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后退一步,账内拉美西斯放开他的禁锢,现在他可以随意保持自己同他之间的距离。
他后退一步,拉美西斯就上前一步,温若心中隐忍着,最终自己被男人逼到角落,退无可退。
他再也忍不住:“我不喝酒。”
哦豁~~~~
拉美西斯内心长长输了口气,终于开口说话了,真是的,让他说句话还真难。
拉美西斯看着酒杯,不喝酒?嗯,他是真是不一样,很少有男子不喝酒的。
一扬头,他将金杯内的美酒送进去,温若看他喝酒的姿态随意又潇洒,流畅又自然,不觉多看了两眼。
谁知下一秒,他就被身畔之人一把拉过,低头,拉美西斯直直吻上了他的唇,撬开他的贝齿,一口辛辣送入他的口腔,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他就被人灌了一大口。
“咕咚”一声下肚后,他才反应过来对方对他做了什么。
脸,在一瞬间就烫的好似炉边的柴火。
他都做了什么?
他居然吻了自己?
一个男人吻了自己
温若羞的简直想钻地洞,偏生顶头男子一脸的自然无所谓。
反应过来后,温若抬手就伦过去。
半空中,一只手抓住他的,挑眉懒散道:“还没人敢打本王,你是第一个。”
然后借着力道将他胳膊翻转,轻松控制住他,在一使劲,温若已经被他圈进怀内动弹不得。
挣扎无果后,温若有些懊恼:“请你..自重。”
拉美西斯闻言笑的不羁:“这里是我的地方,而你是我的人,我对你如何都不算过分,何来自重?”
真狂妄。
他怎么就成了他的人了?
他是被迫跟他进来的。
不过即便如此他的话还是给他心中带来不小的冲击。
但嘴上依旧不饶:“谁是你的人?”
像个不服输的小鹿,拉美西斯看着身下人固执的样子,淡笑:“本王子说你是,你就是。”
烈酒下肚,此时一股微醺的醉意袭来。
城已攻下,卸下一身的紧张状态,回归自然,想着自己自从来这里也接近一年的时间,长久的计划作战,身心俱疲,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本想着回到孟菲斯可以找个漂亮的尤物好好的消遣一下,谁知,就遇到了他。
埃及民风淳朴,对于男欢女爱没有太多的限制。
贵为王子,自己只是初尝过女人的味道,对于男人///他还从来没有过涉足。
拉美西斯看着怀中人有些迷茫,第一次见他就被他的气质无端吸引,再次相见更是欲!罢不能,现在他在自己身边他竟然产生了非凡的想法。
不过他从来不压抑自己的某些方面。
这么想着,他就低头重新咬住了对方的耳朵,柔软的耳廓意料之外的细致,真是奇怪,他对摩萨克这样的俊美男子毫无想法,却对一个长相奇异面庞清秀的男人产生了额外的杂念。
温若的皮肤很好,浅麦色的肌肤透着红晕,方才碰了一下便觉丝滑入宫内的上好的布匹。
这边温若被他犹如羽毛办轻柔的吻挠的酥!麻难耐,从没被人如此对待过,像被电流击中全身,说不出的震颤。
天!他们在干么的?
温若欲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到了男人那里根本不值一提。
拉美西斯是同性恋?
可是历史上并没有说到这个君主热衷男事。
他不是娶了好多个老婆,生了好多个孩子吗?
难道历史出了问题?
正想着,男人的吻由耳廓转向了唇内,湿润的感觉让内心越发紊乱,他惊慌的就要躲避,谁知拉美西斯不依不饶的追逐,企图加深这个吻。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不久前,一个女孩在他的战车下被碾压身亡,无数的犹太民众被他一身令下射杀的射杀充军的充军发配的发配,一座悠久的古城转眼湮灭,而他居然可以无动于衷,还能做到跟个男子在这里做这等事情....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腰部被紧紧箍住,眼看着身体就要离开地面。
温若想也没想的挥手就伦了过去。
——
白皙的脸上一道被锤过的红印。
拉美西斯皱眉怒目,从来,没有人敢打他,刚刚情!迷之下没有防备身下人被他结结实实的揍了一记。
这个异邦人,竟然改打他?
看来自己是对他太好了,以至于他敢如此放肆。
游戏到此结束。
摩萨克,
转念一想又唤了:“墨普仁。”
这个部下成熟稳重,不像摩萨克那样狂恁手段毒辣,把这个忤逆自己的男人送给他管理,应该不会出什么人命来。
墨普仁被唤进帐,看到面前的场景,那个耶路撒冷内的平民衣衫凌乱,气息不稳,他暗自抬高了眼帘,心中已经明白七七八八了。
没叫摩萨克看来是对这个俘虏还有那么一丝.....嗯,他晓得了。
一整月过去。
碧空万里,云淡风轻,尼罗河清冽的河水中偶尔飘过一丝红晕。
空中的知更鸟又开始哀鸣了,一声接着一声,从清脆到嘶哑,埃及士兵的头领挥舞着鞭子不时抽打停顿下来的人。
一群亡国奴,他们可以随意对待任意□□,这些长途跋涉的人们他们可以随意抽打其中任何一人,无需理由。
温若夹杂在一群衣衫褴褛的犹太人之间,越过地中海,翻山越岭的,终于踏过了细长的尼罗河,身上已经布满伤痕,一路走来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本就单薄的身子变得更加脆弱。
前面还有一大片贫瘠的荒地要过,每走一步与耶路撒冷就更加的远上一分,那座美丽的城市是再也回不去了,自从那日之后,拉美西斯把自己交给部下后就与他在没有见过。
想起那日,名唤墨普仁的将士询问拉美西斯将他安置在哪时,男人回答的:“带回孟菲斯。”
开始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这么多天下来后他已经彻底明了。
城池攻破的翌日,拉美西斯便下令彻底摧毁这里的一砖一瓦,所有的犹太皇族、平民、商人不论身份尊贵与否都要跟随埃及官兵会孟菲斯,剩下走不动路的老者跟襁褓中的孩子就仍在这里自生自灭。
温若看了眼苍白的天空,自己成了这次万千俘虏中的一员。
还真是,难以接受。
前面排着长长的队伍,一眼望去,数以万计的难民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看不到尽头,埃及人为了驱策几万人的队伍早日到达埃及境内,他们沿途动不动就对着犹太人俘虏挥舞鞭子拳脚相加,有些体质差的在被殴打过程中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导致伤口流血化脓而亡。
如此长的距离,即便是骑马也好十天半月,现在这些官兵要求他们一个月就要赶到,等到达埃及的首都孟菲斯恐怕那里还有更加恐怖的事情在等着他们吧。
一想到此处,温若的内心就更加阴沉了几分。
“哥哥,哥哥...”一道稚嫩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
抬头,是塔丽。
那个瘦削的小女孩眨着大眼拉扯着自己的衣角,正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塞纳呢?”
闻言,温若又想起破城那晚,无数辆马车践踏而过的情景,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再也回不来了,温若心中一阵哀凉,他低头看着她,笑了下,无言的摇了摇头。
塔丽见了,脸上顿现失望神色,慢吞吞的吐出:“我想她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回耶路撒冷,我不想在路上继续走了。”
温若没有接话,他不知要怎么说,人城皆不在,编故事骗她吗?
可到了孟菲斯还不知有什么样残酷的事情出现,就算现在骗了也不会好过多久。
“很快,就会回去。”最终,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算是安慰吧,谎言在短暂,只要能让此刻的听者觉得开心也是好的。
塔丽脸上扬起一丝笑意。
“回个屁的家,你们家早就灭了,还回个鬼。”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一个将士,走过来大声嚷嚷,唾沫星子都从嘴里跑出来了。
二人回头,看见几个形貌猥琐的埃及士兵,温若心中一凉,他们看着小女孩的眼神那么露骨,他有些担心的将塔丽不着痕迹的隐在自己身后。
那几个士兵却是不依不饶:“小姑娘,过来,唱首歌给我们听听。”
“唱你们耶和华的歌,我们没有听过。”
“哈哈...”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做着过分的要求。
塔丽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们,躲在温若的后面露出一直彷徨的眼睛,浑身瑟缩一下。
见她不出来,其中一个就要上去拉。
塔丽一边躲一边尖叫:“不要...不要..我不..”
对方才不管她愿不愿意,上来就强行拉她。
一个几岁的孩子身子骨单薄哪里是一个士兵的对手。
一番拉扯后,温若忍不住:“放开她。”
见到有打抱不平的人,士兵看着他,一会嗤笑:“你?这个废物样子也要上来替她出头?”
“一个贱民,一个奴隶,真他妈不知天高地厚。”
“我呸...”
随着几声谩骂跟嘲讽,温若的身子被人推了一下。
脚下一个踉跄,沉重的感觉传来,他低头一看,原来脚上还带着镣铐,他都要忘记,这一个多月来脚上是拴着东西在行走,那铜制脚拷箍在脚踝初一走一磨,细腻的脚后跟都不知道被磨出多少水泡出来,破皮流血浓水结疤在破皮流血淌浓水反复不断的从磨烂到长合。
拉美西斯下令所有俘虏都要带着枷锁前行,自己是其中一分子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现在被人一推,那受伤的部位从脚后跟传来钻心的疼痛。
他倒吸一口凉气,还未站定,另外两个走过来就对着他拳脚相加,一个奴隶也敢跟他们顶嘴,看不把他给打死。
沉重的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落在温若身上,几人围攻,饶是他没有受伤也是抵挡不住的更何况是经历一个月的长途跋涉,身子骨早就虚脱了。
这会被人按着打,除了实打实的挨着没有一点办法,但即便如此温若也是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哼哼出来。
旁边的塔丽见此情景,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上去扒着其中一个人的后背用哭腔求道:“ 别打了,别打了,我唱给你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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