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穿越里世界

    “嗯”阮棠不解地看向了穆白,表情有些茫然,似是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会问起这个。

    “没什么,就是随口说说。”穆白轻笑了笑,轻描淡写地略过了这个话题,没有刨根究底寻求答案。

    他只是有些忐忑,有些自卑,担心自己是否还有站在阮棠身边的资格。

    但比较起来,穆白更加舍不得阮棠为难。

    阮家有了应对措施,主动试探性地提起了穆白替嫁的事情。

    如果换成了旁人,秦奶奶绝对不可能同意。

    阮棠是江城这一代最为出挑之人,无论是容貌还是天资,都没有人可以与她相比。

    她是秦奶奶早就看好的小儿媳,与秦渊更是儿时便定下的婚约情谊。

    可是看见替嫁人选的名字时,秦奶奶不可避免地心动了。

    是穆白竟然是穆白

    秦奶奶怎么也不可能忘记穆白的存在。

    正是因为穆白,秦渊才有了从封闭中走出来的希望,一改曾经的消瘦和自我封锁,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若不是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秦渊很有可能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那是秦渊心里“喜欢”的人,为他多次破例。

    大师口中的姻缘,指的到底是阮棠这位小时候便定下来的未婚妻,还是穆白这位后天相遇的“心上人”

    秦奶奶和秦爷爷商量后,最终还是同意了穆白的替嫁计划。

    他们已经是有愧于阮家,为了自己昏迷的小儿子,自私地做出了这样卑劣的逼婚一事,实在不好再苛刻太多。

    在秦家、阮家的合作下,昏迷的秦渊和穆白简单地举行了婚礼仪式。

    时隔多事之秋,秦渊又是那样的状态,秦家并没有大办,只是家里人小聚了一次,将穆白迎进了秦家。

    因为是抱着冲喜的念头,秦渊和穆白并没有领证,只是穆白搬进了秦渊所在的二层。

    秦渊住在主卧,穆白住在打通的侧卧,长时间地共同相处。

    穆白借机给秦渊做了全身检查,然而仍然是一无所获,一筹莫展。

    秦渊的昏迷太过古怪,哪怕是穆白,也看不出具体的病因,只能好好地疗养着,期待一个奇迹。

    等小型家宴办完,穆白适应了在秦家的生活,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星期。

    穆白在秦家的身份非常尴尬,也从未真正将自己当成秦家人。

    哪怕秦爷爷和秦奶奶的态度还行,也只是不冷不热地相处着,就像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但既然住进了秦家,经常出门去药园便显得不太方便。

    于是,穆白索性对自己居住的侧卧做了一定程度的改装,将其变成了一个粗糙的炼药室。

    穆白不怎么来药园,阮棠却仍旧维持着原本生活的节奏,一半时间学中药材,一半时间锻炼格斗术。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

    ,她在近几日主动前往了蒋野带她去过的那个农场,独立宰杀了不少的活猪。

    不是打了药束缚在屠宰台上的那种,而是暗中偷袭,一招毙命,直接屠杀。

    秦煜和蒋野既因为一下子解决了两个强力情敌而舒心,又因为秦渊的骤然昏迷而担忧。

    情绪复杂至极,如同打翻了颜料盘一样,各种颜色的颜料混合在一起,很难说得明白。

    加上承担了本属于秦渊的工作,他们都变得极其繁忙起来。

    除了分心安慰阮棠几句,每日早晚问候,蒋野和秦煜实在抽不出太多的时间。

    就连俱乐部的训练工作,蒋野都实在挤不出空闲,无可奈何只能暂时推掉。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便是八月八号,秦渊昏迷整整七天,第二批里世界穿越时间点即将来临。

    不同于前几天的艳阳高照,这几日江城下了雷阵雨,天气阴沉沉的,空气十分潮湿,沁着阴凉的水汽。

    正午十一点五十八,连绵不绝的细雨停了,乌云却仍然沉甸甸地缀在天边,遮天蔽日的。

    阮棠卧室的窗帘是清新的牛油果色泽,点缀着细碎的花朵,给人一种活泼生动之感。

    窗边碧绿的绿萝舒展着青翠的藤蔓,上面还凝聚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折射着五彩缤纷的光芒。

    “嘀嗒嘀嗒”

    在富有节奏感的钟表走动的声音中,阮棠冷静地思考着。

    能做的准备都已经完成了。

    虽然不能直接告诉父母穿越之事,但阮棠已经做了不少的暗示和铺垫。

    确保在她七天昏迷时间内,阮父和阮母虽然会担心,却不会过于的慌张无措。

    剩下的,就只能凭借她自己了。

    11:59:50,11:59:51,11:59:5211:59:59,12:00:00

    整点到达,时针、分针和秒针重合,阮棠躺在床上,安静地闭上了双眼。

    与此同时,秦宅、别墅区、秦氏集团、江城、乃至整个表世界,无数人同时失去了意识,沉沉地睡了过去。

    枯藤、老树、昏鸦,共同组成了一副凄凉的画面。

    漆黑干瘦的乌鸦立在枝头,发出嘶哑尖锐的鸣叫,墨黑的眼珠子阴森森的,阴恻瘆人。

    土地大旱,连野草都被拔光了,只剩下枯黄的树根,半死不活地生长在那里。

    干枯的树木崎岖,在阴沉天气的映衬下,像是扭曲的鬼影般,阴风阵阵。

    树下,一长列衣衫褴褛的灾民们机械地挪动着步伐。

    他们和周围的草木一样死气沉沉的,双目呆滞无神,只剩下一片麻木。

    灾民们都瘦得脱了形,只剩下一把骨头,五官凹陷,像是行走在路上的骷髅。

    少数那些精气神还算好的,眼底却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眼神徘徊在那些枯瘦的幼儿身上,舔了舔干涩的唇,涌动着干渴的食欲。

    “陶镇就在前面,那里驻扎着药宗分宗,有修炼者,不缺水不缺粮食,进了陶镇,我们就得救了。”

    这个念头死死地驻扎在心底,成了唯一的希望和执念,支撑着灾民们忍饥挨饿,麻木拼命地前进。

    大多数人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连水也只是珍惜地抿了一小口。

    光是活下去就已经耗费了他们全部的心力,完全没有精神去注意身边发生的事情。

    人性的恶意展示得淋漓尽致,反而是善心成了奢侈。

    角落里,一个瘦弱的少女一个踉跄,被一块石头绊倒在地上,双唇颤抖,满面惶然,失去了再站起来的力道。

    她本来就处于队伍的末端,所在位置十分偏僻,没一会儿,便被众人远远地丢在了后头,脱离了大部队。

    一个干瘦的中年男人看到了这一幕,眼神闪了闪,悄无声息地躲在了树后。

    等其他人都走光了,他才从藏身地方走了出来,脸上萦绕着贪婪的光。

    他早就盯上这个少女了。

    路上,少女的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只剩下了隔房并不怎么熟悉的亲戚。

    她本来体质就弱,在逃荒路上就是个拖后腿的,这无疑进一步判处了死刑。

    终于,她彻底倒下了,不枉费他支开了旁人,耐心地等待了这么久。

    中年男人一步步走近,浑浊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地上虚弱的少女。

    她还剩下最后一口气。

    男人的身形消瘦,脸上泛着不健康的黄黑色,但和周围人比起来,已经算是相当“健壮”的那一批。

    因为前几天,继将自己的妻子、三个女儿卖出去换肉之后,他将自己仅剩下来的孩子四岁的小儿子,也和旁人进行了交换,难得饱餐一顿。

    当然了,逃荒这么久了,家家户户都没有余粮,换来的自然不会是什么正经粮食,而是简单烤熟的“两脚羊”。

    自家的亲人和孩子吃下去实在罪恶,和旁人交换了,便不会再有这个顾虑。

    中年男人中午时才吃完了最后一块肉,现在并不是特别饥饿。

    可是,日复一日的逃荒生活,他所承受的精神压力实在太大,急需一个发泄渠道。

    如今,这便是最适合的良机。

    等发泄完了,他还能简单处理一下,得到新的七十斤左右肉食,足够吃上好几天的,甚至还能交换到些稀罕东西。

    想到这里,中年男人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慢慢地解开了裤腰带,准备伏下身体。

    身下的少女站都站不起来了,自然也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

    但男人没注意到的是,就在他准备扯开少女衣服的时候,少女那双无力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不复以往的麻木机械,反而盈着明亮灼灼的光。

    阮棠再次恢复意识,便感受到了身上闷沉的重量。

    鼻尖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有自己身上的,也有男人身上的。

    她

    看到了头顶灼热的烈阳,似乎要将整片大地烘烤殆尽。

    果然,还是一模一样的场景,一模一样的穿越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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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棠有些生理性的发呕和颤抖,却没有太多的恐惧,而是冷静地攥住了手边那颗尖锐的石头。

    这具身体,饥饿、干渴、疲惫、瘦弱、无力。

    而正准备扯开她衣服的成年男人,无论是力气、防御还是速度,都远远胜过她。

    哪怕拥有再多作战技巧,也很难正面战胜。

    所以,她只有唯一一次动手机会。

    要么他死,要么她亡。

    阮棠屏住了呼吸,艰难地积攒了一点儿力道,而后攥着那颗尖锐的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

    无数次锻炼形成了条件反射,哪怕阮棠的力气稍有欠缺,那颗石头的尖锐部分仍然狠狠地刺入了男人的命脉,鲜血喷涌而出。

    男人发出痛苦的尖叫,双目涨红,满是杀意地骂道“死女表子”

    黄牙男人心知肚明,逃荒路上没有伤药,他伤得这么重,哪怕杀了少女,也绝对没了活下来的可能。

    一时大意,竟然被兔子咬断了喉咙。

    敢伤他,哪怕是死,他也得拉着她垫背

    黄牙男人恶狠狠地想,下意识就要去掐少女的脖子。

    但阮棠的动作更快。

    她右手用力,把那块尖锐的石头完全刺进了男人的脖颈,另一只手抓起了地上的一把灰尘,全部洒到了男人的眼睛里。

    在男人痛苦地后退的时候,她趁机而上,压在了他的身上,用那颗尖锐的石头戳进了他的眼珠子,然后用力地猛砸。

    “嗬嗬嗬”男人失去了主动权,满脸鲜血地失去了最后的气息,脸上还全是怨毒不甘的光。

    见他彻底死亡,阮棠才卸去了全身的力道,无力地倒在了血泊里,露出一个似笑似哭的古怪表情。

    刚刚那番反抗,完全是凭着心头的那点狠劲儿,榨干了最后的能量。

    现在的阮棠,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动作都做不到了。

    她艰难地扭头,看着黄牙男人死不瞑目的恐怖尸体,似乎要将他狰狞扭曲的表情牢牢地记在心里。

    其实,阮棠本人的模样比死去的黄牙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满手血腥,脸上和身上也全是黏腻腥臭的血,手指还在痉挛地颤抖。

    这是阮棠第一次杀人,但意外的,她的心里竟然没有什么抗拒的情绪。

    蒋野说的其实是对的。

    杀人和杀猪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甚至真的比较起来,杀猪比杀人还要更难些,毕竟猪的重量和力气都远胜于人。

    “里世界,久违了”

    在炽热的日光炙烤下,阮棠浑身虚弱无力,却掀唇笑了起来,眼底光芒灿然明亮。

    至少她的第一步,已经改变了,不是吗

    她杀死了中年男人,而自己虽然算不上毫发无伤,却

    比预知梦里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预知梦里,她穿越到了这个场景之后,自然是拼尽全力地挣扎和反抗。

    但那时的她没有任何经验,浪费了许多的时间和机会,只知道死死地和男人纠缠在一起。

    她被男人拽着头发砸在了地上,额头上全是鲜血;她被男人掐住了喉咙,险些窒息而亡。

    她遍体鳞伤,挣扎在生死线上,流尽了无数鲜血。

    幸运的是,一柄远方而来的飞刃救了她。

    那群好心人杀死了黄牙男人,还给她留下了两块玉米面饼子和一竹筒水,救了她的命。

    中年男人的脖颈处还在源源不断地流淌着鲜血,温度从滚烫逐渐变得冰凉。

    阮棠定定地看着流动的鲜血,喉结滚了滚,干涩而饥渴。

    她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她想像野兽一样去舔舐那些鲜血,那必然是滋润的、甘甜的,是梦寐以求的“食物”。

    这具身体已经太久没有进食,也没有喝水,又经过了刚刚的那番爆发,已然濒临绝境。

    但是,不行她不能这么做

    阮棠用力地闭上眼,牙齿打颤,抵御着诱惑和渴望。

    她并不是道德底线太高之人,如果死亡和食人血两条路放在一起,她肯定会选择后一项。

    只是,还没到那种境地。

    而且,里世界规则特殊,如果她真的喝了人血,在修炼之后,非常容易走进岔路,变成半人半妖魔的恶心状态。

    再等等,她想等等预知梦里的好心人。

    如果他们仍然出手相助,她便不需要喝腥臭的血去谋求生存。

    如果他们打消了念头离开了,她那时再做打算不迟。

    另一边,兽车摇摇晃晃地向前行驶,车上坐着一老一少两人,穿着月白色的药宗服饰,腰间佩戴着一块质地莹润的药玉。

    老人须发皆白,正微阖着眼睛打盹。

    少年生得眉清目秀,看起来像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也是半眯着眼睛,睡得香喷喷的。

    倏地,少年猛地惊醒,环视了一圈车内景象,神色震惊而迷惑。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在这里

    宋柯满脸问号,整个人都是懵的。

    最近,奇怪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比如说秦家的秦渊突然昏迷不醒,怎么治疗也没有效果。

    当然了,这和他关系不大。

    主要他和秦渊也不熟,只是秦渊名气太大,和阮家关系紧密,所以交友广泛的他也听了一耳朵。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那就叫一个天地之奇闻,堪称惊天地泣鬼神,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家白哥,竟然主动提出替嫁,嫁给昏迷的秦渊做媳妇儿了

    宋柯还作为穆白的“娘家人”参与了酒席,全程迷蒙,连一向喜欢的美食都没办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宋柯“”

    宋柯heih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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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很不理解简直大为震撼

    宋柯看人还是很准的,更何况还和穆白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

    他可以笃定地说,白哥心里喜欢的人绝对是阮家大小姐阮棠。

    对那个所谓的秦渊,白哥根本没有半分好感,只能说是相看两厌,恨不得他原地消失才好。

    结果,白哥竟然嫁过去了他竟然嫁给了秦渊

    这是什么滑天地之大稽的笑话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离大谱

    白哥,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说说话秦家人是不是拿着刀在后面逼你了

    兄弟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就是豁出一条性命,也不能让你糊里糊涂地嫁给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自己厌恶的男人

    宋柯都准备去“抢亲”了,还是穆白的话语打消了他这个念头,只能含恨放弃。

    宋柯是个聪明人,穆白没说得太深,但结合前因后果,他很快分析出了行动缘由。

    对此,宋柯只想竖大拇指,由衷地说一句白哥牛掰

    白哥真的,爱得太深沉了,感天动地的爱情哇,牺牲得太太太大了

    宋柯听说过为爱做小三,但是为爱替嫁,这还是完完全全头一遭

    说宋柯对阮棠没有一点儿好感,那是假的。

    像阮家大小姐那般国色天香的绝代佳人,怎么可能有人能控制住不动心

    早在见阮棠的第一面,宋柯全部的心神便被她攫取。

    能言善辩的宋柯第一次感觉自己是那么的笨嘴拙舌,好像连话都不会说了。

    但是宋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无论是哪个方面,都远远地配不上阮棠,所以努力地将好感藏在了心底最深处,没有产生过任何非分之想。

    可是喜欢归喜欢,换位思考,如果把宋柯放在穆白所在的位置,他还真不一定能鼓起那个勇气

    啊不,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就是替嫁吗还是嫁给一个昏迷在床上、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的男人。

    要么他嫁,要么阮棠嫁。

    既然这样,那还是他以身代之吧。

    这么一想,好像白哥的做法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理解是理解,连着这么几天,心里惦记着事情,宋柯都有些失眠。

    一方面,宋柯想去安慰阮棠,陪在阮棠的身边。

    他想告诉她,不要觉得难过,这是白哥自己的决定,是白哥心甘情愿,阮棠不亏欠白哥什么。

    另一方面,宋柯又有些担心穆白。

    秦家家大业大,是传承几百年的豪门,规矩众多。

    会不会有人故意为难白哥,给白哥下马威,排斥欺负他

    白哥过得好不好

    众多杂乱的心思汇聚在一起,宋柯的眼睛下面都多了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成天困得很。

    因此,八月八号中午

    ,难得感觉到了睡意,宋柯习惯性地躺在床上午睡。

    谁能想到,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奇怪陌生的地方。

    就在宋柯走神的时候,复杂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灌入,疼得宋柯揉了揉太阳穴缓解。

    等宋柯整理完记忆,只觉头晕脑胀,欲哭无泪。

    他好像穿越了。

    还穿越到了玄妙的高武世界,成了一个同龄同名同姓的“宋柯”。

    这个宋柯生活在一个名字叫“陶镇”的地方,孤儿出身,但是还算幸运,药学天赋不错,被药宗陶镇分堂宋副堂主收为了亲传弟子。

    相对于朝不保夕的贫民,以及吃了上顿愁下顿的普通百姓,宋柯已经打败了百分之九十的人,堪称幸福优渥。

    可是,这样的“优越”生活,宋柯一点儿也不想要

    他父母健在,家庭温馨美满,虽然也看了不少穿越小说,中二的时候做过热血的武侠梦,但是根本不想真的穿越

    他也没出意外,不应该出现猝死之类的情况,怎么好端端地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宋柯的眼睛里都开始往外冒泪花。

    就在这个时候,他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虚拟屏幕。

    一个模糊朦胧的声音遥遥响起,好像在宋柯的耳边,又好像在他的脑海里。

    穿越成功血条大于20,存活成功恭喜您获得天赋药学技能500加成

    当前位置妖魔乱世里世界穿越倒计时209天23时55分42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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