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久霖匆匆吃完饭, 给田芮笑留了句话,就上楼继续处理断路的事。
庄久霖匆匆吃完饭,给田芮笑留了句话, 就上楼继续处理断路的事。
田芮笑上楼时, 听见他正温声细语地讲着电话。她从身后抱住他,耳朵贴着他后背, 共鸣般地听着他的声音。电话里的人操着难辨的普通话, 庄久霖却听得十分耐心,想必是回去合计情况之后给他打电话的村民。
庄久霖握着田芮笑的手, 平和缓慢地答复电话。他待常人一向温和, 却也仅停留在温, 将柔独留给她。
田芮笑听完了电话, 等他挂了,她宽慰道“村民说的和刚才那几个主管过来说的一样,至少他们没有再推脱隐瞒了。”
庄久霖侧过脸“对不起。”
“怎么了”
“陪你出来还要处理事情。”
“那你应该感谢我呀,”田芮笑双手搂他更紧了些, “陪我出来才让你发现了这样的事。”
庄久霖半开玩笑“不怪我是黑心老板。”
田芮笑睁着大眼睛看他,摇了摇头。不凭那些主管见到他时的失措, 仅凭她相信他。
庄久霖一笑, 放下手机“我们去游泳。”
田芮笑眼睛一塌,秒怂“真的要去吗”
“怕水里不够床上舒服”
“才不是”
他又是一笑, 刮了刮她的鼻子“来。”
庄久霖先一步下楼, 田芮笑脱下衣服, 围一条浴巾过胸, 才跟着下去。
夜色已深,院子里亮了盏灯,光线不浓不淡,恰好暧昧。走出门,田芮笑抬眼看见庄久霖从这头扎进水中,转眼就从泳池尽头浮出了水面。
田芮笑站到泳池边,看着他缓缓游到自己脚下,还是说那个字“来。”
虽说泳池位置设计得既能观景,又保证,但这毕竟是在室外啊。她又怯怯地问“真的好吗”
庄久霖的嘴角勾得玩世不恭,一个跃起上岸,将田芮笑拉进怀里,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抱着她跳进水里。田芮笑还来不及尖叫便被他堵住了唇,浴巾也在入水时散开。
世界陷入暂停,她再听不到任何声音。他把她的唇舌扣得太紧,一滴水也没漏进去。接吻本就耗氧,他们就这样没有供氧却又消耗地吻了将近一分钟,连呼吸的本能都遗忘。
庄久霖将田芮笑托出水面,她挂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后她推开他,自行向前游去。庄久霖紧随而来,问她“来比看看”
好歹持有ao级潜水证,田芮笑翘着下巴应战“来啊。”
一圈下来,她触壁出水时,看到庄久霖已经在那等了很久的样子。
田芮笑愤愤不平“再来连续十圈”
庄久霖什么也没说,默默调好位置就绪。
田芮笑搏了命地游,最后一圈到了终点,她结结实实地撞上一堵人墙,接着被一双胳膊抱住。田芮笑抬头浮出水面,见到庄久霖浅笑着俯视她,好像一位等待美人鱼的王子。
“输了。”他说。
“哦。”她没好气地应。
庄久霖低头下来“那我要罚你了。”
田芮笑被他一个翻身抵在池壁上,他的吻从她颈间顺着水珠下落的轨迹滑落,就这样落进了水下。田芮笑感觉到双腿被他抱起,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惹她浑身一颤,她下意识伸手下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酥痒细细密密地传遍全身,她失控地想抓紧些什么,双手在水中一顿扑腾之后,一边揪紧了他的发,一边扶着池壁勉强支撑自己。
他在那里好久了久得她有些害怕,可他还在惹她发疯。
庄久霖终于站起了身。他的呼吸没有太明显的起伏,至少不比事中休憩时剧烈,原来潜水那么长时间都不比上她来得耗费体力。
轮不到田芮笑一句担心,庄久霖将她往后一压,甚至都不需要低头确认。
横在两人身体间的水被频繁而快速地挤压,田芮笑仰起脖子,望见几颗寥落的星星,她想哪怕此刻星星砸了下来,她也不要他停下。
庄久霖逐渐加重了喘息,田芮笑勾着他的脖子,摸到他背后因兴奋而凸起的肌肉。
夜太静了,田芮笑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他偏偏要逼她失控。她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嘴,不知道这会被今夜的风带到多远的地方,让多远的人听见。
若是那样,至少有人证明,她的确与他在这个夜里,就在天幕下不管不顾地缠绵。
田芮笑将头发洗净吹干,出了浴室,看见庄久霖手握酒杯靠在沙发上,眺窗外的夜。
田芮笑姗姗走近,一坐下就闻见浓重的酒气,问“怎么突然喝白酒”
庄久霖收回目光,一把将她捞到腿上“以后都坐这里。”
触到他发烫的胸膛,田芮笑问“喝多少了。”
“半杯。”
“那你要倒头就睡咯。”即便是田镇南海量,也捱不过一杯白酒。
庄久霖当然不会承认用意,戏谑道“想不想试试”
“才不要。”
“好久没有见到田同学喝醉了,”庄久霖将杯底残余的酒饮尽,放下酒杯,“什么时候喝醉了再唱歌给我听”
唱歌绝对是田芮笑丢人的事,她红着脸拒绝“才不要”
“求你了宝贝,就一句。”
“我从来不唱歌给别人听的。”
他一笑“我不是别人。”
庄久霖对着她双眸,耐心地等着。田芮笑心头一动,张了张唇,下意识就哼“ its nna be forever,or its nna don fs”
我们也许成为永恒,又或许惊鸿一瞥。
歌声落下,田芮笑倒希望自己已经喝了那杯酒。庄久霖看着她,眼中情意比夜色更浓,声线却还是那么淡漠“好好唱还不错啊。”
田芮笑刚要说什么,庄久霖滚烫的唇便缠了过来。这一点也不突然,她在他腿上坐下那一刻,他的身体就在澎湃,在呐喊,或许连这半杯白酒也不需要,她就是他不折不扣的催情剂。
庄久霖居高临下地进行到半,田芮笑伸手寻摸他,哀求道“抱我好不好”
他钟情这样全景俯视她,细细欣赏她沉沦的模样。她却害怕这样遥远的距离,想要被他完完全全地包围,要他的怀抱成为她的全世界,而不仅仅是那一寸交缠。
庄久霖俯身下来将她抱紧,读心一般地耳语道“我在这,宝贝。”
田芮笑将他缠紧,不愿他再离开半分。
之后庄久霖将田芮笑抱去洗澡,没忍住在里面又来了一次。玻璃壁持续三十分钟“哐哐哐”震响,田芮笑几度痉挛,张嘴想哭,嗓子却早已干哑。
出门时他们商量了什么来着哦去他的,谁知道呢。
湖对岸的天色又露出了肚白,田芮笑每日都能等到这一幕。
庄久霖喝水回来,见到田芮笑裹着被子,背对他躺在一头。她的小腿裸露在外,他本想为她拉下被子,却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的脚。
庄久霖说服了自己没有顺着她的腿吻上去再等等,至少等到天亮。
庄久霖躺下时,听见身旁小姑娘嘟囔着“其实你想了很久了吧”
他倾身过去,将她圈在怀里“嗯”
田芮笑半回身,抬头看他“你想上我,想了很久。”
庄久霖坦荡一笑“是,第一次吻你就很想,怕吓坏你。”
田芮笑立即反应过来“如果真的就是那天,你也会像之前那样,第二天之后一个月都不找我”
“不会。”他答完,她没做声,等着他继续说些什么。然后他说“我会从第二天开始一直犯错,在办公室里就忍不住脱你的衣服,然后被董事会开除”
田芮笑又兴奋又后怕地捂住了他的嘴,娇嗔嗔道“你别说了”
庄久霖抓过她的手,翻身躺下,田芮笑就这样落进了他的胸膛。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她好喜欢事后这样贴着他聊天。田芮笑决定问一个矫情又任性的问题“你就真的可以整整一个月不理我,一点点联系都不想有。”
“怎么会不想”他的手掐住她的臀,声音跟着一道发狠,“那段时间我的手机里都是你的照片。”
她明知故问“存来干嘛”
“你说干嘛”
“我不知道。”她故意得欠打。
庄久霖抓住她的手往被子里一放“你说干什么”
田芮笑收回手,笑得又羞赧又得意。
“宝贝,如果连我都不守规则,我还拿什么让别人信我”他说。
“我知道,”她吻了吻他的心口,“我就是,想为难你一下。”
女人热衷于从过去的蛛丝马迹里挖糖,知道了那些,好像就提早从那时起得到了他。
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舍得说这样无聊的话了谁让他的小情人还是一个小朋友呢。庄久霖轻轻一叹“还有什么想为难我的”
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背,等她缓缓抬起头来“为什么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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