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101.

    龙林想一出是一出的主意, 不仅让周文汇蒙圈了许久，连被喊过来的车皮也不是很理解。

    当然最震惊的还是周文汇了，他真是没想到龙林竟然是归客,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你是说想要开个新笔名去写女频的文章, 所以才要收购爱文的？”

    “也不全是，我还挺看好爱文的。”龙林立刻说道, 虽然主要还是因为自己手痒占了上风, 但那也是因为爱文以后的发展是真的不错才会有这个想法的。

    “可是，腾云完全可以开一个自己的女频啊, 目前公司的服务器即使在开十个频道塞满了运行都很顺利的。”周文汇考虑道，“再者我们重新规划一个新频道的钱可能还不要收购的三分之一呢。”

    “不是钱的问题, 我们可以重新架构, 但是你想过没有，腾云的目标用户和爱文的目标用户是不同的, 我们主要目标用户百分之八十都是男性, 相对爱文的目标用户百分之八十都是女性, 我们即使做了新频最开始能够吸引到的只有百分之二十的用户, 这还是乐观估计, 而且腾云的作者几乎都是男频方式写文章，真正培养起女频的作家, 不是那么简单可以一蹴而就的事情，人家爱文已经干了五六年了，才拥有了相对完善的用户群体, 正好最近他们遇到了点坎子，这个时候不收购他们，什么时候动手。”

    龙林的一通解释，终于让周文汇仔细思考了起来。

    相对来说车皮就随意了一些，他对龙林或是江慕义的判断都有盲目的乐观性，这么多年跟在他们两个身后喝汤，都把自己喝成了个大胖子，现在他走出去谁不是客气的喊一声总经理的，现在回想起在江都街头当混混的日子，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怎么突然想起写言情了？”车皮自己这几年在腾云混的，对网络文学这一块了解颇深，再加上主要管理着论坛这一块的内容更是变的无比的八卦，这个腾云公司里，要说消息灵通那肯定就是车皮，但是顶头几个上司的八卦他了解的还是少的，毕竟敢讨论的人也不多，虽然以龙林现在的岁数和身家想讨论的人挺多的，但是大家都知道车皮跟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所以都不会讨论到他面前去的。

    “前几天突然有的灵感，不过真不是因为这个才想收购爱文的，之前我就跟老江提过这个事情了。”

    “那你写的完吗？《血海花》现在才更新了不到一半吧。”

    “恩，还好啦，《血海花》的存稿我写了蛮多的，撑得住，再说言情又不会太长，三四十万字，调剂着写就好了，正好换换心情。”龙林耸肩，想当年最狠的时候他可是三篇文同时连载，每篇日更都不少于六千呢，那时候都撑下来了，现在不过是双开而已，小意思，再说女频的文他可没想着更新那么多，每天写个三千字换换心情就好了，而且还有存稿这种东西呢，怕啥。

    “我还真的挺好奇你言情能写成什么样子的。”车皮挠了挠头说道。

    龙林想了想自己的大纲，感觉可能会让车皮的三观炸裂，所以说起来的时候还偏向保守了一些，“就还行吧，反正这一篇就是狗血恋爱文。”

    “还是很难想象的出来。”车皮盯着龙林的脸看了一会，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哎呀，等我写出来你就知道了。”

    他们两这边闲扯着，周文汇也考虑清楚了，不过他的疑惑还是比较多，“收购回来是并到一起吗？”

    “你保守估计我们能不能够完全控股？”龙林将手头上的资料全部发给他。

    周文汇皱着眉头看向手里的资料，良久抬头说道：“最坏的打算我们能能够买下百分之四十，但是最优的话说不定能能够全盘接手。”

    “全盘？”江慕义当时把资料给他的时候都不敢把话说的那么死，周文汇这个海口夸的也太大了吧，龙林有些怀疑的看着周文汇。

    周文汇仔细地先跟龙林解释了一遍，“不过最有可能的收购价码可能是百分之八十左右，主要是我们带的防盗系统实在是太有优势了，这几年其他几个一直想要对付我们的网站，虽然一直跟我们过不去，但是或多或少总会跟我们打听一下我们防盗的手段。”

    “他们还问过这个？我还以为大家都不在乎呢。”龙林扯了扯嘴角，他记得之前有一家网站公然站在盗文一边，说什么盗文都是为了帮助传播作品啥的烂话，当时暗戳戳盖章同意的公司可不是一家两家呢，怎么现在就服软了。

    “他们早就想要服软了，只不过我们的价码开的高，他们没敢随便出手而已。”车皮撇了撇嘴说道，那些人说是这么说，可是哪个网站不眼红腾云的收入呢，整个华国网络上，哪家文学网有他们收入高的，羡慕嫉妒都快刻到那些家伙的脸上了。

    江慕义设计的程序可不是一般的难破解，即使网络上那几个有名的黑客来了，都要搞一些时日，但是问题是哪个黑客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来找一家文学网站的麻烦，更别提找这个麻烦很可能还会引来后面的大鳄，说不定一个反手他们全得掉坑里去，所以会这么干的人太少了。

    再说那些做盗文的，真要有破解江慕义程序的能力，那还搞个屁的盗文，去做程序干正经事他不香吗，何苦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周文汇也在一旁点头，“我们公司的防盗手段就是一个大利器，再加上这次爱文不止缺钱严重，据说是管理层内部出了问题。”

    “你还有这个消息？”龙林惊叹地看着周文汇，他和江慕义也只查到爱文管理层有些分歧，他们两猜测可能是对发展的方向有疑惑，所以才吵起来了，但是看着周文汇的表情，好像不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啊。

    “感情纠纷啦，同样是做文学网的，虽然方向不一样，但还是有关注的。”周文汇轻描淡写的说道，也不好告诉龙林他是在酒桌上听人八卦的。

    “哦，我记得爱文的创始人是男女朋友来着，掰了？”龙林疑惑道，上辈子没听说爱文的创始人还出了这个问题啊，据说两个人一直恩恩爱爱的。

    “不是那两位，是合伙人，不知道那两位找的什么合伙人，感情世界丰富的让人眼花缭乱的，还把注意打到了邱志的老婆身上，他能干吗，一发现立刻就炸了，邱志和她老婆可是青梅竹马还一路同学上来的，怎么可能受得了有人想要破坏他的婚姻，所以才会弄到现在这个样子，毕竟在邱志眼里爱文在重要，也没他老婆重要。”

    “我的妈呀，他们两这也够写小说的了。”龙林感慨道，“不过你认识他们吗？”听周文汇的语气，感觉他们还蛮熟悉的样子。

    “他们和我是同一所学校的，再说都做这一行怎么都有些联系了。”周文汇说道，“也是这样我才敢这么判断的。”

    “我记得那个合伙人手里握的股份比邱志他们多吧？”龙林突然问道。

    周文汇点了点头，“是这样，所以我才说我们能够控股更多。”

    “这样你可以和邱志他们谈一下，我们目前的底线就是控股一定要占到大头，但是今后爱文的管理权我们可以不参与，还能将他们全网站更新升级，不仅是阅读体验，还要防盗措施等等，不过爱文和腾云要联动起来，首页留下互动窗口，而且作者合约要重新签订，要和我们这边的合约一致，里面必须包括优先代理版权的事项。”

    “版权？”

    “对，至于怎么做比较合理，你自己考虑就好了，记住一个原则就是保作品，这才是我们的根基。”龙林说道。

    上辈子他记得版权大爆发的那一年，他听到很多女频的作者朋友哭天喊地，就是因为自己把版权贱卖了，而且卖出的情况还相当的糟糕，他听了都觉得糟心，弄得后来整改了很久。

    可惜那些已经卖出的作品，很多都被影视方卡在了手里，不说拍也不说不拍，即使拍的那个魔改叫一个严重，最后出来的成品，你除了名字完全就看不到任何原著的影子，骗了一茬又一茬的韭菜观众，搞得有一段时间很多读者对改编作品都有了恐惧心理，就觉得自己钟爱的作品被拿去改编简直就是毁书，抵制心理都特别严重。

    这个情况一直到爱文和作者话语权都上来了之后，才得到了一些缓解，龙林觉得这辈子最好还是把这个情况先扼杀在摇篮里，虽然他不能保证别的作品改编情况，至少他自己喜欢的那些不能就这么毁了。

    “这些就好了？”

    “其他你自己发挥了。”

    “行吧，腾云对爱文不行使管理权合适吗？”

    “不是完全不管，大方向上当然还是要注意一下，但是日常怎么管，还是交给他么手里，毕竟男女频的管理模式也不太一样，既然爱文现在能做到女频前三，自然有他好的地方了，不过你还是要负起总控的责任，我反正甩手掌柜，不要指望我。”

    “好。”周文汇无奈地应了下来，“拿下之后把你安排进去？”

    “我自己会注册，不过你那边帮我注意一下合同，单独弄一份出来至少让身份合法，还有别让我掉马了就是，不然以后得麻烦死。”龙林耸肩道，他都能想到以后掉马的时候他会迎来什么样的话了，即使再少□□，但是评价人数一旦上升，基数大了，他接收到的当然也就变多了。

    “我看你不像是很在意啊。”周文汇好笑地看了他一样，在腾云这么多年都把马甲捂得死紧，竟然还没掉过，到他这里爆马也淡定的不行，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怕的人。

    “我认认真真写文，又没干过什么坏事，人正心正，我怕啥。”龙林翻了个白眼，“只是不想麻烦而已。”

    周文汇笑了笑说道：“行，那就为你解决麻烦去了。”

    龙林朝他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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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文汇的行动力还是很强的，才定下目标，身边的人跟着转了起来。

    龙林估计了一下时间，他觉得周文汇一个月内应该能够拿下爱文了，所以直接去爱文注册了一个新的马甲，这回的笔名他还纠结了很久，头一次不知道该起一个怎么样的笔名，最后在江慕义的吐槽下，故意取了一个娇娇软软的名字，结果按下确认键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

    看着奶糖成精这个笔名，龙林瞬间考虑是不是立刻注销然后在搞一个新的了，毕竟爱文是不给改作者名的，一旦注册好就定死了，想要该名那就必须换号了。

    “都是你，突然说什么奶糖。”龙林最后还是咬牙认了这个笔名，毕竟再注册好麻烦的，爱文的注册就已经跟身份证挂钩了，这和别的网站能够随意注册作者又不大一样，那套繁琐的注册程序就能把很多心血来潮的作者给挡在外面了。

    江慕义在电话那头嗤嗤笑了起来，一直到感觉龙林真要被他逗毛了，才堪堪止住了笑声，“不是挺好的吗，人家一看就觉得你一定会写甜甜蜜蜜的言情文的。”

    “我怀疑你是在内涵我。”龙林一双眼睛眯成了一道弧线，充斥着危险的光芒。

    电话那头的江慕义虽然看不到龙林的眼神，但是直觉让他立刻醒了过来，“肯定没有啊，我实话实说啊，你这名字不是很可爱吗。”

    龙林嗐了一声，“你不是知道我第一篇写啥的吗，还甜甜蜜蜜，我感觉会被寄刀片啊。”

    “有这么恐怖的吗？”江慕义只听他说过大纲，正文其实还没看到过，所以还挺好奇龙林究竟写成什么样子了。

    “不是恐怖啦。”龙林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总归虐成他这个样子的文，可能还真的难找吧，他有点想为这篇文的读者的眼睛着想。

    “那我一定要拜读一下了。”

    “你就算了，你泪点那么高，看啥都不哭的人，我带不动你。”龙林立刻说道，江慕义这家伙的泪点高的离谱，之前跟他去看电影，整个影院都哭成狗了，他出了影院还说不明白大家为什么哭的那么厉害，明明就还好。

    江慕义干笑了两声，立刻转移话题，“说起来你一直写这个，海汇那边的内容你完成了没有？”

    “啊啊啊，你别提啊，我都故意遗忘他了，你还说。”龙林崩溃地窝到了沙发上，这几天章卫星几乎是一天一个电话的频率在催他，但是灵感这个东西他就是个小妖精，你想他的时候他绝不会来撩你，他到现在对亲情这个话题都是脑袋一片空白的。

    “这么纠结？那就别写了吧，让章卫星找其他不是也一样的吗。”江慕义皱眉道，写的这么痛苦还不如不写，要是因为写东西弄得自己崩溃了，简直得不偿失。

    龙林闷闷地说道：“他找别人了，可是写出来的东西，他自己又不满意，现在见天催我，你说他是不是怪的要死，我写出来的也不一定就能让他满意啊。”

    “找了很多人吗？”

    “对啊，我回京都之前就劝他找了，我本来就觉得这个话题我有些头疼，根本就想不出来写成什么样子比较好。”

    “就没一个满意的？”

    “昂，我都不知道章卫星什么时候要求这么高了，听魏纳说都收了一百多篇上来，他没一篇满意的。”龙林吐槽道，“据说最近这几天不仅是我，海汇所有签约的几个，都快被章卫星给逼疯了。”

    “他到底跟菱悦签了什么样的合同了？”

    “不清楚，我没仔细问，但是看样子对赌的协议不会是什么简单的合同。”龙林吐槽道。

    “不行的话，你就照着身边的例子找一找，有没有能写的了。”江慕义给他出主意道。

    “唉，我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啊，可是结果我都不想说了，一点头绪都没有，主要是他这次是奔着得奖去的，你也知道国外的人对我们的偏见有多大，即使公关再使力，人家一个隐形歧视，你都白费。”

    想到这些年得奖的作品，那都是所谓的西方政治正确，在往前推，获奖的作品或多或少都有抹黑国家的痕迹，虽然也不能说所有的作品就是故意的，但总有那么一部分浑水摸鱼的人存在。

    “如果是这样，亲情的话题还保险一点。”

    “所以说要写的出彩啊，不然拿出去一对比，太丑了还得了，章卫星也不知道怎么打听了，反正菱悦那儿就推的是亲情的，他这是打算正面杠上去了。”

    “勇气可嘉。”江慕义摇头道，“不过如果海汇孤注一掷的话，按他现在这个心性做一个好的出来也不是没可能。”

    “希望顺利了，我还得去想着玩意，脑阔疼。”龙林吐槽道，他感觉这几天要是在不把稿子给章卫星，他真的很有可能冲到京都来盯他了，也不知道章卫星干啥子对他这么有信心，说实话就是他自己对这个事情都没有这么大的信心。

    才吐槽完，龙林坐到电脑面前，电话就响了起来，他瞥了一眼号码，立刻就摁掉了，头疼不想理会催更狂魔章先生。

    没啥灵感的龙林，先是顺手码了《血海花》，结果越写越high，啪啦啪啦地敲了一万字才停了下来。

    然后盯着空白的文档又是一阵发呆，发了大约半小时之后，他还是决定换一下脑子，开了第三个文档，拉出女频被他命名为《知春意》的文档，顺着他的大纲细纲飞快地敲击着键盘，嗯，这玩意他写的也很顺溜。

    成功搞定了两个马甲后面的文章，龙林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夜半时分了，结果转回头到空白文档时，依旧想不出任何梗来，还差点没把自己搞的心梗了。

    最后感觉自己今晚也不可能有灵感突然冒出来的龙林，立刻躺回床上休息去了，反正也想不出来在这儿干坐着也没用。

    离开学还有两三天的时间，龙林这学期还必须住校，所有老老实实的把一堆需要的东西拎到学校去了，结果比他更快的包兴盟早早就到了宿舍。

    “阿林你也这么早？”

    “嗯，我来京都正好有点事情，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唉，别提了，在家待了没几天就被我爸妈嫌弃的不行，我干脆就回来了。”包兴盟一脸无奈。

    在宿舍里的情况龙林到是知道一些，想起包兴盟平时提起父母的时候，龙林突然来了一点兴趣，“你爸妈感情好像很好啊。”

    “跟被胶水黏住一样。”包兴盟无语地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他就没见父母脸红过，一直腻腻歪歪的，狗粮吃的他这个单身的都有些撑的慌。

    “你家里都这样吗？”龙林反坐在椅子上问道，他能感觉到包兴盟这家伙一直有种知事的天真，就是明明了解很多世事，但是依旧对这个世界抱有很深的善意，就像之前张天赐的事情，他们几个虽然很同情那些受害者，但是能做那些事情也是因为顺手就做了，同情是真同情，但也只能是搭把手的样子。

    包兴盟却不大一样，他在事后还是很认真的通过网上的渠道跟一些受害者在沟通，甚至自己去旁听了心理学的知识，在网上开解那些人，算是给对方一些缓冲的空间。

    能养出这样的孩子，龙林觉得包兴盟的家庭可能和他们宿舍的其他几位都不大一样。

    “外公外婆我不懂，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不过我爷爷奶奶也这样，唉，你都不知道我一个单身狗在家里有多惨。”包兴盟嘴上说着惨，但是眼睛却十分的亮。

    龙林立刻好奇地追问起来，两人一来一回的聊着，让龙林见识了一把什么叫相爱的父母营造出的家庭环境，对于包兴盟受到影响的结果，龙林也最直观的从包兴盟的身上体会到了。

    他脑子里突然铺开了一个画面，一下抓住了那个一直在跟他躲猫猫的灵感小妖精，他起身随意从背包里抽出一本笔记本，唰唰唰地在本子上写了起来。

    突然被晾在一旁的包兴盟愣愣地看着龙林，怎么聊着聊着就写上了，而且他喊了两声，龙林都没听见，就跟疯魔了一样。

    直到龙林停笔的那一瞬间，他的叫唤才有了回应。

    “嗯？没事，突然有了一点灵感，对了你晚上一个人吗，要一起吃饭吗？”龙林收起本子后心满意足地朝包兴盟看了过去，对于给他带来灵感的人，他感觉自己是要好好报答一下，看样子，明天他就能把初稿交给章卫星了，终于能摆脱这个催更狂魔了。

    还好他其他马甲捂得紧，否则应对催更这件事情，他就能疯掉，这么一想他需要捂住自己小马甲的手就更紧了。

    “你今晚还回去住吗？”包兴盟也知道龙林在京都有房子，要不是学校要求大一必须住校，龙林很可能就搬出去了。

    “嗯，我可能要到开学那天才会回来住的。”龙林点头，能晚一点回来就晚一点回来，毕竟他还是比较习惯晚上码字，在宿舍还是会有些不方便的，回宿舍住他就必须改码字时间了。

    再说海汇要的文章他要先写出来，一个人待着还比较助于打磨文章，这一篇是个短文，但同时有必须打磨地深度比较高，和写网文的方式还有些不同，这都是他要考虑的，今天晚上大概能扔个大纲过去，也不知道章卫星那家伙能不能通过。

    龙林都想好了，要是不过的话，他绝对就不写了，反正他的灵感就这么着了，在想也想不出比现在这个更好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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