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46章准备跑路&一战成名

    第四十六章

    银绒揉揉眼睛,很自然地问“醒了”

    城阳牧秋“”

    银绒警觉到头顶狐耳都向后贴下去“别用这种眼神着我你你你够了啊真的不能再做了”以祖宗的力,再做一次,他小命都没了。

    而且两人贴得很近,银绒能慢慢感觉到成年男人早上的热情,登时一个激灵,手脚并用地从城阳牧秋怀里爬了出去。

    牵动到伤处,疼得他头顶狐耳和身后大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城阳牧秋却与昨日那个缱绻又肉麻的祖宗判若两人,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即便衣衫不整,还是散发出一股拒人于千里的冷,“昨天,我们”

    银绒控诉“不是我们,是你我虽是媚妖,但做那种事,也知道背着人,至少要有片瓦遮身,你倒好,不由分说,按住我就干”

    “住口”城阳老祖耳朵都红了,呵斥,“注意言辞,成何统”

    银绒缩了缩脖子,小声咕哝“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好意思做,还不好意思让人说,什么人啊,就知道“成何统”、“不知羞耻”。

    等等熟悉的用词

    银绒动了动头顶毛绒绒的狐耳“你恢复正常了”

    “”城阳牧秋默认。

    银绒长长地松了口气“恢复了就好,昨天真是把我吓死了。”

    城阳牧秋默了片刻,才说“昨天,吓到你了”

    银绒大声“是啊”昨天那架势,差点没把他吞活剥,他连炼化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城阳牧秋却又沉默下来小狐狸竟然这样担心自己,因为自己中了毒,惊慌成样子

    “仙尊,你还不走吗”银绒的声音打断了城阳牧秋的思绪。

    城阳牧秋“你叫我什么”

    “仙尊啊”有什么不对吗,不是他不准自己叫“哥哥”的吗

    “”察觉到祖宗好像不太高兴,银绒乖觉地说“谢谢仙尊的救命之恩。”

    然后又问“你怎么还不走呀”

    少年身上还穿着他的亵衣外袍早就被脱掉,亵衣也有些宽大,露出肩膀到胸口的大片皮肤,白且嫩,所以留下的痕迹便显得瞩目而狰狞。

    城阳牧秋别过视线“我为什么要走”

    银绒所当然地说“每次做完,你都提起裤子就走的。”

    城阳牧秋心中一动为何要提种事,他是在怪我吗

    可是,自己也从未许诺过他什么,报恩一事允他修复妖丹,再许他天灵地宝,便两不相欠,可为什么,小狐狸总是对自己露出这般赤城而热情的喜欢不行,越界了。

    城阳牧秋一向不喜欢超出自己把控的事物,觉得此事到此为止,绝对不可再任其发展,于是转身就走。

    祖宗转身的那一刻,银绒觉得空气都清新了太好了,赶紧走吧,昨天也不知做了多少次,留下的阴影太强烈,导致银绒到他就条件反射地屁股疼。

    然而,城阳牧秋没走几步,忽然又站住,背对着银绒,低声说“师门大比还在继续,为求公平起见,本尊不宜在秘境中耽搁太久。”

    言外之意是有事才走,而不是为了躲开你。

    可还没等银绒领会弦外之音,他便又觉得不妥似的,此地无银地找补“我不是专程来救你。”

    “”

    银绒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感到一阵莫名其妙,但没多想,只专心致志地系衣带。

    他穿好了亵衣亵裤,又对着地上的两件法衣发起愁一件是祖宗借给他穿的,一件是他们做那勾当时,被当做床单的虽说都是不会被轻易弄脏的上等货,可到底沾了他们的气味,经过一日一夜的“摧残”,如今闻起来还有浓重的、暧昧的味道。

    银绒甩了甩尾巴尖儿,到底将法衣收入储物铃铛,自己则用狐狸毛幻化出一件常服,套在外边,又收了狐耳和尾巴,最后悄悄催动灵力,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妖丹,结喜人

    妖丹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虽不是十成十的完整,但已经用不着双修,蹭一蹭祖宗的阳气就能办到,即便不蹭,单凭自己再修炼个三年五载,也绝对能补全了。

    而且如今还差一点才能恢复的妖丹,也比从前完整的那一颗要强悍的多真不愧是城阳老祖,精气就是足自己能采补到他,可真是撞了大运,够他吹一辈子的

    银绒觉得做狐不能太贪心,得懂得见好就收,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与其死乞白赖地求祖宗再赏一次双修,还不如回老家,多招几个英俊少年郎,慢慢地采补修炼,那样多自在啊

    城阳老祖顺利出了秘境,就见到陈向晚笑着向自己致谢,说什么“高风峻节,救众弟子于危难之中”的漂亮话

    也不知时隔多年,人为何又突然热络起来,城阳牧秋听得不耐烦,冷冰冰地回了一句“见弟子遇险,出手相助是为人师长的本分,有什么可夸赞的”

    陈向晚碰了一鼻子灰,也不见恼意,还在好脾气地笑,着他一言不发地坐回蒲团上,闭目调息。

    其实也不是调息,城阳牧秋心里想着事情小狐狸精该如何处置呢他的妖丹大约已恢复得差不多,待到因还清,若是他不肯走,该如何是好

    罢了,他给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由偌大的太微境,多养一只狐,又有何难只是他须得安分守己,不能再心存妄想,那么,自己便养他一辈子,许他一荣华富贵,平安顺遂,也不是不可以

    城阳老祖回来不久,碧海金镜也终于恢复正常,众位掌门、长老们,也可透过镜子到自家弟子们的现状。

    如今秘境内,众人都在抢夺蛊兽。

    蛊兽虽然可怖,却是用秘药精心调教出来的怪物,浑身都是宝,尤其是兽骨,是上等的炼丹材料,比起秘境中诸多可遇不可求的机缘,蛊兽可是看得见的资源,因而引起了刚逃出生天的弟子们的一阵哄抢,随处可见剖骨剥皮、斗法争抢的盛况。

    银绒出了赤火芦丛,便一路往北走,他记得,南侧是秘境入口,不管走哪条路线,一路向北,待到秘境再次开启大门,便能出去。

    只是如今没了堪舆图,无法挑选路线,只好凭着感觉乱走,但往人多的地方去总是没错的,算起来,距离秘境再次开启,只剩下不到三天时间,众人必定都往出口处迁移,也许能找到清田、清轩、奎岳,或是罗北他们也说不定。

    路上倒是偶尔遇到过一些太微境弟子,但都不是熟人,银绒因觉得自己不久之后就要离开,便也没凑上去打招呼,一路慢悠悠地溜边儿,累了便找个阴凉地方休息,把獬豸送的那把雕刀拿出来把玩。

    东西是好东西,不但灵气充盈,还削铁如泥,小小一把雕刀,竟能轻轻插进路边坚硬的矿石,只可惜,银绒不会用。

    他曾尝试着用雕刀去刻涅盘羽岁,然而,除了削掉一块油皮之外,毫无变化,圆润的涅盘羽岁还被刻出了棱角,给银绒心疼得不行,从此暂停了尝试。

    本以为这样走走停停,可能要独自走出秘境,没想到大约两个时辰后,便遇到了熟人。

    “银绒”

    “胡公子”

    银绒循声望去,就见到清轩和清田。

    银绒也有点激动“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们你们都没事,太好了,奎岳呢”

    清田“那孩子非说去找你,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福源洞一役,死伤了不少人,昨天在洞口掩埋了一些尸首,也有被同门带回去安葬的,哎,还活着就是好事,诶胡公子,你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腿受伤了吗是被蛊兽所伤吗,我带了些伤药,需不需要帮你上药”

    银绒心道是受伤了,不过不是腿,也不方便让你上药。

    于是含糊地应付过去,而后就听“城阳老祖的忠实信徒”清轩叭叭叭地宣扬自家师祖的战绩一剑便斩上百只蛊兽

    不但他吹得天花乱坠,连周围的人不论认识不认识都纷纷表示赞同

    “朝雨道君不愧是当世第一大能”

    “太厉害了,当时他从天而降,白衣胜雪,简直像天神降临一般”

    “”

    众修士们夸得赞不绝口,崇拜和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快要把人淹没,银绒却悄悄撇撇嘴原来他救自己,真的是捎带脚。

    但也不用刻意强调一下吧,大家相处了么久,就算没有结主仆契,自己也是他名义上的灵宠,一丁点感情都没有的吗也太伤人了。

    银绒因为“腿脚不灵便”,走得很慢,清轩和清田倒都很照顾伤患,并没有扔下他,三人一路走走停停地往北而去,没过多久,又遇到一件热闹。

    是银绒寻找了一路而没找到的大波“人群”,好几个门派的弟子,泾渭分明地站成几队,中央是堆积如山的兽骨。

    千山门为首的弟子白色校服都被血污染红,正与人据理力争“些蛊兽是我们抢到的,在此处只是拨皮、拆骨处,怎么就成了人人能抢夺的公共资源”

    “骨头上又没写你们千山门的名字,怎么不能公平竞争”说话的竟也是熟人,乃是玄阴谷弟子就是他们,之前抢了银绒等人的灵枢碧兰。

    “娘的,又是他们,玄阴谷不是已经损失了最强的四个金丹巅峰,怎么还敢这么不要脸”清轩愤愤地说。

    清田“你仔细,有人撑腰。”

    然,几位无量宗弟子站出来为玄阴谷说话,若仔细,便能发现,他们穿的是无量宗内门弟子服,清轩还小声叫出了他们的名字“叶耳和郑无妄都是无量宗一辈的佼佼者,听说次拿了不少资源,是咱们强有力的竞争对手,现在已经有人偷偷开赌局,猜次师门大比,到底是太微境还是无量宗能拔得头筹,他们的表现很关键,真希望能有人出面教训教训他们。”

    银绒奇道“斗法失败也会影响最后的评定等级吗不是说按着谁得的机缘比较多来评判吗”

    “秘境的评判标准一直是个谜,总之是有关系的,就算不最后的评定等级,他们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吃瘪,也会影响无量宗的声望,”清轩怂恿道,“清田师兄,你也是咱们太微境一辈里的佼佼者,去教训他们呀”

    清田有些犹豫“可对方人多”他只身一人便拔刀相助了,可此时秘境之外各派的师长们都在看着,他代表的不是自己,行侠仗义不成反被吊打,丢的可是太微境的人。

    不过,总有人不去瞻前顾后。

    “好不要脸的臭男人,不就是明抢吗”一道清脆甜美的嗓音响起,银绒等人循声望去,不正是星辉楼的大师姐遥洛吗

    “臭娘们,男人的事情,你们少多管闲事”玄阴谷一个弟子大声骂道。

    句话直接捅了马蜂窝,星辉楼的女修们翩然而起,十几把剑直冲那弟子刺去,那弟子被打得屁滚尿流,好在无量宗的叶耳出手相助,被救下时,他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些娘们疯了我不过说了句实话,就这样群起而攻之,女人就是容易被情绪左右,真的不适合修仙,就应该回家绣花”

    星辉楼的仙子们紫衣飘飘,打斗也如画儿一般,起来非常赏心悦目,听到那些污言秽语就很让人倒胃口。

    银绒躲在人群里高声道“闭嘴吧矮矬丑,我师父说,越丑越没本事的男人,越对漂亮姑娘敌意大,来是真的能说出这么难听话的人,然长得也很难看,还矮,身手也差”

    “你又是谁敢不敢站出来”

    银绒缩到清田身后“不敢说句公道话而已,我才不跟你打”

    清田却没老老实实护在银绒身前,他沉声道“连星辉楼的姑娘家也能路见不平,我若瞻前顾后地做缩头乌龟,反而为师门蒙羞,清轩,你顾着胡公子,我去助她们一臂之力”

    两人都误会银绒受了腿伤,下意识对他多加照顾。但银绒只是不愿意多事端而已,他非但没有受伤,还觉得经过次采补之后,随着妖丹的恢复,他内的灵力精纯而浑厚,修为更上一大层,并不需要人保护。

    然而,清轩虽然有心保护他,可修为稀松平常,并不能挡住突然袭击。

    玄阴谷刚刚那个被银绒羞辱了弟子,从战局里抽出身,猱身而上,剑尖直奔银绒而来

    “原来是你被主子厌弃的狐狸精,就凭你绣花枕头,也敢嘲笑别人学艺不精”

    与此同时,星辉楼大师姐遥洛注意到这一变故,紧随其后,与遥洛对战的无量宗郑无妄也提剑追来,连叶耳也敏锐地跟了过来

    不过瞬息,战局中心竟转到了银绒身边

    清轩哪里抵挡得住,早被郑无妄的剑气震飞,而遥洛欲护住银绒,却被叶耳所伤,事情说起来复杂,其实不过发在须臾之间,那一刻,银绒只是猛然想起遥洛抱着化作原形的自己顺毛,还喂给自己许多又香又甜的小零嘴,如今又来保护自己,明明非亲非故的

    那么好的小姐姐,却被人所伤。

    银绒身体比思维更快,意识到自己出手的时候,无量宗最优秀的两位弟子叶耳和郑无妄已吐血倒地,更别提玄阴谷的杂碎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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