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颜如故2
白承冶抿了抿唇。
问“涟漪的婚期,确定了吗”
“替我恭喜她。”
白承冶自顾自的说了几句话,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江无眠拥着叶清绾说“他似乎对你动情了。”
“他只是把我当成另一个人。”
一个叫骆梓言的人。
她这模样,竟然也会有人与之相似。
说来,这种感觉挺奇怪的。
只是这人已经死了
倒是可惜。
“我们回去吧。”
在江无眠和叶清绾离开后,白承冶从假山后现身。
地上是两排脚印。
他捧起了雪,雪花在他手心渐渐消散,思绪也渐渐飘远。
两年前。
白承冶花心,宫里栾宠无数,每日每日的醉酒笙歌。
他记得与那人的初见,天空上,就飘着雪。
夜里的宫殿安静如鸡,白承冶睡觉轻,在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道缝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他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从门外走进的人,越过屏风,男人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穿着太监的衣服,手中却拿着匕首。
白承冶眼底蹦出冷光,视线微微上移,看到了男子的容颜。
窗外的月光洒进,在他半边身子上落下一层冰冷的光,朦胧无比。
一张脸,清雅无双。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世家贵公子,而不是一个杀手。
他喜欢他,从第一眼就开始。
始于颜值,陷于人品。
被子下,他摩挲着手,在男子持着匕首刺下来的时候,他长腿伸出,勾在了男子的腿弯处。
男子身子不稳,整个人向下摔,白承冶睁开眼,伸手搂住他的腰,果断翻身把人压在了榻上。
将男子的手摁在头顶,微微用力,匕首掉落,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像是敲在人的心里,咯噔一下。
“小美人这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白承冶直接低头就想吻他。
瞧见男子震惊的眸子,和想要抿嘴,却吓的忘了抿嘴的表情,多少有些可爱。
他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说“我们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谁要和你玩游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白承冶挑眉,伸手解了他的腰带,男子的衣衫骤然便松松垮垮的下来了。
白承冶说“你要是多说一句废话,等下就不是解开腰带那么简单了。”
男子憋屈的咬着唇,他知道白承冶的爱好,潜伏了这么多天,也知道他的性格。
称得上低级恶趣味
“谁派你来的。”
男子没说话。
白承冶不着急,他弯腰拾起地上的匕首,用刀背在男子脸上划过,剑尖移到他胸前,利落的划破了他的衣服。
“不说话,该罚。”
白承冶的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他的身上,嘴角噙着一抹笑,像狐狸一样。
“你你”男子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反正同为男子,被看了也没什么。
白承冶又连续问了几个问题,
男子均是一言不发。
匕首迅速滑下,男子身上的衣服被割的七零八落
垮垮的挂在身上,让男子气愤的皮肤都红了,红的滴血。
“知道害羞了”
男子被他气的直哆嗦。
“士可杀,不可辱落你手里,算我倒霉,你要杀就杀”
白承冶微微低头,在他还没说完话的时候,堵住了他的嘴。
以吻封缄。
男子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白承冶加深了吻,呼吸不过来,他才想着开始反抗,可是被点了穴道,只能呜呜的叫,反倒是让人更加想欺负。
白承冶抬起头时,骂了一声“怎么这么笨,不会用鼻子呼吸”
骂完后,看到男子红了眼,一副憋屈的模样,原本淡色的唇,也无端多了一抹艳色,有些灼人。
“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说,刚好我也什么都不想听,你来都来了,不如便留下来,我刚好缺个暖床的。”
男子再也忍不住,大骂出声。
白承冶用同样的方式堵住他的嘴,直到他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放开他。
“你可以继续骂,你最好骂一晚上,看我敢不敢亲你一晚上。”
男子瞬间就住了嘴。
白承冶微微一笑,可在男子看来,这简直就是恶魔的危险。
“我现在问你,你叫什么”
男子没理他。
“不说话,是想让我在亲你吗”
男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骆梓言”
还亲
他嘴都肿了
白承冶摸了摸他的头,说“乖。”
骆梓言“”乖你妹。
白承冶眯眼“在心里骂我”
骆梓言“”
这人是魔鬼吗
“好了,你也别置气了,都不好看了。”
白承冶说着话,便在他身侧躺下,将他抱在了怀里,说“折腾了一晚上,我都累了,睡吧。”
骆梓言“”
折腾
你在折腾我好吗
可是不管他用多大的内力,都无法冲开自己的穴道。
他暗骂一声,
不是说,白承冶不会武功吗
到第二天早上,骆梓言都没怎么睡着,提心吊胆了一夜,可身侧的人,可是着实睡的香。
白承冶醒来时,解了他的穴道,却被骆梓言反身压在了榻上。
二话不说,一拳头就挥了下去。
白承冶的脸被打的偏过去。
他低咳了一声“一大早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别闹了,我知道昨晚没有满足你,今天晚上一定满足你,嗯”
骆梓言被他这荤话震的那叫一个外焦里嫩。
靠
这人绝壁是魔鬼
“你,你”
白承冶挑眉看着他“我不美”
他双手还住了骆梓言的脖子,低声问“确定不要要不要我教你”
若说白承冶的脸,确实玉树临风。
说是男女通吃也不为过。
“我是来杀你的”骆梓言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我知道,吃完在杀不行”
“”
骆梓言初步断定,这人有病。
要不是有病,大概也不会喜欢男人。
“嗯”
勾着尾音的一声,似要把人的心都勾走一样。
骆梓言愣了一下,而就在他愣怔的片刻,白承冶忽然抬起了头,再一次堵住了他的嘴。
骆梓言“”
这个男人
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亲人
白承冶放开他,微微皱着眉“你怎么还是不会用鼻
子呼吸”
“”
“呦,你耳朵红了”
白承冶用手拨弄着他的耳垂,粉红的一片。
红意蔓延,整个人都好似要烧起来。
“你,你”
“我怎么了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白承冶扯了扯嘴角,痛意传来,他微微拧眉,很明显,骆梓言刚刚那一拳,可是一点也没有留情。
他可以肯定,他的嘴角已经青了。
嘶,真的挺疼。
骆梓言看着他的脸,恨不得另半张脸对称在来一下。
这张嘴,纯粹就是在放屁
白承冶淡淡的笑着,忽然扬起头朝着骆梓言的脖颈就狠狠咬了一口。
没有见血,却有一个很清晰的牙印。
在脖子这个位置,明显的有点暧昧。
骆梓言瞪着眼,他明明已经恢复了身体,他都能动了,为什么还是被他得逞
“以后,你就是我跟前的随侍太监了。”白承冶笑的妖艳。
“你才是太监”
“可你穿着太监的衣服。”
白承冶淡淡一笑,紧接着便喊来了真正的内侍,吩咐他们取来了一件太监服。
骆梓言看着那太监府,气的嘴角抽抽。
若不是现在外面来了守卫,他真的很想揍白承冶一顿。
白承冶微微挑眉“怎么想让我伺候你穿”
一旁的太监听到白承冶如此温柔的声音,皆是愣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可以让他温柔以待的人。
还不等抬起头,耳边就飘来了冰冷的声音。
“想死吗”
太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跪到在地上,目光不敢在乱看。
白承冶这才看向骆梓言,俯身靠近他,笑意浅浅“你现在不穿衣服,是想让我替你穿吗”
“倒也不是不行。”
骆梓言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人还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他正准备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余光却看到白承冶一直在看着他,目光灼灼。
他一个大男人,被人看着换衣服也不是第一次,怎么感觉这么奇怪
骆梓言几乎就是很僵硬的将衣服穿上。
只是这时耳边传来几声低笑。
笑个鬼啊
正准备开口大骂,腰间忽然多了一双手,在替他整理腰带,紧接着是领口,白玉一般的手,指尖带着一点粉,一看就是从来没有干过重火的人。
骆梓言几乎愣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心跳很快,撞着胸腔,似乎要把胸前的肋骨撞断一样。
直到白承冶替他整理好,收回了手,他才是长长的呼了口气。
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脸上,红了一片。
“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
“走吧,我的小太监。”
“”
你才是太监,你全家都是太监
人生若只如初见
白承冶看着天空飘下的雪,冰冰凉凉的落在脸上,又很快化成水,顺着脸颊落下。
只是到最后,水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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