是见过我的？可明明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可刚刚……唔……”意外不是一个人的希卡利皱眉，而后有些苦恼似的回答，“大概是我记错了。”
希卡利心想：难不成是什么人的恶作剧？但是怎么这样阴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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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次舞会是宁承泽根据从汤放昼那里得到的消息大概猜到了其目的不纯，再根据一些杂七杂八的大胆推测，例如他和段谈修的精神力有一部分是重合的所以天命也可能是一样的。而殷慕的精神力大抵是废了，同时段谈修可能需要精神力安抚，所以他很大的可能上是急了。
宁承泽大概猜到是段谈修要求举办的舞会，而来参加这个舞会的又都是那种年轻人，所以，段谈修十有八|九是要选什么人。
向汤放昼问好（以及自己隐藏精神力窥视）那天段谈修可能会穿什么，所以宁承泽就穿成了和段谈修一模一样的衣服，除去不戴着面具，他和对方甚至连带发型发色都一样的 。
来了舞会后，确实如他所料，竟然真的会有女性主动靠近他（宁承泽对外貌做了精神力隐藏，只要不过分注视他，就只会觉得他是个平平无奇的人），看着那女人走过来，宁承泽就知道应该是对方微弱的和殷慕比较相似的基因在作怪，虽然这个基因在一般情况下是无感的，但在这里可能是段谈修做了什么手脚。
所以，宁承泽耍了点小心眼，他在希卡利的身上留下了精神力印记，只要有人用精神力攻击或者催眠希卡利，那么他的精神力就会保护希卡利一回，顺便还把对方弄清醒，然后不留痕迹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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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想做什么？”在希卡利还和段谈修扯皮的时候，一直在周围转悠的凌平霜跳了出来。
她怒目盯着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你想对她做什么？”
“你是？”段谈修觉得自己今天似乎有些不顺利。
“你未免也太没有礼貌了。”嚣张的凌平霜横眉竖眼冷哼一声，“本小姐也是你能这样随意搭话的？”
拿眼白瞟了段谈修一眼，她又说道：“挡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见不得人呢。”
“噗。”旁边的希卡利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种情况让面具下的段谈修忍不住黑了脸，“原来是联邦凌家的大小姐啊。”
很碍事，这女人对这个世界无用，所以直接处理即可。原本还想温柔地吃掉猎物，看样子是没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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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段谈修找到希卡利并且赋予对方精神力控制，而后触发他为希卡利下的精神力防护后，宁承泽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
那么和这个无用的恺撒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好处了。
所以现在及时收手方为上策。
“走吧。”
既然撬不开恺撒的嘴，那就直接入侵对方的精神力吧，只要跳过段谈修的寄生区，大概可以实现同时也可以避开风险，就是得到的记忆可能会出现偏差。
“为什么……”沉默良久的恺撒在被解开禁言后只是喘着粗气。
在宁承泽提出放弃后，他终于开口了，只不过说话的声音让戚榆怀疑这人下一秒会不会立刻去世。
“为什么？”听到恺撒的喃喃自语，宁承泽反问，“我之前和你说过，你为什么要杀宁炎的孩子。”
…………
在宁承泽话都说完了好久，那个木愣愣的恺撒还像是缓和了一会儿后，才颤巍巍地抖了抖嘴唇，“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
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我怎么觉得他在拖时间？”靠着墙休息的戚榆终于忍不住了，“要不把他抓出去再审？”
宁承泽则摇了摇头，“不必那样。”
“咔——”一段清脆的骨头粉碎的声音响起，恺撒再一次被扼住了喉咙，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脸色紫得发黑。
见此，戚榆立刻在旁边唱白脸，“你还是赶紧说吧，你不说的话，我觉得你会比在段谈修手里死得更惨。”
戚榆说的当然不是哄恺撒的，毕竟只要宁承泽愿意，恺撒可以原地去世。
“我……说……”像是把最污秽不堪的东西扒出来似的，恺撒的表情很痛苦，他说，“因为宁炎的孩子……也是我那个哥哥的孩子……”
恺撒满头冷汗，像是解开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
“仅此而已？”宁承泽问道。
“仅此而已。”
…………
地下宫里再次陷入了寂静。
你问宁承泽信吗？宁承泽当然是不相信的。
不过戚榆对这个秘闻还是很惊讶的，“所以宁承泽还是个皇子？”
恺撒不说话表示是的，但宁承泽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是。
“嗳？宁承泽不是罗穆的儿子吗？怎么就不是了？”戚榆不解。
“出去后我再和你说吧。”
“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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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恺撒对于宁承泽的不相信出离愤怒了，“你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宁承泽不是。”
“我知道你在说谎。”宁承泽冷眼俯视着地上衰老的男人，“如果仅仅是要杀一个能威胁你皇位的人，那你动手未免也太迟了。”
恺撒张张嘴，哑然。
不，不是他不想解决的，只是……只是他被拖住了！是联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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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宁承泽是否是皇子这个问题，这次是宁承泽猜错了，恺撒杀‘宁承泽’真的只是想简单地杀个威胁皇位的人。
而宁承泽确实也算是前太子罗穆的儿子，他的基因里面有罗穆的基因。
那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真的让人猝不及防。
比如罗穆因为要历练自己就隐姓埋名独自一人去了联邦军校，结果竟然爱上了一个同为男性A的量兽拥有者宁炎。
虽然爱上自己亲弟弟特纳格纳的恺撒他自己也没脸说别人，但是，罗穆什么都得到了。
而他什么也没有得到，权力无法得到，爱的人也无法得到。
所以，心有不甘的恺撒选择去夺取他该得到的一切。
而那次虫潮给了他机会，罗穆的死确实和他有关系，而他也趁机躲夺得了皇位，还把他爱的人锁在了宫里。
可是现在，他后悔了。
思及特纳格纳的死，恺撒就忍不住抽泣起来，他说，“我后悔了……他死了……”
“对不起……”
对不起，我后悔了……
对不起，我该放你走的……
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任你的……
他爱的人死了，他不应该因为别人的挑拨而逐渐和他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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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说什么？”戚榆疑惑，恺撒怎么突然就哭泣还喊后悔了？
“因为他在自我感动。”宁承泽冷冷地打断了恺撒的哭泣。
“自我感动？”戚榆重复了一遍。
“他总是在强调自己有多么爱文森特的‘母亲’，也就是他那个亲弟弟，然而他依旧还是有很多老婆，文森特可不是老大哦。”
“你什么都不懂。”被打断的恺撒泪眼婆娑地反驳，“我对特纳格纳的心谁都没有资格说！”
“哦，那随便你怎么说吧。”宁承泽对此没什么想法。
“啧啧，他竟然连亲弟弟都不放过……”感觉能脑补一个故事的戚榆皱眉，他伸手抓住宁承泽的手（因为宁承泽恢复了原来的身高，戚榆也不好搭住宁承泽的肩膀），“真是……”
话虽然没说完，但他依旧满脸嫌弃。
“行了，别说这个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企图挡住宁承泽看向恺撒的眼睛，戚榆对这里已经有点厌倦了，他对这酸溜溜的强迫式囚爱没兴趣，况且也做了一直想做的事了，现在也该走了。
不过走之前肯定要处理一下恺撒。
“现在不用着急，段谈修得到他想要的了，一时半会儿不会进来。”任由戚榆靠着自己，宁承泽说完这句话后看了看老泪纵横的恺撒，“你可以再哭会儿。”
因为等会儿你就没得哭了。
——————
两人从废弃宫殿里出来月亮都已经挂在天下一会儿了，不过舞会也才刚刚开始。
真正的舞会是在月亮升到天空中央的时候开始的。
“我们还要进去吗？”戚榆拿手指抵了抵墨镜，看向舞会场地的眼神还是带着些好奇的。
都说皇家的舞会非常美丽，这是他第一次来看。
“……”宁承泽察觉到戚榆的想法，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流过鎏金色，“当然可以。”
他说，“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宁式宠溺：自己的人当然要自己宠。
戚榆连忙换上了衣服，而宁承泽也重新换了一件西装。考虑到段谈修此时应该是在什么地方“享用”他的猎物，也不会有多余的精力来看这里，所以宁承泽用了本来的连，只不过依旧是了精神力隐藏，这样也不会引起多余的关注。
两人走入舞会场地，戚榆看着周围的景色忍不住露出了笑脸，“这里真漂亮。”
“嗯，对。”
场地是由高阶水晶制成的，月光洒下有种彩色的迷蒙光效，且舞池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喷泉海，再配上周围的紫蓝烟色植被，有些梦幻。
“这位先生，我可以请你挑一支舞吗？”宁承泽伸手，绅士极了。
“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二十多年前的事终于交代完了orz。
总结——宁承泽是有着宁炎和前太子基因的实验品A-0，因为段谈修的原因，他被分割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去了书外世界变成了项安，另一部分变成了书里的渣男宁承泽。
穿书——宁承泽本就是书中人物，只不过是他又穿回去走上该走的书外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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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撒和特纳格纳的故事大概为——恺撒使技夺了罗穆的位子，然后他就娶了特纳格纳，但是特纳格纳并不喜欢恺撒，然后强|制爱，生下了文森特 。因为是爱的结晶，所以恺撒很宠文森特，结果有一天，恺撒以为特纳格纳和别人有染，所以他开始闹别扭了，一闹就闹了很久。（请大家带入渣攻不贱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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