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我是个憨憨
这td的哪个人才道出了我的本质啊
谷川角谷
我要不是一个憨憨, 我能暴打太宰治八百回。
我和中原中也都是太宰治的苦主, 就算是太宰治变成了团子,我和他都是能够冷酷的将他的要求一一拒绝的。
完全没有被他婴儿肥的团子脸欺骗的时候。
要问为什么
虽然我并不一定最了解太宰治, 毕竟我们两之间的关系不能用拯救, 也不能用其他独一无二的关系形容,但是, 因为被坑太多了, 所以我对太宰治坑人的手法多多少少是有点了解的。
在小人国游戏的第三天,我和中原中也看着到处都是面粉印子的家,深深怀疑起了, 我家是不是养了一只二哈。
太宰治可能在芥川身边被气到脑子没了,每天早上我都能在家里的边边角角里找到一个卡在缝隙里的太宰治。
生无可恋。
人生绝望。
满脸都是我不想活了。
中原中也“太宰他没事吧”
我觉得他应该没事,要是真的有事的话, 应该也是芥川。想想看吧,一晚上为了找小小只的老师而不能睡觉的芥川,和到处执行人生理想的太宰治, 谁更惨
我每天上班的时候,看见打了鸡血, 非常兴奋, 顶着黑眼圈满脸“我能行”、身体却非常弱不禁风的芥川,我摸到了我可能不存在的良心, 觉得它有点痛。
中原中也在第一天的时候, 就跟森鸥外报备过了, 当时森鸥外的眼神, 我很难忘。像那种在喝茶下一秒就会不要面子的喷出来的眼神,我觉得真的非常稀奇。
别人的眼神只是为了一个情绪,他的眼神里放了个动图。
我大佬大佬
为了在首领面前不失礼,他是用成人体态去进行说明的,尴尬的耳朵都红了。让afia的劳模中原中也旷工三天,实在是太考验他的良心了。
森鸥外表示理解“是有关佐藤桑的游戏”他对我笑了一下,像极了温和的医生,“那么,佐藤桑,玩得愉快。”
当然要是有那么轻松就好了,我们三个因为玩游戏而耽误工作,被太宰治拖入不务正业的深渊。
我明显看见森鸥外隐藏在笑容背后的头秃,他到底是一个首领,纵容是有底线的。所以,我们三个都有了需要外出的任务,不对,是我一个人的。
“这种任务”
我听见太宰治的笑声,也听见中原中也的笑声了。在这两个笑的前俯后仰的团子中间,我一个人,可怜无助的像个憨憨。
“用的上这玩意吗”
“银之天谕这么不值钱”
中原中也“很值钱。”
总之,这个任务,我手上又接了一个很值钱很少见的玩意儿,我怀疑afia其实就是批发银之天谕的。
明明逼格特别高的一个凭证,硬生生被我弄成了廉价货色。
直说吧,森鸥外天天给我批发这个,一批发就一堆的那种。不过那是在他的朋友线上,我现在重新看见这张纸,心情有些复杂。
更加心情复杂的是,森鸥外给我布置的任务,是让我做题,在武装侦探社,下达委托,做题。
我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他这么勇的吗”
我好不容易不写题了,不用认真学习的目标迫害那些聪明的脑袋瓜子了,他出这个任务,万一我重新对做题有了兴趣,天天骚扰他怎么办
为了给敦和久作一个快乐的童年,我做沉稳的大家长很久了,连数理老师都没迫害出来更多的了。
森鸥外他勇就勇吧,迫害对家又算什么
真怂
我手中这张纸最后被我用来跟财务部支钱买练习册了,一堆一堆的,看着让太宰治成功安静了下来,甚至想要躺平等死。
真正想死的不是他,而应该是敦和久作。
因为森鸥外这个超勇的操作,他们假期的所有作业都超量了。我想起家中两个为了太宰治随口一道物理题就逼得想要撞墙的小孩,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另一个更加魔鬼的消息时,这里的练习册,有一半是我的。
我坐出了大佬的坐姿,就差叼着烟,说你们随便开价,我背后有人,不差钱了。
我头顶一个软趴趴的太宰治,肩上还有一个afia重力使,本人的文件包里又鼓鼓囊囊的携带两个afia干部暴力闯进武装侦探社的女性这应该是我现在的标签。
等我从公文包里掏出练习册的时候,我看见对面僵硬的武装侦探社成员们,眼神更加的僵硬了,还有不敢置信。
当然,我头上的太宰治已经装作自己自杀成功了,而中原中也,撇过头,不忍再看。
他在来的路上,沉默了很久,最后开口都是颤音“你,别太难为他们了。”
不是我说,在座有名字的,都有他的同位体被我的习题迫害过。
“武装侦探社,有数学老师,教物理题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下一秒立刻变成了一个憨憨,满脸“我有钱,你们讹我吧”,“我现在的数理老师太废了,我想换个老师”
现任数理老师太宰治“”
因为知道跳出来反驳我会有什么样惨烈的下场,所以,他现在装死的很彻底,都给自己塞了一个耳塞。
真正的大彻大悟者。
一旦开启做题模式,很多时候我都不会意识到脸的存在的,在我殷殷切切的注视着面前僵硬的一群人时,国木田为了侦探社,做了第一个牺牲的人。
很惨。
我买的都是我没学过的知识点,重头学起的结果是,国木田面前全是捏碎的钢笔,而我一脸无辜,任打任骂的样子。
他说“我不擅长物理。”
我低沉的“嗯”了一声,“是我太笨了,老师。”
国木田“换别的科目吧。”
国木田很安详。
我只能这么说。
就是他进与谢野小姐的医疗室的时候,很不安详。但我也没办法,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的智商可能是跟不上大部队的,每次学习一个新东西的时候,都在怀疑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学习
我怎么觉得我其实就是来气人的
我从怀疑人生的气氛中给自己鼓起了勇气,又抬起头来,露出一个不惹事的微笑“那个,还有人能教我吗”
太宰治在国木田被送进医疗室的时候,就开始拼命忍住自己的笑意了,忍到肩膀都在一抖一抖的。中原中也只是对国木田表示诚挚的同情,他习惯了这种场景。
这两个,都是见过大场面的。
一个是被我迫害过的,一个是砸钱让我迫害别人的。
一个教完我题目后哭诉自己得到了不人道的待遇,要我补偿,让我由朋友渐渐进化成他的老妈子的。一个是为了老师们的生命安全,提高工资,顺便安慰一下做完题后丧的不行的我的。
他们有什么不镇定的呢
只要他们还是团子形态,就算是我对着练习册没法控制自己,让整个横滨再度成为聪明人受苦受难的地方,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我是不会强迫团子做题目的。
我还没有魔鬼到这种程度。
至于以后,太宰治露出一个虚无的微笑“没关系,我会在气死前躺在青子怀里的。”
“我会将青花鱼你踹出来的”
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是侦探社大危机,不要想忧愁的未来好吗
为了拯救侦探社,我在国木田之后,我桌子面前的是江户川乱步。他戴着眼镜,睁着眼,一双翡翠色清透的眼睛很平静的看着我。
而他的背后,是看上去,我要是做出什么来的,就会集体跑过来敲晕我的侦探社成员。
“来吧,名侦探是不会输的”
我真诚的“我也希望你能赢。可以给我过程吗,只有答案我无法理解的。”
“名侦探当然知道这点。”
可能是江户川乱步的确是个名侦探吧,总之,在我提了要求后,他充分考虑了我的智商,给了我能够理解的答案。但是要问原理
抱歉,我可能会套公式,但离理解,还差的远呢。
这对于我的异能力扩展能力来说,就已经足够了。我使用的时候,一般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粗浅的定义我可以背出来一堆,但是要让我计算这个定义怎么出来的,那是异能力进阶级的用法。目前为止没几个进阶级的我,除了不好意思,也没有办法对教我的老师带来任何心理安慰了。
一个靠武力值莽过去的憨憨是不用什么大脑的,就算我的异能力跟大脑有关,那也没关系。异能力给了我充足的时间,丝毫不建议我是个憨憨。
说我是憨憨的那个人,我不记得是谁了,毕竟这种形容词一看就不是出自我的亲友团。他们一般都是委婉的,“你只是不需要”。直白的说我是个憨憨的,除了毒舌役路人,我也不能继续确定他的身份了。
我这个憨憨,专克聪明人。
他们打不过我,跟我讲道理我又不怎么听得进去,讲题目的话,我们两个总是要疯一个的。
我觉得我精神很正常。
在格列佛游戏结束的晚上,太宰治近乎是爱怜的看着我“你明天还要写数理题吗”
我抹了抹眼泪,震声道“写”
太宰治裂了。
中原中也已经在给我联系老师了,并且跟敦和久作的文学老师陀思,很和气的说他要多教一个人了。
陀思在电话里久久没有回话“我辞职可以吗”
我“辞职就打断你的腿”,,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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