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杏脯蜜饯

    “娘,我去景儿那里了。”梁忠义跟李杏花打招呼道。

    “去吧,去吧!”李杏花看着儿子兴冲冲的样子,嫌弃地赶人。

    从张燕手里拿过皮鞋,出门去找尚景去,到了景儿院子,看到院门没锁,梁忠义直接推门而入,喊道:“景儿,我回来了。”

    尚景听到梁忠义的声音,从厨房里伸出头来,看到梁忠义笑了笑,“阿义哥哥,回来了呀!”

    “你在干什么呢?”梁忠义看尚景这时候在厨房,好奇问道。

    “在处理杏子。”尚景回答。

    “我来帮你。”梁忠义把手上的皮鞋放到客厅,洗了手进厨房。

    梁忠义走进厨房,他就看到尚景已经处理好的半篮子杏子,拿起一颗没处理的杏子,问道:“是把皮和核去掉吗?”

    尚景轻轻点点头,嘴角扬起明媚温暖的笑容,问道:“阿义哥哥,今天去县里怎么样?”

    梁忠义一边学着尚景处理手中的杏子,一边跟她说着今天去县里的事情。

    “我娘给的钱,咱们不能不拿,等我们结婚后,再找机会补给她就是。”梁忠义说道今天李杏花给他的30块钱和票,跟尚景细说道。

    尚景明白梁忠义的意思,点头表示知道,又问道:“阿义哥哥现在我们手里还有多少钱?”不是梁忠义不把钱给她管,而是她觉得钱放在阿义哥哥空间里更安全,大多时候也是阿义哥哥在采买东西,钱放在他那里也更方便。

    “现在有还254块钱和一些七七八八的票据。票据我没仔细数,不知道有多少。”梁忠义回答。

    “本来有三百多的,不过我今天买了块手表,花了75块钱。”梁忠义跟尚景汇报到。

    “阿义哥哥买了手表,是那个能自己转动计时间的手表?”尚景好奇地问道,这东西她记忆力有,但是没有真正见过。

    清灵的眼瞳看着梁忠义,眼眸中闪着流光溢彩,美丽的小脸因为干活微微嫣红,在阳光下显得无限明媚活力,梁忠义看到这样活力的景儿,心里高兴,笑着道:“是的,等会景儿带带看,喜不喜欢。”

    “给我买的?”尚景才反应过来,皱了皱眉,不赞同地道:“阿义哥哥怎么不先给自己买,你经常出门比较需要。”

    “傻丫头,你可别为这事皱眉,给你买了,就是想让你开心,更何况,你的我也能用呀!”梁忠义无奈地笑了。

    尚景哪里不知道,阿义哥哥从来都是把最好的留给她,可是她也同样希望把最好的给阿义哥哥,想明白,尚景不再纠结这事,叮嘱道:“那阿义哥哥先用我的,下次再有了手表票,阿义哥哥就去买一块。”

    “好嘞!”梁忠义爽快答应,又笑着问道:“这次是我给景儿挑选的手表,下次景儿去给我挑一块,怎么样?”

    尚景当然点头答应。

    就这样两个古代穿越来的老古董,无师自通‘送表’操作,现在他们当然不知道‘送表’还有另一层意思,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知道了送表,还有表白的意思,两人只是拿出那两块已经成为老古董的手表,相视一笑,当然这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

    “景儿,这个杏子都剥好了,接下来要怎么弄?”梁忠义好奇问道,他以前是吃过杏脯蜜饯,但是他没有做过,也没看景儿做过。

    “阿义哥哥看着就好,接下来我自己来就可以。”尚景把去好皮和果核的杏子放入盆中,倒入清水,加入少量的盐,搅拌了一下,放在旁边,然后麻利的把锅洗干净,放入的水,然后倒入白糖,开始慢慢搅拌。

    “景儿,是不是要小火?”梁忠义看尚景忙活,也不闲着,蹲下给尚景看火。

    尚景看着积极帮忙的梁忠义,点头笑着回答:“嗯,用小火慢慢把糖熬化了,就可以倒入杏子,搅拌均匀,让杏子都穿上糖衣,然后再用小火煮到收汁,放冷,再在太阳下晒几天就可以了。”说到这里,尚景又想到从前的事,对梁忠义说道:“我也是第一次做杏脯蜜饯,过不,我看过张嬷嬷做过一次。”

    “对了,阿义哥哥我走后,张嬷嬷怎这样?”尚景忽然问道。

    “我让张信德带着张嬷嬷出宫去了。”梁忠义想了想,又补充道:“张信德那小子在皇城郊买了个院子,还收养了一男一女两个孤儿,他们一家现在应该过得不错。”

    “那真好。”听到这结果,尚景开心地笑了。

    张嬷嬷是宫里的老嬷嬷,一辈子没有嫁人,到了年纪也没有出宫,她是教尚景刺绣的启蒙老师,对尚景有恩,她一辈子大半辈子在宫里过活,现在可以出宫也算是好结局。

    当年她还在世的时候,有过让老嬷嬷出宫的想法,可是她都拒绝了,说宫外也没有什么牵挂,还不如待在宫里,跟他们这些老熟悉的人待在一起,尚景知道,她是放不下他们。

    张信德是个小太监,是张嬷嬷德收的干儿子,平常跟着阿义哥哥做事,是个稳重的人,对于他领着张嬷嬷出宫生活,尚景是放心的。

    尚景盖上锅盖,拍了拍手,道:“好了,阿义哥哥我们进屋去坐吧!让它在这里慢慢煮的就好。”

    “景儿,快试试着鞋子合不合脚。”说着,梁忠义拿着皮鞋蹲下,亲自给她换上,然后,抬起头,笑着问道;“好穿吗,景儿?”

    “阿义哥哥你……?”尚景看着蹲在她面前的梁忠义,欲言又止。

    “怎么了?”梁忠义盯着尚景看,问道。

    尚景眼睛突然红了,说道:“我不喜欢阿义哥哥做这样的事。”

    梁忠义终于明白过来,站起来,抱着前面的人,一只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傻姑娘,以前你生病的时候,我不是也做过吗?”

    “反正我不喜欢,你下次别这样做。”尚景突然任性地道。想到那时她病得起不来床,阿义哥哥亲手给她穿衣、穿鞋,梳头、洗澡,甚至是大小便,是都他亲力亲为,她总是拖累阿义哥哥,想到这里,尚景哭得更厉害,她似乎把来到这里所有得情绪释放出来。

    梁忠义看到怀里的姑娘,越哭越厉害,心疼得不得了,哄着道:“好了,不做,都听景儿的。”

    哭了一会儿,尚景停下来,她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明明不是爱哭的人,可是来到这里后她变得更加娇气,整理了一下情绪,查了查眼泪,看着梁忠义提议道:“阿义哥哥,我今天晚上给你做鸡丝面吧!”

    梁忠义听到怀里人说的话,宠溺地笑了,点头答应:“景儿做的鸡丝面,阿义哥哥最爱吃了。”

    想到鸡丝面,梁忠义就想到那个下雪的冬天,刚刚八岁的景儿,端着热腾腾的面到他面前,说是请让他吃的,答谢他帮了她的帮的场景。那碗面的味道,梁忠义已经记不太清楚,但是吃到心里的暖意至今还在。

    当天晚上,梁忠义吃到景儿新手做的鸡丝面,心满意足回到梁家。

    接下来几天,天空作美,太阳格外的明媚,尚景晒了三天杏子,杏脯蜜饯做好,黄澄澄柔懦的杏脯,看起来非常诱人,吃起来口感不错,香甜不腻人。

    梁家几个小的有口福,尝过尚景的杏脯,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了,为了讨好,每天积极的帮尚景捡柴火,小嘴甜得跟蜜似的。

    梁忠义对天天围着尚景转的小崽子们,非常不待见,每次都想把他们扔得远远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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