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孙在寿宴当天, 死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房间里面有被下了毒的酒。
这件事情,还没有等到天亮, 就已经人尽皆知,闹的人无法安睡。
因美色迷了眼,被一个突然出来的女人下毒害死,金钱孙的家人在这之后,不停的开始去查那个把人送给金钱孙的人。
但显然对方在做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他们就算用尽了手里的资源和方法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事情就这样的不了了之。
但这件事过后,因为那些当天参加了寿宴的人, 他们把那天寿宴上出现的那个美人,用赞叹近乎痴迷的言语描述了出去。
这件事情本来就闹的很大, 这也就一传十十传百,弄得人尽皆知,现在所有人都开始好奇, 那个宴会上出现的神秘美人, 又究竟到底是有多美。
甚至到了后面, 都开始又作画的听了描述, 将这美人画出来,将这画一张买的根本不是正常价格, 但还是有很多人去买,开始在京城内风靡了起来。
当尤夏看着眼前所谓的画像,他看完后,扔到一边。
那天他是稍加易容过, 而这画里的人也不是作画之人亲眼所见,可这画出来,还是跟他有三分相似。
像,但是也不能凭着三分像就断定两人是同一人。
尤夏对于这件事没多大感觉,但晏舟的反应显然就比他大多了,从一开始得知有人靠这个作画来买,他要不是去暗地里做了些什么,让作画的不在继续画下去。
要么就大量收购那些已经画好的,让这些画不在市场上面流行。
他这一弄,倒是少了很多画在市场上流行,但是却又进一步的提高了这画的价值,物以稀为贵,弄得这普通的一张画像被吵到天价去了。
就像现在,晏舟走进来,他看到桌子上面的画像,皱眉。
“谁给你拿进来的?”
“我想看看,让他们去买的。”
晏舟坐下来,他把画揉成一团,想到那些为了赚钱而画这些的人,语气冷了下来。
“一群吸血的臭虫。”
“干嘛这么生气?”尤夏不解的问。
“那些人只顾钱,我想到那么多人有着这画,看的到你,我就想把那些作画的都杀了。”
晏舟说着,眼里的冷意让人怀疑或许他真的就怎么做了。
尤夏看着他:“可那也不像我啊。”
“但他们画的就是你,我不允许别人窥伺你…”
你只属于我。
晏舟说着这句话他看着尤夏,他的声音放的很轻,像是在说情话一样,但尤夏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很深的占有欲。
sb,尤夏心里想着,但脸上没有表现出分毫。
这些日子里面晏舟经常过来,他好像是解决了上次的事情,就闲了下来,并且真的履行了承诺,尤夏想去哪里,晏舟就会带着他去。
就像现在,过了一会晏舟就又提出要带尤夏出去。
“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去。”
“又出去?”尤夏问。
“怎么了,现在不喜欢出去了?”
晏舟挑眉,想到最近自己好像带尤夏出去的确实有点多了。
“没,感觉你最近很闲。”
尤夏摇摇头,从后面的美人椅上面起来,为等会要出去整理了一下。
“也不是,因为做的这件事,也可以顺带带你出去玩玩。”
尤夏那边在弄东西,听着晏舟刚才说的话,垂着眼,在想些什么。
弄好了,晏舟看着弄完站在他面前的尤夏,眼看向一边,拿起那里放着的帷帽。
“带上去。”
“出去在戴。”
尤夏显然不想戴,但他还是不情愿的接过来。
晏舟带他出去,就要让尤夏戴上帷帽,看不见脸才能出去,他的理由也很充分,说金钱孙的事情闹的大,怕会有人认出来。
至于到底是不是这个理由,尤夏就不知道了。
尤夏跟着晏舟出了这小院,他看着这院子,环顾一圈,明明是什么都没有,但一种直觉就是有人在这身边,而且不是一个人,是很多人。
这种感觉不是突如其来的,从一开始出去的时候尤夏就感觉出来了,而且是每次出去都有这样的感觉,他和晏舟的身边,一直守了一群人跟着他们。
再加上刚才晏舟说的那番话,让尤夏更加的确定,他们这几天出去不是单纯的出去,而是有其他的目的,那他这感觉身边有人跟着的感觉,估计也是真的有人跟着他们。
出了琼玉阁,坐上马车。
晏舟带着尤夏去了酒楼,酒楼里有个说书先生,讲着各种趣事。
尤夏摘了帷帽,他们前面有道屏风,从外面看只能模模糊糊看着里面两人。
像这种出来不用遮着脸的地方,尤夏还是挺乐意来的,他拿起酒杯,喝了口,那边的说书先生正讲到高潮部分,抑扬顿挫。
“这是这里最有名气的说书先生,觉得怎么样?”
晏舟听着那边的故事,他抬眼问这尤夏。
“挺好的。”
尤夏前面没听,后面也自然没听,他只对眼前的吃的有兴趣。
他没听,晏舟听了,他后面还开口夸了夸这个说书先生讲的好,但在尤夏听到这说书先生说的下一个故事的时候,差点没有笑出来。
“最近这那富商死在自己的寿宴上的事,各位都知道吧,哎,那想必你们也知道那宴会上出现的神秘美人,今儿我们就来讲讲,这神秘美人的来历…”
那说书先生讲的可真是曲折离奇,自己编了把那神秘美人的身份说的神乎其神,从何而来,又为何要这么做。
看的出来是用心去想了的,但就是没有一点是对的上的。
晏舟的脸色在听到这故事的一开始,瞬间就不好了起来。
尤夏也清楚的看着他的变脸,明明在片刻之前还在开口夸这对方来着,现在就打脸了。
“一派胡言。”
晏舟皱着眉,他重重的砸下酒杯,喊了个身边的侍卫过来。
他对侍卫吩咐完,侍卫就朝着说书先生那边过去,尤夏隔着屏风,外面的东西也看不太清楚,只听了外面一阵骚乱之后,说书先生把故事换了,不在讲之前的故事了。
“你听他瞎编,不也挺有意思的吗?”
尤夏撑着脸,他笑着看着晏舟。
“有意思,那也是不实的东西。”
晏舟喝了口酒,他皱眉说着,话语间很是厌恶的样子。
那前面还听你听的津津有味呢。
尤夏心里嘀咕着,没说出来。
过了会后,有小二过来上菜,拿着东西在屏风前面,显露出身影。
“两位爷,小的进来了。”
那小二进来,在尤夏和晏舟的脸上扫了过去,低下头,开始布菜。
小二布完菜,退下去的时候,脚一滑,居然摔倒在了屏风上面,屏风倒下,发出巨响,引的那边人都看过来。
“小的…小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二位爷,对不起二位爷…”
小二摔了第一时间爬起来,跪在他们面前,不停的磕头。
晏舟看着那边看过来的人和打量,皱眉,他摆手。
“行了你下去。”
“是是是。”
小二下去之后,这屏风才被拉起来。
但就算拉起来了,那边的人也都看到了屏风后面的两人。
明明是人潮拥挤,但在拉上屏风之后,外面只剩了一片安静,只有说书先生的声音在继续。
尤夏看了眼晏舟,对方的表情没有变化,好像丝毫没有察觉一般。
刚才那个小二的摔倒,假又刻意,之后又刻意的放出声音让别人注意过来。
没过多久,外面更静了下来,这种安静像是外面根本没有人了一般,这时候说书先生的声音就显得格外突兀起来。
晏舟突然抓住了尤夏的手,看着他,他的表情很严肃。
“等会别乱走。”
尤夏点点头。
一声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晏舟的眼神变了变。
接着,一道划破屏风的声音响起来,在空中划出呲拉的一声。
“受死吧狗贼!”
一道剑朝着晏舟刺过来,很快也很猛。
“出来!”
晏舟看着快速飞来的剑,他喊到。
他说完,就在这个剑刺过来的时候,一块石子打中了拿着剑的人手,手一颤,剑就被打到了地上面。
接着,从窗户外面和房顶上面,各自飞进来了很多的黑衣人。
尤夏看到这些进来的黑衣人,皱眉。
这些黑衣人,或许都不能称作是‘人’。
他们每个人脸色青灰色,根本不可能是正常人的脸色,面无表情,像个□□控这的木偶一般,甚至真的连一点呼吸都没有,从外面飞进来,尤夏也感受不到他们一点的气息。
从楼顶上跳下来的黑衣人,就从后面偷袭这包围着屏风的那群人,直接动手,一剑刺入那些人的身体里面。
血溅三尺。
那群人前后兼顾不得,谁料会出现现在这样一个大变,很快就到下了去了一半。
晏舟让身边的侍卫守在尤夏身边,他站起来,去了那边。
这些黑衣人实力不凡,很快的,前来偷袭的所有人,都倒了下去。
“停。”
晏舟喊了一声,那群黑衣人很快就停了下来。
只剩这最后一个人,被侍卫架着,这人看着晏舟,哈哈大笑起来。
“枉我精心设计,没想到是中了局中局。”
这人笑着笑着吐出血来,用极恨的眼神看着晏舟。
“说出来,我饶你不死。”
晏舟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冷冷的说。
“呸。”男人吐了口血,他抬头看着晏舟。
“你让他们松开,我就告诉你。”
这人在晏舟眼里,不过就是丧家之犬,毫无危险,他一个眼神,侍卫就松开了男人。
男人极其艰难的站起来,他朝着晏舟走过来。
晏舟神色微动,他已经做好了等会男人偷袭的话,他就杀死对方的准备。
在快要走进的时候,男人动了,他原本伪装的极其慢的行走速度,一跃而起。
晏舟拿着剑,在发现男人的目标不是他的时候,他瞳孔一缩,神色一瞬间慌张起来。
“尤夏!”
男人没有去偷袭晏舟,而是脚一掂,从侧边飞到了后面,那个坐在那里,被人保护这的美人。
“谁要动我,我就杀了他!”
男人吼着,他的剑指着尤夏的喉咙。
作者有话要说:哦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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