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相信值+40”
“贾维斯斯塔克相信值+30”
万千书看到系统提示的相信值，贾维斯的竟然和托尼的有了出入，细细思索了一下，不由得惊疑，是不是贾维斯已经开始觉醒自我意识了？
他放下手里的《巴黎圣母院》，思维不免被里面的爱情情节影响，想到前世流传到他都听说过的贾妮cp，难道这就是贾维斯暗恋的开始？
那老是让羊队去斯塔克大厦，会不会让贾维斯吃醋啊，毕竟都是人工智能一挂的。
摇了摇头，把这些有的没的放到一边，万千书开始计算自己的相信值存款，目前是115。他比较倾向兜里有钱心里不慌，想存起来。
真奥贞夫目前在三岛瞳手里打工，所以就没办户籍，这还是一笔支出。不仅如此，以后所有的身份证明都是开支，所以万千书非常渴望抽到一个网络型技术人才，可以不用花相信值就把这些身份搞定。或者抽到一笔巨款，好把自己分体住的地方解决了。
现在白细胞和羊队的家就是卡槽，根本没有明面上的落脚点。万千书比较倾向于重要的分体每人都有自己独立的生活，所以这些都是积在的他手中问题。
不过急也急不来，目前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等待抽卡或者系统从天而降的未归置卡片。
斯塔克大厦
自从上次托尼和三岛瞳谈完话后，羊队身上就多了个暂时联络员的身份，于是他又开始每日出入斯塔克大厦。其实根本没什么要他传递的消息，只是托尼在升级自己的战甲，有时会研究研究他的身体。
今天羊队又提了个袋子过来，托尼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说，“小绵羊，你给我送甜甜圈没有规律可循吗？”
第一次送的甜甜圈得到了托尼的好评，羊队就开始隔三差五的带两个过来，以至于现在托尼只要看到他手里拎着袋子来，就自动的翻译成甜甜圈。
羊队把袋子放到一边的桌子上，手指不小心划过了提手处系的蝴蝶结，让蝴蝶结动了动，他点点头，还是往常的样子，没开口。
只是这次，他惯常的面无表情里掺杂了一丝故作镇定。
托尼只是瞅了一眼他，当做往常，他放下手里的零件，擦了擦手，走到桌子边，看见熟悉的蝴蝶结撇了撇嘴。
羊队看见他过来，睫毛颤了颤，然后转身往外走，作势去看素冠荷鼎。
“哇奥，小绵羊”，托尼的声音响起，他挑了挑眉，“今天怎么是三个？”
羊队耳朵细微的动了动，他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外走。
托尼扭头看他，以往用于挑刺讥讽和寻找美女的毒辣双眼一秒就发现了羊队的不自然，他皱了一下眉，又立马松开，恍然大悟道，“小绵羊，多出来的那个是你做的！”
羊队脚步顿了顿，他已经走到了工作室门口，听到托尼的话后身体都绷起来了，似乎一有什么不对就要跑出去。
托尼才不管羊队现在什么心情，他加大音量，有些浮夸的说，“小绵羊，快告诉我哪个是你做的，我要最先品尝”
羊队干巴巴的，毫无信服力的回答，“我要去浇花”
“C-4-8先生，根据智能监测，您的素冠荷鼎目前水分充足”，贾维斯地声音响起来，带着一点调侃，但羊队听起来更像不怀好意。
“干得好，贾维斯，”托尼声音里满是笑意，“不过没关系，我能尝出来哪个是你做的”
羊队回头看他，工作室的灯在他眼里折出几点细碎的光，让一个机器人的眼睛里出现了点水光潋滟的感觉。
托尼当着他的面把三个甜甜圈都咬了一口尝，然后笃定的拿起其中一个说，“这个，这个是你做的”
羊队眨了眨眼，光在眼睛里跳跃了几下，他说，“托尼先生，这很简单，我做的口味和另外两个不一样”，他没问托尼自己做的是不是好吃，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什么。
托尼故作惊叹的说，“原来你真的做了甜甜圈给我啊”，说完又装作刚发现羊队的窘迫，摇了摇沾了糖霜的手指，勾起嘴角说，“不过不是因为口味，是别的”
贾维斯接话，“sir，您是想说里面有爱吗？”
托尼打了个响指，对贾维斯表示肯定，“虽然用词有些老土，但是差不多”
羊队看着托尼手里拿着一个咬了一口的甜甜圈，笑的眼睛弯弯的，他沉默了片刻猛地回头大步走出去了，一会后传来他的声音，“我去看看素冠荷鼎”
那确实是他做的，他认得出来。
羊队坐在素冠荷鼎前的小矮凳上，没有看雅致秀美的花，反而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里有着比刚才还要亮的光芒，像是白天日光流淌在碧绿的湖面上，白色睫毛的半掩着，微微颤动，似那湖边树梢上正因为阳光一点一点融化的积雪。
工作室里托尼又咬了一口甜甜圈，说，“其实我就是靠味道不一样尝出来的”，然后对贾维斯说，“不过，换种说法显然更好”
这显然是他风月场合里练出的甜言蜜语。
“sir，您很开心？”贾维斯问
“开心？你怎么看出来的？”托尼眼角还带着笑意，显然逗羊队这件事让他心情大好，“实际上我只是在想，小绵羊的AI设置的还挺不错的”
“可是您在之前还说他的AI性格被设计的一团糟”，贾维斯补充，“不止一次”
“别扫兴，贾维斯，我现在承认有一部分很好”，托尼拿起另一个甜甜圈，然后说，“当然，还是你的程序设计的最完美”
“sir，您也多次说过要把我捐出去”
“闭嘴，贾维斯”
一会后羊队回来，看起来又和之前没什么差别，但托尼贼心不死，像模像样的工作了一会后，突然问，“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自己做甜甜圈给我？”
托尼没期待羊队回答，他只是想再次逗逗他，因为即使他在机械智能领域如此出色，也总是忽略了他们的耿直，比如贾维斯经常性的“直言不讳”。
于是托尼就听到羊队说，“因为托尼先生说过礼物还是我亲手做的才有诚意，就像托尼先生送我的素冠荷鼎一样，我也想送一个托尼先生喜欢的东西”
还是一如既往地没什么感情的声音，但却像苦涩的黑咖啡里掉进去了几点糖粒，你尝不出来却知道它一定有了变化。
攻势一转，明明话没什么技巧也不见温情，托尼却觉得有点不自在，他假意低咳了一声，然后说，“我挺喜欢的”
两人沉默着继续工作，工作室里的氛围有些微妙，硬要比喻的话，就像封建家庭里儿子突然对爸爸说我爱你，空气中到处都缠绕着尴尬和细品一下就会发现的，夹杂在其中的甜蜜羞涩。
贾维斯很想笑，但是他被禁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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