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斩杀恶鬼!

    他是个野孩子。

    没有姓名,从哪里来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从有了记忆和意识,他那个时候,已经被一位老僧人给捡到。因为是在一颗松树旁边捡到的,所以僧人喊他为时树。僧人做过很多好事,包括捡到他,赐予字,收留他并给予一口饭吃。

    但是好人终究没有好报。

    僧人病了,曾经一直帮助过的穷人们,自顾不暇,不愿接济。为了能让僧人活下去,他到处求人...求那些曾经请过僧人念经的有钱人,那些有困难被援助过的普通人。大家不情愿的帮助,但浑然忘了他们有求于人时所亮起的双眼和希望。

    后来他们像是被当做麻烦一样踢来踢去,接着慈善家来了。是被有钱人请来的慈善家,在有钱人的面前歌颂佛法,经文,虔诚无比,答应着一定会治好僧人。

    但在有钱人离开后,穿的干干净净的人,口中吐出的是比地上泥巴还肮脏,不堪入目的话。

    捐赠又被慈善家给拿了回去。

    太让人作呕了。这些人...哪里是做慈善的...他们只是想要在有钱人的身边展示自己无私奉献的伟大而已。

    他和僧人,是那些伪善者抬高品德的工具。

    就算自己像条狗一样的去跪着,也只得来谩骂和侮辱。

    太过分了,虚伪,恶心!!

    “爷爷,你不是说,帮助别人一定能获得回报的吗?为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那些接受你馈赠的人都没有良心,他们都是坏蛋!呜..”时树扑在病床前,无力的哭泣,但病床前的老人只是摸了摸孩子的脑袋,一下又一下。

    “时树...咳咳..咳,我们,并不是为了获得回报,咳,才去帮助他们的...”老人说完这句话喘着粗气,又开始咳嗽起来。

    “爷爷!!你不要说话,我会治好你的,一定会的!!不管用什么方法,爷爷,你不要离开我,不要走这么快!你要答应我...”

    之后,偷,抢,打架,是他生存之本。

    在拳脚相加,看他如同垃圾般的眼神中,被警署给抓到了牢房里。

    没有证据与也是被关个几天就会给放出去,他早就把赃物都藏好了,只是不知道爷爷一个人...

    正在这个时候,被丢进来一个吵吵嚷嚷的家伙,特别是那白色的羽织和火焰的图案在这牢房中异常刺眼。

    他讨厌白色,讨厌干净的颜色,讨厌这个家伙。

    ....

    ...

    黑暗中,我的额头上有滴下来一滴汗。

    随着这扭曲的影子在不停移动,暗处终于走出来一个人。

    身穿警服,手拿棍棒,头上帽子戴的整整齐齐.....是警署?

    警署慢慢的走进,那鞋子敲击在地面上发出的声响带着阴森森的回音,他慢慢的走到附近,然后用钥匙打开了旁边的木头围栏,走了进去,伸出手把躺在稻草堆上的人给抓了起来。

    那个人本在打瞌睡,被这一抓立马清醒,挣扎着大声吼道“干什么,我!!呃?!??!”

    声音戛然而止。

    就像是被什么撕扯拉断徒然崩裂,挣扎的手脚随着那被扭断脖子的卡啦声而软了下去。

    警署扭断了那个人的脖子?!!

    头就这样歪垂在一旁,整个人犹如没有重量的破布,被警署一只手僵硬的拖行了出去。看到这一幕我脸上布满黑色惊吓并张大了嘴。

    隔壁的狱友就...这样死了?!

    警署拖行的那人,表情骇然,双眼暴突,张大的嘴巴表情是难以置信。在拖到天窗投射进来的月光下,那眼珠子突然转动了下,两只往不同的方向乱转,恐怖至极,最后盯住了我和男孩躲藏的阴影处。

    我浑身一凉,突然抖了一下,冒出鸡皮疙瘩来。

    他....他...的眼睛.....

    等警署拖着尸体上了台阶,我才震惊的回神。

    那是怎么回事?

    “刚刚...你看到了吗”男孩僵硬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因为靠近而闻到了一丝香气,还有背后软软的触感在告诉他,这是个女孩。

    “啊,嗯...这里不能呆了,我们...现在就要离开...”我强行镇定下来,眼前这如同鬼片般的一幕震慑着我,我甚至有些混乱的不知道刚刚那个被拖走的人是死是活。

    那个警署也透着股阴邪,半声不响,脚步沉重,力量剧增,但却仿佛没有生气般的僵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有鬼的气息,难道是什么鬼血术不成?!

    深呼吸一口气,总之我得离开这里找回我的日轮刀,没有日轮刀会非常的不好办。

    想着我站了起来,跑到木头围栏那,使劲推了把,结果纹丝未动。

    “推不开的,这里的围栏很厚,你让开,我来试试撬锁”男孩说着就推开了还在尝试的我,然后从他唯一的鞋子处,不知从哪抽出了一把脚掌那么大的小刀来,开始对着锁捣鼓起来。

    “加油加油,快点...”

    “知道了你不要催啊!”男孩的脸上挂着几滴汗,浸湿了绷带,看起来他也非常紧张。

    警署拖走那个人后,门一直是敞开的,但是我心头一直在突突直跳,不行,等不及这个孩子撬锁了。

    “你的小刀牢固吗?可以砍木头吗?”

    “哈?”

    算了,我问的这问题,他是回答不了我的。

    “把刀给我,我来试试...”

    时树有些烦躁,他为什么要把刀给这个女人,给了她能够干什么,她知不知道把刀给一个刚刚被敲诈过的人,是多么愚蠢的举动。

    “你不要妨碍我!”时树说出这句话就打算继续撬锁。

    “诶!!你相信我啊,我可以的!让我试试,不行再还给你!”女人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时树转头就看到了那黑色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时树看她这模样,突然一颤。刚刚自己因为被吓到而失去了方寸,把后背露给这人,如果她真的要刀的话,轻而易举的就能得手。时树闭了闭眼睛,皱着眉头,终于还是把小刀递了过去。

    “谢啦。”

    说完这句话,我站起身,集中注意力。

    小刀虽然不是日轮刀,也不是什么坚固的材料,但只要运转呼吸,让全身的火焰燃烧起来,带动到刀尖...

    时树不知道这个女人发生了什么,她整个人只在一瞬间就产生了变化,手中的小刀仿佛不是廉价又普通的铁块,而是被附着了巨大力量的武器。

    在他褐色瞳孔的照射下,闪过了两道红色的光影,然后这个女人伸出手推了推,木头居然直接被她给推断。

    “?!”

    时树张大的嘴巴好像无法合上,这比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更有冲击性....同时他心里升起了一股后悔把刀子递给面前这人的想法。

    刀在这女人的手上,是武器...

    万一她....

    “给,还给你,我们可以出去了!”

    刀锋被一只白皙的手掌递了过来,时树木然的接过,面前的女人率先走在了前面。

    现在,她毫无防备,只要把刀子捅进去...就不会有任何的威胁....

    ..

    ...

    “喂,你还在发什么呆,我们快出去啊!”

    “...”

    “嗯”

    ...

    和男孩走出警署,周围阴森的气息并没有变少,反而加重了许多,并且四周传来那种有人盯着你的注视感,到处都有!

    牢房的外面是个四合院,旁边由木头和石块搭建而成警署办公的地方,而正对面的是出去大门。

    我拉着男孩贴着墙壁,并未直接跑出去,我记得日轮刀当时是被那个警署给拿着收到了左边办公地方,我得去找找。

    但是男孩却直接想跑出去,他挣脱了下就要迈开脚,我赶忙拦住他。

    “不行...先不要跑过去,这里很奇怪..”

    白天的时候,屋顶有个大的照明灯,还有很多警署巡逻。像警署这种职业,肯定是有人夜巡,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这么安静,甚至连一盏灯都没有被点起。

    少了活人的气息!就连空气中都残留着压抑的感觉。

    “嘘...你看,太安静了,不太对劲,我得去找找我的刀,你先不要乱跑”说完这句话,我指了指左边方向的屋子。男孩十分的不情愿,还甩开了我拉着的手,但是没有跑向门口,我稍微放下了心。

    正往屋子那边靠近的时候,突然一股腥臭传来,这股犹如臭鱼烂虾般的味道使得我捂住了口鼻,差点口吐芬芳。接着耳朵响起尖锐的声音,声音的来源在正前方的探照灯上面。

    上面坐着一个双腿交叠的身影。

    “在找什么呢~哈,哈哈哈,你在找这个吗?”

    在那硕大的月亮的照射下,她白色的发丝下露出额头上的丑陋双角,青色脸庞有对称的红线,红色眼白和眼珠子是那样的大而显眼,就连身上的和服都被渡上一层银灰的月光。

    鬼,终于出现了。

    在看到那只鬼的时候,空气中的压抑变得厚重,粘稠,就连呼吸都下意识的缓慢。就连时树都感觉到不妙,在视线还未对及的时候,只是听到声音,他就已经身体在发颤,抬头看见那个月下的怪物,冷汗层层叠叠的下来,黏湿了后背,莫名的,他有股想低头跪下匍匐身体的冲动。

    我捏紧了拳头,把明显僵硬又恐惧的男孩推进了值班室里并锁上了门。

    那只鬼的手上正拿着我的那两把日轮刀,还□□敲敲打打的瞧着,似乎想看出这薄薄的刀壁是如何猎杀鬼的。

    然后在我凝重的目光下,手指一夹.....断了。

    看着我瞪大的眼睛,鬼哈哈哈的大笑出声,声音一波一波,带着些压抑,那露出尖利牙齿的大口,让人胆寒。

    轻蔑和嚣张的笑声不断的从那利齿中传出,刺耳又难听。

    武器...被她破坏掉了!!

    ..

    “没有了刀,猎鬼人还能用什么砍脖子!”

    “只要你们没了刀,就是任鬼宰割的可怜虫,怎么样,看在你的声音还算不错的份上,把你的喉咙献给我,我可以让你什么都感觉不到....没有痛苦,没有挣扎....”似男似女变换的声音从鬼的口中吐出,如果仔细听去,就能发现那是不同人说话的声音而拼凑成的句子,极为恐怖。

    说着鬼舔了下嘴唇,又拿出了第二把,看着炼狱师傅送我的刀鞘,那里面装着藤京极春的刀。

    没有顾及鬼口中的话,也没有因为那变换的声音而退缩。

    脑子里都是她拿在手中的刀,不能让她再折断这把.....

    一定要阻止她!!

    随着念头的升腾,眼神紧盯鬼的动作,同时超能也在空中爆发式的凝聚。

    再也不止是仅限胸腔中的星火,全身在凝气的瞬间就被点燃,燃烧起熊熊火焰。我集中精神往前面跑去,脚下一蹬,一股气流伴随我的身影同时被爆发出来。

    我此刻距离前面屋顶的鬼,实在是太远太高,不可能凭着我全力一跳之下赶到屋顶上去....

    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一定可以办到!

    ...

    ...

    “哈哈哈哈哈!你是来不....呃?”鬼哈哈笑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眼珠子往右边转动,不可置信的看到刚刚被捏断的刀柄正插在自己的脖子上。这突如其来的断刀,打断了她刚刚的话。

    丢在一边的断刀,凭空插进了她的脖子??

    也就这转动眼珠的瞬间,手中的刀被面前跃起十来米高的人给夺取,同时在月色下翻转了身体,那白色带着火焰的羽织,和那同样扬起火焰的刀锋对着自己另一边的脖颈划来。

    “火之神神乐·圆舞!”

    鬼下意识往后仰倒,脖颈处传来的疼痛让她意识到,自己的脖子被砍了一半。

    刚刚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摸着自己脖子上的血痕,她猩红的眼睛在震颤,脸上挂着巨大的汗滴,怎么回事??!!刀在说话的转瞬间被夺走,还差点砍了自己的脑袋。

    人怎么可能一下子隔空跳那么高,还有刚刚的那把断刀为什么会自己动?但重要的是,这个人为什么不受她的影响?

    鬼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在感受到伤口无法愈合后有些发狂。

    “没办法愈合了?!”

    “你...你怎么可能,你叫什么名字?!”

    “废话这么多,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名字,你可是折断了我的刀啊...”

    顶着月色站在了最高处,此刻的光辉没有被云给遮掩住,仿佛就像点亮的巨大银白色探灯,光辉从背后照射出来,在鬼印着下弦的瞳孔里,折射出森然冷意。

    “我会用你的头颅来偿还....”

    只是在说完这句话后,那白色火焰的羽织顺着月光跳了过来,带着火焰的刀锋犹如腾起的火蛇,卷着滚烫的烈焰扑面而来。

    女鬼被这句话震慑的后退了半步,她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零余子第一时间就想转身就想逃走,如同每次她对上了更强劲的猎鬼队一样。

    只要她用声音干扰,自己就可以逃跑!!

    “!!!啊!”音波一圈圈的散开,零余子狼狈的躲着,她的脸上挂着汗滴。

    在知道这个人不受她的控制的时候,零余子更加的恐慌和惊骇?!她的鬼血术从来不会失策,除非...除非这个人的实力...

    从这个渺小的人类身上,那是她曾经在无数称之为‘柱’之类的人身上感受到的震颤。

    她失策了!不该想着那该死的优越感,她应该直接弄断刀刃的!

    额头上滴着汗水,零余子想拉开距离,然后就和之前那样,用其他人类的身体当作阻碍...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那个人说话的声音。

    “你是不是在想‘要是早点弄断我的刀就好了’..”

    好快!!!

    她什么时候近身的?!

    不带情绪清冷的声音斩断了刚刚的压抑,这个人身上蓬勃而发的压迫感瞬间击垮了零余子的理智。

    被加快的动作,一个转身,带着蜿蜒的火焰突进到了零余子的身旁,一瞬间爆发出的速度,看似慢腾的火,在动的刹那形成了一条直线,划过鬼的脖子,留下一道血痕。

    “折断了的刀在我手上,同样能斩断你的脖子!”

    还未反应过来,尖锐指甲正摸着自己的脖子,视线便开始下移。直到噗叽一声,她的身体往地面倒去,零余子才发现她的脑袋在空中被人用手掌抓住了头发。

    诶?

    头?!掉了?!!!

    她被断刀斩了头?

    断刀?是什么时候到她手上的??不对,自己....自己是下弦肆啊,怎么会被斩断脖子?!她控制人的鬼血术从来就没有失败过!!

    怎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啊...啊啊啊...啊...”

    她要死了吗?!要死了吗?!这个人是柱吗...为什么这么强!无惨大人不是说这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鬼吗?!

    她还没来得及逃跑,鬼血术还没有施展啊!还什么都没做啊!就这样被砍掉了头颅!不甘心,不甘心!!

    要死了吗?要死了吗?要死了吗?!

    脑子里一直在循环这三个字,同时还有烟灰从下方飘到了印着下弦肆的视线中。

    她要死了啊,她要拉着所有人都一起陪葬!!!!

    “鬼血术!波纹雫!!!!!!!!”

    一圈圈的气流从鬼的口中扩散了出去...

    ...

    ..

    不好!

    我对着头颅和身体多砍了几刀,但是发现消散的速度没有变快多少,在听到鬼血术的同时,心道不妙,赶紧跳开了范围,往警署看去。

    只见十来个人站在了屋顶上面,眼神空洞,面目呆滞,就像被人操控了般,开始相互扭断各自的头颅。

    “你妈!!!!!”

    我愤怒的咆哮出来快速跑过去,用元素风阻碍他们抬起来自行了断的手掌,但尽管我奋力跑过去,还是有两个人因为慢了而扭断脖子死掉...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子...

    我的瞳孔里,那两个警署的脖子不正常的扭曲着。

    这是两条鲜活的生命啊...

    “鬼血术!鬼血术!鬼血术!!!”

    我的超能虽然阻碍了他们的手,但随着下弦肆的刺耳喊叫,那几个人的脖子歪了又歪,脚步往屋顶的边缘跑去。

    “你快点去死啊!!烂鬼!!”随着我暴吼出声,那些警署的身子纷纷往楼下跳去,还是以头朝下的方式。

    心脏因为这现象剧烈的跳动,仿佛要跳出了嗓子眼。我跟着同时跳下屋顶,在这一两秒的时间里,加速的血液流动,紧绷的神经再次和那感觉进行连接,然后在一瞬间爆发出大片的超能。

    只见头着地的警署在落地的瞬间,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距离地面几厘米的位置,被推动的往前弯曲了身体,形成了一个弧度降落并躺平在那几厘米的半空中。

    最后噗的一声掉在了地面上,再无人受伤。

    ...

    ...

    时树的头很痛,从听到那刺耳的声音开始,他的鼻孔流出血液来,思想一片混沌,甚至有股扭断自己脖子的冲动,只是在他动手之际,声音骤然消失,他惊恐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警卫室的木门挡住了他的视线,在脑子的刺痛和眩晕稍微好些的时候,时树站了起来,推开门就看到那个白色火焰羽织的女人收起了刀,站在那两个被扭断脖子的警署面前呜呜的哭。

    刚刚的强大在这瞬间消失不见。

    他站在一旁围观了全部的战斗过程,那是一个很短暂又快速的斩鬼过程。

    斩掉被称之为鬼的头颅。

    用那把泛起火焰的刀锋,和迅捷又快速果断的剑招,一下子就给斩断。

    那是什么?强者?强者可以在空中跳跃吗?甚至凭空跃上几十米的高墙.....面前的哭声有点大,打破了时树呆滞的思维。

    他走了过去,看到了那断掉脖子的警署,睁着无神的眼睛,从口鼻之处流淌出血液来。

    “他们...死了”

    “呜....没能救下全部...”

    “刚刚那是什么...”

    “对不起...那是鬼..吃人的怪物,可以存活很久...只能用这种特殊的刀斩断脖颈和阳光来消灭”说完这句话,那女人还在抹着眼泪,看着面前死掉的两人。

    时树走上前去合上了两人的双眼。

    他虽然恨那些伪善的人,但还是第一次看见,生命就像树叶般,这么轻易的就被折断....

    这个世界上还有鬼这种生物...那么恐怖,只是稍微听到点声音就犹如□□控了般,甚至自己也差点扭了脖子。而面前的女人这么强,为什么一开始还任由自己打她....

    她不是很强的吗?

    为什么又轻易的掉眼泪了?

    时树突然在一瞬间觉得头昏脑涨,他记起了自己爷爷,赶忙站起身来往外面跑。

    ...

    “叽!不要哭了,这不是你的错,快点离开这里,不然会很麻烦的叽!会有隐来善后的!”

    “但是...呜呜..但是我以为自己变强了,但却救不了全部的人,变强和救人是两码事...”我看着自己羽织上的火焰图案,难受异常。

    从接受这个炼狱递过来的羽织起,我以为我穿上它就能够如同拥有坚定信念的炼狱一样,但对着这两具尸体....那份自信一下子荡然无存。

    我有资格穿着这火焰的羽织吗...

    如果我能用更快,更好的方式的话,他们也不会死掉了...

    他们也有家人啊,等黎明到来的时候,他们的至亲就会知道这个消息,那又是会如何的伤心。

    “呜...”

    拍着翅膀的声音在耳边,头顶被那翅膀给拍了又拍。

    “..真冬子,不要伤心了,你做的很好了叽,相比起十来天之前,你已经进步非凡了叽...”

    “而且,你是个人类啊.....并不是神,没有救下他们也不是你的错。”

    “下次做的更好吧....”

    “快点离开叽,不要给隐增添不必要的麻烦...炭治郎他们还在等你叽..”

    鎹鸦安慰的声音和头顶乱拍的翅膀,让我止住了眼泪。和鎹鸦小姐道谢,用白色的羽织擦了擦脸,然后捡起了断掉的刀,最后往警署的外面跑去。

    在我红着眼睛跑到外面的时候,那个男孩又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了过来,他一把拉过了我的手往旁边跑去。

    “呼..快点,快点离开警署,有人就要来了,被看见就完了,会解释不清的!”

    男孩带着我,一路把我带到了一间庙来,庙的们紧紧关闭着,等男孩的气息喘匀了,他才扭头对我说道“拿出来吧”

    “?”

    “钱啊!难道你想反悔?!”

    “..”

    我抖着鸭子图案的荷包,把里面最后一块铜板都给了这个男孩。但我此时还在因为刚刚那两个警署的死亡回不过神来,难受异常。

    “时树...”

    “唔?”

    “我叫时树...你的名字?”

    “黑崎真冬子..”

    正在这个时候,庙里传来了咳嗽的声音,我抬头看去,就发现男孩神色紧张又有些慌乱,他表情不对劲的冲进了庙里,我也跟着进去。

    跨过门槛,屋子里有一股檀香的味道,但更多的是一股药味,非常的浓郁。

    “爷爷,爷爷你怎么醒了,你是要喝水吗?我来帮你倒水!”

    “咳咳咳...不用..不用”床榻上的人穿着僧袍,盖着棉被。但那破旧的补丁和看不清花色的棉被,不知用了多久。

    “这位是...咳咳咳咳..”

    “啊,她...她...”时树看到那女人竟然跟进来,听到爷爷的问话,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她是刚刚被自己敲诈过的人吧...

    “您好,我是...个神婆..嗯!我是神婆,被时树请来做法治病的”

    “咳咳咳..胡闹!”僧人的脸严重凹陷,此时就算说出这严厉的话,也因为这幅病弱的神情而变得没有任何威吓。

    “你!!你这个女人在瞎说什么!”时树快要被气死了,刚刚他就不该好心折回去把她给拉走!

    我把时树给拉到了角落,看着他恨不得咬死我的眼睛说道“你是因为爷爷才去偷盗的是吗?你爷爷看起来病的很严重,我有办法治好你的爷爷,你相信我!”

    时树的脸上写满了‘胡扯’两个字,但在听到我说出相信我的话后,还是忍不住的动了心思。

    那个时候也是,这个女人说相信她...

    虽然不知她的来头,还有今晚匪夷所思的经历。

    他捏紧了拳头。

    “好,拜托你治好我爷爷!”

    这句话说出口,时树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但他也做好希望落空的准备。

    在时树同意后,我找他拿了一个杯子,然后背着他倒了一杯水,划拨了食指把血液滴了十几滴进去。

    “好了,时树,喝了它你的爷爷就会好起来哦!”说着这话的我其实也有些心虚,但刚刚和窗外的鎹鸦问过了,它的回答虽然很官方,但却表达出了OK的意思,这更加重了我对黄金稀血‘万能药’的这一印象。

    只是时树用看骗子的眼神盯着我,我只好用超能元素风表演了一番如何让盘子悬浮在半空中的戏法,他在神奇的用手在空档处摸来摸去后,自己也喝了两口当做‘试毒’,这才终于把那杯水喂给了他爷爷喝掉。

    喝了水后的老人,耐不住困乏,不一会又闭上了眼睛。

    男孩跪坐在一边,握着老人的手,轻轻抚了两下又给塞回了被窝。

    时树走过来,他疑惑我刚刚表演的,也疑惑这杯看起来有诡异颜色的水能否治好他爷爷的时候,我开口说话了。

    “我得离开了,时树”

    “我是猎鬼队的葵阶队员,斩鬼就是我的工作,现在我要出发了...时树你多保重”

    说完道别的话,我就想出发去找炭治郎,但是背后的羽织被人扯住,拉的我一个趔趄。

    “就....就想这样走掉?今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没有解释就算了,我爷爷还没有看到被治好的迹象,你!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我们可是一同被关押起来的人,警署死了人,我们两个消失谁都会觉得是我们干的啊!”

    “你!你现在居然想跑路?!门都没有,你给我呆这里,不准走!明天如果有人来询问,你得把你那套什么斩鬼的说辞给拿出来!”

    时树拉着我的羽织死不松手,我无奈了,仔细一想他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

    “好吧,我暂时不走,看看明天有什么风声在说吧...”我如此说着,外头的鎹鸦也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加上现在天还黑着,我也不清楚路,只好在庙里的另一间房里休息过夜。

    只不过这一晚上,我失眠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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