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自金道元出现后便从甜甜甜变作了扑朔迷离的悬疑剧。
也是这时候, 徐树才发现安娜并不如他想得那样简单。
成为吸血鬼后真的是有许多许多附加的能力, 速度快得能与闪电媲美,皮肤坚硬得普通刀枪剑戟根本无法伤他们分毫。
而金道元无法放弃, 甚至还特意前来想将安娜唤醒,也是因为安娜被转化为吸血鬼后所获得的特殊能力着实令他无法放弃——
不是所有的人在被转化为吸血鬼之后,都会获得特殊的能力,那始终是极小的一部分, 但安娜却有幸成为了那极小一部分中的一员,所获得的能力更是令王对她的器重更上一层。
她的能力是治愈, 濒死之际若让她奶一口便能瞬间满血,实在是王族居家旅行之必备。
金道元便想要她这个必备。
毕竟现在的王是他。
她之于他是势在必得,同时也是囊中之物, 而这一切还得归功于他的能力——
是的, 他同样也是那拥有特殊能力的极小部分之一,甚至于他所拥有的还是心灵控制的能力。
若是在对上他的眼之时掉以轻心,便会轻易地被他控制住心灵,只能随着他的想法而动。
他便想以他的能力教安娜对他言听计从,甘愿成为他的傀儡,为他所用。
当然,以她的姿色,他依旧愿意让她成为他的伴侣, 好似不曾发生过任何一般,他仍然是那个教她信任无比的初恋。
他显然无比自信,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而事情的发展却也的确如他所想的那般顺利。
因为安娜并不知道他的能力是什么,即便再有防备,也无法做到万无一失,难免教他找到破绽,又趁虚而入。
不过一瞬之间,在她松懈的那一刻,看准时机的金道元立马催动了自己的能力,成功地控制住了安娜的心灵——
若不是一直在注意着这里的徐树追出来,又以真情唤醒了安娜,安娜便真的如金道元所愿成为其傀儡,终生为他所用。
可如此的发展却也教金道元彻底撕去了自己伪善的外皮,露出了贪婪阴险的内里。
可怕的占有欲让他对安娜和与他之外的男人有了感情的牵扯极度不满,甚至暴跳如雷。
他可以放弃任何人,但却不允许任何人放弃他,而安娜显然是碰触到了他的逆鳞。
“安娜,我给你选择的权利,你现在离开那个人类,走到我的身边来,我便既往不咎,原谅你的背叛。”他看起来既疯狂又可怖,分明是笑着,但眼里却卷起了巨大的风暴,“我们可以回到最开始,我依旧是你爱的道元欧巴,那时候我们不是都很开心吗?嗯?”
安娜自然不会因他的话有所动摇,甚至将徐树护在了身后,又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的背叛?恶心的叛徒从头到尾不都是你一个吗?背叛我,背叛家族,甚至背叛自己,去做一只冲人摇尾讨好的狗。”她勾起一边嘴角,面上的轻蔑既不想藏,也完全藏不住,“我可见你当狗当得很开心呢~”
金道元听她这样说,反而冷静了下来。
“看来,你是不打算要这个机会了对吗?”
“我的选择从来都不会有你,金道元,你真的让我很恶心。”
“让我真的深感荣幸。”他笑了起来,“亲爱的安娜,下一次见面我们便不能这样开心的说话了。”
说着,又话锋一转,将笑敛去,眼里俱是漠然:“吸血鬼的纪律你该比我更清楚的,其中的第一条便是隐藏身份,避世而活。”
他意有所指地望向被她护在身后的徐树。
“你的惩罚很快便会到来,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 ……
随着【我的吸血鬼女王】的剧情进入高/潮,17年也过去了大半,眼看着韩国最重要的秋夕节便要来临。
秋夕节本是团圆的节日,再忙碌的上班族到了这时候也会得到一个放松休息的小长假,可正当红的爱豆显然不在拥有假期的一类。
Exo在秋夕的当天有商演要跑,而防弹少年团甚至还有海外的行程,最值得被羡慕的又是换作演员日程的金舒南,还有时间回大邱与家人一同过秋夕。
“我也想回家!”
远在东南亚的金泰泰委屈巴巴地冲着电话那头的姐姐如是道,恨不能打个飞机立刻飞回韩国与他们一同过秋夕,可惜排得满满的行程并不容许他将这样任性的想法去付诸实践。
已躺在了大邱家里的小床上的金舒南格外耐心地温声安抚着心情低落的弟弟:“你们这几天的行程过去了不就没有事情了吗?那时候你就可以回来啦,而且秋夕重要又不是重要在这个节日本身,最重要的还是身处不同的地方的家人回家团聚的这个习俗呀。”
无法回去的弟弟只能乖乖地点头跟姐姐“嗯”了一声。
“你安安心心地完成自己的工作,等你回来怒那去机场接你好吗?”
简直是把二十多岁的弟弟当作成幼儿园小班的小朋友在哄了,泰泰饱饱不满地哼哼两声,冲自家姐姐第一万零五次强调:“我是大人了!怒那你别老是帮我当作小孩儿一样哄!我自己可以坐车回家的!”
“哇!真的吗?那我们宝贝可真棒~”
她这样调笑的语气惹得泰泰饱饱又不满地哼哼两声:“怒那!我要挂电话了!”
金舒南一下笑了开来——
倒是有点进步,还学会威胁人了。
蠢弟弟调戏得太过分也是要生气的,金舒南自是见好就收了,陪着他又讲了一些闲话,待他情绪不再那么低落了才放心地挂了电话。
打了近半个小时电话的手机抓在手里,还微微发着烫。
虽然没有收到新消息的提示,但金舒南还是点开了聊天软件。
印着LOGO的画面定了几秒便成了聊天的界面。
最上方的最近联系人只一个【白】字,金舒南再点开,是边白贤告知她自己要上场的消息,她第一时间便回了【好】。
直播的拼盘演唱会,手机自是要交给经纪人先存着的,金舒南也不知道自己点开聊天软件的意义何在,反应过来又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实在像是个盼着丈夫回信的深闺怨妇,一时倒有些无语地笑了起来。
“像傻瓜一样。”
她一面喃喃骂着自己,一面又丢开了手机,躺倒在了床上。
一直忙碌非常,真真闲下来时又觉得空虚。
金舒南盯着金母给她挂上的白色蚊帐,终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我变得有些贪心了。”
“竟然期盼着这时候你能在我身边。”
“这样可不行呐……”
自然是无人回应,到底只是她自说自话罢了。
…… ……
第二天便是所有人都盼着的秋夕节了。
即便是难得的休息日,金母也没有半点要体贴女儿辛劳,让她多睡一会儿的心思。
不过八点半,她便早早地敲开了金舒南的房间,兀自拉了床帘,让刺目的阳光染了整个房间不说,还揭了金舒南的被子,把她从床上揪了起来。
所以才说一山更比一山高,金大佬的头上永远都还压着个作威作福的金母。
即便直面金大佬可怖的起床气,金母也并没有在怕的,甚至还拿了一块冰毛巾直盖在了金舒南的脸上,企图帮她赶走教她无法抵抗的瞌睡虫们。
“太阳都晒屁股了,要睡也吃完早饭再睡了。”
“吃完早饭就睡不着了。”
金母看都不看,就要往外头走:“那就起来帮你妈妈我准备午饭,你姑姑叔叔中午可都要来我们家吃饭。”
“阿西!”
都走至门口的金母听到金舒南烦躁的抱怨,又退了回来,用手给了她脑袋一记:“女孩子家家的,说话要文雅一点,阿西什么阿西,快起来了!”
所以金舒南才不爱回大邱的。
毕竟若是在首尔的家里,任她睡到日上三竿,甚至睡个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人敢来打扰。
是真的没有人敢打扰,因为除了金母,再没有人能够扛得住没睡饱的大佬可怖的起床气,便是边伯贤和金泰亨也不敢轻易挑战。
是以直至十一点,即便她们母女俩同待在一个空间里,也是各做各的活儿,没有半句沟通——
脸臭得倒是十分相似,依金父的话来说便是,生怕没人知道她们俩是母女似的。
待有人按响门铃,母女俩的脸色才堪堪好看了些许。
金父是金家他那一辈的长子,所以每到秋夕亦或祭祀之时,兄弟姊妹都要来他们家团聚一番——
只是金爷爷、金父还有金舒南的那些个姑姑叔叔倒是开心快活了,难为了金母一个人要准备,还要料理,最后收拾残局还要收拾许久。
所以每每到了这样的日子,金母的脾气总是特别的大,甚至变作了连金爷爷都要小心翼翼看眼色的存在。
而与金母一般,金舒南也并不喜欢这样的团聚。
毕竟除了金爷爷与金父之外,她与金母还有金泰泰与那些个姑姑叔叔的关系都不是特别的亲近。
特别她与金泰泰进入演艺圈后,本对他们一般的亲戚忽地都找上了门来,一个个的把小时候抱过他们这样的交集都要翻出来说一说,非要跟他们俩扯上些什么关系。
更有甚者还把自己追星的小女儿带来,蛮横地让金舒南带着去见谁谁谁,好似她在演艺圈之中无人不识一般。
她起先都还礼貌地推拒了,只是想想都知道会提出这样要求的亲戚根本不会懂得“算了”二字是如何写的。
他们只懂得如何得寸进尺。
这个金舒南不能满足,便要金舒南把他们的女儿介绍去S/M当艺人。
不是练习生,而是艺人,百分百会出道,还会大火的那种。
金舒南既好气又好笑:???我要是有这种能力,我那时候还那么努力地争取出道名额做什么?
所以她是真的烦这样的亲戚,提各种不合理的要求的是一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不起爱豆这一职业的又是一种。
今儿个来的姑姑叔叔们虽没有第一种,但却有好几个都是第二种的。
以她的性子,让她这样憋屈地受着已是极为难为她了,再不让她抱怨几句,只怕就要原地爆/炸了——
【白:我们家里就超和谐了,大家都很尊重艺人这个职业的。】
【南:??你是在diss我们家了?】
【白:没有,我是让你放心,以后我们家的人都会非常非常喜欢你的。】
【南:因为我本来就非常非常招人喜欢啊。】
【白:对对对。】
金舒南抿嘴一笑,正要再回复,却听见门铃忽地响了起来,将她刚攒起的些许愉悦一下击了个粉碎。
“舒南,看看是谁来了!”
金母发话,金舒南自是要听的。
千言万语都变作了一句【等会儿再说】,待发送成功了,她这才将手机塞回了口袋里,趿拉着拖鞋往门口走去。
来的正是她最最看不起艺人一职的姑姑。
金舒南看着在监视器之中便已在拿鼻孔看人的女人,登时环着胸不耐地“啧”了一声,若不是厨房里金母一直在催,只怕她是不会按下那个开门键的。
作者有话要说:等等还有五千多字吧,我还没写完,应该明天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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