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冬雪飘散, 内室里却极为暖和, 温子衿指间扯着薄毯包裹住自己,面容绯红的望着一侧正穿衣的叶姐姐。
那散落于身后的墨发,衬得肤如凝脂,简单束发的叶姐姐,指间轻松地系上衣带, 方才转过身来。
“不舒服吗?”叶染指腹触及少女发烫的额前, “今日不如休息吧?”
少女脸颊绯红的眨了眨眼细细应:“没、没什么事的。”
温子衿都不敢直视叶姐姐, 满脑袋里都是昨夜里那太过艳丽的画面。
最后糊里糊涂的睡下时,还是叶姐姐一直在照顾自己,按理该累的是叶姐姐才对。
可直至温子衿坐在一旁吃粥饭,也没看出来叶姐姐有疲倦之意。
仔细想想,叶姐姐她是大妖, 应该不会像自己那般累。
这般想着,温子衿觉得还是要更加努力才是。
“乌鸡汤, 对身体好多喝些。”叶染盛着汤递了过来。
“哦。”少女匆匆地回过神来,小口地喝着汤。
平日里早间少女总会热闹的说些话, 可今日反常的沉默让叶染心底反倒有些捉摸不透。
昨夜, 兴许是做的太过了。
毕竟虽然有过几次肌肤之亲, 可是少女到底还是初次,叶染迟疑地出声:“昨晚, 子衿后悔了么?”
少女微愣的望着,而后埋头喝着热汤,好一会才低低地说:“这本来就是成亲要做的事, 子衿不会后悔。”
“叶姐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温子衿鼓起勇气探头看向对面,依稀还能记得夜里叶姐姐俯身亲昵时落下的气息,顿时耳垂便烧的慌。
“没事。”叶染眉头舒展开来,眼眸含笑的说,“我只怕昨晚吓坏子衿。”
少女明眸浮现娇羞,两侧脸颊染上红晕,那宽大的大红官袍衬得肌肤尤为皎白,这般模样倒同成亲那时很是相似。
叶染微愣地望着出神,心间满是欢喜,这般美好的少女真真切切的只属于自己。
待用完饭出府,大雪纷飞的时节,街道堆积厚重的积雪,因此行走起来尤为不便。
温子衿伸手捂住脸颊,许久方才热度消退了不少。
灾民聚集在靖洲城外讨要食物,温子衿看着那些妇孺幼儿,便投放部分食物。
这般熬过除夕,春日里朝堂大军镇压大部分州城灾民,靖洲城外的灾民方才四处逃窜。
赈灾陆陆续续的开展,靖洲城门方才重新打开。
去年秋日里本该征收的赋税,温子衿减免务农百姓的税收。
待初夏时灾民被妥善安置,各州城接受部分灾民,先前那灾民区成了一处新镇。
温子衿设置地方人员任职镇长以及官差,用以维护小镇治安。
夏日里朝堂颁布诏令嘉奖温子衿救灾有方,赏赐不少黄金白银。
一直都在发愁如何还四大米商的温子衿,便打算将银子给那些富商,就当是付清米钱。
至于剩下的则是奖赏给官兵和靖洲城出力的百姓们。
只不过如何将银钱给那些富商,温子衿心里还没有一个确定的方案。
如果当面直接给的话,那岂不是承认自己偷了粮食。
为官者,行偷盗之事,可是大忌。
如果以赏赐的由头,可是这么多银两,靖洲城的百姓难免会有流言,毕竟这些富商们坐地起价,赚的百姓们的血汗钱。
深夜时靖洲城已然没有几家府邸亮着灯,温府内室仅有一盏灯火亮着。
一声轻叹自纱帐间溢出声来,叶染望着上方的少女,手臂轻环住低头轻啄少女冒着细汗的鼻头,浅笑道:“子衿,累了么?”
少女对于上方出奇的固执,对此虽然不解,不过叶染还是顺从她的要求。
“嗯。”少女面若桃红的应了声,那温热的指腹却仍旧紧紧揽住叶染。
夏日里天气炎热,垂落一侧的薄毯遮不住少女单薄身姿,叶染虽然有些不舍,可还是顾忌人类体力的薄弱,尤其怀中的少女,本就身体不算太好。
叶染披着外衣起身端着热水走至床榻,少女埋头趴在一旁,那散落的长发与白皙肌肤相衬,清纯又富有艳丽的画卷。
“子衿睡着了么?”叶染喉间干涩的厉害,不经意将自身的气息散发开来。
在发qing期间,雌蟒的气息本来就是可以自己控制,自此来吸引雄蟒欢好。
“没……”少女无力的应道。
这话语提醒失神的叶染,忙制止不断扩散的气息。
将沾水的帕巾拧紧,叶染伸手揽住少女,细心地擦拭。
少女羞红了脸出声:“子衿自己可以的。”
叶染抬手握住少女软弱无力的手臂浅笑道:“这样真可以?”
大抵还是没能控制好,每次过后少女总会极易疲倦。
妖与人,恐怕多少还是会对少女有些伤害。
少女满是认真的说:“为什么叶姐姐都不累呢?”
“累?”叶染每每都是极其期待,确实没有感觉到累,“我是妖,总是比人要厉害的吧。”
“这也,太公平了吧。”少女满是委屈的扯着薄毯裹住自己。
叶染浅笑的看着少女这可爱的反应应:“子衿不喜欢我照顾你吗?”
少女眼眸微闪的说:“喜欢是喜欢,可是子衿也想照顾叶姐姐。”
“你永远陪着我,那便足够了。”叶染指腹轻点了下少女鼻头应道。
不多时少女已然昏昏欲睡,叶染躺在一侧,伸展手臂揽住少女,指腹缠绕那细发,鼻间弥漫少女幽香,一切都让叶染欢喜不已。
窗外天明时,温子衿迷糊的醒来,才发觉自己昨夜忘记同叶姐姐说重要的事了。
叶染睁开眼便见少女似是为难的紧,微撑起身来询问:“怎么了?”
“是、关于米商钱粮的事。”温子衿望着那薄毯都遮不住曼妙身姿,脸颊忽地烧了起来,连带话语都说不利索了。
“那子衿是想要怎么安排?”叶染舒展开眉头,还以为少女是哪里不舒服。
温子衿悠悠地移开视线,可又耐不住的美景诱人,眼眸躲闪的偷瞄说:“朝堂赏了一批银两,恐怕要劳烦叶姐姐偷偷将银两还回去。”
叶染抬手将垂落脸颊的细发挽至而后应:“好。”
静躺着的少女,脸颊绯红一片,那眼眸犹如林间小鹿般楚楚可怜。
尤其是在情dong之时,尤其惹人怜爱,可惜的是少女太容易害羞,因此总是会伸手遮住泛着水雾的眼眸。
“那你还睡吗?”叶染侧躺在一侧,贪婪的闻着少女弥漫而来的幽香,手臂轻揽住少女。
少女害羞的没敢乱动,眼眸眨了又眨,明明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可是还是如此青涩纯情。
真是让叶染每每都心动不已,探身亲了下眼角低声道:“如果不睡的话,我们可以……”
话还未说完,少女掌心遮住叶染说话的嘴,满是认真的说:“叶姐姐,要注意节制啊。”
叶染哑然失笑的倒在一旁,伸手微紧的揽住少女问:“不可以么?”
温子衿偏头望着,稍稍的移开手,指腹按了按那光滑的脸颊细声道:“现在是白日呢。”
本来还想再逗弄一会,可叶染见少女如此认真,便没再继续,以免让少女把自己当成好色之徒。
“好吧。”叶染伸手扣住停在脸颊的手,放至嘴旁轻啄了下。
一如往常的用饭后,温子衿便去衙门,夏日里的午后,窗外烈日灼人的很。
蝉鸣声却越发吵闹,温子衿摇着折扇,官袍太过笨重一点也不透气,闷热的厉害却又没有办法。
六月中旬时,格外的炎热,温子衿抿了口茶水,伸手摇晃着扇子,一手握着笔正在书写知县日志,一旁还有半人高的案卷。
衙门的公务稍不留神便会积压的越来越多。
外头的老捕头忽地走了进来说:“大人,四大米商又来衙门了。”
“这时候来做什么?”温子衿喃喃道,只得停笔,将一旁笨重的乌纱帽戴好,而后起身赴前堂。
那四位米商齐齐在候在大堂,温子衿坐下询问:“诸位今日前来何事?”
为首的王老爷出声道:“大人,那前些时日的偷米大盗送银子来了。”
温子衿知道详情便顺势说:“既然送了银子,那这便是一桩买卖,案子应当可以撤销。”
“大人不成啊。”王老爷焦急的说,“那些粮食的价格远不止这些银子啊。”
怎么可能不止?
若是寻常的米价,那些银子都可买整个靖洲城的粮食,温子衿都是算好银钱才托叶姐姐送还的。
“那时正是闹灾荒的时候,米钱可比现在值钱多了。”王老爷念叨着,一旁的三位老爷亦随之附和。
一向都是性情温和的温子衿,稍有的不悦,这些在灾荒时日趁机坐地起高价的米商,实在犹如嗜血蝼蚁,丝毫未曾将寻常百姓的生死放在眼中。
温子衿重重敲了下惊堂木,底下的四位老爷顿时停了话语出声:“此案恐怕难以处理,今日本官府中失窃印有官印的银两,你们凭白无故的收到大批量银两,恐怕两事皆与偷米大盗拖不了干系。”
这话一出,顿时几个老爷纷纷不再做声,毕竟到手的银子,谁都不想飞走。
有了这话,那王老爷同几位方才消停了不少,至此再也不提偷米大盗一案。
待逢休息时日,温子衿懒散的躺在竹榻,身着单薄的夏衣,手里扇着折扇,显然是热的不行。
叶染坐在一旁,将浸湿的帕巾搭在少女脸颊细细擦拭道:“有这么般热吗?”
“嗯。”少女露出那长满红色痱子的手臂,很是认真的说,“那官袍实在太厚了,往年都没有捂出痱子。”
“别挠。”叶染握住少女的手,指腹轻触那些痱子,随后拿出药膏。
冰凉的药膏,让少女的眉头舒展开,叶染指腹轻揉的抹开药膏出声:“这般很快就会好的。”
少女脑袋枕着叶染膝间,弯着眼眉蹭了蹭那冷冰冰的掌心说:“叶姐姐好凉快啊。”
叶染无奈的捧住少女好不容易长了些肉肉的脸颊,宠溺的亲了下额前应:“冬日里你总躲的远,夏日里倒是会粘人了。”
“真的有这样么?”温子衿仰头望着叶姐姐,大半个人靠近了过来。
“那都是你睡着的时候,恐怕你都不记得了。”
冬日里明明被叶染揽在怀里,可半夜就开始独自一个人抱着被褥缩在角落,好几回叶染就是只能隔着被褥抱人。
温子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笑说:“那是真的太冷了。”
明明冬日内室门窗紧闭,炭火也烧的很旺,可是一靠近叶姐姐就会严寒刺骨。
叶染指腹捏住少女耳垂应:“这下算你欺负我了。”
平日里少女总是可怜兮兮的念叨这句,以至于叶染心软的很。
少女缓缓坐了起来,伸展手臂抱住叶染,一本正经的说:“对不起,下回就算再冷,子衿也不会躲开的。”
“我只是同你说笑呢。”叶染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指腹轻握住少女纤细的手臂。
温子衿极认真的望着近在咫尺的叶姐姐,主动探近过来亲了下那薄唇说:“我说的是真的哦,永远都不会躲叶姐姐的。”
叶染抿紧薄唇,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少女,明明从前还只是个会窝在怀里害羞的孩子。
现如今突然变得如此可靠,真是心情复杂啊。
少女眼眸轻眨的望着说:“我说话算数的哦。”
“嗯。”叶染伸展手臂回揽住少女,的脸蹭了蹭温热的脸颊应,“我,一直都知道的。”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少女都是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别人的性子。
“好痒啊。”少女缩着脑袋,可却未曾拉开距离,只是稍稍偏头与叶染对视,相处多年自然是能清晰的探知少女的心思。
少女明眸里闪过的心思,总是如此的直白。
叶染揽住少女靠在自己这方,仰头追逐那软唇,不同严寒体质的叶染,少女总是温暖的很。
那自鼻间溢出的温热气息落在叶染脸颊,夹杂着少女独有的幽香,让叶染情不自禁的想要加深与少女的亲昵。
可最后少女轻声的呢喃,迫使的叶染不得不退开些。
少女面色潮红的启唇呼吸,那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悄无声息的撩拨叶染这汪表面平静内里却满是暗涌的湖水。
叶染贪恋的落在唇角一处处的亲昵,揽住少女的力道却一点点的大了起来。
窗外因着烈日水面泛着波光,正盛开的荷叶尖尖泛着一点粉,正如此刻的少女。
“现在还是、是白日呢。”少女抿唇满是认真的说,却不曾避开叶染落在唇角的亲昵
,这模样分明就是欲拒还迎。
“你真的想我停下吗?”叶染指腹悄然缠绕少女的衣带,眼眸隐隐浮现红眸,嗓音染上几分干哑询问。
温子衿抿紧唇迟疑的未曾应答,目光从眼前的人面容移开,犹豫地看了看外头还有些刺眼的日头。
自幼熟读诗书,谨遵礼法教诲的温子衿,脑袋里满是那一句白日不可宣淫。
可是叶姐姐这般主动,若是拒绝未免也太可惜了。
“那、好吧。”温子衿勉强算是占据在“上方”,颇为认真的说,“那子衿来主动。”
叶染微微一愣,唇角上扬的望着少女笨拙的靠近出声:“你要主动?”
少女认真的点头应:“最近总是辛苦叶姐姐了。”
辛苦么?
其实叶染很喜欢看少女因自己而动qing的模样,那是与平日里的少女全然不同的模样。
娇艳的少女,是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少女。
可是少女已然笨拙要解叶染衣带,夏日李衣裳轻薄许多。
叶染伸手握住少女的手说:“哪有你这般只顾着解衣裳,把人晾在一旁的?”
少女停顿的望着,眼眸轻眨了眨,而后探近过来亲了下叶染,“这样么?”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可对于叶染却已经足够。
“你过来些。”叶染揽住身前的少女,几乎是轻松的一下,便让毫无防备的少女的衣带散开来。
“叶姐姐!”
少女诧异的唤出声来。
叶染倾身堵住那娇软的唇,轻而易举的便让少女丢盔卸甲,待指腹欲透过单薄的衣衫时。
少女忽地反应过来,眼眸满是委屈的说:“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乖,下回再给你好不好?”叶染讨好的亲了下少女的眼角,指腹细细的停留徘徊。
若是平日里温子衿早就被这一声哄的迷糊的答应了。
可外头的日光刺眼的提醒着温子衿,叶姐姐想要的难道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么?
“可是叶姐姐你不是想了么?”少女怕痒的瘫倒在叶染怀里,一手握住叶染的手。
叶染低头亲了下少女的唇,眼眸含笑的说:“我想要的是你啊,傻子衿。”
少女脸颊通红的脑袋趴在叶染肩旁恍然大悟的念叨:“可是……”
那停在叶染指间的衣带悄然落地,叶染染娴熟的逗弄少女,低头附在耳旁笑道:“子衿你真的不想要么?”
“可是这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少女指腹拽着叶染的衣裳,眼眸含着水雾可怜的望着。
叶染被看的好似自己当真出尔反尔,做了什么对不起少女的事,不得不伸手轻扯开自己的衣带,交至少女手中低声叹道:“真是怕了你。”
温子衿握着这衣带,目光怔怔地望着那敞开衣领处,脸颊更是烧的厉害低低的说:“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不是要主动吗?”叶染指腹轻刮了下少女鼻头,低头轻啄了下那柔唇细声说,“要是不珍惜机会,我可就不客气了。”
少女那白嫩的耳垂都跟着红透,指间握着眼看就要扯开的衣带,而后小心的解开。
可是,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叶染不解的望着像个木头人一般的少女,冰凉的指腹戳了戳脸颊问:“怎么不继续了?”
少女满脸的通红的说:“叶姐姐为什么只有外衣啊。”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否则解个衣带都要如此纠结,天恐怕非要黑了不可。
温子衿脑袋完全不够转,白日里叶姐姐这般正经的模样,让人怎么继续啊!
叶染见少女闷头不语,只得抬手挑起下颌主动道:“你不继续,那我可就继续了。”
果然少女就是这般容易害羞的性子,哪天突然主动起来才奇怪。
却不料外间忽地传来脚步声,叶染自然是下意识护住怀中的少女。
却不料来人是提着食盒的温母,温子衿吓得忙扯住叶姐姐身前的衣袍,从怀里探出脑袋出声:“娘亲怎么不让侍人通报啊?”
“这日头可还没下山啊,谁知道你们两……”温母望着自家孩子那羞红的脸蛋,再对比叶姑娘那云淡风轻的模样,真是怎么看都觉得违和。
这两人,怎么看都是自己孩子吃亏的份。
温子衿慌张的系好衣带,而后才着急整理自身衣袍。
一旁的叶染缓缓起身,抬手理了理少女的衣袍出声:“既然是温夫人,你这般担心做什么?”
少女目光偷瞄着那一方的温夫人应:“可是娘亲也不能看叶姐姐啊。”
叶染微愣的望着少女一本正经的模样浅笑道:“不怕,我只给你一个人看。”
这话,一如当年初次化人形,叶染对杀怒说的话。
纵使岁月无情变化,可至少还有她在自己的身旁。
本来还不太冷静的温子衿,却这话撩的脑袋里嗡嗡的作响,满脑袋里都是方才叶姐姐半遮半掩的妩媚风情。
就算亲昵过不少次数,可是每每都会让温子衿头脑发热的厉害。
“好、好的。”少女低低的应了声。
叶染眼眸笑意更浓,指间勾住少女指腹低声道:“可别发呆了,温夫人还在一旁看着呢。”
温子衿这才匆匆回过神,上前接过温母提着的食盒。
“这里是参汤,你记得喝。”温母无奈的望着自家听话乖巧的孩子,而后凑近过来细声叮嘱,“白日里你也要注意节制才对,别用粘着叶姑娘。”
“嗯。”温子衿脸颊通红的没敢去看娘亲,。
对于这些尴尬的局势,温母自然也是溜之大吉。
不多时内室里便又只剩下两人,温子衿想起娘亲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真是有苦说不出。
明明最开始是叶姐姐提的啊。
谁让叶姐姐让人根本无法怀疑,就连自家娘亲都毫不犹豫的怀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突然变了,所以分不清涨没涨(: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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