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实验,抱歉,正文在作话里,24h后恢复
凶手替换监控,潜入尾田公馆,在尾田先生的床下安装了压力炸弹。
然后又多此一举地,将尾田先生的闹钟调快了半小时。
宫纪靠在墙边沉思,为什么他要尾田先生在六点钟之前死亡
思考陷入了僵局,她还需要一个契机来复原凶手的心理轨迹。
相比起宫纪,在组织执行部混迹多年的赤井秀一更熟悉组织成员的作风。
如果说执行人对自己掌握的情报运用自如,又对自己的刺杀有十足的信心,有底气在目标确认死亡前离开现场,那勉强算是情有可原。
比如情报人员波本,这是他一贯的行事作风。所以在车厢里杀死雪莉的行动失败后,琴酒并未过多追究。
但如果执行人强行违逆目标人物的个人习惯,在作出一些给刺杀行动增加难度的小把戏后,没有完全确认目标的生死就贸然离去
是会被组织执行部负责人琴酒一枪崩掉的程度。
所以,那个凶手有其他辅助手段,这种手段能让他确保尾田先生绝无一丝生还的可能。
冲矢昴来到窗边,停在宫纪之前站过的位置,拉开一角窗帘,向五点钟的方向看过去。
他也看到了曾出现在宫纪视野里的电线杆和清酒吧,这一瞬间,他完全明白了那位心思缜密的警察小姐在怀疑什么。
“撇开凶手调快闹钟时间的原因,从另一个角度想,凶手在作出这样冒险的行为后,他要怎样保证一定会杀死尾田先生”
在一片凝滞的氛围中,冲矢昴突然出声。
他的提示,让宫纪抓住了一点头绪。
她在记忆中溯源,监控、炸弹、风险补偿装置、能够看到书房床铺的清酒吧
皆河圭被杀一案的复刻。
皆河圭死于一枚遥控炸弹,凶手确认皆河圭和公安部警察都待在爆炸范围时,按下了引爆器。
思路重新顺畅起来,所有疑点隐约连成一条线,指向一个猜测。
“把床的骨架移开,去取金属探测器来。”
宫纪直起身,越过一片不解其意的同事,重新踏入那片烧焦的废墟,在里面翻找起来。
一屋子的警察行动起来,柯南不知道皆河圭死亡的细节,这下真的需要大人给他一个答案。
冲矢昴也朝宫纪这边看了过来。
宫纪分出了一点心思给柯南“在找无线电发射器。”
柯南瞬间更上了她的思路“宫警官觉得,这个炸弹有两重保险爆炸的发生,不仅需要尾田先生躺在床上,还需要凶手远程遥控引爆”
“目前看来,这是最稳妥的方式。”
冲矢昴也来到宫纪身边,帮宫纪将大块金属物碎片从废墟里分拣出去。
那个去拿金属探测器的警察气喘吁吁地爬上楼时,房间里的人已经将大块金属物分
拣得差不多。
宫纪接过金属探测器,在一片细小的焦黑碎末里仔细寻找。
“在这里”
宫纪手里的仪器发出短促声音,柯南迅速将那片焦炭扒开,从里面拿出一枚破损的薄片。
薄片上的灰迹被冲洗,露出暗绿的表面和复杂的铜线来。
这枚炸弹的原理就此完善起来它的运作必须要求两个条件同时满足,即使尾田先生睡在床上,铝合板上的压力达到阈值,螺丝触碰到接触点,只要凶手不选择按下引爆器,炸弹就不会被引爆。
今天下午,凶手站在这扇窗户的下方,看着尾田先生拉上窗帘准备入睡,确认无误后,他按下了引爆器。
这扇窗户左边是一株遮挡视野的法国梧桐,而从街道五点钟的方向,恰好能从公馆窗户里看到尾田先生的床铺。
目暮警官吩咐身边的人“去调那家清酒吧门前和店内的监控。”
不知道警察们从监控里看出来什么,在外界甚嚣尘上的流言中,尾田先生的案件被搁置了一整天。
警视厅内部的飞短流长也在发酵,茶水间逸散出小声讨论,说有一位警察被牵扯进了杀人案中。
没有确切证据,但那人在被怀疑。
第二天下午,宫纪来到和兼行真约好的地方。
每次约会,兼行真都会比他先到一步。小姐要梳洗换装,他就在约定地点过一段空泛的等待时间。
环形的海滩上疏疏落落站着许多人,礁石尖峭地立着,小孩在大叫,海鸥振翅而飞,在灰蓝的天空中割出更灰的剪影。
宫纪学习海滩上的年轻人们,脱掉鞋子,和兼行真一起坐在沙滩上。
海浪涌来,风也涌来,宫纪烟紫色的裙子轻柔贴伏她的身体,像鱼尾巴,游过她雪白的小腿。
“你不开心”
“我很难过。”
宫纪埋头进手臂里,鱼尾巴漂浮着蜷缩起来。
他们沉默下来,彼此洞悉同一个结论,于是也就心照不宣地不开口。海面上的邮轮鸣笛长响,命运的叹息声就在工业造物的尖啸中碎裂崩塌。
这样一起并肩坐在沙滩上,也是宁静而舒适的。这就是兼行真给她的一片水不用向另一片水开口,它们的相处是独处,触碰是理所当然的交融。
兼行真站起来,在宫纪的仰望下去到了一个三口之家面前。
他在宫纪的目光中呈现纤毫毕现的变化,行动拘束起来,带着腼腆的笑,接过了那个孩子手里的一束烟花。
“你要怎么点燃它”
宫纪从冰凉的水汽里遥望过去,远远地对他喊。
“我才不会向别人再借一次东西。”
兼行真像那种因为叛逆被海浪翻到岸上的贝壳,第一次拒绝了宫纪的暗示。
宫纪也不想找人去借打火机,于是他们在潮湿的沙滩上,脑袋挨着脑袋,试图用石头在贝壳身上擦出火星子来。
两个打破警视厅升职记录的人将所有常识抛之脑后,努力了半个小时,可怜的贝壳都要被凿平了,石头角底下还是没能冒出火花来。
“你就不能用你的建筑学知识解析一下摩擦的最优角度吗”
宫纪甩了甩发酸的手。
你不是有物理学的学士学位吗为什么不好好做个受力分析呢”
兼行真在努力中,回呛了宫纪一句。
“你们好笨哦,我都知道贝壳不能生出火来的啦。”
一个八岁的小孩站在他们面前,摊开手心。
两个面对面跪在沙滩上的人同时看向小孩手里的打火机。
海面上有月亮,波浪里有月光,白色的翻涌的海浪里跳进了星星,隆隆作声。
围绕在他们背后的,是人类砌高的繁华钢铁。
一束烟花跳跃着亮了起来,噼里啪啦迸溅火星。
风吹起来,火花像枝条一样弯折。
兼行真看着宫纪发亮的瞳孔。
他们是两个弗里达,出生在同一片蓝色营养液里,他们相同,但又不同。
命运的呼吸频率将会交错而过,起码此刻,我们能够共享同一束夏日烟火。
兼行真说“那我们来说说你喜欢的人吧。”
宫纪的手心撑在兼行真手掌的的下方,接住他手中烟花落下来的灰尘。
“我告诉过你,我没有喜欢的人。”
烟尘无法聚在宫纪的手心里,它们总是先一步被风带走。
宫纪放弃了“那个人,总是会让我难过,爱都是这样的吗”
“什么样的难过”
“以前会因为他的欺骗难过,最近他很累,我也感同身受。”
“怎么会这样呢”兼行真也很疑惑“你要不要试一试,邀请他一起去烟火大会”
“为什么是烟火大会”
“一束烟花就让你很开心。”兼行真回答她:“和喜欢的人一起看烟花,会更开心吧”
“可是现在才六月份,离烟火大会开始还有一个月。”
兼行真手里的烟花燃尽了,他将掌心纹路里的细小烟灰扣进宫纪手心里。
“我听说,那些受欢迎的男性,总是会有很多人提前邀请他们。”
宫纪仔细想了一下,安室透好像确实很受欢迎,波罗咖啡厅里每天都有不同的女高中生来看他。
她抬起眼睛“那你要和谁一起度过烟火大会”
兼行真在暮夜和海风里笑了一下“和父母。”
“现在说这句话好像有点扫兴,如果他不陪你一起去,我的父母又很忙的话,我和你一起去烟火大会吧。”
“好。”
宫纪也在星夜和浪声下笑了起来。
一天之中,总得发生一些好事。
今天安室透的窗户是明亮的黄色,宫纪轻轻调整呼吸,敲响了安室透家的门。
组织最近正在大
力肃清卧底,安室透在屋中,将所有留下自己可疑痕迹的照片文件烧掉。
波本的东西留了下来,安室透的烧掉一半,降谷零的一点不剩。
火光映照他深藏疲惫的面容,在这个时候,他听到敲门声。
“小纪”
安室透拉开门时,宫纪正背着手,低头,漫无目的地盯着地板上的纹路。
听到自己喊她的名字,宫纪立即抬起头,耳边的发丝都飞了起来。
“安室先生,我能邀请你和我一起去烟火大会吗”
她发丝潮湿,穿着烟紫色的裙子,身上有海盐味,像羽毛轻轻落下。
安室透的心口被轻轻撞了一下,最终却是酸涩的情绪泛了上来。
一扇门隔着他们,安室透站在门里,无奈地提醒她“小纪,烟火大会在一个月后。”
小纪在自己面前总是敏感的,安室透看到她因为自己转移话题而绞紧了手指。
她低头,继续,倔强地问出了口“那,安室先生,一个月后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烟火大会吗”
安室透紧紧握住门把手,慌张而艰涩地,像是要把这扇门关上。
一片令人溃败的沉默。
宫纪看着他,缓缓后退半步。
“我明白了。”
她轻声说。
波本的东西留了下来,安室透的烧掉一半,降谷零的一点不剩。
火光映照他深藏疲惫的面容,在这个时候,他听到敲门声。
“小纪”
安室透拉开门时,宫纪正背着手,低头,漫无目的地盯着地板上的纹路。
听到自己喊她的名字,宫纪立即抬起头,耳边的发丝都飞了起来。
“安室先生,我能邀请你和我一起去烟火大会吗”
她发丝潮湿,穿着烟紫色的裙子,身上有海盐味,像羽毛轻轻落下。
安室透的心口被轻轻撞了一下,最终却是酸涩的情绪泛了上来。
一扇门隔着他们,安室透站在门里,无奈地提醒她“小纪,烟火大会在一个月后。”
小纪在自己面前总是敏感的,安室透看到她因为自己转移话题而绞紧了手指。
她低头,继续,倔强地问出了口“那,安室先生,一个月后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烟火大会吗”
安室透紧紧握住门把手,慌张而艰涩地,像是要把这扇门关上。
一片令人溃败的沉默。
宫纪看着他,缓缓后退半步。
“我明白了。”
她轻声说。
波本的东西留了下来,安室透的烧掉一半,降谷零的一点不剩。
火光映照他深藏疲惫的面容,在这个时候,他听到敲门声。
“小纪”
安室透拉开门时,宫纪正背着手,低头,漫无目的地盯着地板上的纹路。
听到自己喊她的名字,宫纪立即抬起头,耳边的发丝都飞了起来。
“安室先生,我能邀请你和我一起去烟火大会吗”
她发丝潮湿,穿着烟紫色的裙子,身上有海盐味,像羽毛轻轻落下。
安室透的心口被轻轻撞了一下,最终却是酸涩的情绪泛了上来。
一扇门隔着他们,安室透站在门里,无奈地提醒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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