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第五章

小说:[综影视]莫等闲 作者:靡荼人
    几年后,每个家庭都有了不同的改变。

    江德福升了司令,他和安杰这几年倒是没再生,太多了带不过来,可江德花这几年也生了三个,三个儿子,其中两个是一模一样的双生子。

    江家三个儿子中两个大的都是调皮的男娃,倒是江民庆,可能是和江亚菲呆在一个肚子里弄反了,他像个姑娘家忸忸怩怩,江亚菲像个男孩子一样很是泼辣 ,最崇拜江德花。

    江国庆和江军庆身上全是泥巴,安杰便问:“你们俩干什么去了?身上弄的那么脏!”江军庆拿出个弹壳:“山上搞演习去了,实弹演习,妈,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安杰一点不在意:“我管它是什么!”江国庆听见安杰这话对着江军庆说:“你简直对牛弹琴。”

    安杰一听拿着棍子到处打江国庆,江国庆猴精,躲在江军庆后面,反而江军庆被打了。

    江军庆捂着手臂委屈对安杰说:“您打我干嘛?”

    安杰轻轻摸着江军庆的手笑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打错了,你说你也是,也不躲。”

    江民庆哭着可怜兮兮的走进家门,安杰赶忙过去问他怎么了,江民庆委屈道:“妈,懒肉打我。”

    江国庆狠狠的说:“你哭什么,你没手吗?你不会打他啊?”

    江民庆一听哭得更伤心了:“他手里有鞭子,把我手都抽红了。”

    江民庆一直是江亚菲的跟屁虫,江民庆被打,江国庆江亚菲一听就待不住了拔腿就往外跑,江军庆跟着跑还起哄道,“哦~哦~揍他丫的。”安杰在后面追也追不上。

    等到了海边,就看到江亚菲压着懒肉在打,两个大的还在叫好,不禁头疼,自己这个女儿以后怕是嫁不出去了。

    江家几个孩子的身体可是被莫桑桑用药调理过的,小时候又练过拳,当然民庆是不可能练的,这娃是投错了胎,怕脏怕疼,一练拳就哭唧唧,莫桑桑没耐心也就随他去了,其他几个练的很不错,是岛上一霸,同龄人里没人打得过,就是部队里的碰上几个一起上也要凉凉。

    且几个孩子都是芝麻包,莫桑桑教过他们怎么打人能让他痛,上医院却查不出了,江亚菲现在拳拳到肉,专门往看不见的打,但是一碰就疼的厉害。

    安杰带着懒肉去医院,结果医生说没看见伤口,懒肉哭着闹着说身上痛,医生也确实检查不出来,出了医院门,安杰看着江德福头上流血急忙过去,配着江德福去看医生,另一边江亚菲几个都饿的不行了,就跑到了莫桑桑家里吃饭,“姑,饿死我了,有没有吃的。”

    “你们几个怎么都来了,你妈呢?”莫桑桑正在喂双生子吃饭,看见呼啦啦的进来一群,“亚菲,你们先吃着顺便帮我喂景睿景智,我给你们下饺子去。”

    “姑,景彧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们都想他了。”江国庆道。

    “景彧在他爷奶家呢,估计下个月就回来了。”

    这时听见江军庆咋咋呼呼跑过来说:“不好了,不好了,爸爸负伤了。”

    几个孩子一听,顾不上吃饭就又跑了,莫桑桑不放心,一手抱一个跟着出了门。

    “怎么了,这头怎么弄的?”

    几个孩子就江亚菲最精灵,跑到外面问江德福的下属:“小方叔叔,我爸爸怎么负伤了?”

    江国庆抢先回答:“是不是演习负伤了?是流弹负伤了吗?”

    小方吞吞吐吐:“是,是,是我开车不小心,撞树上了。”

    几个孩子失望极了,江卫国直接说:“撞个树还那么兴师动众的。”

    莫桑桑知道缘由后,幸灾乐祸道,“还以为你是光荣负伤呢。行了,你们爸没事,都跟我回去吃饭,嫂子,你别烧了,等会儿我让国庆带饺子过来。”

    江国庆和江军庆带着玩的好的几个兄弟和几个演话剧的女的商议敌情,江国庆爬到墙上:“据可靠情报,敌军这次可是来者不善,据说他们装备精良,女的还化了妆。”

    其中一个女的插一句:“那是什么妆啊?她们从墙上撕了些大红纸下来,吐了唾沫擦在脸上,一个个跟红屁股似的,恶心死了。”

    另一个女的也说:“就是,听说她们把家里的被面拆了,装个牛鬼蛇神。”

    江军庆无奈:“人家还有被面,我们有什么啊?”

    江国庆想了想,跟江军庆耳语之后就跑回家去了。路上江军庆有些不放心的道:“哥,你说这能行吗?万一让咱妈知道了怎么办?”

    江国庆边走边说:“咱妈又不去看我们演的活话剧,她怎么会知道,主席教导我们说有奋斗就会有牺牲,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

    江军庆停下脚步:“我知道,牺牲的是我,死的还是我。”

    江国庆拍了拍他:“同志,革命尚未成功,同志扔需努力。”

    走到门口,发现里面有人,江国庆叫江军庆去探查,顺便给他打掩护。

    王海洋坐在他家房顶上,看见江国庆站在门口就问:“国庆,你站在那干嘛呢?”

    江国庆抬头一看是王海洋,便道:“我晒太阳,管你什么事。”

    正好江军庆查探完了,他们俩背着王海洋商量。

    江军庆小声说:“哥,咱妈在家呢,正好把樟木箱子给挡的严严实实的。”

    江国庆叹口气:“咱妈不是上姑家了吗,啥时候回来的。”

    江国庆灵光一闪:“你去,你去把她骗出来,你跟她说咱姑找她有事,让她过去。”

    王海洋面带笑容:“唉,你们在那贼头贼脑干嘛呢?”

    江军庆大声道:“干革命呢”

    王海洋聪明着呢,见状道:“你们想做坏事吧,小心我告诉你们姑去。”

    江国庆江军庆同时道:“王海洋,你就是我姑的狗腿子。”

    王海洋像个笑面虎:“你们也别气急败坏,你们撅撅屁股你姑就知道你们想干什么,她早让我盯着你们呢。”莫桑桑对他妈有恩,对他也好,什么都懂想法也和其他人不一样,王海洋私底下和她学经济呢,在他心里江德花是他师傅。

    “要不算了吧,咱姑特鸡贼,要让她知道咱们不听她的拿咱妈的旗袍玩,咱们估计不够她玩的。”

    江国庆和江军庆想到以前被姑姑支配的日子不由齐齐一抖,偃旗息鼓,垂头丧气的回家了。

    几分钟后。

    江亚菲和江民庆回家,王海洋

    吹着口哨,笑道:“哟,双棒回来了。”

    江亚菲年纪虽小,但是长的和她妈安杰一样的明艳动人,性格更是比安杰还要泼辣,当即回道:“你才双棒呢!”

    江民庆也跟着说,王海洋像个二流子:“我怎么双棒呢?小子,你说我那根棒在哪啊?”

    江亚菲小脸一红双手插着腰:“你那根棒在你妈肚子里,你是个单棒。”

    说完就气冲冲的走进家门,江民庆像个跟屁虫跟在她后面。

    “你又和王海洋吵架了。你离那小子远点,吊儿郎当的。”

    “妈,你说什么呢,王海洋好着呢,我姑说他特聪明,以后一定有出息。”江亚菲和王海洋青梅竹马,吵归吵却不乐意别人说王海洋,即便是她妈也不行。

    “你姑你姑,就知道你姑,反正我不喜欢那小子,你少和他来往。”对于江德花对王海洋的另眼相看安杰很是不解,她看出江德花很看好亚菲和王海洋对此她对江德花就有了些嫌隙。

    “你这是专政的封建霸权主义!!”江亚菲气冲冲的跑了。

    “江亚菲,你给我回来。”

    莫桑桑正洗衣服呢,看见江亚菲哭着跑来,对温含润小声道,“你看孩子,我和亚菲聊聊。”

    “嗯。”温含润眉眼间满是柔情,他不善言辞可莫桑桑总能知道他的意思。

    “姑,你说我妈怎么这么霸道呢。为什么你不是我妈啊?”江亚菲小声抽泣着。

    “又是为了王海洋,你妈的观念和眼下大多数人一样,觉得当兵才是正途,可时代是发展的,王海洋有经商天赋,只是现在的人觉得这是投机倒把。”

    “姑,我妈自己就是资本家出生,怎么还看不起别人啊,这些年她的控制欲越来越强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这不顺眼看那不顺眼。”

    “呵呵,你妈估计更年期提前了,你别搭理她,你和王海洋都还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学习。”

    “姑,现在都没高考了,你怎么还一直压着我们几个学习啊。”

    “再过几年高考一定会恢复的,国家需要人才,你们现在不做好准备难道临时抱佛脚。”还有四年,快了。

    “海洋这孩子是个读书的料,等他考上大学,你妈估计不会反对你们处对象。”

    “姑~。”江亚菲小脸微红,难得露出小女儿的娇态。

    江德福回来时,一家人正围着小圆桌一起吃饭,安杰细嚼慢咽的吃饭和江家几个小子狼吞虎咽形成鲜明的对比。

    “亚菲呢?”

    “德花家呢,你也要说说你女儿整天和王海洋混在一块儿。”安杰没好气道。

    “这有什么,她俩一块长大的,不是挺好的吗?”

    “你!榆木脑袋!”安杰气得不在理他,他总不能直说两个好像在处对象吧,她家亚菲还小呢。

    转头将矛头对准对江卫国说:“你今天干什么?”

    江卫国听见他妈这么说心里就知道他妈肯定有不好的事,还是不高兴直接说:“不干什么。”

    安杰听了面无表情的说:“不干什么,就给我挑一缸水,我要洗床单。”

    江卫国心里不乐意:“不是有自来水吗?干嘛得我挑。”

    安杰无奈回答道:“自来水太硬,没法洗衣服。”

    江卫国反驳道:“自来水都可以喝,怎么不能洗衣服。”

    安杰把筷子使劲一放,吓得江德福看了她一眼,安杰瞪着她那大眼睛:“我说不行就不行,少废话。”

    江德福发话了:“你这人也是,正吃饭呢,不能吃完饭再说。”

    安杰也很委屈:“吃完人都没影了,你挑不挑?”

    江卫国干脆道:“不挑。全岛,就你瞎讲究,每天挑水烦死人了。”

    安杰气急眼看就要动手揍江卫国了,江德福向江卫国招了招手,俩爷子在说悄悄话。

    江卫国跑出门,嘴上还积极道:“我去挑,我去挑。”

    一家人看着他连饭都不吃就去挑水,安杰疑惑问:“你跟他说什么了?给他灌什么迷魂汤了?”

    江德福说:“我告诉他啊,明天有两只德国警犬要上岛上,放到警卫连,可以让他玩。”

    安杰恍惚:“明天不是老丁要来吗?”

    江德福发笑:“老丁来了,警犬就不能来啊,真是。”

    安杰笑了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岛上怎么会有两只德国警犬。”

    “那些警犬啊是用来破案的,现在不让狗破案,那公安局就没用了,就发配到咱们岛上来,嘿,你可别小看这些警犬啊,都有户口,还是城市户口呢,带着口粮,对了,跟你是老乡”江德福放下筷子道。

    安杰想了想:“它们不是德国狗吗?怎么跟我是老乡。”

    江德福坏笑:“它们不是从青岛来的吗,你不也从青岛来的。”

    几个孩子听了,江民庆傻傻的:“哎呀,狗的名字叫老丁吗?爸。”

    江德福闭了闭眼睛,对这个小儿子无语了:“你傻呢,你听了半天你听什么了,乱七八糟的。”

    全家人哄堂大笑。

    下了船,江德福和老丁互相敬了个军礼,江德福热情欢迎了老丁,王秀娥一看到江德花就激动的不行,“花啊,可多亏了你啊,要不然你就见不到嫂子了。”王秀娥想到当时自己的凶险的后怕的不行,自己要是死了,她几个儿子就没妈了,还好老丁想起来江德花寄过来的救命药丸,死马当活马医的给她吃了。

    “什么事啊?”江德福道。

    “哎,生小样的时候难产,差点没了,还好德花之前给她寄了药,要不然……”老丁唏嘘不已。

    “还有这事怎么都没听你提过啊。”江德福对自家妹妹的医术又有了直观的了解,想到前几年交上去的止血药方,想着是不是再逼逼看能不能把这保命药丸的药方问出来,这藏着掖着的忒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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