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 脂粉气

小说:新婚宴尔 作者:璇枢星
    接下来的几天,黎尔跟温宜一起悉心准备温老爷子的寿宴,日子就在这个月的农历十五。

    到时候几乎是国内外所有政商两界的要人都会来赴宴,场景会比上一次的春节家宴还要隆重,黎尔不敢有任何怠慢,勤快又聪慧,把关于寿宴的事情都事无巨细的操持得完美。

    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再聚首,温宜没有再找诸多由头为难她。

    上一次春节,温宜故意找了不少借口刁难黎尔,可以说当时的温宜是想黎尔出尽洋相,继而知难而退的放弃嫁高门;也可以说是在考验黎尔有没有那个能力配得上她的宝贝侄子。

    尽管被温宜给了那么多的难题,上一次的团年饭,黎尔交出的作业可圈可点,温宜就是经过那一次的接触,才认识了自己的侄儿媳妇是个什么样的人,对黎尔跟温知宴的婚姻看法有了改变。

    黎尔心里明白,这次她到北城来,有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她,经过沈初栀故意设计害她以后,她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谨言慎行,面对温家诸位长辈与亲朋,每日都过得如履薄冰。

    唯一放松的时候是晚上跟温知宴相对的夜晚。

    关上房间门,他越来越坏,知道现在黎尔不仅不会跟他离婚,还要安心跟他过日子,于是便百无禁忌的放开去,带黎尔体验夫妻的床第之欢。

    在那事上,他对黎尔越来越大胆,美其名曰是要跟黎尔好好了解彼此,其实就是想把他暗恋黎尔这十年来,他没对她得逞的那些占有欲从现在开始,日日夜夜的弥补起来。

    黎尔晚上跟他共度鱼水之欢,白天小心翼翼的帮温家操办一家之主的寿宴。

    她心里不住的暗叹嫁高门真的不容易,可是为了温知宴,她眼下也只能这么在北城苟住了。人家可是真心真意的暗恋了她十年,照看了她十年。

    她也就是讨巧卖乖的跟他在北城住几天算什么。

    其实这些日子,邓慧蓉跟温钊昀这对上了年纪的当家人对黎尔很好。

    徐德芝跟温隽临在北城另有住所,没跟他们在老宅一起住。这让黎尔心里少了不少压力。

    黎尔很会讨老人欢心,在温知宴的爷爷跟奶奶面前乖乖的表现,每日都帮忙妥善接待诸多从外地而来的客人,跟温宜一起精心策划宴席上的菜式,选定到时候搭戏台表演的节目。

    还每天进出温钊昀的书房,问温老爷子拿主意,深怕有半点做得不好。

    毕竟温老爷子难得如此高调的办一次寿宴,目的是要正式承认黎尔这个孙媳妇入了他们温家的高门,从此外面那些闲言碎语再也不会成为两夫妻相处的障碍。

    相比黎尔这些时日的忙碌跟紧张,温知宴在北城过得闲散又舒适,他高中之前都是在四方城里长大跟生活,这座城里遍地都是他的发小。

    以沈北灼,周淮舟,宋禹为首的一帮知名京圈二代每天都在拉他出去参局。

    自从他跟着温隽临跟温钊昀离开北城,去璃城定居之后,哥几个就没有好好聚过了

    。

    大学温知宴回来上的北清大,但是从大一开始,他就心事很重,课后都在埋头做实事,闲少跟沈北灼他们几个裹在一起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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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二他就自己开了公司,那之后,更是不高兴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纸醉金迷跟风花雪月里。

    这次,带黎尔下来,一直紧绷严肃的温知宴一下松弛了不少。

    如今的周淮舟算是想明白,为何温知宴从大学开始就寡言少语的埋头开公司了,毕业之后也不听家里的招呼去官场从政。

    是为了哪一日,他靠自己的双手,创造强大的资本顶住来自他的家庭的反对,胸有成竹的让黎尔成为他明正言顺的妻子。

    不管怎么想,周淮舟都觉得温知宴跟黎尔结婚这事做得很稳妥。

    温知宴要不然就不喜欢一个人,真要喜欢了,他就面面俱到的把她宠在心尖尖,为她考虑到他们在一起之后的每一个可能。他要对她好,好到滴水不漏。

    北城一个被沈北灼新接手的会所里,巨型包厢空落开阔,数盏吊灯映在大理石地面上,溅射出一地晶光,装修奢靡堂皇的空间里,却只有他们四个人坐在那儿喝酒玩牌。

    温知宴以前在这种场合都不高兴上牌桌打牌,然而这次回来心情很不错,每次出来都要在桌边赢他们一大堆筹码。

    昨天他们玩了斗地主,今天玩北城麻将。

    温知宴刚来,本来还来在一边看财经杂志,打瞌睡。

    宋禹也没说打牌,跟周淮舟在聊一个他最近要举办的古董展会的事。

    沈北灼开着车来了,叫他们三个玩麻将。这几天,他心慌得总坐不住似的,要他们陪着打牌,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个男人上半年刚从国外结束驻外回来,以前本来是说不想说做生意,没意思,为了几个钱,把自己弄得一身铜臭味,犯不着。

    不知为何,沈北灼今年忽然就想明白了,愿意回归家族,被沈家给了数不清的巨型资本,现在正拿着在到处挥霍呢。

    这几天他们聚会的会所就是沈北灼刚花钱买下的,之前隶属于一个地产公司,最近被这个公司的老董拿来名其名曰的送给沈北灼,实际上也是跟沈北灼谈了条件,要沈北灼打包把他名下的产业都一并归置了。

    反正这四方城里谁不知道,沈家是最有钱的。

    牌局开始了,温知宴很快就把东道主给赢了。

    “胡了。”

    “嗯,胡了。”

    “昂,又胡了。”

    “啧,就等这张,谢了,又胡了。”

    牌桌上,温知宴云淡风轻的赢了数不清的局。

    沈北灼就坐在他正对面,不停的点他的炮,渐渐被温公子赢麻了。

    他们说情场得意,赌场必定失意。

    怎么温知宴现在是两边都得意,然而沈北灼是两边都失意。谁不知道温知宴这次来北城是大摇大摆的带着自己的小娇妻回来的。

    他老子跟老娘再拼了老命反对他娶这个平民女,他

    恁是把黎尔带进了辰丰胡同的温家祖宅去住,都能住进祖宅了,就代表温知宴已经把他老子跟老娘干赢了。

    于是现在的温知宴气场更强大也更猖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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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牌桌上,他神魔不惧。

    “阿宴,差不多点行了,针对谁呢这地方可是人家沈北灼的。”一起坐在牌桌上的周淮舟都看不下去了,出言暗示温知宴省着点,别欺人太甚。

    沈北灼脾气也不好,等会两人打起来了,夹在中间的周淮舟跟宋禹还不知道该帮谁呢。

    同样的牌,温知宴放过周淮舟的点炮,过了仅仅一转,却不放过沈北灼的。

    他就专门阴阳怪气的在那儿沉着心思等跟算,等着沈北灼来撞他的枪口。

    从小时候开始,谁惹着温知宴了,就是这样的下场,从来没有变过。

    “对啊。”一起打四圈的宋禹嘴角叼着一根没燃的烟,吊儿郎当的帮腔道,“我们灼爷人如其名,最近正无比焦灼着呢。拉下脸来专门花钱收购了这些破地产,破会所,破酒店,天天被律师告,惹一身的官司,家里堂妹又出事被抓了,阿宴你有没有同情心,这样为难灼爷,也不看看今天人家灼爷给你开的什么酒。”

    “什么爷不爷的,在我这儿没有爷。”面前堆着一大堆筹码的温知宴冷声训他们,“你们说话不要张口就老子跟爷好吗,有没有一点家教,除了我,哪个不是单身狗,回去哪个不是睡的单人床,还想当老子跟爷呢。做梦。”

    最后两个字,做梦被他说得无比的刺耳。

    “”

    “”

    “”

    三个花名在外,素来是风流倜傥人物,然而从真正意义上来说,的确还是单身狗的不羁公子爷被深深的冒犯了,一起齐刷刷的拧眉看向他。

    他妈他温公子结婚了,每天晚上睡双人床,说话就能这样拽是不是。

    他们就老子跟爷怎么了,谁还不会个口嗨了。

    知道说话把他们三个都成功刺着了,“不玩了,没劲,沈北灼牌技太差,还没有家教。”温知宴要开始说正事了。

    端起手边一杯白香槟,轻啜一口,他沉声问“沈北灼,我老婆工作丢了,还被人在网上乱骂,你到底打算怎么赔偿。现在咱们好好说说,说不好,咱们就请律师说。”

    他深邃的眼眸逼视着在这四方城里,家世,样貌,才情都不会输给他的沈北灼,收敛起玩笑态度,要跟沈北灼进行一场很严肃的交涉。

    已经严重到要请律师的程度了。

    他是真的不怕得罪这城里的豪门贵胄,为了他的尔尔,他不留任何商量余地的拒绝了诸家的联姻。

    现在沈北灼在北城的地位可以算是横着走,就因为沈北灼的堂妹不懂事,为难了黎尔,温知宴现在煞有介事的表示,要请律师告他们沈家。

    沈北灼懒懒倚靠向布面圈椅的靠背,骨相极其优越的面孔闪现一丝哂笑。

    他不慌不乱的道“沈初栀现在取保候审不了,已经

    确定要进去了。人不在外面,真要想听道歉,这样吧,明早我亲自开车去辰丰胡同,接你的尔尔去看守所里探监,让沈初栀这个罪人给你的尔尔道歉。”

    ”不行。”温知宴想都不想就回绝了这个可能,沈北灼是什么人,温知宴怎么可能让黎尔跟他同坐一个车。

    “你跟尔尔一起,我不放心。”

    “为什么不放心”沈北灼的长指慢条斯理的捏玩着一个绿边白底的麻将,散漫的问。

    他那双透亮凤眼很勾人,温知宴估计就是因为他长了这双风流得过分的到处乱勾的眼睛,他才会有今天。

    “咱们还是请律师吧,北城恒略不是有个江律师在找你讨薪吗听说刚从美国回来,专业能力很能打,我就请她代理一下我老婆的名誉被人损害案好了。听说这个沈律师最近把你收拾得很惨,我很愿意花重金请她为我老婆夺回声誉。”温知宴低头再抿白香槟,就这么决定了。

    “随便你。温知宴,宠妻别太过。”沈北灼不高兴了,把手里捏的那个麻将使劲甩在桌上,他很不高兴被温知宴提北城恒略律师事务所的那个正在告他的女律师。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陪我老婆睡觉,你们这些睡单人床的,就在这儿打个通宵吧。”温知宴起身,带走自己的手机跟打火机。

    面前堆满的筹码他照旧让会所的侍应帮他换成现金,拎了一袋钱,开车在城里逛,在奢品珠宝店给黎尔买了一个别致的礼物,把那袋钱用完了,回去找黎尔。

    沈北灼名下的这个娱乐会所有很多侍应是旗袍尤物,个个身高腿长,酥胸翘臀,身上洒的香水能把人给熏死。

    这里被沈北灼接手之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去的好地方,现在他还没空加以整顿。

    沈北灼接手的原因,温知宴已经听周淮舟跟宋禹说了。

    是为情所困。

    他想跟那个北城恒略的美人律师产生联系,那个女人最近在代理一个民工讨薪案。

    就是跟这个会所的前拥有者有关,沈北灼为了让这个女律师正眼瞧他,就毫不迟疑的砸钱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会所,酒店跟地产,使得她想要帮当事人讨薪,就只能找他要钱。

    沈北灼风流一世,没想到最后要这样求一个女人来他身边找他讨债。

    温知宴想沈北灼也真的是贱得慌。

    不过,别人的事他没心思管,管沈北灼砸钱收购的这些劣汰不动产要怎么处理,他得先帮黎尔把璃城那场酒店风波带给她的伤害治愈了。

    他最清楚不过,黎尔表面上习惯逞强的做得明艳照人,其实心底藏有很多解不开的心结。

    沈初栀在璃城为难她的那场,说不定她晚上午夜梦回,都会想起当时别人都是怎么骂她的。

    当时,温知宴在国外,没在她身边,他没能护着她,现在,温知宴得帮她把这次恶性事件的阴影抹去。

    为了这个,温知宴把集团的事都交给谢旻代管,专心的在北城陪伴丢了工作的黎尔。

    现在,他必须要沈北灼给他一个说法,要怎么补偿黎尔。

    此时的黎尔在辰丰胡同的旧宅里试礼服,温宜今日带她去逛街,给她买了好几件礼服裙,说让她在温钊昀的生日那天穿。

    那一天,会有很多达官贵人来赴宴,为的不仅是来参加寿宴,还为了来看温钊昀这样的大人物家里那个最有出席的孙子,温知宴找了个什么样的太太。

    除了礼服,温宜还帮黎尔选了不少价值不菲的珠宝。

    知道这是温宜在为她好,黎尔乖乖领了东西回来,在老宅的卧室里做整理。

    微信上,璃城储运悦榕酒店跟她要好的两个好姐妹最近总隔三差五的联系她,问她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据内部消息透露,集团高层想升她做璃城分部的房务总监,听说了外面的猎头在不停的接触她,现在着急的要把她当成香饽饽请回去。

    黎尔一面整理逛街的战果,一面跟她们聊语音,说都辞职了,还回去上什么班。

    许珊珊跟姚芝锦其实是说着逗她玩,知道她去北城嫁高门了,酒店风波非但没有让温家疏远她,反而要急着给她正名,让大众得知她是温知宴明媒正娶的太太,她们都很高兴。

    “尔尔,什么时候准备要宝宝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孕啦。”许珊珊忽然公布了一个大好消息。

    “不会吧珊珊你是认真的吗”黎尔很惊讶,许珊珊明明在她后面领证没多久,怎么这么快就怀孕了。

    “所以我很快也要辞职了,我们储运姐妹花就这么各自奔天涯了。唉。天下真的没有不散的宴席啊。”许珊珊拿腔拿调的哀叹。

    “你真的怀孕了”黎尔还是很难相信。

    许珊珊把验孕棒的照片发到群里。

    “难道还是骗你们的不成,我晚那么多时间结婚,都怀孕了,尔尔,你家温知宴是不是不行啊你们都睡那么多次了。人家储运悦榕的清洁阿姨都知道他一晚上用好几个套。”

    温知宴带着一个丝绒盒子,走进房间来,正好听见黎尔的好友们在问温知宴是不是不行。

    黎尔背对着他,一时没听见他进屋,捡起手机说“我们家温知宴好像是不行,肯定没有珊珊的老公厉害,恭喜珊珊变成一家三口了。”

    说完语音,转身来,正好见到一脸郁沉的温知宴进屋来。

    黎尔瞧着他那微愠的眼神,猜他肯定听见她告诉她的小姐妹,他不行了。

    “怎么早回来了昨天不是玩到十一点多,今天才十点。”黎尔甜甜笑着,为了缓和现在这诡异的气氛,哄男人道,“今天跟你朋友玩得开心吗”

    男人靠近之后,黎尔习惯性又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脂粉气,以往在璃城的时候,他回家来不会这样。

    今天一起出去,黎尔听温宜说了,温知宴的朋友们都是北城顶级二代圈子里纨绔着逗鸟赏花,追风逐月长大的公子哥,吃喝玩乐样样都会,北城这边的交际圈可比璃城复杂多了。

    温宜要黎尔盯着自己的男人一点,不要这场寿宴办了,没有婚宴才好。

    现在,黎尔闻到温知宴身上那让她头晕脑胀的香水味,知道他今天肯定又是去女人堆多的地方了。

    “先坐下。”温知宴拉黎尔到铺着真丝被面的雕花实木大床上坐下。

    他回来的时候,黎尔正在试礼服,身上穿着一件复古绿的挂脖礼服裙,真丝缎,侧边高开衩,裙摆是过膝的不规则剪裁。

    后背是大胆的全镂空露背设计,只有一条雪白珍珠串沿着她的细弱背脊骨一路描绘。

    她在床沿坐下之后,圆润凸翘的臀线微露,赤着小巧莹白的双脚,还没来得及去试鞋。

    温知宴在她脚边蹲下,撩开复古绿的真丝缎料,温热长指搭上她娇嫩的腿根。

    床头柜上插着一束刚刚盛开的百百合,黎尔的脸蛋本来比那花瓣还要莹白,随着男人捏她腿的动作,迅速荡漾出娇柔的粉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纤长又邪气,带着薄茧,在黎尔滑嫩的皮肤上游移,弄得黎尔又酥又痒。

    黎尔以为他是生气了,刚才她跟她的姐妹们说他不行。

    黎尔小声解释其实,这种事没必要拿出去相互比较吧。88”

    就像她外婆林晓说的,结婚过日子,什么体验,只有亲身体会的自己才会知道。

    自己老公厉不厉害,黎尔觉得根本没有必要昭告天下。

    “有必要,说错话了,该罚。”温知宴滚动喉头,用又冷又欲的声线低哑的训斥黎尔道。

    “要怎么罚”黎尔有些害怕。

    这里是他的本家,住的全是他家里的人,跟他来的这些天,她都过得提心吊胆,现在他还要罚她。

    上次他让她用真丝领带绑了她,他不会在心里记住要报仇吧。

    “绑,你。”男人薄唇轻吐二字,靠得太近,喷洒的呼吸在黎尔腿边,弄得她浑身酥麻。

    “温知宴。”信以为真的黎尔软绵绵的求饶,盯着男人的俊脸,小声坦白,“我错了,你很厉害,每次都弄得我受不了。”

    “那下次千万要记得如实告诉你的小姐妹们。”温知宴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幼稚。

    “好,那就不用罚了。”黎尔开心的说,“我去把这个礼服裙换下,款式太大胆了,我说不要,小姑偏要给我买。”

    “别想逃。刚才我都听到了,你说我不行,必须要罚。”温知宴紧紧圈住黎尔的腿根,礼服裙是高开衩样式,正好方便他的手掌从衩口抓住她。

    “去完沈北灼的会所,我突发奇想,买了个东西回来绑你。”温知宴阴阳怪气的渣男气泡音又来了。

    黎尔眉头皱起,脑海里已经有了很多奇怪的联想,他买了什么东西来绑她。

    上次她也只是用了一条阿玛尼的真丝暗纹领带而已。

    而且温知宴也曾经要她帮他系领带,她只是让温知宴如愿而已。

    “温知宴,这是在你们温家祖宅,爷爷跟奶奶都在,

    你别乱来。”黎尔小声提醒他。

    那个沈北灼的会所,今天黎尔听温宜说了,以前是个很不正经的地方,被沈北灼花钱刚收购下来。

    里面好像有不少庸脂俗粉的女陪酒。

    是这样,温宜才提醒黎尔要管着温知宴,上一次在美国他只是做做样子,因为那时候黎尔还端着,没想好好的乖乖的当他的太太。

    现在,黎尔被温知宴驯服了,说不定他就不觉得新鲜了,要出去拈花惹草了。

    沈北灼,宋禹,周淮舟他们那帮人全是风流人物,天天裹一起,肯定没什么好事。

    心里有这样的联想,黎尔不知道温知宴要拿什么东西出来绑她。

    正要问,男人低头下来,衔住她正欲娇嗔的软唇,摩挲几许后,伸舌砥砺开她微闭的唇缝。

    “唔,别亲我,你身上难闻死了。”黎尔后缩脑袋,不想被他亲,低头不看他的眼睛,别扭的说出她不要他亲的缘由,“小姑说那个会所是不正经的地方,要我管着你。”

    “尔尔是在为我吃醋了”温知宴一手托住黎尔的后脑勺,将她拽过来,另一只手抚弄上她挂脖礼服后背正中牵引的珍珠坠链,一颗颗的捻动,硌得她敏感的后背发痒。

    他每弄那些珍珠一下,她纤细的身子就打一次颤。

    在这种时候,他真的很强势,黎尔都不好意思跟自己的姐妹们聊他在这种事上有多霸道,一旦开始释放他的雄性荷尔蒙,那种喷薄而出的占有欲简直无法相容,她只好从来都虚怀若谷的一语带过。

    为了这个,温知宴现在就想跟黎尔证明,她的老公在这种事上到底行不行。

    她滑嫩的两瓣唇瓣被他衔住了,慢条斯理的吮吸,间或是轻咬。

    粗舌开始探入她细嫩的口腔内壁磋磨,没几下,就弄得黎尔眼睛起了湿雾。

    后背的珍珠链晃动,黎尔在被男人扣在床沿,不得动弹。

    像一只被他起了坏心眼逗弄的柔弱小动物,很快就香汗淋漓,吐气如兰的被他驯服。

    黎尔雪白的脸蛋泛起红潮,被他湿吻得快要溺毙,头昏脑涨之中,以为他不吻她了,也不捻弄她滑缎礼服裙后背的珍珠链了,却听到他很下流的说

    “接下来,我要把尔尔绑起来玩。”

    “呜嗯不要”黎尔马上想逃开。

    温知宴搭上厚掌,掐住她的细腰,沉着声线问“怕你老公”

    黎尔当然怕,谁知道他跟他那群公子哥朋友出去会所玩了什么,回来要就着余韵对自己老婆做什么坏事。

    “想不想被老公绑嗯”温知宴勾着磁声,坏到极点的咬着黎尔的耳朵问。

    黎尔怎么可能愿意被他绑。

    这里是在他们温家的祖宅,住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他爷爷跟奶奶就住在这层楼的东房,隔着一条短走廊,他们小夫妻住在西房,温知宴到底想跟她玩什么禁忌的夫妻情色游戏。

    他上次说的结婚了,夫妻要相互愈发深入的理解,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

    “上次你绑了我,我现在绑回来,才比较公平。”

    强势的宣告完之后,温知宴卷起黎尔身上这件质地精良的复古绿绸缎礼服裙裙摆。

    他真的要拿东西绑她。

    黎尔被吓得掉眼泪,楚楚可怜的看着男人,玲珑面孔上染了泪,一张脸如春水映梨花,勾得他痞气的薄唇扬起,更想绑着她玩。

    “温知宴,你别,别欺负我。”黎尔娇声,伸手揪住他的衬衫领口,做无谓抵抗。

    温知宴却偏要,坏到极点的咬她绷直的脖颈,语调宠溺的训她道“谁让你说你老公不行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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