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死不要脸的恶毒Omega8

    死不要脸的Omega8

    顾长安的丹凤眼眼尾泛起了红晕,眼里涌动着满足快活。让他本就迤逦的面容更是涌起了无声的诱,活色生香。

    傅炀只觉得浑身发烫,有股想要飞出这里的冲动。

    作为军校第一人,傅炀十八年的人生还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人,更别说是一个姿色绚丽的omega。傅炀从来是讨厌Omega的无用以及矫揉造作,不懂时事。可现在,他突然懂了为什么每一个alpha都是那么希望有一个Omega伴侣。

    不止因为这满足于alpha的保护欲。

    而且Omega的身体,每一寸肌肤,傅炀目光落在顾长安瓷白的肌肤上。仿佛轻轻一碰就能够抹上属于自己的色彩,让人想要再上面增加属于自己的色彩。

    傅炀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他迅速的移开了视线。

    “阿炀哥哥,等下还要麻烦你给我擦身体,毕竟脊椎骨头长好前我不能动呢!”顾长安欣赏了一番他难得的不自在,嘴巴一掀,甜滋滋的唤道。

    傅炀这辈子可以说是没有伺候过人。

    更没有和人这么亲近过。

    顾长安眯着眼,现在,他就给予他这些第一次。第一次伺候人,第一次扶起人那地方,第一次触碰人的身体……这些足以给他的记忆里添上浓墨色彩,让他记忆深刻,轻易难忘。

    顾长安弯着眼,而人常常就是贱骨头,尤其是上位者。属于自己的即使自己不想要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再加上这个属于自己的人,让他记忆深刻呢!

    以前是他见之厌恶的存在,可后面,他却是碰也不碰不到,不知道傅炀会是怎么样一个感想。

    顾长安心里想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甜蜜了。

    傅炀眸色微暗,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贯冷淡没有情绪的声音里倒是带上了一分的咬牙切齿:“好。”

    不过傅炀素来冷静自持,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

    傅炀整理好方便完的顾长安,就去弄温水,毛巾,顾长歌安还在后面提着要求:“阿炀哥哥,只是擦擦可不干净,我不喜欢洗的不干净,那样躺着会很不舒服的,一不舒服我就会很不开心。”

    顿了顿,顾长安歪了歪头,仿佛为难的似的:“一不开心,我不知道自己会发什么疯。”

    “好。”属于傅炀的淡漠声音慢悠悠的响起。

    看,好声好气不听,非要人威胁才行,这就是犯贱的一点,顾长安开心地笑了起来:“阿炀哥哥,还好有你。”

    傅炀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走进病房的洗浴间,调好了温水,拿好毛巾,浴球,洗衣液,吸水巾等,这才端好走出来。

    病床上的顾长安依旧是侧卧着的姿势,明艳的五官绚丽夺人,配上那天真似的欢喜神情,像是个天真无忧的小王子,傅炀瞧着,眉头高高拧着。

    傅炀不喜欢顾长安无休无止的纠缠。

    可他也知道,顾长安喜欢自己。

    可他从不折腾他,傅炀不喜欢的事情顾长安从来不做。

    而现在……

    傅炀抿了抿唇,到底没再想什么。他向来冷静,不过是撑到顾长安身体好之后就可以,用十来天换后半辈子的不纠缠,很是划算的买卖。

    门已经关上,傅炀已经能够面不改色的脱掉顾长安的衣服,身为Omega的顾长安,肌肤白皙水嫩,轻易能够引起一个Alpha的心动。

    傅炀拿着毛巾擦上去,虽然极力的避免皮肤间的触碰,还是能够感觉到那肌肤的触感。比起Alpha来说,顾长安皮肤细嫩,触感极好,软绵绵的让人很想要让人捏一捏。

    傅炀可从来没有接触过一个Omega的身体。

    虽然极力催眠自己这没什么,可还是有些不自在的手指发颤,手上力气更是不受他控制。

    毕竟,傅炀可没为人服务过,何况是为人擦身体。他把握不了力度,哗啦,顾长安白皙的手臂上顿时泛起一片红,有些用力过大了。

    不过顾长安丝毫没有表示不满,只目光炙热的看着傅炀。

    傅炀更不自在了,只觉得时间漫长,他努力的擦拭。擦拭完手臂,顾长安很是主动的把手臂抬起,让他擦拭身体。傅炀于是将毛巾贴在那柔软的腰身上,擦拭。

    只是久久徘徊,并没有往下流转。

    “阿炀哥哥,我知道我皮肤很好摸,可你不要只留恋一个地方,前身,后背可都还没擦。”顾长安伸手抓住傅炀的手,像是难受极了,“保持一个姿势我身子都要僵硬了,阿炀哥哥,你快点。”

    顾长安抓着傅炀的手瞬间就滑下去,于是,毛巾顿时擦在了青年俏丽的所在。

    在一片白皙肌肤上,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随着擦动敏感的立起。

    青年的口中发出了娇羞的低吟,苍白的肌肤泛起了鲜艳的红晕,就连那一双丹凤眼也一瞬间绽放出了色彩,像是在初晨绿草丛中摇曳而起的一朵鲜红的玫瑰,夺人眼球,含苞待放,让人想要伸手摘下。

    傅炀的指尖敏锐的碰触到那一点,浑身一下子呆住,目光也一瞬间愣在那里。

    愣愣看着青年格外鲜丽的模样。

    Omega是这样的吗?

    柔软,鲜艳,精致,每一寸的肌肤也都这样,稍微使得力就发红,像是极易碎裂的花瓶,需要人好好的保存,呵护。

    可顾长安自来到傅家就没被人护着,以至于长成了与其他Omega格外不同的性子。

    张扬,胡搅蛮缠,甚至狠。

    不然哪里会自己捅了腺体。

    哪里会脊椎受伤到现在,都能眉眼含笑。

    傅炀一时间忽然发不出一句话,仿佛他以往对青年的不屑全都无理得很。毕竟Omega实在是脆弱,他嫌弃他靠别人,可人竖起尖尖的刺又觉得人恶毒,傅炀突然有些情绪复杂。

    “阿炀哥哥,你还要捏到什么时候。”顾长安凝视着傅炀,他知道傅炀也许会有愧疚,毕竟傅炀清冷冷漠的面容下,一直自诩恩怨分明,在那一世也是这样,因为和沈乐之的事情要给他补偿,只是最后因为他的咄咄逼人而越发的不耐烦,以至于痛下手。

    顾长安低低笑了起来,可世间上没有公平,只有心之所向。说什么咄咄逼人,不过是因为不是他所护之人罢了。

    “抱歉。”傅炀淡漠的说了声,眼底的厌恶不耐到底是散去了,很是认真地开始擦洗起来。

    顾长安见弯了弯唇,没再说什么。

    病房里静悄悄的,傅炀为青年擦洗了一番身体,然后抹上洗浴液用浴球擦洗,再用湿毛巾擦去泡沫,再擦洗。

    这么一番下来,傅炀呼吸都有些不顺,属于Alpha的强烈信息素都不受控制的开始散发出来。青年的柔软的身子,白皙的肌肤,以及那些过于私人的部位,都让从未与人如此亲密接触过的傅炀心微微颤,浑身不自在。

    而顾长安在这漫长的擦洗中,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傅炀静静看了一会儿,便脚步飞快地离开了房间,出了病房后,他捂着心口微微喘息着。

    “先生,我想你需要抑制剂。”有从他旁边路过的护士停下脚步,轻声提醒着。

    Alpha强烈的信息素可以引发Omega提前发情,而Omega发情的信息素会导致Alpha失去理智。

    抑制剂?

    被这么一提醒,傅炀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

    浑身发热,特别的是腺体所在的方位,滚烫得都要冒烟。

    这种感觉傅炀从未体会过,抿了抿唇,傅炀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这个护士是个Alpha,身上倒是带有Alpha专用的抑制剂,很快就拿出来递给了傅炀,并且说道:“虽然说我们Alpha并不像是Omega的发情期那样难以控制,不过总有意外,但还是需要在这段时间内带好抑制剂。”

    傅炀很是受教的点头:“嗯。”

    他接过抑制剂,将袖子往上以挽,很快就打了下去。抑制剂一打,身上的热意很快也散去了,傅炀往后坐下,他一直以为,会引发自己有发应的人会是沈乐之。

    深深呼吸了口气,傅炀闭上眼清理掉自己的思绪。

    有过这么一次的体验,接连两天,傅炀都在给顾长安擦洗身体前提前给自己打了抑制剂,倒是没有再引发过这样的情况。

    第三天的时候,傅炀已经能够熟练的面不改色的给顾长安擦洗,他刚用浴球洗到一半,病房门就被敲响了。

    因着要给顾长安擦洗身体,傅炀已经和医院的医生护士说过,每天晚上七点不必过来,有什么事他们会叫的。

    而现在,他们可没有说有事让人来。

    傅炀手停顿了下。

    门还在继续拍着。

    顾长安转头看向门边:“去看看吧!说不定是傅爷爷呢!程副官……”

    “程副官伤害Omega是确凿的事实,爷爷不会做包庇人的是事情。”傅炀眉头一皱,不满顾长安对爷爷的误解。

    “哦。”顾长安很没诚意地随口敷衍,指了指门,“敲个不停很吵的,阿炀哥哥你快去看看,我困了。”

    连续三天给顾长安洗澡,每次擦洗第一遍后顾长安就困倦睡觉了。医生也说,顾长安现在的身体不比从前,容易困,容易累,需要很充足的休息。

    可顾长安身上还满是泡沫。

    想要一下子擦掉也不可能。

    傅炀眉头拧了起来。

    “别让人进来就可以了。”顾长安明艳的笑容上满是信任,“阿炀哥哥,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不会让人踏入进来的。”

    傅炀轻轻嗯了声,抓起被子将顾长安整个盖住,这才迈开脚步往门外走。

    哐当,门一下子被打开。

    门口抬着手敲门的汪傲松差点无法控制的摔进门里,险险站住后他拧着眉头看着病房里,正要大步往里走。

    只是傅炀一下子把人给推出去,顺便把门给合上了,眉目微拧地看着汪傲松:“什么事?”

    “什么事?”汪傲松呵的一声冷笑,“傅炀,你知道乐之等你多久!说的带人回去解除婚约,结果人一去不回,就让乐之一个人苦苦等着。”

    汪傲松身后,沈乐之扯了扯汪傲松的袖子:“傲松,你别这么说。”

    “怎么,我还说错了?”汪傲松横着脸,那赤红的双眼燃着熊熊火焰,指着病房,“傅炀,你要么和顾长安彻底断绝,要么别再缠着乐之,把人当弟弟,狗屁!”

    汪傲松觉得,傅炀实在是不要脸,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说什么把人当弟弟,有想做哥哥妻子的人吗?

    还有顾长安,出院被程副官伤到,傅炀不得不留下来照顾他,有这么巧的事吗?顾长安最会耍花样了,想到这,汪傲松就想到顾长安那每每气死人的话,还有他的倔和狠。

    汪傲松虽然不信程副官说顾长安控制他伤害他,不过他信顾长安气得人想捏死他的本事。

    而程副官天天看望他,正好是傅炀过来接顾长安的最后一天出事,肯定是顾长安算计的。

    汪傲松就知道,顾长安没那么安分。

    而傅炀也太准则了。

    保护人,用得着他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和顾长安关系!

    汪傲松气愤地看着傅炀,恨不得就在这里和傅炀打架,顾长安不好,傅炀就更不好了,处处给人留有念头,断不干净。

    沈乐之抱着汪傲松的腰,不让人上前打架,脸上尽是苦涩和难过:“傲松,阿炀他照顾长安是应该的,他们是毕竟是未婚夫妻。”

    傅炀迅速摇头:“我们已经解除……”

    可他话还没说完,病房里突然传出了啪嗒一声巨响。

    傅炀下意识想要进去看看,不过只两步就停下,看向了沈乐之。

    而汪傲松已经啪的一下把门踹开了,嘴里囔囔:“我倒要看看……”

    然而他的话在触及病房内的场景戛然而止,青年半边身子朝着左上方倾斜歪去,修长纤细的手伸的长长的就那么放在桌子上,而桌子下满是倾倒的水盆以及水。

    当然,更加重点的是青年这样倾倒的姿态下,上半身明晃晃的暴露在大家的视线里,光滑雪白的仿佛丝绸一样的肌肤,身上还带着水雾,能够清晰的看见那优美的曲线和猜测到他此刻不着寸缕的情况。

    这样的情况实在出乎沈乐之的意料!

    这样的情况对于汪傲松来说很是荒唐!

    而对于伺候青年三天的傅炀来说,则是下意识快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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