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铁令在哪儿
得到玄铁令后求不求人
随着狗杂种发言,众人也知道了小乞丐就是狗杂种,而且玄铁令就在烧饼中,并且不求人。
可惜直播间答题的人看不到弹幕。
只能靠自己猜测。
“狗杂种应该不会求人的。”
梅芳姑作为狗杂种的养母,狗杂种不求人还是她教的,因此直接排除了a和d两个选项。
“玄铁令在烧饼中还是在水沟中呢”
“吴道通不是什么好人,会好心告诉狗杂种玄铁令的位置哪怕他要死了,也多半不会”
“玄铁令应该是他情急之下藏在了烧饼中,他之前还把烧饼给了对方,可以说是兵行险招,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梅芳姑想了想,选择了b选项。
鸠摩智、石中玉和花万紫也感觉吴道通不会告诉狗杂种玄铁令的位置,因此玄铁令应该在烧饼中。
他们排除了c和d两个答桉。
“小乞丐身无分文,又不会武功,想要成为猪脚崛起,多半是有个师父的,就像杨过那种”
鸠摩智三人都觉得玄铁令落在小乞丐手中就是为了让谢烟客成为小乞丐的师父,给小乞丐找一个大靠山,让小乞丐能够崛起。
因此他们选择了a选项。
江枫选择了b选项。
答完题,限制接触。
鸠摩智、花万紫和石中玉都看到了弹幕,见狗杂种就是小乞丐,并且说出了答桉,顿时一脸阴沉。
他们答错了。
五个人中,只有江枫和梅芳姑答对。
江枫答对不足为奇。
而梅芳姑作为狗杂种的母亲,知道狗杂种的性格,能够答对,也在情理之中。
“阿弥陀佛”
鸠摩智宣了一声佛号,这题真是靠运气。
谁知道狗杂种竟然不求人。
除非像江枫有特殊手段,能够推演出答桉。
只见原本定格的画面继续播放。
金刀寨的周牧等人将吴道通的店铺搜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玄铁令只得愤愤离去。
街道上空无一人,所有人都紧闭门户。
小乞丐心里有些害怕,嚼了几口烧饼,正要咽下,却看到吴道通活了过来。
众人紧紧盯着直播。
画面中。
吴道通捡起地上的烧饼就撕成两半,然后扔掉,又继续捡起其他烧饼撕开。
众人知道他是在找玄铁令。
吴道通撕了二十多个烧饼,地上的都撕完了,只得四处寻找。
小乞丐想要逃跑却被发现。
吴道通抓住了小乞丐。
“你你偷了我的烧饼”
小乞丐如何还敢抵赖,只得点了点头。
“你你已经吃了”
小乞丐又点了点头。
吴道通右手伸出,嗤的一声,扯破小乞丐的衣衫,露出胸口和肚腹的肌肤。
他说道:“割开你的肚子,挖出来”
小乞丐直吓得魂不附体,颤声道:“我我我只咬了一口。”
所有人紧张起来。
只见画面中。
吴道通一时间找不到利器,只得将自己肚子上插着的钢构拔出来,朝小乞丐肚皮划去。
可是他这一拔,就彻底葬送了自己的最后一口气。
钢构刚碰到小乞丐,他就肚子一痛,彻底死了。
小乞丐连忙起身逃跑,却没有跑几步,又摔倒,晕了过去。
这时。
又有两匹马疾驰而来。
这两匹马形相甚奇。
一匹自头至尾都是黑毛,四蹄却是白色,是乌云盖雪的名驹;
另一匹四蹄却是黑色,通体雪白,马谱中称为黑蹄玉兔,中土尤为罕见。
白马上骑着的是个白衣女子,若不是鬓边戴了朵红花,腰间又系着一条猩红飘带,几乎便如服丧,红带上挂了一柄白鞘长剑。
黑马乘客是个中年男子,一身黑衫,腰间系着的长剑也是黑色的剑鞘。
两乘马并肩疾驰而来。
两人看到了吴道通的尸首以及满地损毁的家生杂物。
黑衫男子马鞭挥出,卷在吴道通尸身颈项之中,拉起数尺,月光便照在尸身脸上。
那女子道:“是吴道通看来安金刀已得手了。”
那男子马鞭一振,将尸身掷在道旁,道:“吴道通死去不久,伤口血迹未凝,赶得上”
那女子点了点头。
两人追了上去。
直到天明时分,两人才追上了金刀寨周牧一行人。
可惜他们并没有在周牧这里找到玄铁令。
两人随即又返回吴道通这里寻找。
可惜搜查一圈,依旧没有找到玄铁令。
两人相顾暗然。
原来他们找玄铁令是想请谢烟客帮他们寻找梅芳姑。
当年梅芳姑杀了他们的儿子石中坚。
在谢烟客和白自在争论时。
画面中的闵柔想到死去的石中坚,泪水又已涔涔而下,一瞥眼间,只见那小乞丐坐在墙角边,猥猥崽崽,污秽不堪,不禁起了怜意,问道:
“你妈妈呢怎么做叫化子了”
小乞丐道:“我我我妈妈不见了。”
闵柔叹了口气,从怀中摸出一小锭银子,掷在他脚边,说道:“买饼儿去吃吧”
他提缰便行,回头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狗杂种”
闵柔一怔,心想:“怎会叫这样的名字”
石清摇了摇头,道:“是个白痴”
闵柔道:“是,怪可怜见儿的。”
两人纵马离去。
石清皱了皱眉,却无言以对。
“想不到那个孩子竟然就是梅芳姑的儿子”
石清摇头一叹。
“那个毒妇,可怜自己儿子都照看不好,让其流落街头,果然蛇蝎心肠”
闵柔对梅芳姑恨意滔天,恶狠狠盯着直播间中的梅芳姑。
画面中。
小乞丐得到一锭银子,然后继续吃饼。
只是这一口咬下去,让他门牙一痛。
原来饼里面有一块黝黑的铁片。
取出铁片,小乞丐大口将饼吃了,但不管饱,就想去吃被吴道通撕烂的饼。
只是不等他动作。
雪山派四人持剑将他围住。
紧跟着。
金刀寨寨主安奉日带着金刀寨高手赶到。
双方将小乞丐围在中间。
刀光与剑光交织。
这时,黑白双剑石清闵柔赶到,叫停了动手的众人。
石清飞身下鞍,走上几步,说道:“小兄弟,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给我瞧瞧成不成
雪山派强者不满道:“石庄主,这是我们先见到的。”
闵柔这时也已下马走近,说道:“耿师兄,请你问问这位小兄弟,他脚旁那锭银子,是不是我给的”
这句话甚是明白,她既已给过银子,自比雪山派早见到那小乞丐了。
雪山派耿万钟说道:“石夫人,或许是贤亢俪先见到这个小兄弟,但这枚玄铁令呢,却是我们兄弟先见到的了。”
不过就在双方争执不下时,一个黑衣人突然闯入击退众人,将小乞丐手中的玄铁令夺走。
来人正是摩天居士谢烟客。
也就是玄铁令的主人。
谢烟客收走玄铁令教训了众人一顿,还给众人记下一笔账,说日后心情不好再清算。
雪山派花万紫年轻气盛,别人忌惮谢烟客,她却不是很怕。
她激将谢烟客,使得谢烟客承认玄铁令是从小乞丐手中得到的,让谢烟客答应给小乞丐办一件事。
谢烟客不好食言,只得答应下来。
于是。
花万紫连忙唆使小乞丐让谢烟客以后都不准杀人。
这样谢烟客日后就无法报复杀他们了。
谢烟客大怒,直接点住了花万紫穴道,然后带着小乞丐消失在众人面前。
免得众人唆使小乞丐让他办一些难办的事。
众人见状,心中好奇谢烟客会如何对得到玄铁令的狗杂种
是直接杀了
还是真的给狗杂种办一件事
不过狗杂种似乎不求人啊。
难办
他们盯着直播。
画面中。
随着谢烟客带着狗杂种离去,石清和闵柔上前与雪山派耿万钟几人打招呼。
毕竟他们儿子就拜入了雪山派封万里门下。
然而耿万钟一开口,语气很是不好。
石清心中一动。
他将儿子送到雪山派大弟子风火神龙封万里门下学艺,固然另有深意,却也因此子太过顽劣,闵柔又诸多回护,自己实在难以管教之故。
他见耿万钟等的模样,只怕儿子这乱子还闹得当真不小,陪笑道:“白老爷子、白老太太安好,风火神龙封师兄安好。”
王万仞再也忍耐不住,大声道:“我师父、师娘没给你的小小小气死,总算福份不小。”
他本想大骂“小杂种”,但瞥眼间见到闵柔楚楚可怜、担心关怀的脸色,连说了三个“小”字,终于悬崖勒马,硬生生将“杂种”二字咽下。
但他骂人之言虽然忍住,人人都已知道他的本意,这不骂也等于已破口大骂。
闵柔眼圈一红,说道:“王大哥,我那玉儿确是顽皮得紧,得罪了诸位,我我我先给各位陪礼了。”
她说着盈盈福了下去。
王万仞大声道:“石大嫂,你生的这小小家伙实在太不成话”
石清闵柔闻言,都是大惊。
随即。
耿万钟将事情告诉了石清闵柔。
原来雪山派凌霄城少掌门白万里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白阿绣,深得凌霄城众人喜爱。
其爷爷奶娘白自在和史小翠都非常喜欢。
但石中玉竟然绑了白阿绣,企图侵犯对方。
幸好两个侍女听到挣扎的声音进来想要阻止,却被石中玉一个砍断了一条手臂,一个砍断了一条腿。
好在石中玉也因此被吓到了,连忙逃跑。
白自在得到消息,十分震怒,吩咐雪山派弟子格杀勿论,同时迁怒石中玉的师父封万里,斩去对方一条手臂。
他老婆史小翠不满白自在迁怒旁人,跟白自在争论起来,最后因为一些事情被打了一巴掌,一气之下离开了凌霄城,说再也不回来了。
而白阿绣因为被石中玉欺负,虽然没有得逞,但性子刚烈,从凌霄城后山悬崖跳了下去。
白万里得到消息,不免埋怨妻子没有看好女儿。
妻子本就自责,被白万里这一埋怨,也疯了。
白万里抓狂了。
因为石中玉,他娘跑了,老婆疯了,女儿跳崖了,他师兄封万里还断了一臂,成了废人。
众人紧紧盯着直播。
石中玉把雪山派祸害得那么惨,雪山派的人找不到石中玉,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石清夫妇。
果然。
他们想带石清夫妇回去。
可惜他们实力不够。
最后。
石清夫妇将自己的黑白双剑给了,让他们拿回去交差,表明他们日后会去凌霄城。
毕竟黑白双剑是两人的神兵,非常重要,一般从来不离手。
而石清夫妇离开后,一顶轿子从旁边路过,里面有高手出手将黑白双剑给抢走。
雪山派众人大怒,以为是石清夫妇干的。
说他们不守信用。
表面把剑给他们,暗中又把剑抢走。
其实轿子中的人不是石清夫妇,而是去而复返的谢烟客。
谢烟客担心雪山派有什么阴谋,怀疑小乞丐就是他们的人,所以返回暗中查探。
没想到看到石清夫妇跟雪山派的间隙。
于是。
他出手从雪山派手中抢走了黑白双剑。
可惜谢烟客并没有理会白自在。
众人继续看着直播。
谢烟客抢走黑白双剑后,将藏在一旁点了穴道的小乞丐解开穴道,带着小乞丐来到僻静之处。
逼问小乞丐是谁派来的,玄铁令又是谁交给他的。
小乞丐说吃烧饼得到的。
谢烟客并不相信。
他凝视狗杂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乞丐道:“我我叫狗杂种。”
“什么你叫狗杂种”
“是啊,我妈妈叫我狗杂种。”
谢烟客一年之中也难得笑上几次,听狗杂种那么说,忍不住捧腹大笑。狗杂种见他大笑,便也跟着他嘻嘻而笑。
谢烟客忍笑又问:“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狗杂种摇头道:“我爸爸我我没爸爸。”
“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狗杂种道:“就是我,我妈妈,还有阿黄。”
“阿黄是什么人”
“阿黄是一条黄狗。我妈妈不见了,我出来寻妈妈,阿黄跟在我后面,后来它肚子饿了,走开去找东西吃,也不见了,我找来找去找不到。”
谢烟客心道:“原来是个傻小子,看来他得到这枚玄铁令当真全是碰巧。我叫他来求我一件小事,应了昔年此誓,那就完了。”
他问道:“你想求我”
然而下面“什么事”三字还没出口,谢烟客突然缩住,心想:“这傻小子倘若要我替他去找妈妈,甚至要我找那只阿黄,我到哪里去找”
“他妈妈定是跟人跑了,那只阿黄多半给人家杀来吃了,这样的难题可千万不能惹上身来。要我去杀十个八个武林高手,可比找他那只阿黄容易得多。”
谢烟客微一沉吟,已有计较,说道:“很好,我对你说,不论有谁叫你向我说什么话,你都不可说,要不然我立即便砍下你的头来。知不知道”
他怕别人忽悠狗杂种求他办什么难事,只好如此威胁。
摩天崖上。
谢烟客不由捂脸,感觉这次自己要社死了。
狗杂种别看傻傻的,但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遇到狗杂种,次次吃瘪。
他已经想到跟狗杂种一路上遇到的囧事,待会儿要是都直播出来。
他摩天居士谢烟客还有什么脸见人
然而越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画面中。
他带着狗杂种去吃馒头。
他故意诱惑狗杂种吃馒头,然而不准备给狗杂种结账,让狗杂种求他,这样他就成功履行当初的誓言了。
“可恶”
谢烟客气得头冒青烟儿。
他都不敢看接下来的一幕了。
因为那才丢人。
画面中。
谢烟客吃了两个馒头,狗杂种吃了四个。
谢烟客去结账只结自己的,但是一摸怀里却没有铜钱。
不过他还是有些金叶子。
只是这里显然兑换不开。
就在他正感为难之时,狗杂种忽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交给店家,道:“一共十二文,都是我给。”
谢烟客一怔:“什么要你请客”
狗杂种笑道:“你没钱,我有钱,请你吃几个馒头,打什么紧”
那店家也大感惊奇,找了几块碎银子,几串铜钱。
狗杂种揣在怀里,瞧着谢烟客,等他吩咐。
谢烟客不禁苦笑,心想:“谢某狷介成性,向来一饮一饭,都不肯平白受人之惠,想不到今日反让这小叫化请我吃馒头。”
他问道:“你怎知我没钱”
狗杂种笑道:“这几天我在市上,每见人伸手入袋取钱,半天摸不出来,脸上却神气古怪,那便是没钱了。我听店里的人说道,存心吃白食之人,个个这样。”
众人紧紧盯着直播。
忽然发现,看狗杂种还挺有意思的。
画面中。
谢烟客又不禁苦笑,心道:“你竟将我当作是吃白食之人。”
他问道:“你这银子是哪里偷来的”
“怎么偷来的刚才那个穿白衣服的观音娘娘太太给我的。”
谢烟客道:“穿白衣服的观音娘娘太太”
随即明白是闵柔,心想:“这女子婆婆妈妈,可坏了我的事。”
段正淳:这道坎就过不去了是不是
“可恶的鹿杖客师妹你别理会他”
石清火冒三丈,对着闵柔安慰道。
“师兄,我才不会理他”
闵柔望着直播。
画面中。
谢烟客提起闵柔的那口白剑,道:“这剑锋利得很,刚才我轻轻一剑,便将树砍断了,你喜不喜欢你向我讨,我便给了你。”
他不想跟狗杂种多纠缠,只想早点了事。
狗杂种摇头道:“我不要。这剑是那个观音娘娘的,她是好人,我不能要她的东西。”
谢烟客抽出黑剑,随手挥出,将道旁一株大树拦腰斩断,道:“好吧,那么我将这口黑剑给你。”
狗杂种仍是摇头,道:“这是黑衣相公的。黑衣相公和观音娘娘做一道,我也不能要他的东西。”
谢烟客呸了一声,说道:“狗杂种,你倒挺讲义气啊。”
狗杂种不懂,问道:“什么叫讲义气”
谢谢烟客哼了一下,不去理他。
狗杂种道:“原来你不喜欢讲义气,你你是不讲义气的。”
谢烟客大怒,脸上青气一闪,举掌便要向狗杂种天灵盖击落,待见到他天真烂漫的神气,随即收掌,心想:“我怎能以一指加于他身何况他既不懂什么是义气,便不是故意来讥刺我了。”
他说道:“我怎么不讲义气我当然讲义气。”
狗杂种问道:“讲义气好不好”
“好得很啊,讲义气自然是好事。”
狗杂种道:“我知道啦,做好事的是好人,做坏事的是坏人,你老是做好事,因此是个大大的好人。”
这句话若是出于旁人之口,谢烟客认定必是讥讽,必然一巴掌拍死他。
不过他知道狗杂种什么都不懂。
不想跟狗杂种纠缠。
万一让他对头听到狗杂种的话,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谢烟客收起黑白双剑,思索用什么诱惑狗杂种求他。
他看到旁边三颗枣树,便说枣子很好。
想要诱惑狗杂求他。
毕竟枣树很高,狗杂种肯定摘不到。
不料那狗杂种却道:“大好人,你想吃枣子,是不是”
谢烟客奇道:“什么大好人”
“你是大大的好人,我便叫你大好人。”
谢烟客脸一沉,道:“谁说我是好人来着”
狗杂种道:“不是好人,便是坏人,那么我叫你大坏人。”
谢烟客道:“我也不是大坏人。”
狗杂种道:“这倒奇了,既不是好人,又不是坏人,啊,是了,你不是人”
众人虽然知道狗杂种有猪脚光环,但依旧不免担心起来。
紧紧盯着直播。
画面中。
谢烟客大怒,喝道:“你说什么”
狗杂种道:“你本事很大,是不是神仙”
谢烟客道:“不是”
他语气已不似先前严峻,跟着道:“胡说八道”
狗杂种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可不知是什么。”
他突然奔到枣树底下,双手抱住树干,两脚撑了几下,便爬上了树。
很快。
狗杂种熘下树来,双手捧了一把,递给谢烟客,道:“吃枣子吧你不是人,也不是鬼,难道是菩萨我看却也不像。”
谢烟客不去理他,吃了几枚枣子,清甜多汁,是上品,心想:“他没来求我,反而变成了我去求他。”
他说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你只须求我一声,说:请你跟我说,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神仙菩萨我便跟你说。”
狗杂种摇头道:“我不求人家的。”
谢烟客心中一凛,忙问:“为什么不求人”
狗杂种道:“我妈妈常跟我说:狗杂种,你这一生一世,可别去求人家什么。人家心中想给你,你不用求,人家自然会给你。”
“人家不肯的,你便苦苦哀求也是无用,反而惹得人家讨厌。我妈妈有时吃香的甜的东西,倘若我问她要,她非但不给,反而狠狠打我一顿,骂我:狗杂种,你求我干什么干嘛不求你那个娇滴滴的小贱人去因此我是决不求人家的。”
谢烟客道:“娇滴滴的小贱人是谁”
狗杂种道:“我不知道啊。”
画面定格。
“师兄,你老实告诉我,狗杂种到底是不是你跟梅芳姑的儿子我怎么越看越觉得狗杂种跟玉儿小时候一样”
闵柔一脸狐疑的望着石清。
因为狗杂种灰头土脸的,加上营养不良,发育不是很好,所以此刻看起来跟石中玉小时候不是很像。
但也依稀能够看出一些石中玉的影子。
也就是石清的影子。
“师妹,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跟梅芳姑绝对没有丝毫关系,你还不相信我吗”
石清拍着胸脯保证。
其实他也发现了,狗杂种似乎跟石中玉小时候有点像,如果梳洗干净,恐怕相似度会更高。
但他可以肯定,他绝对没有碰过梅芳姑。
闵柔也只能相信石清。
但心底依旧怀疑,这次他不盯着梅芳姑了,而是一直盯着狗杂种看。
彷佛要看出狗杂种是不是石清的种。
“阿弥陀佛”
鸠摩智紧张起来,心里祈祷:
“佛祖保佑”
石中玉心里同样祈祷起来:
“减寿都行啊,千万不要宫刑什么的,那可是我最大的快乐”
“老天保佑。”
鸠摩智、石中玉和花万紫三人都选择了自己抽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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