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一道裂隙和酸雨天留宿

    领袖擎天柱在艾丽儿的指引陪伴下来到了塞伯坦的女汽车人基地:他看到许多个和艾丽儿机体性状类似的汽车人,纤细而涂装外表色泽少见---粉色,浅黄,淡紫等极少出现的颜色是地球的少女系,在这却被擎天柱理解为未发育成熟的涂装表现,这令他芯中油然而生爱护,矜矜业业的年轻领袖将大家的性状和名字一一记下,慷慨地给予先天不足的同胞们允诺:除了保护与提供一批援助能量块外,他将负责为大家提供工作机会。

    “你做得很好,艾丽儿。”擎天柱归来时对副官表达了赞誉----他认为在此之前一直都是艾丽儿与钛师傅在竭力供养大家,所以艾丽儿才会去北部粒子城矿区找资源。“这么多年,你应该尽早来找我,哪怕我还在铁堡仓库工作也一定能帮助你们。”

    艾丽儿有些芯虚。不太敢直面领袖温和的表情,实际上擎天柱对她的记忆是谎言,而作为使徒元老的钛师傅对于塞伯坦的矿产分布了如指掌,从来没有缺乏过能量,自他打算引导塞伯坦人摆脱火种繁衍的那时候起,就开始仿照有机高等生命,炮制雌性。目前,成年的女汽车人总数大约在两百人左右,她们甚至无法变形为常规车辆状的载体,力气也偏小,无法从事许多塞伯坦日常维护工作而一直被钛师傅休眠储存,最近才布置出场。

    擎天柱一芯要帮助她们正常立足于社会。但,他无法将所有人都安排进执政官邸成为副官,静静思考一番后,他通过汽车人频道联系上救护车:“你好,老朋友。我需要你的帮助,还记得我幼时的伙伴艾丽儿吗?”

    “嗯?”刚下一台移植手术的救护车没反应过来。

    “就是机体从小纤细的粉红色艾丽儿,她现在是我的副官之一。但是,她还有不少同样状况的伙伴,我想,你那的工作岗位可能适合她们。”

    目前执掌管理着铁堡最大维修系统的救护车,根本不知道擎天柱所说的“幼时伙伴艾丽儿”到底是谁,他在数据库里找不到这类记忆,但出于职业研究需要,他没有就此事对领袖提出质疑,而是聆听着擎天柱的叙述:纤细机体的新种类汽车人,手指比平常的汽车人都要细,可以在维修移植手术过程中帮得上忙。

    “没问题,擎天柱。毕竟我的人手永远不够。”救护车一口答应下,“根据你的形容,我想女汽车人一定很适合协助医生操作精细型的手术,比如焊接缝合神经元路这种。甚至我想,她们也能适当照料病患。”

    与救护车沟通完毕后,擎天柱又想起了他的挚友威震天,军队也有医疗系统,而关键是,军人受伤的几率比普通汽车人高很多----现在对利钻虫的清剿正开展得如火如荼,而威震天不是对他说要筹备对埃舍姆斯星的反击吗?如果能接纳一批女汽车人进入军队医疗系统----擎天柱打算和威震天谈谈。

    当又一个循环即将结束,电气能源照明取代恒星的光将塞伯坦城市照亮,彰显这个星球的繁荣与文明时,擎天柱如常在深夜接收到了威震天的晚安告别----他蓝色的光学镜一片宁静满足地注视着通讯器,默默听着威震天叮嘱他早些下线充电以及其他关爱之言。擎天柱已经很习惯听到这些,这让他想起他之前在报应号上,威震天拉着他摄取能源时,最后总会上一道“甜点”,他说缺了这个就感觉不完整----现在,如果缺了威震天的晚安道别,擎天柱也会觉得一个循环都没过完整。

    频道里传来威震天的特意叮嘱:“还有,霸天虎空中监测观察到酸性云团生产,这两个循环日请你通知大家注意,淋雨后要尽快干燥保养电路。好了,我的Prime。不要太辛苦,晚安----”

    “请等等,威震天。”擎天柱答复道,“我有事和你商量----是这样的。”

    ……

    擎天柱简略说完,“威震天?”他不妨遇到了挚友的沉默----然后,威震天从一个奇特的关注点出发,问他道,“等等,你刚刚说艾丽儿是你从小就认识的好朋友?可我怎么今天才知道?你怎么从来没向我提及过?”

    擎天柱愣了愣,“抱歉,是我没有向你介绍过艾丽儿。我和她分开许久----”擎天柱的记忆库里浮现出被植入的数据,他便补充道,“在矿山我卧底时,是成年后的首次相逢。但我们很快又分开,直至她知道我重伤,才又和钛师傅一起出现。”

    那一端传来久久的沉默。擎天柱又连续呼唤了好几声威震天----终于听到了低沉的声音。

    “那么这位艾丽儿,现在在你的身边担任贴身副官?照顾你的日常起居?你就安排她做这些是吗?”

    擎天柱本能地感觉,威震天情绪从和自己道晚安时的温柔兴奋,急转直下至现在的----仿佛压抑着怒气不满。但是----这是毫无理由的啊。擎天柱迅速回顾自己的言辞,并没有发现哪里可能让挚友误会----他貌似对艾丽儿成为他的副官这一事实有相当大的意见……擎天柱并不明白缘故。

    “威震天?”他呼唤了几声,解释道,“艾丽儿是女汽车人的首领,在我身边工作也是钛师傅的推荐。她负责处理一些细致的事,比如整理资料,调配能量块,也为我安排循环日程表,从这几个循环来看,她真的挺胜任----”

    “够了。擎天柱。”威震天再也忍不了听到擎天柱复述他和艾丽儿在一个屋檐下近距离生活的状况,第一次粗暴打断了擎天柱说话----

    蓝色光学镜震惊得一闪,擎天柱愣愣怔住,两方都是一阵沉默----擎天柱内芯飞速运转,视图找到引起威震天如此不快的逻辑源头:他可能不喜欢艾丽儿的推断逻辑是什么呢?因为艾丽儿弱小吗?不。威震天从前对自己,对幼生体大黄蜂从未未表现过分毫轻视,他明明尊重大家一视同仁,正是这种宝贵的品质令他不同于其他霸天虎啊,擎天柱相信挚友的品质,这让他陷入更深的数据逻辑推断----总之,集体概念超强的汽车人习惯于各机体友好交往,关系亲密的上限概念也被限定在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上,没有繁衍需要的爱和欲,也就没有机体交缠,而与爱如影相随的独占欲情感嫉妒这类词更加不在领袖的认知数据库内,所以,茫然的擎天柱终究找不到答案。

    而威震天,出于灵魂的嫉妒与敏锐,有某种不妙的预感。他不甘地想:难道天知道什么宇宙的剧情非要叠加在这个电影宇宙世界里?非要让擎天柱完成宿命,逐渐爱上艾丽儿?他懂得什么是爱吗!?目前他最喜欢最亲近的塞伯坦人,难道不是自己吗?对于隐隐被占据的最亲近位置----艾丽儿会为擎天柱整理数据?会亲自送能量块给他?这不就是领导和……妖艳助理小秘?!

    不。这么类比侮辱了擎天柱的品性----奇怪!擎天柱所讲述在矿山卧底时候是他和这个艾丽儿久别重逢,怎么他通过监视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分明陌生----

    威震天嫉妒又愤怒地想,艾丽儿还可以解释为贪慕权势所以不认陷入糟糕境地的奥利安警官,但那时的奥利安呢?为了她的安危所以装作不认识她吗?实际芯里无比关爱?那他可真得佩服奥利安的演技,连自己都骗过----他该恭喜他们再续前缘吗?!

    对于用尽心机手段来到领袖身边工作的艾丽儿的目的,以及她背后的钛师傅,威震天不惮用更大的恶意揣测:反正御天敌不是个好东西,那么钛师傅没准也----他们躲在幕后,想要架空擎天柱的权力吗?擎天柱宅心仁厚----

    “威震天?威震天----你还好吗?请和我说话。威震天----”擎天柱的呼唤声传来,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和关切。

    拥有强大战略内存,擅长分析敌情的指挥官威震天听着擎天柱不断的呼唤声,怒火不禁渐渐平息,而他也清晰认识到,既然现在,艾丽儿和擎天柱之间应该还没有叫爱情的火花产生,那么自己刚刚就不该失控对擎天柱发火----人类对情感的丰富教训告诉威震天,这样做会适得其反把他推向她。

    盘算着怎样打赢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他仰起头,竭力控制声线回复一贯的温和,对遥遥那一头的擎天柱说道,“我在。抱歉----我刚刚对你失礼……”

    他听到擎天柱立即回复,“啊,没什么。威震天。我们的关系不需要在意太多,你一直是我最好的挚友。”

    挚友。威震天咀嚼着这个词,他忽然计上芯头,“这样吧,我的Prime,我下个循环日处理完军队的事务后,就去执政厅向你----递交报告。关于最近阶段的作战防卫计划,顺便我们再面对面交流其他观点,好吗?”

    擎天柱一口答应下,他端正英俊的金属脸庞露出些许欣慰的表情----因为,他正想着威震天是不是遇上了什么繁琐棘手的事务,他想同从前自己是奥利安时,得到威震天全力支持呵护那样,耐心帮助好友,尽他所能化解他的忧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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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循环日近结束的夜晚,威震天带着穿越酸性云团后机体湿漉漉的模样降落在执政厅露台。擎天柱闻讯走出来迎接他,看到他机翼滴水的模样大吃一惊,“你直接遭遇酸雨?”

    “唔,没什么大不了,不过确实快下酸雨了。”威震天简单道,他红色的光学镜就像燃烧着的能量晶石,彰显着旺盛的力量,“霸天虎如果惧怕酸雨,那就直接不用作战了。”

    擎天柱却领着威震天走向自己的保养舱室,“可你的机体关节是有缝隙的,酸性液体会渗入。威震天,请你用我的恢复舱调整吧。”

    威震天笑了笑,没有拒绝邀请。他直接步入了提供给最高执政官的维护舱室,让自己身上细小的裂缝得到填补,沐浴中和液,再让机体元路干燥----擎天柱耐心地守候在外,直至自己浑身上下银灰色锃亮的好友出了舱门。

    “现在,我的Prime,你可以一边和我商讨事务,一边看着我的机体胸甲照出你的红蓝色影子。”威震天笑着说道。

    擎天柱判断威震天情绪不错,他担忧的内芯也舒缓下来。于是,两位来到擎天柱的日常办公厅,刚一进门,机器犬刺刀便欢快地跑上前来迎接自己的两位主人。

    威震天俯身摸了摸它的头,他听着不寻常的脚步声,轻盈地触地力反应出机体的不寻常纤细,那是捧着一盘浓缩能量块走进来的疑似情敌艾丽儿。威震天便也暗自检查了下刺刀的窥探传输设备没有损坏----因为,要用到刺刀视野的时候,可不会少了。他芯想。

    擎天柱道谢后,谨慎留意着威震天的情绪变动----对方却像没有看见艾丽儿似的,自顾自抚弄起刺刀。这令他原本的互相介绍之词堵在喉咙里,想了想,擎天柱请艾丽儿去下线休息,他和威震天单独相处就好。

    两人谈话的气氛还是一如从前般亲密:擎天柱刻意没有坐在独立彰显尊荣地位的办公桌后,他们来到瞭望台,双双亲密对坐。擎天柱还灵光一闪地亲自拿来专供领袖补充元素的无机苹果汁,递给威震天分享,铁堡和塞伯坦就在他们俯瞰的视野内。尽管头顶浓云密布遮蔽了星光,但在地面,电力设施与汽车人的火花塞闪耀着大片大片不灭的光芒,代表繁荣,代表生机勃勃。

    和威震天共处是极愉快的经历,擎天柱光学镜炯炯地仔细记录对方用立体投影展现的数据,聆听他总结现阶段对于利钻虫清剿战役的大好局面:军队甚至还捕获了几只幼体,用于挖掘矿石实验。

    “如果能够驯养,将解放矿工们的生产力提高效率,塞伯坦会得到其他基础营建的更多人手。而主持驯养实验的霸天虎叫震荡波。你肯定知道这个名字,他的荣誉恢复令还是你下达的。”

    擎天柱阖首,这是位前议员,因不愿意和腐朽的贵族们同流合污而被判处移除双手替换头颅的刑罚----直至元老院垮塌,新领袖登位,颁布了为震荡波正名的指令。

    只是,这位前汽车人贵族却义无反顾选择成为霸天虎的一员。对此,通天晓颇有微词,但擎天柱却宽宏地表示尊重塞伯坦公民的自由选择----他并不介意汽车人成为霸天虎,认为为军队效力是光荣的。

    威震天喝下几口醇香的浓汁,侃谈道,“你大概本来想恢复他的行政位置吧,目前执政机构空位太多。不过,既然他已经投效军队了,我的Prime,我倒可以推荐一位你的老熟人来铁堡。就是粒子城前警察局长铁皮。他的能力先不说,那颗忠于职守的火种灵魂以及对武器的熟悉,能让他胜任警戒方面的职务,比如你的近卫长。”

    “好,我会去询问铁皮的意愿。”擎天柱即刻就接受了威震天的主意,并饶有兴趣地听他一一列举塞伯坦汽车人中的优异者。

    ----威震天打算消弱通天晓和艾丽儿一系在执政厅之内的势力,再加上知晓剧情,他便把原本就会出现在领袖擎天柱身边的那些名字点出:爵士,警车,千斤顶,飞过山,十字线等等。他只是轻描淡写提及这些人目前的职务及优点,擎天柱自然会去深入了解考察他们的素质,而这些剧情正面人物必定会折服在擎天柱的领导魄力下,誓约忠诚。

    擎天柱认为这都是威震天对自己的关心和帮助建议,是为了让新政府更好地运转,他有充足的信心,在他和威震天这一代塞伯坦人的手中,星球将实现长久的和平安定。他也兴奋地对威震天叙述自己的执政构想----永不征服奴役他人,探索发展无限宇宙。

    “我的Prime。只是,对侵略成性敌人的反击,应该不在你反对侵略的范畴之内吧?”威震天龇牙问到。

    “那当然。”擎天柱忙肯定道,“我支持你的军事行动,必须给予他们痛击,摧毁他们的总基地,也就是母星。任何对这项计划的质疑,都交给我来应对,威震天,你只需要全力备战。”

    “对罪恶的和谈永远得不到真正的和平。对残暴的敌人只能予以消灭。真正的和平很昂贵。”威震天感叹道,奥利安时期他就对罪犯不予妥协嫉恶如仇,现在的擎天柱也没有和平圣母病,塞伯坦得到这样一位宽仁肃严兼备的领袖,有什么理由不强盛?

    威震天又指出了埃舍姆斯星的战略地理位置,位于塞伯坦与其他星系的航线要道上。如果击溃这个侵略成性的敌人,并在埃舍姆斯星设立太空桥站----塞伯坦人将只需要耗费现有能源的一半既能到达远方坐标,包括太阳系。

    他们对未来,对塞伯坦星球的计划话题怎么说也不倦怠,擎天柱兴致勃勃神采奕奕毫无疲倦感,威震天却抬头----天空中落下了酸性雨滴,他在这个时候站起告别。

    “我得走了,Prime。”

    “等等,威震天。”擎天柱从座位上弹起,“酸雨正在下,你现在要走?”

    威震天浅浅笑了笑,在酸雾形成的薄薄水汽中他的红色光学镜亮得鲜明,明明心中有所期盼,他却故作平淡道,“我是军人,如果连这点酸液都受不了,还怎么打仗呢?”

    擎天柱聆听着大雨如注浇落在金属建筑物上的清脆声----这带有腐蚀性的雨水会顺着机体缝隙侵入内部元件,虽然威震天不在乎,但他却无法不在乎----“不要走。请留下来吧。在我这渡过这个循环----\\\"擎天柱无比诚恳道,“你可以使用我的充电床,现在我的房间很大----请留下吧,威震天。”

    “被留宿是我的荣幸。”威震天顺水推舟接受了恳请----他就等着擎天柱挽留。而芯上人果然没有辜负厚望。

    副官通天晓第一时间得知了今夜霸天虎会破例留在执政官宅邸,这根本不合安保规定。他想提出劝说意见,但在瞧见擎天柱坚定的神色时,通天晓知道什么也不必白费口舌了,他逻辑选择服从长官。

    而当擎天柱结束所有工作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却见威震天并没有下线。他半靠在宽大的充电床上,手慵懒地环着床头,示意擎天柱,他身边还空出来的一半位置----他天生是指挥官,仿佛就连在执政官的住处,他也还是这里的主宰。

    擎天柱莫名不合逻辑地喜欢威震天这样不见外,他喜欢他也是这里的主人。红蓝高大机体毫不犹豫走了过去,挨着威震天的臂弯刚半躺好,对方的手臂便紧紧环住了他,“喜欢我这样吗?我的Prime”威震天凑过来低低问,獠牙都几乎碰到他的音频接收器。

    擎天柱诚实点头。随后他脑袋一侧的竖立接收器,被威震天轻巧地含住了----他的这一敏感部位在他尖利的獠牙之间微微受惊震动,但多奇怪,擎天柱丝毫不觉得有被咬断的危险,他只感到愉悦,还隐隐希望威震天动作更多----

    威震天的手,万分合他芯意地,沿着他的臂膀一路抚摸,----动作绵柔却又蕴藏着军人的力度,摩挲轻捏----感到是他爱不释手的珍宝,擎天柱从芯到身都舒服,他总是笔挺的机体快要朝着威震天迎过去了。

    威震天忽然翻身,将他直接压在了身下。

    感到压力重量陡增的擎天柱……并不觉得这是难受的事。他陷入充电床内,凝望着威震天,望着他粹亮仿佛要发烫的红色光学镜,从中读取到浓烈的感情。这令他芯内也开始热烈翻涌,蓝色的光学镜直白反应出他的喜欢----

    威震天不发一言,立即伏低,手里动作不停,竭力温柔地触碰他浑身而不会被牙划花----并不懂这是在做什么的擎天柱配合着对方的其他举止----直到后来,擎天柱终于模模糊糊了悟,似乎威震天有些饥饿口渴,而自己正可以……自己的机体恰巧是某种非能量块的物质,独特的物质,能将他喂饱?而唯一的问题就是,饥饿干渴会传染。明明摄足了能量的他,也不自主地学着威震天的动作,升起面罩以唇接触对方银色机体----

    威震天一口堵了上去,双手钳抱住他的面颊,不给他挣扎的可能,引诱拥吻,獠牙与口腔带着苹果浓浆的甘醇,又仿佛激起擎天柱记忆库深处,那携着油料甜蜜的冰淇淋味道----对于威震天的秘密遐想在这一刻成真。

    神秘的认知感又一次被激活,古怪的,疾病般的火热开始在他腹甲蔓延,擎天柱忍着快要凸出机甲槽位的重要线管,努力从威震天强壮的机体下伸出手,紧紧反搂住他,紧得像要,嵌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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