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苍乔:他要宰了这个无耻的猪头

    明兰若一听,不忙回答,而是瞧了眼景和。

    景和立刻会意地把所有人打发离开,再关上门。

    上官宏业则剑眉紧拧地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督主本来就交代了我要贴身伺候好小娘娘,宫里娘娘们不也都这样么?”小焰子挑眉。

    上官宏业冷着脸:“本王不习惯房间里有太监伺候!”

    虽然宫里娘娘们身边都有贴身伺候的太监,甚至娘娘们侍寝之后,帮着清理身体的都是太监。

    可一想到这个小太监贴身伺候明兰若,他就不爽。

    “那殿下可以去住隔壁上房。”小焰子笑吟吟地道,眉心一点红痣衬得他容貌昳丽,肤白胜雪。

    可看在上官宏业眼里就觉得,这小子妖里妖气,长得像个男宠。

    “放肆,你竟敢这么跟本王说话!”他眼底怒意顿起。

    小焰子忽然一下子拉住了明兰若的衣袖,似无奈而隐忍地低声道:“小娘娘,王爷为何如此生气,我也只是听督主的命令行事啊。”

    明兰若瞅着他,忍不住抖了抖:“……”

    她真是不行了!这位爷到底是怎么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做出这种表情,说出这样婊气的话?

    难怪他能成了皇帝心头“朱砂痣”,这做戏的本事……太厉害了,这人要想争宠,怕是后位都是他的,历史上也不是没有男皇后!

    明兰若收回满脑子乱飞的念头,叹了口气:“行,你住吧,可这只有两张床要怎么睡?”

    照着她对苍乔的理解,他要做的事情,不择手段也要做成,不答应他,还不知道他还要怎么作妖!

    “明兰若,外头人看见三人同寝,成何体统!”上官宏业恼怒地拔高了声音。

    小焰子却慢条斯理地道:“弟弟病弱,姐姐带着同房照料也是理所当然,至于您,睡外头那张床呗。”

    上官宏业俊酷的脸黑了黑,咬牙冷笑:“到底是东厂出来,果然脸皮厚,本王凭什么睡外头!”

    什么病弱,他看看他刚才出手那个狠辣的样子,像个病弱的样子?!

    明兰若眯起清艳星眸,冷不丁地开口:“怎么,殿下是真想跟我同床共枕?”

    上官宏业与她对视,竟生出心虚又懊恼地感觉,没好气地道:“怎么,本王不可以,那个小太监就可以?”

    明兰若瞥着小焰子,淡淡地道:“你睡地上!没有下人跟主子睡一张床的道理。”

    小焰子噎住了:“……”

    上官宏业忍不住得意地笑得很大声:“嗤,哈哈哈,王妃说得对!”

    小焰子脸色阴沉下去。

    明兰若没搭理他怨怼的目光,只若有所思地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驿站……不,这个黑辽城怪怪的。”

    上官宏业丹凤眼一冷:“废话,当然怪,这黑辽城怕是全在太子掌控下了!”

    否则区区知府之子怎么可能对堂堂的秦王府一点都不惧怕。

    “这东北,看来比咱们想的凶险,这里的人怕是不知有皇帝陛下,只知有知府大人了。”明兰若淡淡地道。

    虽然纨绔子弟欺男霸女的多了,可就算欺男霸女也要讲究风格的。

    那知府之子,毫无一点官宦子弟的风格,行事言谈下流堪媲美土匪。

    可见他们早已习惯这种想要什么东西,就匪气去强抢的作风。

    上官宏业沉了脸,他是想要帝王宝座的。

    即使没有坐上去,也不能容忍这种将天子皇家视若无物的情况。

    明兰若看向他:“殿下,咱们要精诚合作,否则你我能不能活着走出东北疆,还是两说。”

    上官宏业冷道:“他们敢!”

    “有什么不敢的,明国公和跟着他一起赈灾的几个亲信官员不是都失踪了,只剩下一群京城跟来的酒囊饭袋。”小焰子淡淡地插话。

    上官宏业和明兰若脸色都沉了下去,是的,强龙不压地头蛇,明国公八成是发现了什么,才遭了难。

    “小焰子,东厂设在东北疆的缇骑处可有什么新消息?”明兰若忍不住问。

    小焰子摇摇头:“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们的,督主怀疑这边的东厂缇骑办事处可能也被本地势力腐蚀了。”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亲自跑一趟东北疆的缘故。

    “无所不知的东厂也不过尔尔。”上官宏业轻蔑地嗤笑一声。

    小焰子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上官宏业莫名地感觉身上被一股阴寒的气息笼罩,他僵了僵。

    小焰子难得地没与他针锋相对,只起身对明兰若笑吟吟地道:“小娘娘你先休息,我一会让人送热水上来,伺候你沐浴洗漱。”

    目送小焰子离开,上官宏业也起身冷哼:“我下去看看。”

    ……

    夜色渐深。

    一处黑暗的空间里,悬挂着七八具穿着衙役衣服的尸体,满地是血,宛如屠宰场。

    一坨浑身光溜溜,肥硕如猪的人影被捆了手脚在石台上。

    他露出的下半身肚子上已经没有了皮肤,像一团喘息血红的肉,却还活着。

    凄厉扭曲的惨叫声却透不出这地下室。

    胖子鼻涕眼泪一起流,痛苦无比地颤抖地呻吟——

    “……呜呜……饶了我……饶了俺!”

    一道鲜红的人影,手里戴着一双轻薄近乎透明的金丝手套。

    美貌少年手里还握着一把刀锋轻薄,形状奇怪精巧刀子,刀锋上沾满血。

    少年笑了笑,把刀子在边上的盐水盆子里浸了浸:“你怎么可以让她看见你那恶心的东西呢,伤了她的眼睛,你可赔得起?"

    "我错了,我错了!"胖子拼命地求饶,只恨不能跪在地上磕头。

    他指尖缓缓抚摸过锐利的刀锋,居然露出个有点羞涩无奈的笑:"本座让她看我的身体时,心里都很忐忑呢,怕她不喜欢我的身体呢。"

    胖子惊恐万状,只觉得面前喃喃自语的美少年,充斥着割裂又扭曲的感觉。

    这……这特娘的就不是正常人啊!

    那少年忽然又笑了,轻轻摸了下发鬓:"还好本座的这副皮囊都挺好看的,小娘娘应该喜欢的,她每次摸我的时候,毒。"

    胖子连剥皮的痛都顾不上了,他拼命地试图扭动手腕挣脱。

    少年轻哼着小曲:"好久没阉人了,今儿阉猪,也不晓得手艺生疏了没有,知府公子可千万担待着些,别生气。”

    胖子惊恐地瞪大了眼:“不,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都说!!!”

    ……

    不多时,鲜红的少年身影从地下晃悠悠地走了出来,随意地转着手里的薄刀。

    立刻有两道暗影提着两大桶水跟了过来:“爷,给您热水,秦王去前面吃宵夜了,楼上只有那位小姐。”

    “不必跟着,我伺候‘姐姐’洗澡去。”少年危险地眯了眯眼,把刀子扔给他们,拿帕子擦了擦自己雪白面孔上溅到的血滴。

    他慢悠悠地哼着曲儿,随意地提了两桶大大的热水上楼。

    “小娘娘呀~~小娘娘~~瞧这夜黑风高杀人越货的夜沉沉,侬娇娇软软,入我怀,少年红粉共风流,叫小娘娘直不起酥软腰~~”

    他哼曲的声音是极悦耳好听的,只是那词儿浪荡下流得叫人脸红。

    明兰若刚拆了头发,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姐姐?”

    明兰若随手一挽长发,去开门。

    她一开门就看见穿着红衣,眉心一颗红痣的美少年提了两桶热水放在门口。

    小焰子弯着眸子笑道:“姐姐,该沐浴了,小焰子来伺候你。”

    明兰若看到热水无疑是挺开心的,从进入东北疆,她窝在马车上都挺久没洗澡了,每日就是单独让景和伺候着擦一擦。

    但是……

    她瞥了眼自顾自进来,替她倒水、准备茉莉香油、胰子、毛巾的“少年”。

    “你要伺候我入浴?”她挑眉,眯起带着星眸,凉凉地问。

    “这是我分内的事啊,姐姐。”小焰子好整以暇地弯着眸,仿佛不过是伺候她梳头一样。

    再亲密的事,他们都做过了不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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