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了赫敏那边的事,我突然就闲下来了。
突然想起来上次和达芙妮闹掰了之后就再也没在休息室碰到她,偶尔碰到潘西也就是尴尬的打声招呼。
“那么问题来了,”我坐在地窖沙发上百般无聊的戳了戳翻看杂志的诺拉,“达芙妮很讨厌我吗?”
“不知道。”诺拉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换了个姿势瘫在沙发上,继续戳着诺拉的大腿,“戴维斯同学请你不要敷衍我。”
诺拉无奈的放下杂志,弹了我一个脑瓜崩。
“喂!很疼啊!”我捂着额头呲牙咧嘴的喊。
该配合我演出的诺拉打断了我的表演,并给了我一个豆瓣一星。
......这个女人真是莫的感情。
“达芙妮......很复杂。”诺拉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自己算是从小就认识了达芙妮,不过她不知道该以什么立场来讲这件事。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是一个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人,”诺拉轻轻靠在沙发上开始回忆。
“她跟阿斯托利亚完全就是两种性格的人。达芙妮很强势,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我啊了一声表示了解,其实在吵架之前我跟她就不是很熟,不过看她对阿斯托利亚的态度,让我有点不高兴。
诺拉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微微的点点头,“其实我觉得达芙妮的性格跟阿斯托利亚有点关系,在阿斯托利亚出生之前,格林格拉斯家主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达芙妮身上。”
“啊...二胎的家庭纠纷啊...”
“别打岔,”诺拉瞪了我一眼继续说,“达芙妮从阿斯托利亚生下来就对她的态度很恶劣,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恨她,因为她抢了达芙妮在家族里的所有宠爱。”
“就因为爸妈对阿斯托利亚的重视超过她了?”
诺拉摇摇头,声音有些悲伤,“是因为格林格拉斯家主在阿斯托利亚身上发现了比达芙妮更大的价值。”
我脑海里嗡的一下闪过了一个词。
家族联姻。
“阿斯托利亚比达芙妮更好管教,也更听话。”诺拉神情哀恸,把玩着自己金色的长发。
“所以达芙妮所谓的宠爱,对阿斯托利亚来说都是一种图谋。”可笑的是达芙妮一直都不知道,还怨恨着替自己背负这一切的妹妹。
“那达芙妮和潘西呢?她俩关系看起来更像亲姐妹。”我把头枕在诺拉腿上,诺拉有一下没一下的给我顺着毛。
“达芙妮和潘西在我认识她们之前关系就很好了,而且只要是潘西想要的,达芙妮肯定会帮她得到。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你好奇的话可以问问布鲁斯。”
听着倒是挺姬里姬气的......
“上次达芙妮在大礼堂说的话,不完全是因为不喜欢你,大部分是为了潘西。”
为了潘西??我当时是在和德拉科吵架啊!
诺拉对上我迷茫的眼神叹了口气,“就是因为德拉科太在乎你了,潘西又喜欢德拉科,所以达芙妮才会那么对你。”
“德拉科在乎我?”我一脸不信,“他有事没事就嘲讽我,嘲讽赫敏和哈利他们,他明明知道那是我朋友!如果这还叫在乎我的话,那他的在乎可真特别。”
天天拽着马尔福的优越,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做一些你不喜欢的事,我可承受不了这种在乎。
诺拉没说什么,继续翻看着杂志,任由我在她腿上拱来拱去。
“话说,你最近好像不太对吧。”我悄悄的翻了一页诺拉手里的杂志,被诺拉打了一下。
“别乱动,我什么不对?”
我揉了揉被打的那只手,一脸坏笑的凑过去,“老实交代!你和格兰芬多魁地奇的那个队长怎么回事!”
诺拉翻页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躲闪的回避我的视线。
“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骗人!”我抢过诺拉的杂志拍在沙发上,支着手臂不满的嚷嚷,“我明明看到你俩单独在一起好几次了!而且他还摸你头!你都不让我摸你头!”
“我这么金贵的一颗头是可以随便摸的吗!”诺拉躲着我往她头上伸出的罪恶之手。
身高上我确实被诺拉压制了,但是我今天就是不信邪!我必须要摸到她的头!
“伍德都可以摸!这不公平!”
诺拉仗着胳膊长,一只手卡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在我头上一顿乱揉。
“啊啊啊!”我气急败坏的扑棱到一旁去。
没摸到头还被反杀了!我好气我好气我好气!
“嘿,个子矮就别妄想碰我的头,毕竟——”诺拉甩了甩自己的一头金发,“我的头发看起来非常的值钱。”
我憋憋屈屈的看着她那亮晶晶带有光泽感的头发,再低头看了看我有些枯燥分叉的发尾。
“唉”我气呼呼的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咦?
我看着手里刚刚一把捋下来的一小撮头发陷入了沉思。
我......脱发了!!!!还这么多!!!
诺拉也是一脸惊恐,连忙走过来看我的头顶,“你这是哪掉下来的啊!别动别动,我看看你有没有地方秃了...”
我拿着这一撮头发久久不能平静。
我,林三三,一位年方十二花季美少女,居然要提前忍受脱发的烦恼!?
“这绝对不是我的原因。”我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我不信。
这绝对是英国水质的原因。
这不是我的原因。
我爹就一点都不秃!
等等
他秃吗?
我开始回想自己刚穿过来见到的那个大叔。
一身灰色居家服,薄嘴唇,高鼻梁,眼睛稍微小一点,头发......
!!!
他没有头发!
我想起了那个迎接我的蹭光瓦亮的脑壳......
“你还好吗。”诺拉见我一脸被雷劈了的样子,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期盼的看着诺拉。
“你说,有那种生发的魔药吗。”
我知道我这种侥幸的心理要不得。
如果有这种魔药的话,伏地魔为什么不买一点!因为贵吗!还有那个马尔福家遗传性发际线后移,如果要是有这种魔药的话,卢修斯倾家荡产也得买啊。
“应该有吧...”诺拉也不敢确定,“你可以去问问咱们院长,毕竟他头发还挺多的。”
难道是斯内普私藏了!
我不禁开始了阴谋论。
这种行为是什么!资本主义的商品垄断啊!是经营者凭借市场支配地位,以排挤、损害竞争对手为目的,以低于成本的价格倾销;或者采取回扣、补贴、赠送等手段变相降价,使商品市场销售价低于商品自身成本——
对不起,背错定义了。
斯内普再怎么资本主义,我也不敢不要命的面对面指着他的大鼻子骂他腐败。
我惨痛的摸摸头顶,把储物戒里的坩埚和草药拿出来。
“别告诉我你想自己熬...”诺拉欲言又止的看着我在桌子上捅咕药材。
“我自己熬怎么了,虽然我魔药课浑水摸鱼,每天熬药全靠队友,但是我可以研究啊!万一玛丽苏光芒照耀我,我不就成功了吗。”
诺拉上次被我好好的科普了一下玛丽苏文,自然知道玛丽苏是个什么东西,她面无表情的接过我的话道,“我可没见过哪个玛丽苏秃头...”
......
不得不说,很有道理。
我沉默的收起了坩埚魔药,拿出自己的钱袋开始数加隆币。
“你在干嘛...”
“你们这边做植发手术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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