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前记

    “少爷,还在等老爷和夫人吗?”阿尔弗雷德看着趴在窗前的小少爷问道。

    “爸爸妈妈今晚回不来了对吗?阿弗?”布鲁斯转头看向阿弗问道。

    “……老爷和夫人是爱你的少爷,他们在一年前就开始给您准备圣诞节礼物了。”阿弗怜爱的看向小少爷。

    “我知道的阿弗,我只是稍微有点失落,我们说好今晚一起去看电影的。”布鲁斯叹了口气,复又笑了起来。“看来今晚只能麻烦你陪我去看了,阿弗。”

    “如果您不嫌弃的话。”绅士的管家温和的笑道。

    ……

    坐在车里布鲁斯看着窗外,偶然两道影子从窗前迅速闪过,布鲁斯眨了眨眼。

    “阿弗,我看到了爸爸妈妈。”

    “我也看到了少爷,老爷和夫人的英姿今晚也一如既往的迷人。”

    布鲁斯笑了起来他趴在车窗前,目光试图追寻那两道已经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

    他和父母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为了哥谭这座城市,他的父母的生活重心都放在了义警的工作上。

    而他也并未一直生活在父母身边。

    为了保护他,在他刚出生时就被送到了父亲师友的身边,对外宣称身体孱弱需要出国疗养。

    直到他8岁才回来。

    虽然他和父母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他依然能感受到来自父母的无私的爱。

    也为身为义警的父母而感到骄傲。

    布鲁斯目光追逐着父母矫健的身影,直到父母追着罪犯进入小巷。

    下一秒伴随着爆炸的轰鸣的是冲天的火光。

    熊熊的火光在少年海蓝色的瞳孔中炸开。

    “……NO!”

    ……

    布鲁斯站在父母的墓碑前。

    黑色的服装使得他本就没有血色的小脸越发的苍白。

    “这不是你的错,少爷。”阿尔弗雷德打着伞现在布鲁斯的旁边。

    “这是我的错阿弗,我有能力可以帮他们的,但是我什么都没发现……”

    “……相信我少爷,老爷和夫人并不愿意看到您这个样子。”阿尔弗雷德单膝跪地,把身体瘦弱的孩子搂进了怀里。

    阿尔弗雷德的身体很暖,可布鲁斯依然觉得很冷。

    他的下巴碰到阿弗的肩膀。

    被水打湿的服装有股潮湿的土腥气,就像是墓土的味道。

    “我还没告诉过他们……”

    “我爱他们。”

    ……

    ……

    ……

    “我好想他们。”

    ……

    布鲁斯终于见到了他的圣诞礼物。

    那是他的作战服。

    他记得他说过,也想要一件父母那样的服装。

    将来也和父母一样,成为一名义警。

    而爸爸当初笑着揉乱了他的头发。

    他说,我更愿意你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富翁。

    “……很抱歉,爸爸,看来我是成不了普通的富翁了。”

    布鲁斯穿上了他的作战服,来到了父母的基地。

    我将继承你们的意志,继续守护这座城市。

    ……

    阿尔弗雷德看着他的小少爷继承了老爷夫人的衣钵,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他还那么的年幼,在同龄人还在讨论动画片的年纪,背负起连成人都会觉得沉重的包袱。

    老爷曾经说过,小少爷过于聪慧,又不似其他孩子异常早熟。

    如果他做出冲动的事,阿弗你一定要拦着他。

    老爷是不是早就想到了这一幕?

    是了,他们这些英雄在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死亡的觉悟。

    就连小少爷可能也早已有所心理准备。

    他试着阻止,觉得小少爷可以再大一点,至少十五六岁的时候再去做这些事。

    可是他的小少爷却说,那些罪犯可不会因为等我长大而停止作恶。

    我不能让父母爱护的城市受到伤害。

    可是小少爷,你有没有想过,你也是老爷夫人最珍贵的宝物啊……

    只是他说。

    “阿弗,你拦不住我的。”

    是的,我拦不住您。

    所以我只能看您用自己幼小的身躯去和罪犯作斗争,去守护这个日益深陷的城市。

    只能看您本就孱弱的身体上多出一道道的伤疤。

    只能看您越发的成熟冷静,不负天真。

    我的小少爷,您可知道,我宁愿您能笨一点,不懂事一点,像个真正的小孩子一点。

    我的小少爷,我真的很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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