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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
【“世界在崩塌……”】
【“你葬送了所有世界，也葬送了所有生命的未来……”】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像现在一样对你……”】
【“失望透顶……”】
【……】
……
……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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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睁开眼时，天色已近黄昏。藤丸立香正收拾着什么，见他醒来便道：“我还以为灵魂是不会睡觉的。”
“的确如此，如果说现在的我有五感，知困倦，那就说明……”
“说明什么？”
“我快重生了。”
见到藤丸立香满脸受到惊吓的表情，汤姆满意地笑了笑，道：“我开玩笑的。你的英灵们呢？”
“各自忙各自的去了，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就算了，连爱德蒙都不见踪影。彼得被达芬奇亲教育了一下午，五分钟前刚被放回去。”
看着立香整理衣领时，汤姆才发现她又换上了那件奇怪的黑色服装，整个人给了他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达芬奇亲说你如果对这件衣服感到不适很正常，毕竟圣杯的影响还在，”立香自顾自地说道，“重伤的巫师被他们自己人带回去了，据他们所说那样的伤不算严重。”
“的确如此，巫师的治疗手段比你们麻瓜多不少。”汤姆道，言语中多少透露着些不屑。
“还是谢谢你，达芬奇亲说了，如果不是巫师们让芬里尔降低了速度，彼得不可能困住它。”立香突然抬头冲着汤姆微笑。
“少自作多情了，”汤姆毫不客气道，“你戴着面具要去见谁？”
“能改变战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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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动一个人需要多少东西？金钱？名利？这些我都不曾在乎，”斯蒂芬摇晃着茶杯，盯着茶叶随着水流缓慢移动，“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往往只需要超出常识的一天，或者仅仅是一句话。”
福尔摩斯推了推杯子，表示他更想要一杯咖啡：“我想这些话不是对我说的。”
“没错。”
话音刚落，空间扭转。
纽约至圣所的大厅，诡计之神正在等待。
“你觉得我说的怎么样？洛基？”斯蒂芬手中还端着茶杯。
“简直是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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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小丫头，我没想到你会来找我，”小丑指了指她身周围，“独自一人。”
“这是我的诚意，”立香直言道，“神盾局否决了我的提议。”
“小蝙蝠呢？他可对你深信不疑。”
“我不想拖他下水。”尽管知道海拉一旦来到地球，布鲁斯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立香也不打算去寻求他的帮助。
“这话可真让我伤心，”小丑慢慢悠悠地起身，带着手套的手穿过刘海，戳了戳立香的额头，“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爱我的人，为了我爱的人，”立香顿了顿，继续道，“为了这个不屈的世界。”
“哈哈哈哈，为了不屈的世界，非常好，”小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知道上一个企图跟我谈判的家伙怎么样了吗？”
“我没有人可以找了。”立香的头越来越低，双手背在身后，握拳。上一个和他谈判的人？现在坟头草恐怕都比她高了，她就要赌，赌她的能力对小丑有用，赌小丑对她感兴趣。可小丑一直沉默着，沉默到立香紧张得几乎要下意识地令咒，仿佛只有英灵们围在身边才能让她安心一点。
“我同意了。”
立香诧异地抬头，发现小丑不知何时又坐回来他那个破烂沙发，伸出右手欣赏着自己的手套。
“我同意合作，但是你能给我什么呢？我记得这是场公平的交易。”
立香握了握拳，道：“从今往后复仇者联盟不会参与有关你的任何行动。”
“你要怎么代表复仇者联盟？”
“我不能代表，但是能阻止。”
“非常好。”小丑道，还在等待立香的下文。
“而且我不会散播任何关于你的情报。”
“听起来不错，还有呢？”小丑笑道，不等立香回答，他便继续道，“这次行动我不会听从任何人的指挥，不会加入任何组织，除你之外我不确定会不会‘误伤’他人，而且，我要你一个人情。”
“我的人情对你没有半点用处。”
“不不不，”小丑摇了摇头，“你的力量将是一张至关重要的王牌，怎么样，交易成立？”
看着小丑苍白的笑脸，立香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便伸出手道：“交易愉快。”
小丑却盯着立香伸过来的右手不语，黑色断指手套被其主人摘了下来，鲜红的花纹印在洁白而纤细的手背上，这只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没有半分威胁，却让小丑不住地犹豫。
许久，立香才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另一股力量，伴随着小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古怪语气：“交易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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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啊，纯粹的希望，”斯蒂芬不管洛基有没有听，依旧道，“藤丸立香就像是一道光，将希望抛向每一个人。在定局之前她总是对各方势力心怀善意，这也是她能够让那些历史上的英雄、反英雄心甘情愿留在她身边的魅力，也是让你在茫茫人海中看中她的理由。”
“不要说得好像你有多了解我一样，”洛基嘴硬道，“我过来不是听你讲大道理的，法师。我知道你想让藤丸立香做什么，你这是在让她去送死！”
“为了这个世界的现实，我可以不择手段，”斯蒂芬道，“藤丸立香和胜利？我选择胜利。”
没等洛基开口，斯蒂芬继续道：“保阿斯加德？想法不错。海拉解除封印时阿斯加德已经毁了一半，等到灭霸大军杀到，阿斯加德首当其冲，你们还想全身而退？”
“奥丁病危，索尔考虑不到这些，”洛基咬牙道，“阿斯加德人心涣散，若真要和灭霸硬拼才是真的找死。”
“所以我要你把空间宝石交给灭霸，”斯蒂芬笑道，指了指福尔摩斯吗，“她藤丸立香既然敢把死亡女神引来地球，那为什么不能把灭霸也引进一个圈套呢？”
“我们手中有三颗宝石，力量宝石、现世宝石和灵魂宝石下落不明，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福尔摩斯道，“神盾局收不回来复仇者联盟就无法出动，光凭我们根本无法同时面对三个敌人。”
“所以你让藤丸立香去说服小丑？你想让他拖住九头蛇？”洛基道。
“不是‘我想让他’就算我不管，任凭哥谭也陷入危机，小丑最终也会和蝙蝠侠站在统一战线，”福尔摩斯说着指了指双眼，“有人将未来看得清清楚楚，而我只不过是提前一步让他没有机会干扰我们的行动而已。”
“这么拖着不是办法，”斯蒂芬抬手发动魔法，一张世界地图悬在空中，“就算你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对这个世界也不是很了解吧？”
福尔摩斯的脸黑了下去，他不得不承认这短短几个月他无法把所有地下势力调查清楚。
“我早就开始监视九头蛇了，从上次多玛姆入侵时他们就显出了点苗头，”斯蒂芬点了一下，地图放大，“他们在伦敦。”
“……”福尔摩斯摸了摸烟斗，又将手放了下去，“这就是为什么你非要汤姆·里德尔不可。”
福尔摩斯上前，斯蒂芬配合着展现出了英国魔法部外貌：“所罗门看见的那个间接促成灭霸阴谋的人就是汤姆·里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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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藤丸立香在一个小时前前往了哥谭，与韦恩先生和蝙蝠侠的行程都不重合。”
“真是年少轻狂啊，”托尼将剩下的披萨扔进纸盒中，稍稍用力让旋转椅带着他转圈，“Friday，有办法在我去哥谭的时候瞒着神盾局吗？主要是瞒着史蒂夫。”
“如果您希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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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没想到，九头蛇能把你带到这个世界来。”白发女子道，佯装头疼地扶了扶额头。
“你男扮女装得很开心啊，梅林？”少女毫不客气地说道。
梅林也不继续伪装，一阵光芒闪过，虹发的魔术师笑道：“世界间的通道无法再扩张了，他们不可能召唤英灵。这些‘现在的你’应该比我清楚，对吗？”
“他们确实没有办法召唤英灵，我是自己过来的，”少女来回踱步，“不同于咱们的世界，这里偷渡到其他平行世界的方式有很多，而作为‘访客’的我行动起来更加方便。”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梅林感到万分困惑，眉头不由得紧了几分，“藤丸立香！”
“为了什么？”名为“藤丸立香”的少女一步一步地上前，“为了我爱的人，为了爱我的人，为了这个不屈的世界！”
“我为什么要毁灭你们？是为了拯救我的那个——属于你们的所罗门亲眼看见的被摧毁的世界！”
“立香”突然笑了，牵扯着从眼角一直延伸到锁骨的刺目的伤疤：“反正在异闻带的时候，我们也摧毁过其他的世界不是吗？这根本没区别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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