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章九六

    沈廉打了个呵欠, 说,“叶文,我不想吃早饭了, 我想睡觉。”

    叶文不乐意了,“凭什么, 谁让你昨天熬夜更新了,不行,我今天做了饭,你必须给我吃。”

    沈廉振臂高呼, “让早餐君死吧”

    叶文从地上把沈廉拽起,面带微笑,“小老弟你再说一遍”

    双脚离地,智商占领高地, 沈廉迅速低头认错,“哪里的事,没有啦, 吃早饭要紧,码字什么的,明天码也不迟”

    观众哈哈哈哈哈沈廉含泪被迫咕咕咕。

    叶粉确信, 全员周舸化。

    “怎么了”岑绍从隔壁房间出来,询问,他觉得叶文这里过分吵闹了。

    叶文立刻向岑绍打小报告, “他们赖床”像极了幼儿园里出卖同学的纪律委员, 老师的狗腿子误

    “哦豁。”岑绍懂了, 立刻下命令,“给他们泼冷水,让他们清醒一下。”

    四人岑老师你好狠的心啊,这可是寒冬腊月

    岑绍谢谢,已经是正月了。

    四人

    在岑绍与叶文的双重压迫下,周舸等人起床了,一脸痛不欲生的出去洗漱吊嗓子。

    叶文把饼干筒子塞口袋里,把双皮奶盛在骨瓷碗里,撒上葡萄干,用盘子端着到外面的茶几上,他一碗,岑绍一碗,果盘里倒上奶香蛋黄饼干,别提有多美滋滋了。

    观众我以为这是给周舸他们吃的,没想到是拿来孝敬岑绍的,魔鬼

    “曾经有一份双皮奶和小饼干摆在你们面前,可你们却没有珍惜。”叶文说,“没有了,一滴都没有了。”

    四人泪流了。

    顾夙、周舸和白竹看着屏幕上播放的内容,回忆起当天惨痛的经历,默默擦泪,“太惨了,最后只能吃叶文吃剩的东西。”

    “屁,我明明有给你们单独留,我没有全都吃了,”叶文与他们争辩,“为什么说是吃剩”

    三人嘁

    叶文说要出去钓鱼,到达鱼塘之后,他和岑绍拿出钓鱼竿,周舸四人默默拿出渔网。

    观众笑了,“哈哈哈哈好真实,真正的王者凭实力钓鱼,而普通人拿出渔网瑟瑟发抖不知道能捞些什么出来。”

    “嗯”叶文觉得队形不对,“你们干嘛”

    四人“我们不会钓鱼。”

    “我可以教你们啊,”叶文说,“调低钓低钓轻口,调高钓低钓烂口,调高钓高钓乱口,调低钓高钓野外,子线长短与钓距,握杆扬杆控杆拉饵”

    顾夙选择不听,带着沈廉和白竹下网,上岸,安静等待鱼进网,做一只快乐的咸鱼,没有烦恼。

    “叶哥可以说人话吗”周舸弱弱出声,试图学习。

    叶文这是常识啊jg

    周舸我没有常识,我怎么会有这种常识jg

    观众常识x传统艺能

    叶粉众所周知,叶文什么都会,包括生猴子。

    叶文

    叶文你不对劲儿,你是男粉。

    叶文拿着鱼竿教周舸钓鱼,“钓鱼说起来复杂,实际很简单的,你看”

    叶文在鱼竿上拴好鱼饵,扬杆,鱼漂浮在水面没有几秒突的往下坠,他双脚扎在地面上,腰部发力,手持钓竿向后拖拽。

    一只胖乎乎的大鱼甩着尾巴跃出水面,跟随鱼线,落点叶文脚边的水桶。

    叶文啪啪甩杆,没几分钟就把水桶钓满。

    周舸看到这一幕,告辞,“对不起,这个真的学不来。”

    观众“我叶文本可以教大家怎么钓鱼发家致富,但周舸拒绝了,说自己没有在上tv17致富经。”

    叶粉“你们把节目当成什么啊”

    观众“总之就是,叶文付出劳动,大家付出钱才能看的片片。”

    叶文

    岑绍钓鱼的速度不比叶文慢,也钓了一桶,两人准备回去了。

    四人像是被抛弃了一般,可怜巴巴的问,“我们呢”

    岑绍叶文沉默一下,“你们不是下网了吗,几个小时后回来收网。”

    “回去做鱼,晒鱼干”

    叶文说完这句话,第三期节目结束。

    观众

    观众这就没有了,我开了你们就给我看这点儿不行,给我加更

    “诶,这就播完了”叶文也有些惊讶,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真的,两个小时过去了。”

    看完综艺,叶文等人离开温泉会馆,各回各家。

    回到剧组宿舍,叶文温习剧本,还剩最后几场重头戏就要杀青了,必须要慎重,拿捏好尺寸和情感。

    小多肉却在叫嚷着,“叶叶陪我一起玩”

    “不行,我要学习。”叶文正义严辞拒绝。

    小多肉撇嘴,“复习revie和预习revie有个的区别,别看了。”

    叶文

    叶文不行,我就看

    这天是初七,烟虹玉家里人进进出出,十分热闹。

    人逢喜事精神爽,烟虹玉哥哥看上去年轻了不少,连烟虹玉母亲都变得慈眉善目起来,与烟虹玉对话的时候声音柔和不少,“你大哥成家了,你差不多也该找个好姑娘谈谈了。”

    烟虹玉只是笑笑不说话,从屋子里出去,到外面院子里。

    邓博昌拜访烟虹玉,两人在院子相遇。

    烟虹玉想到明天就是初八,心情颇好,难得和邓博昌搭话,“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可邓博昌没搭腔,他被院子内的事物摆置吸引了注意力。

    确实,红色纱幔垂下,烫金喜字贴在墙上窗上,很喜庆。但烟虹玉的心情还是变差了,他心中藏着事,不希望像邓博昌这种十分敏锐的人多看几眼,说,“你来我家好像不是为了看我。”

    邓博昌本只是怀疑,但当他听到烟虹玉这句话,心中的猜测证实大半,烟虹玉在有意转移话题,烟虹玉想做的事情被他知道的话,他会阻止。

    这句话本身并不意味着什么,只是烟虹玉给的台阶,邓博昌不会过多分析,觉得他在烟虹玉心中地位如何。

    但这次,他必须要和烟虹玉说清楚,“宪兵队向我问询,我帮你作证了。”

    烟虹玉听到这话,微微皱眉,邓博昌的自作主张打乱了他的安排,如此,事情驶向不可知的未来,能够依照他的计划顺利进行,尚未可知。

    不过,他对此有所预知,烟虹玉半垂眼帘,越是精密的计划,只要有一环扣不上,全盘皆输。

    他早知道这件事的,不怕邓博昌横插一脚因为他想要的东西非常简单。

    邓博昌看烟虹玉表情,知道他是故意漏马脚,他不明白,他要问个明白,“有什么是被抓起来才能做的事情吗”

    为什么烟虹玉执意暴露自己的存在,一旦被人抓走下狱,动辄便是严刑拷打,如果不是为了达成某事,邓博昌不信,但邓博昌同样不信烟虹玉会告诉他答案。

    “大喜的日子,我不想跟你发火。”烟虹玉抬袖送客,让邓博昌别自讨没趣,让他直接离开。

    邓博昌明白烟虹玉这是跟他翻脸了,没有说什么,默默地离开,只是走出几步的时候,回头看烟虹玉家。

    屋檐下吊着大红灯笼,烟虹玉站在门口也在看他。

    两人对视,相顾无言。

    一个人负重前行活成刺猬谁都不相信。

    一个人明知道对方此去可能不再回来。

    他们两个知道一些对方的心思,却没有开口。

    而有些错过,意味着一辈子。

    邓博昌按了按帽子,慢慢转头。

    手下为邓博昌拉开车门,他坐上轿车离开。

    烟虹玉整理了一下衣领,吐出几个字,“烦人。”

    这两个字并不是对邓博昌的不满,烟虹玉并不讨厌邓博昌。

    邓博昌来的时机太不巧合了,偏偏要等他做完计划之后才出现。

    他的烦人是对老天爷说的,假如邓博昌注定要来,为什么不早点来

    烟虹玉放手,拢袖垂下,“你以为你来了就能让我放弃吗”

    表面指邓博昌的伪证打乱他的安排,实际指如果因为邓博昌来了,他就放弃,之前的煎熬又算什么呢

    他不会把秘密告诉其他人,一旦告诉,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所以他不会透露自己的心声给邓博昌听。

    初八的日子,一大早,烟虹玉哥哥便起床了,对烟虹玉说,“我去接亲了。”

    烟虹玉冲着他点点头,坐在椅子上等接亲的队伍回来。

    接亲的队伍前脚离开,宪兵队的人后脚到来,把烟虹玉家团团围住。

    里面的人见到这阵仗慌作一团,但没有逃跑的可能,全都被堵住出不去。

    军官下马闯入堂屋,看到烟虹玉,说道,“烟虹玉,我们怀疑你介入此前的一个事件内,需要你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烟虹玉从容不迫,回答,“你们也问询过邓博昌了,邓博昌为我作证,那件事与我无关。”

    烟虹玉没有认下罪责。

    那件事本就是他自己嫁祸自己,仔细研究并不能说通,有邓博昌作伪证,就更不可能归罪到他身上了。

    所以,烟虹玉并不认罪。

    军官冷笑一声,烟虹玉话里话外都把邓博昌当自己的靠山,这让在中国威风很久的他分外不爽,他说,“邓博昌一个商人在我们面前算什么,全都抓了,慢慢拷打审问”

    烟虹玉的眼中看不出情绪,看上去对邓博昌被抓一事熟视无睹,但在士兵动手的时候直接拔枪,扳动扳机,开枪击杀军官及房间内的所有人,来了就别走了,一起为我送葬吧”

    话音未落,烟虹玉布置在院内房中的定时装置引爆,发出巨大声响,炸药遭遇可燃物迅速燃烧起来,这里即将变成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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