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尸体的是礼顿肥皂厂负责清洁的员工,和李亨利的死法一样,但发现尸体的位置、方向不同。
“不用查了,我认识他,周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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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爱到了极致,也会造成悲剧。钟楼挡住了命不久矣的爱人的视线,为了那几眼夕阳,两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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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个叫通神会的组织死了个点传师,乔楚生谈事情去了,,白幼宁查到点眉目,带上路垚和姜璟月一起去找他。
女人是舞厅的舞女,搂着乔楚生的胳膊,显得亲密极了。
白幼宁立马看了眼姜璟月的表情:“嫂嫂,楚生哥他——”
路垚赶紧跑过去拦住了乔楚生:“乔探长,你未婚妻还在后头呢。”
乔楚生以为他说的是姜璟月,抽出胳膊紧张地往后看,来的是白幼宁,没看见姜璟月的身影。
难受吗?心口疼的像针扎一样。姜璟月不是不知道乔楚生过去有多风流,比起过去,现在要好多了,不是吗?
姜璟月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白幼宁没有和乔楚生说那天晚上姜璟月也来过的事,毕竟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没想到姜璟月会避而不谈。第二天见面的时候,姜璟月和乔楚生依旧和从前一样。问了姜璟月才知道,原来她没和乔楚生谈昨晚的事。
乔楚生觉得姜璟月越来越爱黏着自己了,两人的的日子过得是蜜里调油,可有时候又觉得小姑娘神情落寞。
谭家出了事。谭义雄死了,那是一个曾经对他有恩的前辈。不过四年前就金盆洗手不干了。
江湖人得按江湖上的规矩办,由于不让验尸,众人只能在谭宅查线索。通往池塘的一串脚印有点奇怪,一个人是不可能踩出这么深的脚印的。
观察了阿斗穿着拖鞋踩出的脚印,姜璟月道:“背着我走两步试试看。”
阿斗哪敢呐,乔楚生还在旁边呢,就是不在旁边,他也不敢呐:“这这不好吧。”
果然,乔楚生脸都黑了:“来来,我背你。”
姜璟月一开始就是说的乔楚生:“干嘛呢,本来就是让你背的,”反应过来觉得乔楚生可能是吃醋了,“怎么?不乐意啊。”
“谭...谭先生很有可能是在家里死的,死后被人背着扔进了池塘。”脚印明显不是一个人的重量可以留下的。
谭宅的三个人都被带去了巡捕房问话,姜璟月知道,乔楚生很想找到凶手,但没有线索,三天后就必须要结案了,但无法验尸,就没办法弄清死因。
“阿楚,如果就这么结案了,谭先生留下了完整的尸体,可他真的就能心甘情愿吗?”
“你也不甘心吧。阿楚,我们再去一趟谭宅吧,就算找不到线索,也可以对得起自己。”
夜里,被烧毁的谭宅阴森森的,路垚也来了,三个人一起进了谭宅。
路垚发现楼梯柱子上有鱼线勒过的痕迹,闻言,姜璟月环顾四周,电筒的光照在窗帘上:“这窗帘,也不是从下面开始烧起来的。”
“所以罗珊妮跌下楼,就不是意外了。”乔楚生眉头皱着,不仅如此,恐怕,谭伯的死,和这场火,恐怕都不是意外。
三人上了楼,路垚发现浴室地上有泥印,姜璟月蹲下来准备看看,后面突然冲出一个黑衣人,踹了路垚一脚,姜璟月来不及躲,被连累这撞上了一旁的架子,不知道什么东西摔了下来,砸到了右边胳膊上。
乔楚生和黑衣人打了起来,渐渐处于下风,忍着疼,姜璟月摸过半截瓷器,狠狠扎进了黑衣人肩膀上。
乔楚生没有追上去,回身去扶摔到地上姜璟月:“没事吧?”
姜璟月疼的不行,又不想让乔楚生担心,这个黑衣人,想毁掉证据,肯定还会有动作。路垚缓过劲来闻到了什么一股奇怪的味道:“什么味?”
乔楚生也闻到了:“糟了,是汽油,快走。”
逃出谭宅,乔楚生又闻到一股血腥味,月光加上雪地的反射,小姑娘右臂上满是血迹,顺着滴到了雪地上。
“你傻不傻啊?”说着,乔楚生脱下外头裹住姜璟月的右臂,要带她去医院。
姜璟月用左手拉着他:“不急,路垚,你先去验尸吧。”
“阿楚,我们现在,去找罗珊妮。”
“找什么找,现在先去医院。”乔楚生很担心她,本来就有点低血糖,还流了这么多血。
平时磕了一下就哼哼唧唧的要抱抱,现在流这么多血,倒是坚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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