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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他们隐藏得足够深呢？”布鲁斯·班纳道，他在托尼解释一切的时候看了监控录像，立香的几次闪避以及最后的反转让他不由赞叹。
“也许贾维斯的权限不够，可如果是神盾局呢？神盾局剩下的那些人查他一个还是绰绰有余的。”托尼言语中越发激动，一个绝不会有人相信的结论正在他的脑中现出雏形。
“你想说明什么？”史蒂夫突然道，他觉得托尼早就有了想法，把他们叫来只不过是走个流程罢了。
托尼把早就凉了的咖啡放下防止因为过于激动而颤抖的手打碎杯子：“Ruler——裁定者，Archer——弓兵，Avenger——复仇者。假定还有其他代号，会是什么？Assassin？Lancer？弓兵的子弹，复仇者的恶意，虽然那个Ruler没有表现出能力，但是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他们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力量体系！”托尼几乎是把这句话喊了出来，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班纳在托尼解释的过程中就睁大了眼睛，这么大胆的猜测也只有这位钢铁侠敢说出来。
“他说他没有恶意，却没有去除伪装，”班纳道，“这种人你敢用吗？”
“知道他的目标是什么吗？”托尼反问，“一个没有硝烟的世界。这种人，有什么不可以用的？”
托尼笑着扔给班纳一包零食：“我都敢把你找回来，还有什么不敢的？”
班纳接住：“随你，”扫了眼四周，问道，“小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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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给你们带点夜宵回来吗？”立香冲着一个坐在电脑前一个翻着报纸的英灵们道。
“可以的话帮我带包烟。”福尔摩斯道。
“戒烟的话就要坚持到底，侦探先生。”
“你真的不等爱德蒙君回来再出去吗？”莫里亚蒂道，“我要一份炒面。”
“出去吃个饭而已，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我又不是住在战场上。”
随着关门声响起，莫里亚蒂道：“你绝对是故意的。”
“我没有，”福尔摩斯道，“我不会拿御主的安全开玩笑。你不是也没说出来吗？别告诉我你黑遍了纽约的监控还什么都不知道。”
“你就打算这么看着？”
“当然不是，”福尔摩斯掏出一块怀表，“时间差不多了，我去接立香回来。”
“你最好快点，不然等爱德蒙君回来，”莫里亚蒂摇摇头，“黑炎的滋味可不好受。”
立香就知道那两个人嗯嗯啊啊得这么好说话准没好事，这不一上街就被人拦住了。拦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哥谭的那位黑夜骑士。
蝙蝠侠就光明正大地站在路边，目标很明显是藤丸立香自己。
那天晚上，立香的计划应该很完美，虽然事发突然，但她在蝙蝠侠和小丑的双重夹击下并没有严重的失误。蝙蝠侠虽然不是什么坏人，但被他盯上也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藤丸立香？”沙哑的声音念出她的名字。
立香还在琢磨如何应对，只听对方继续道：“神秘人X。”
“谁？”立香这次真的懵了。
蝙蝠侠上前两步，也不再多说，立香只觉不对劲，下意识地侧了一下身，刹那间一道黑影掠过，身后的电线杆上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
能嵌进电线杆的力道与硬度无疑是致命的，蝙蝠镖没有瞄准动脉或者心脏，但这一下也足够让她失去行动能力。立香也不管对方有什么目的亦或是误会了什么，魔术回路全开，淡蓝色的光芒透过了布料，隐隐约约地显现出来。
立香对自己这个状态很有信心，虽然与英灵天差地别，但对付普通人绝对绰绰有余，除非这个蝙蝠侠也有超能力。
立香赌对了，蝙蝠侠一没有超能力，二没有托尼·史塔克的战甲，但是立香没有注意，蝙蝠侠抬起手时，一同抬起的还有一旁蝙蝠车上探出头的枪口。
一只手搭上了蝙蝠侠的肩膀，无声无息潜入战场的福尔摩斯露出标志性的微笑。
“初次见面，布鲁斯·韦恩先生，虽然不太想和您成为敌人，但是您已经对我的master构成了威胁，所以请允许我进行反击。”手杖轻轻地敲了敲地，周身的放大镜一同对准了蝙蝠侠。
“你怎么知道的？”
“您是指您的真名吗，”福尔摩斯微笑道，“只是很简单的推理。以您的身材、肤色、语气以及无意识的行为习惯，音色虽然伪装过，不过仔细分析的话也很容易得出这个结论，毕竟您的装备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支付得起的——我想托尼·史塔克先生不会有再给自己套一个马甲的兴趣。”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夏洛克·福尔摩斯。”
蝙蝠侠勾勾手指，一半的枪口对准了福尔摩斯：“你当我是傻子吗，Ruler？”
立香也抬起手，只要蝙蝠侠稍有异动，她就能立刻来一发魔弹：“我是藤丸立香，但是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神秘人X是谁，有什么误会能不能先说出来？”
“神秘人X，”福尔摩斯道，“我建议你回想一下那个面具，Ms.立香。”
“面具？啊……”立香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是她那副样子只在一个人面前出现过，“你和钢铁侠是有联系的吗？超级英雄暗地里都是认识的吗？”
眼看蝙蝠侠的脸色愈发难看，立香连忙道：“别急啊！我听说蝙蝠侠的脾气挺好的啊？”
“够了！”黑炎席卷而来，却未伤一人。
“完了。”立香一见岩窟王，立刻觉得今天非打不可了，谁知道岩窟王下一句话更让她诧异。
“我有什么目的你应该再清楚不过，现在我已经彻底退出了哥谭的纷争，我想你也没必要插手一个局外人的事。”说着岩窟王看了一眼立香。
“我还不知道你和小丑也有合作关系。”
“局势所迫。”
两个黑衣人你一言我一语，立香也能从中听出点弥端。
“你还和多少人合作过？”
“最后一个马上就到。”
立香闻言想找出面具，被岩窟王拦下：“不用戴，现在都应该知道你是谁了。”
“确实知道了，”来者道，“帮你瞒着托尼可不容易。”
“我欠你一个人情。”
娜塔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场，福尔摩斯后退一步表示自己无意参与。
“伯爵，你需要向我解释一下。”立香看了看蝙蝠侠，又看了看黑寡妇。
岩窟王叹了口气，道：“我帮小丑顺利进入一些他进不去的地方，而他要支付给我一半的报酬，”岩窟王抬起手，指向蝙蝠侠，“合作期间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在小丑手下丧命，而他不会追捕我，”抬起的手平移，目标是娜塔莎，“小丑的行踪将会同步传递给她，而她要保证我不会上神盾局的通缉名单。”
“我为了找你可费了不少功夫，”最后，岩窟王看向御主，“而你居然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看过一眼新闻。”
“你们的目的呢？”蝙蝠侠道。
“既然来到这里，就尽心尽力维护一方安宁，直到找到回家的办法。”立香细细琢磨着措辞。
“回家？”
“你应该相信‘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名字。”岩窟王道。
“……”
娜塔莎突然提醒道：“他们几个人额都是黑户，出生证明、学历证明、人脉全部为零，除了几条新闻之外没有能证明他们存在的东西。”举起手机，短信上的署名是“托尼·史塔克”。
“你呢？”蝙蝠侠仿佛放弃了一般，顺着岩窟王道。
“爱德蒙·唐泰斯。”为了避免岩窟王拒绝说出这个名字，立香抢先道。
“Archer呢？”娜塔莎清楚地记得有三个英灵。
“啊，那位啊，”立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福尔摩斯，见对方也别过头，只好实话实说，“詹姆斯·莫里亚蒂。但是他现在是我们这边的，我保证！
“也不用在意他们的年龄亦或者存在的真实与否，因为这三位是我的英灵。
“而‘英灵’代表着，他们出现在这里的前提是已经死了。”
蝙蝠侠道：“所以他们是幽灵？”
“他们是本人。”
现场沉默了，立香也不再说话，她知道这种抽象至极的事对即使是超级英雄的他们来说，世界观也会收到很大的冲击。
“‘藤丸立香’呢？”
“这个是真名哦，”立香道，“我不是什么名人，也没干过什么足以名垂青史的大事，我就是藤丸立香，来自公元2019年……准确来说外界时间没有流动，所以应该是2016年，”立香看了眼手表，“如果世界线收束顺利的话你们应该也能经历一次人理烧却。”
“所以你是来自未来的？”娜塔莎道。
“准确来说是某个平行世界的未来，毕竟我的常识里没有复仇者联盟。”
“最后一个问题，”娜塔莎伸出一根手指，“你这个能力在你们世界很普遍吗？”
“某种程度上说只有我有。”只有迦勒底有这个科技，立香暗暗补充道。
娜塔莎沉吟片刻，似乎在权衡什么，最后道：“你这些话我会原封不动带回去，没意见吧？”
“还请以神秘人X的身份传达，”一直旁听的福尔摩斯突然插嘴，“如你们所说，渴望力量的人不在少数。”
“我没有问题了，”娜塔莎点了点头，对蝙蝠侠道，“你呢？”
蝙蝠侠道：“我只奉劝你一点，创造‘没有硝烟的世界’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力量会引领你走向极端，好好利用你的英灵保护自己对我们来说就已经足够。等你真正上了战场就会感受到普通人的无力感，而你的力量将是他们疯狂渴求的。”
“恰恰相反，蝙蝠先生，我曾深刻感受过普通人的绝望，感受过敌人兵临城下却无力回天的绝望。我早已身处战场，早就有了失去一切的觉悟。”
“凝视深渊过久，深渊也会回以凝视。”
少女平静地否认：“我就是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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