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寂静无人,更无人烟沓至。
陆小狗的确是扑上去的
但aha面容皎皎,本身便极具欺骗性,再加上oga的特意纵容,做起这样的事情来亦不难看。
况且她也仅是表情看起来凶恶罢了,到真正去搂秦语姝的时候依旧是轻轻的,宛若穷人乍富,真对上一块稀世珍宝。
那如何能不体贴珍藏,好好保存
同时。
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免不得还得验验真假,可眼界就那么高的摆在那儿,再瞧也瞧不明白,怎么办
很简单。
跟古时候收了金子银子是一个习惯,可不得用红唇贴贴、牙齿咬咬heihei彻彻底底以身试了这块宝”,确认了,方觉心里踏实
陆宁双此刻便是如此。
她表情看上去好似有些凶横但落在秦语姝眼里,仅是小狗的奶凶。
事实也确是如此。
“恶”犬扑过来,落到秦语姝怀里时又是轻轻巧巧,像是怕要将这快顶尖的宝贝给撞碎了一般,而这一来一回,对于气势和力道的能力,又显出小狗腰部乃至手臂力量绝佳。
平日里,她果然有所收敛。
狗狗是贪婪的动物,但眼下这只陆小狗,倒是懂得一点囫囵吞枣、暴殄天物的道理。
及落下时,那唇齿仅是抵在美人儿的脖颈之间。
此刻是四月下旬,春日过半,半只脚已经迈入春时的尾巴,在褪去冬日的臃肿后,春光明媚,身上的衣衫也愈发的轻薄。
当下便是便宜了登徒子登徒狗。
陆宁双毛茸茸的脑袋就埋在秦语姝脖颈间,首先是将唇覆了上去。
指尖和脸颊的肌肤温度有差别,脖颈和唇舌亦是。
从人体周身算,这都是袒露出的两处相对炽热的位置,都比指腹热。
可现在亲密相贴地比较一番,实践出真知,还是人的唇更烫一些。
也可能是小狗作为aha自带的,还有些现下的血脉喷张涌动都说不准。
唇覆上,紧接着,那内腔里胜之更灼上三分的舌尖愈发如影随形。
而这一下,不同于在门口时简单的拥抱,aha的脑袋埋得深了,缠上去,这下到不像是狗反像是一条蛇,近乎能触碰到oga后颈的腺体处。
这么大的“弱点”暴露在外头,恶犬又怎么可能错过
当即盖了上去,留下自己烙印的同时,将其彻底包围,这才又回头去看看已经被圈在自己怀里的“肉”。
恶劣的齿尖探出一点,能感觉到那颗最锋利的虎牙在细嫩肌肤上擦过,陷下去一个印子
这里可是在外面
秦总平常玩得再花,那都是关起门来,在屋子里两个人的。
秦家底蕴不算太深,可在秦语姝出生之际,秦家便已富裕了一段时间,秦老爷子又早早看中她,算是将她
作为继承人来培养,更衬得上是一个名家贵女,如何能在这种地方被沾染、被玷污呢
陆宁双可能也是怀了点恶劣的心思,结果在她的环抱之下,秦语姝的身体却是连一下轻微的颤抖都没有。
不愧是秦总,永远沉得住气。
而且对方伸手,又抚上了陆宁双的脑袋,埋颈的动作令秦语姝做起这个姿势来更加容易、也更加自然,灵巧且矜贵,总是在十几、几十亿项目上签字的手,此刻却正穿梭着抚过aha发间。
她还笑,“小狗难道就这点本事”
是轻笑,是嘲笑。
是更加过分且有恃无恐地挑衅。
哼
小狗哼哼唧唧地开口,因为姿势的关系,连词儿都是含糊不清,“倒要叫姐姐尝尝我的厉害。”
秦语姝“试试”
贴合的利齿移开了一些,却不是绝对的安全,反而以另一种强势的姿态,作势要咬。
而aha噬咬oga的腺体,无非是标记。
在这人烟罕至,天地为被的荒野郊外,aha烙下标记,随即属于oga的信息素便会倾囊而出,方向吞没aha的理智,将两人都变成只能由欲望主导的原始野兽,迎着是桃枝绿叶,做尽着天底下一切荒诞丑陋又极其舒适之事
当然,也只能想想。
“你就是拿捏准了我舍不得吧”
陆宁双又重重埋下去,瓮声瓮气道,她彻底投降
呜呜呜,像她这种笨蛋小狗就是注定要被姐姐牵着养着,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即便如此,还是觉得好幸福啊
小狗将所有尖齿都收了回去,根本不敢此刻在外面就刺破秦语姝的腺体,只是一下一下温存又柔顺地反复抚慰着那一块的肌肤。
秦语姝的身体并非就没有任何的反应,连每个月一次的发情期都能好几年如一日的忍下来,oga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可谓是绝佳。
可在小狗的“服侍”之下,她仍旧有意无意地暴露了那一点点的轻颤,算是鼓励的彩头吧,换来小狗更殷切的侍弄撩荡。
秦语姝亦是环着怀里的粘人精小狗,侧了下头。
她深黑眼底里染上了靡艳情潮色,唇亦是惊得惊人,但此时此刻,只有这漫天的桃柳枝共好春色一道欣赏。
忽然间。
oga亦融入其中,化作了里头的一道春,而在那一声轻哼出口之际,她红唇吻在了小狗昨天才洗漱干净的头发上,晕开一道香。
那声哼也越发清晰得能够被底下正辛勤耕耘的aha所听到。
指尖拨弄发梢间,还有最大的蛊正在徐徐注入aha身体。
“只有听话的小狗才有姐姐喜欢哦”
“呜呜汪”
一直都是很乖很乖,直到在抬头时,小狗才绝对放肆那么一次。
才吻遍oga脖颈腺体处的唇忽而堵住了大美人的艳艳红唇,小狗利齿再次伸出,轻轻咬了那么一下。
紧接着,又很快脱开。
陆宁双脸上尽是得意,小小地偷袭一次却比人正儿八经打了胜仗回来还要得意。
“姐姐”
可一开口叫人,那语气又是黏黏软软,丝毫没有aha的气魄,却叫秦语姝同样也没有什么抵抗力。
“就说你不要把小狗逼急了吧,她真的会咬人哦”
笨蛋。
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多好看,白皙秀美的脸蛋闷得绯红,眼梢靡靡。
唇因为偷香成功,翘得老高,上面还有靡丽水色,可水光最盛处却数那双眼睛。
卷翘睫毛和弯眼而笑都不能遮挡半分,映在春光最绚烂处,又是纯洁无垢的,宛若高山深林里一抔清泠的古泉,尝一口,是无忧无虑的甜。
不沾染任何世俗的欲望和尘埃。
太干净了。
太干净便是有罪,她的原罪。
所以更想拉着这人一起,陷入到昼夜不分又纸醉金迷的糜烂之中。
只知欢愉,不晓今朝。
而秦语姝的所有也仅是看上去的端方,她本就生了一张艳极到不安分的脸蛋,只是平日的神态兼行为举止,将这抹极致的姝艳压下去了几分。
可能从这个豺狼虎豹齐生的秦家抢下权柄,又将一众叔伯爷爷全部镇压,并将新产业不断做大做强之辈,又岂是安稳度日之人
从她先前大胆包养aha的举止里就能看出
秦语姝或许有一股骨子里的疯狂,几乎要将一切都彻底毁灭的极致疯劲。
此时此刻,她眸色深邃地便就将这只无忧无虑的可爱小狗拉下来。
勾着对方的脖颈,贴着对方的耳畔。
“陪我。”
两个字说的联翩浮想,下一刻,红唇强势覆上。
没关系。
有些主人在被自家圈养的小狗咬了之后,会同样给咬回去。
小狗不敢做的事情,由她来做
秦总可比伪装强悍的陆小狗要能耐多了,丝毫不顾这里是露天野外,唇抵着唇,唇缠着唇,将青春的女大学生aha给里里外外馋了个干干净净。
水光滟滟的唇被涂抹上全新一层靡丽的口脂,秦语姝又换了指尖描绘,晕到腮边,情人眼的焦点始终汇聚在此处,她这个制造了现下一切的人无处不满。
既然要疯,那不妨再疯一点
见陆宁双还陷在此前的意乱情迷里,走不出来,秦语姝又问,“又又还记得在屋子里听到的吗”
她问得很轻。
嗓音比先前更哑了三分,绮旎又暧昧,深邃漂亮的眼眯起,似关切柔情,又藏着零星点点不为人知的危险。
陆宁双迷迷瞪瞪地回,“什么呀”
天
真无邪。
前面在屋子里说过的话可太多啦,她这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实在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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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语姝笑了下,“好心”提醒,“就是那位我名义上的父亲说的”
秦语姝故意凑到小狗耳边,很暧昧很亲昵地说道。
“我杀过人啊。”
“杀人”
陆宁双的脑袋缓慢且混沌地运转着,嘴里还喃喃念着这两个字,不知是突然触碰到了哪一根神经,一下子清醒,“怎么可能”
甚至都不需要太多的思考,她几乎是立刻之间就在给秦语姝辩驳、开脱。
“姐姐要真的、要真的做过这种事情,现在又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
秦语姝仿佛是对陆宁双的反应很是满意,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深,甚至体贴地替小狗抚了一段发丝至于耳后。
她打断,“但我现在就是站在这里。”
陆宁双辩白的话一致,僵硬地侧过头去,就看着秦语姝。
“是真的。”
这位自称杀人的凶手还与陆宁双脸贴着脸这种十分亲近的黏腻表现一般只出现在陆小狗身上。
现在却换成了秦语姝。
秦语姝的状态明显是和往日不同的,十分反常的。
oga卷翘睫毛扫过眸子,再睁开时候,一片漆黑的深邃里有暗潮浪涌,有肆意疯狂,却又在笑。
好看的笑,艳丽的笑,极致温柔的笑。
呵气如兰。
如催魂的命咒。
“又又要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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