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个前男友

    一声惊雷,把刚刚无言相对,脑袋一团乱麻的两个男人惊醒。

    大脑的空白被“前女友”这三个字填满,彼此看向对方的眼神中盈满了“搞什么”的惊讶。

    花泽透撕开了拉面的包装袋,将调料包一包包地放到拉面盒里。

    她举着拉面盒隔开了安室透和琴酒,“水。”

    套着马甲跟她谈恋爱的两个人在此刻双双翻车,安室透知道花泽透丰富的感情生活,但怎么也想不到琴酒也是他的前男友。

    世界盛大又绚烂,但却总会在不对的地点遇到不想面对的事。

    比如,琴酒也是她的前男友这件事。

    雨水顺着打开的铁窗漂浮进来,贴到安室透脸上让他感到一阵凉意。

    琴酒的眼眉被垂下的金色刘海悉数挡住,没人能窥探到他隐藏在心底的想法。

    “波本,你回来做什么,好像没有你的任务吧。”琴酒话出口就是对安室透尖利的质问。

    花泽透将拉面怼到琴酒面前,不满道“水”

    不给她吃怀石料理,打发要饭的一样只丢给她盒拉面,连水都没有怎么泡。

    琴酒额角微微抖动,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累与无奈,明明只是放在天平上的砝码而已,但却从容的像个祖宗。

    琴酒拿过拉面转身,风衣和金色飘散的长发,划过一道漂亮的幅度。

    水流倒进碗里的声音传来,花泽透脑补靠着门,道“三层马甲您不嫌累”

    听这阴阳怪气的话,安室透已经知道她生气了。

    可对于为什么要有这么多马甲安室透又不便解释,只能任由他在花泽透心里渣男地位越来越大。

    琴酒已经泡好面回来,安室透收敛了笑,将刚刚不小心暴露出来的破绽全部隐藏起来。

    身为一个卧底,每天都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像刚刚那样任由情绪外泄的破绽,不能再次发生。

    琴酒放下泡好的拉面,如同冬日里冒着寒气的冰冷死水的双眼轻轻扫了一眼花泽透。

    他眼中的意思很明显,在警告她别在继续多事。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一直被试探底线,会引起反噬。

    见到花泽透之后被关押没有危及生命危险后,安室透略微吊起的心放下了。

    他并不知道琴酒的任务,从他口里面也撬不出什么情报。

    不过一些零星的线索,他也依旧能抽丝剥茧出一些他所需的情报。

    铁门被关闭,房间内昏暗的台灯亮起。

    桌子上的花瓶里还放着一株鲜艳的玫瑰花,红的滴血,宛如人心尖上那滴朱砂痣。

    这朵玫瑰,是那个神秘的女人贝尔摩德送来的礼物。

    潮湿的空气中飘散着似有若无的玫瑰香,夹杂着拉面的香气。

    脚步声渐行渐远。

    应付完琴酒的安室透坐在车辆,握着方向盘纤细的手都体现出了他的不可思议。

    他和琴酒前男友

    对于花泽透,他有了全新的认识。

    但他还是觉得很梦幻,琴酒一幅老直男的样子是如何打动花泽透的,靠他那副棺材脸

    组织里的任何一个人安室透都不喜欢,可为了卧底他不得不和讨厌的人虚与委蛇,周旋在其中,只为了将藏在暗处的污垢悉数清扫干净。

    汽车驶进雨雾中,安室透突然明白,这段时间花泽透命运多舛的原因源治于哪了。

    她若是少交几个男朋友,也不至于接连被人绑架。

    怎么想,都是她作死。

    欠的债总是要还的,上天会用各种方式提醒你还债。

    安室透来组织基地的次数明显增多,贝尔摩德得知了花泽透是两个人的前女友后,来和花泽透聊天的时间越来越长。

    有好戏看,贝尔摩德从不会缺席。

    安室透打包了份怀石料理回来,从包装袋上就能看出价格不菲。

    他不缺这点钱。

    料理堆满了整张桌子,带着香味的热气直往能鼻子里钻。

    贝尔摩德调侃道“这不像是被绑架,倒是很像来度假的。”

    花泽透翻了个白眼,声音合着雨滴的“嘀嗒”声,如玉石落地般清脆,“你家度假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度”

    贝尔摩德红唇翕动,语气暧昧,“和你呆在小黑屋里,于我而言每天都是美好的假日。”

    偶然路过的琴酒“”

    这感觉实在是有些微妙,不知道如何形容,只感无语。

    他冷淡地瞥了眼安室透,“波本你是闲的没有事做吗”

    没等安室透出声,花泽透先呛了,“啧,有对比就能知道,谁才是男人。”

    “有些人给前女友吃的是同个口味的拉面,而有些人是价格昂贵专门从餐厅打包来的精致食物,拉面都不配给它提鞋。”

    花泽透明目张胆的在内涵琴酒,琴酒本人也知道,但他不以为意,连眉头都没动。

    他似有所指道“是不是男人,花泽你应该清楚。”

    贝尔摩德笑意愈深,看着正经,实则闷骚的很。

    花泽透回击他,“你不是。”

    贝尔摩德才不会给琴酒面子直接大笑起来,安室透也抿着唇看起来很想笑。

    紧绷的下颌线与脖颈相连,男人冷冽的脸庞更显戾气,“那个男人什么时候来”

    安室透俯身帮花泽透整理桌面,看着漫不经心可实则他却认真地听他们的谈话,并一字一句的牢记下来。

    “那个傻货现在都不敢出来,只要出现就会被咒术师盯上。”贝尔摩德挑眉,眼中杀气一闪而过,“想用潘多拉来要挟组织替他做事,简直可笑。”

    想要玩弄黑暗,势必要被黑暗吞没。

    潘多拉安室透瞬间抓住关键字眼。

    传说有一颗宝石名为“潘多拉”,被镶嵌在一个大宝石里面,月光照射下会散发着隐秘的红色光芒,如血一般,吸引着人前赴后继的奔向它。

    这颗神秘的宝石,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诱惑。

    能够让人永生的诱惑,没几个人能够阻挡。

    得知了花泽透被抓的原因后,安室透必须抢在黑衣组织前面得到潘多拉。

    贝尔摩德的话里另一关键词还有“咒术师”,结合上一次花泽透在莎莉贝丝号经历的事件,不难猜出这个用潘多拉诱使组织做事的人就是当初绑架案的主谋。

    安室透调出档案和上次莎莉贝丝号的案件报告,将资料整理好后发送给了太宰治。

    作为隐藏在黑衣组织中的卧底,有些事他去做很有可能暴露他的身份,权衡利弊之下他很快做出了选择,将事情推给了太宰治。

    侦探社里,太宰转动着座椅。

    刚刚吃完毒蘑菇的他晕晕乎乎的,像身处在云端,落脚点是如同棉花糖一样柔软的云朵。

    他在云端不断起伏,生与死只在一线之间,向上是死,向下是生。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一只手抓着他的后脖颈直接将他扯到了地面。

    他还活着,有些失望。

    国木田暴躁的怒吼声穿过他的耳膜直打心灵。

    花泽透再次失踪的消息早就被侦探社得知。

    国木田不止一次的懊恼自己离开了花泽透的身边。

    太宰治不紧不慢的接收了邮件,一点也没有紧迫感,他嘟嚷了句,“祸害遗千年。”

    他对花泽透的被动能力很放心。

    “潘多拉”

    太宰上网检索了有关潘多拉的信息,看到了关于潘多拉的各种传说,其中最有名的就是让人长生。

    他点开聊天室,艾特了十遍折原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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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摇椅里无聊摆弄手机的绫辻行人回复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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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港黑重力使掀桌笑jg。掀桌笑jg。

    太宰治支起身子,将正事抛在脑后开始和中原中也激情对线。

    花泽透再次失踪的这几天里,迹部没睡一个安稳觉,只要一闭眼就能脑补出各种血腥的画面。

    已经是第二次了,跟第一次相比至少这次没有满地吓人的血迹。

    目前为止,唯一的线索只有那辆车牌为“54み4368”的保时捷356a。

    一辆连车牌号都有的车,可警方至今没有找到车主人是谁。

    迹部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他烦躁地挥动网球拍。

    网球不断敲击墙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他拍得一下比一下狠,网球敲击的地方出现一丝裂纹,跟蜘蛛罗网一样开始蔓延。

    这种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迹部再也不想体会到了。

    外面雨还在下,阴沉、黑暗的天气,跟迹部的天气相契合。

    被关在屋子里,没有手机不能网上冲浪。

    花泽透能做的只有睡觉,或者和前来的贝尔摩德阴阳怪气的聊天。

    她伸脚踢了下墙壁,她脚踢的隔壁是琴酒的房间,这里隔音不好,她脚一踢他绝对能听见。

    几分钟后,门“咿呀”的被拉开。

    琴酒平淡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满,“消停些。”

    花泽透伸出脚,当着他的面又踢了两脚。

    门嘭的一下被关上,琴酒气的有够呛。

    本就睡眠浅的他,在花泽透故意的影响下根本一晚上都无法入眠,积攒的怒气越来越深,他全部转移到了让组织请来这个祖宗的男人身上。

    得到潘多拉之后,他一定要用枪柄敲碎他的脑壳。

    花泽透时不时地踢几脚墙面。

    她闭着眼睛,能闻到空气里的水汽,耳边是哗啦啦的倾盆大雨落下的声音。

    雨越来越大,渗在地板上的水越来越多。

    听着规则的雨声,花泽透睡着了,不像琴酒还在床上辗转反侧。

    隔壁的动静消停了,想来是祖宗睡着了。

    可吵人的噪音没有了,但落雨声依旧还在。

    这场雨,到底什么时候能停

    没人知道这个问题。

    隔天。

    花泽透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缓了几分钟才缓过神。

    一只玫瑰从床边飘过,手触及到的地方一片潮湿。

    她揉了下眼睛,怀疑自己在做梦。

    床下全是水,并且水位还在上升,没过多久就要淹没床了。

    黑衣组织基地这是被水淹了吗

    门突然被打开,水淹到了琴酒的小腿肚,他沉声道“出来。”

    声音比水还凉,让花泽透忍不住抖了抖。

    “我不要。”她任性道。

    琴酒并不打算惯她,直接进门一只手拉住花泽透欲要将她拉下来。

    可花泽透牢牢扒着他的手粘在了他的身上,她实在不想沾水,体验湿漉漉的感觉。

    “花泽透,下来。”

    她摇头拒绝,“我不要。”

    琴酒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他不在犹豫,大力掐着她的手让她出动松开了紧抓着他衣服的手。

    重物落在水面上,溅起的水花比琴酒还要高。

    花泽透呛了一大口水,站直身子后开始大声咳嗽。

    琴酒用枪顶着她后背威胁道“快走。”

    花泽透不情不愿地走在前面,她当初是有多瞎眼,才能让这个男人把她撩到手。

    基地被淹,黑衣组织成员临时开始进行转移。

    这次的暴雨淹的不仅仅只有黑衣人的基地,雨下个不停,并且越来越大。

    这场暴雨已经引起了政府的注意。

    他们开始调查暴雨产生的原因,但却一无所获。

    没人知道这场雨因为什么而下,正如没人知道它何时会停止一样。

    辻村深月拉开窗帘,水滴不断往窗户内部渗漏,墙面也变得潮湿。

    她一脸担忧,到现在数据记录的被淹没的村镇越来越多。

    在这样下去,整个霓虹都要淹掉了。

    “绫辻老师,你说这场雨什么时候停”

    绫辻行人正在玩手机,这很少见,他平时不是摆弄bjd玩偶,就是观看各种侦探书籍,手机对他来说还不如手表来的实用。

    他懒散地抬了下眼皮,说的话带着他一贯的嘲讽,“我是侦探,不是天气预报员。”

    辻村深月小声的嘟嚷了一句,“早知道就不问绫辻老师了。”

    在绫辻行人身边监视他这么久的辻村深月早就摸透了绫辻行人的性格。

    毒舌已经是他恶劣性格里最不具有攻击性的了。

    太宰治又发了个条消息,绫辻行人看了眼后一改之前的懒散,竟然动身抽出了桌子上叠在下面的地图。

    善解人意的绷带君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想想听哪个

    高价回收bjt滚。

    港黑重力使滚。

    语言博大精深,一个“滚”字蕴含了很多意思。

    善解人意的绷带君那就先说坏消息吧。

    善解人意的绷带君倒霉的前女友又失踪了,这个消息是不是很坏

    高价回收bjd喜大普奔。

    港黑重力使

    这是一个情报贩子好像很好玩诶,为了找到倒霉的前女友小姐,大家要努力啊。

    善解人意的绷带君视频资料

    善解人意的绷带君已知线索就是这些,大家干巴爹

    绫辻行人点开太宰治发送在群里的资料和信息。

    看完视频后他摊开地图开始思索从行动轨迹上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花泽透并不知道她的前男友有些已经开始联合起来一起救她。

    如果知道她也只会尔康手直喊,“大可不必。”

    出了基地,外面被淹了大半,水涨到了腰间。

    天空破开了一个大口子,水从上面倾灌下来。

    在口子的边缘翱翔着一条洁白的龙,龙吟声从远空传来,震耳欲聋。

    但除了她没人听见这声直击心灵,给灵魂带来共鸣的声音。

    她停下来,试探道“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琴酒顺着眼神看过去,除了几片硕大的乌云外再无其他。

    他枪再往前顶了顶,“不要废话,继续走。”

    漫天的雨水在洞口处聚集,白龙的叫喊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终于他不堪重负,聚集的雨水也找到机会倾泻而下。

    雨水翻涌而来,强大的冲击力将走在手中的花泽冲起。

    琴酒松开握着枪的手想拉住她,但巨浪打了过来,两个人距离变得更远了。

    花泽透感觉她正在不断的往下沉,水从她的耳朵和嘴里灌进去。

    无法呼吸,脑袋空白一片。

    临死前,她仿佛看到一条白龙冲她而来,拖着她飞向天空。

    雨水打在脸上,冰冷的疼痛感让花泽透察觉她现在的确在天上飞。

    坐在白龙背上俯身拘谨地抱紧了它。

    她轻声喃道“是你救了我吗”

    白龙在乌云里穿梭,云浪翻涌。

    耳边隐隐传来雷鸣,白龙向下俯冲,在落地的瞬间变成了十七八岁的少年。

    他张开双手,接住了下落的花泽透。

    落到少年怀里的花泽透意识宕机,她僵硬的抬头,正对上少年蕴含着潺潺流水的棕绿色眼睛。

    她恍惚感觉到有微风从脸颊吹过,鼻子翕动就能闻到带着青草味道的水汽。

    干净,清澈,就像这个少年带给她的感觉一样。

    少年俯身,贴近她轻嗅了一下。

    他眉头忍不住皱起,声音离她很远又很近。

    “有祸津神的气息。”

    祸津神

    花泽透道“那是什么”

    少年意外的好说话,声音如春风化雨般丝丝缕缕的钻入心间。

    他语气略带点嫌弃,但不难看出他和他口中的“祸津神”应该关系很好。

    “一个喜欢捣乱的神明。”

    花泽透迟疑道“你也是神明吗”

    少年点点头,落下的雨滴自动远离他,“我是赈早见琥珀主,掌管河流的神明。”

    原本只是琥珀川河神的他,早在数年前就荣升成了管理所有河流的河神。

    连日的暴雨让河流的水量增多,连带着赈早见琥珀主的神力也增强不少。

    跟依靠人类香火得以延续的神明不同,被自然眷顾的河神只要河水在,他就不灭不死,当然力量也与河水的力量有关。

    力量暴涨的他却不开心,雨在这样下下去,这个世界恐怕就只剩水了。

    赈早见琥珀主放下了花泽透,开始赶她。

    “不要说见过我。”

    明明是威胁,但是在他的柔和的嗓音像是情人的呢喃。

    他走的很快,花泽透远远的落在后面。

    雨水将她整个人浇湿,头发也贴在脸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赈早见琥珀主停滞了片刻,开始往回走。

    “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又一次坐到了白龙的背上,琴酒怎么着也想不到,送她回来的不是人,而是神明。

    迹部望着窗外发呆,一闪而过的熟悉身影让他心脏骤然一紧。

    他鞋子都来不及换直接破门而出。

    花泽透刚和小白龙回收告别,转身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闻到迹部身上特殊的玫瑰香味。

    早晨七八点的玫瑰花上的露水,清冽又浓郁,像迹部一样从不曾吝啬自己的光芒,张扬的告诉所有人他的骄傲。

    迹部抱得很紧,力道大的让她无法呼吸。

    雨水顺着发梢滴落,花泽透轻轻推了他一下。

    失而复得的心情还来不及整理好,就听见花泽透煞风景的话。

    “今天的雨好大,就像楚x荨和慕容x海分手那天下的一样大。”

    迹部“”

    复杂的情感瞬间一空,他面色难看,吐出一句,“花泽透,你还是闭嘴吧。”

    花泽透婉拒了迹部冒雨送她回家的想法,在迹部越来越黑的脸色中主动道“我回去换身衣服就去找你,这次不会瞒着你啦。”

    迎着雨,花泽透到了家。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花泽类,他阴沉着一张脸,道“花泽透,你还知道回来吗。”

    他表情实在不算好看,仿佛下一秒就能揍他一顿。

    美作玲拦住了他,悄声道“回来就好。”

    花泽类堵着一口气等花泽透来解释,可花泽透洗完澡换完衣服后就拿着伞出门了。

    花泽类“”

    心堵的慌,看她出门的方向应该是迹部家。

    桌子上的玩偶正对着他,他直接将玩偶脸朝下地扣在桌子上。

    目前,他半点也不想看到这个讨人厌的脸。

    一场大雨,不仅基地被淹了,重要的人质也被救走了。

    这次之后,在抓花泽不是件简单的事。

    找到线索赶到的几个前男友发现黑衣组织基地已经全部清空。

    白跑一趟了。

    得知花泽透逃跑的安室透也有点懵。

    是琴酒太菜了吧,就这样让她跑了

    菜是真的菜。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11901:42:132020112001:32: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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