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沥这事儿, 真是各种意义上的无语。
毫不夸张的说,吃瓜群众看到都已经麻木了。
随着这一批年轻男演员中燕绥,管宁,李栾等人的陆续崛起, 江沥这个大两岁、出道早, 甚至大一就开始接戏的前辈, 多年积累的优势被一个金枝提名轻而易举地赶超, 甚至一再被拉踩成绩、审判演技, 他本人真的一点儿都不急吗
然而除了江沥自己, 还真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现在的状态十分割裂既像是有恃无恐、任性妄为, 又像是自暴自弃, 破罐破摔
其实,如今的局面并没有烂到不能收拾。
哪怕睁着眼睛说瞎话,发一句“只是朋友”呢
可江沥偏偏就这么僵持着既不去回应,也不出来否认, 甚至不对粉丝加以安抚, 一切行为举止可以总结为五个字钝刀子割肉。
每割下一片肉, 都痛得他那两千多万的粉丝浑身痉挛, 耐心更是随之被消磨。
一路陪伴的粉丝往往心怀包容,能抗压。
她们或许不会轻易因为竞争对手的好成绩、好资源而破防,但一定会为正主的不作为、不努力、不上进而心累无力
受不了的早早爬墙走人。
还怀揣希望的仿佛在等江沥回头是岸。
谁看了不说一句“正主没救, 粉随正主”呢
有营销号带燕绥和江沥三次“不期而遇”的节奏, 随着讨论量飞速增多,这个话题也渐渐被送上热搜榜前列。
广场的江沥的粉丝忙活得不行
但更多人的情绪甚至都在崩溃边缘
她们已经无力去反驳、控评,倒是燕绥的粉丝一派的神清气爽。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看看我们小燕喔”
“路人朋友请关注血性、关注李嵩, 谢谢”
“铁血无情事业批燕绥欢迎路人朋友入坑”
有圣母指责燕绥粉丝趁着人家爆恋情, 在词条广场卖安利是发难财的恶劣行为。
燕绥粉丝不干了
“藏好你那10级粉丝牌再来说话吧”
“拜托有本事就管住第三条腿别谈啊”
“真的想不通耶,是有人拿刀逼他去约会吗”
“我们又没被拍,亏心的也不是我们喔”
燕绥除了播剧和宣传,本来就没什么物料。
这会儿好不容易来个机场路透,本来能高高兴兴聚在一起讨论,是你江沥老师携女友、携哭天喊地的粉丝出来闹场子耶
事情都做了,还不让人说两句啊
除了微博这个主战场,其他平台风向也类似。
一而再、再而三的爆恋爱新闻,觉得沉没成本太大、死活不脱粉的粉丝忍得了,有好感的买股路人也忍不了了
“江沥,你要是个男人,就给她一个名分。”
要么正大光明的恋爱,女友粉是走是留都是人家的自由,起码就冲你敢公开,咱这些“路人”立马收声,不再多嘴一句往后该支持的还是支持。
可直到下午怒云之上剧组转移曼谷,参演演员们的各种路透爆出,江沥依然在装死。
有心灰意冷的粉丝在娱乐组发帖脱粉,截了自己的超话等级,又贴出几年来对江沥的商务支持记录,和每年不落的生日会票根,还有江沥的数份亲笔签名。通过简单计算,这些“支持”的分量加起来没有九万也有八万,可以说沉没成本已经不算小了,但离开的那一刻,似乎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沉重
“感觉挣脱了一个枷锁。”
楼主说“我会去追求真正给我带来快乐的人。”
整篇帖子文笔朴实,感情充沛。
其感染力之强,让各家粉丝都忍不住共情
发酵到晚上,这篇回复量多达5000、转发多达8000,内容包括但不限于现粉丝和前粉丝们对江沥出道初期热情满满的怀念,对他面对绯闻毫无回应的问责,以及对他事业倦怠、荒废时光的痛惜的超级大热帖,被各大营销号整理搬运。
大概是这番催化起作用了,江沥几个脱粉“前大粉”联合了声量,搞出一个抽奖总价值超过10万的“问责”说明
“江沥今晚必须要给一个答复”
时间从此刻开始,自动进入倒计时
燕绥也看了一眼热闹。
他过去总觉得家小题大做,明星也是普通人,谈恋爱约会都不行也太离谱了吧
可现在,小燕老师也有了自己的理解。
“江沥现在的片酬够得上一线门槛了吧”
钟情给他掰了一条蟹腿肉,想也没想,随口答道“差不多吧,他商务不少、几乎每一方面都占着一个广告位,赚得远比片酬多,只要火过一次,那从此赚的都是大钱。”
说着,钟情又自动补充了一句
“小燕老师你不算。”
燕绥拿着肥嘟嘟的蟹腿肉往蘸料里怼了怼,嘿嘿一笑,“我不用那么多钱的。”
赚得多,税也多。
手里进进出出的钱基数越大,越会膨胀欲望。
如果意志不够坚定、意识不够深刻,指不定就得犯下“大错”
钟情见他两口吃完,又剥了一条放到他盘里。
“看那个帖子,像这种六七年里为他花了大几万的粉丝不在少数。江沥是个演员,却有着类似偶像歌手一样对粉丝经济的依赖性,可以理解他谈了女友也不公开。”
燕绥拧着眉头问“她女朋友也能愿意”
钟情笑道“怎么不乐意呢”
他拿起自己手边的擦手毛巾,垫在燕绥的手腕下,“我说得现实点,江沥这副条件其实不差的,和这种人谈恋爱不亏,如果直接一步到位能结婚的话,他日后就算没这么红,也足够一家子过得富足奢侈。”
有这些条件托底,还管什么公不公开
甭管粉丝怎么闹怎么骂,指不定江沥回头还得去安慰他女朋友呢
燕绥小嘴一瘪,“所以受伤的只有花了钱的粉丝。”
花的钱越多,受的伤更重
追星到底图什么啊
省早餐前给嫂子买包
钟情给他装了大半碗海鲜饭,燕绥捏着勺子乖乖开吃。
“那你和我偷偷摸摸谈恋爱,你委不委屈”
小燕老师咽下一口饭,看向钟情“我也没办法给你正名,你委屈吗”
钟情想了想,诚实地点头,“我想要换个你的照片当头像都不行,何况是公开关系秀恩爱小燕老师,你高估了我的自控力,也低估了我的占有欲。”
小燕老师吓得埋头扒饭
“以后、以后再说”
钟情也不勉强,轻轻叹了口气,“以后啊”
因为一些政策原因,怒云之上剧组在曼谷落地,拍得却是在缅甸的戏份,关于这些安排,剧组为了避免后续纠纷,也和双方沟通了很多。
燕绥落地之后,头一件事就是做造型。
他7点起来,简单吃了点早餐。
三个造型师8点半到,摊开了半个屋子的工具,架势可见一斑
语言老师和奚风为了配合,也不得不换场地教学。
奚风看了直呼牛逼“这么扯痛不痛”小燕老师已经麻木了“你快点读完这两句行不行别老是走神开小差”他的脑袋完全被三个造型师掌控,别说头发丝不是自己了,头皮起初还有微微被拉扯的痛感,现在已经完全麻木了
从早上到中午,简单的中饭过后继续。
整个编发过程分为两大步,先接发,再编发,所有工序直到下午才彻底结束。
燕绥经过了数个小时的蜕变之后,已经和他本来郎正清冽的气质完全不同背头细编,精细复杂的发辫之中缀着数条细长闪耀的钻石链,光这么看过去,整个脑地仿佛都闪着细碎的宝石光亮,有一种极度夸张、又桀骜不驯的豪横
“卧槽,你看起来像个嘿帮太子”
从国内专机空运而来的珍贵道具也就位了。
剥下包裹配饰的绒布装袋,造型师将一颗超大满绿蛋面的翡翠戒指戴在燕绥的中指,周边的托钻形成狼牙的形状,戴在燕绥这只纤长白皙的手上,有种别样的冲击
“这是真的”
饶是奚风见到这种收藏级别的珠宝,也得抽气
造型师打开另一个盒子,小声道“还不止呢,喏,这一串是陈导个人的收藏。”她带着手套,小心翼翼取出里边那条冰种阳绿珠链,“据说和戒指是同料来的,可以拿手镯位的极品板料全取了珠子,啧啧”
燕绥顿时感觉脖子重得抬不起来
“这、这真的没有同模道具来替代一下吗”
造型师摇头,“假货它配入镜吗”
奚风在旁边直呼奢侈,“太子爷,你脖子上这一串都能换套房了”
燕绥垂着脑袋,伸手去摸珠链,从编发尾端垂下来的钻石发链顺着耳畔滑下来。
他对着摄像师的镜头一时间有点无言。
最后,挤牙膏似得蹦出三个字“好贵啊”
钟情进门那一瞬间,就被小燕老师、哦不,小燕太子一身的富贵奢靡之气给震住
“陈导是下血本儿了”
他摸了摸燕绥发间的钻石发链,又看向对方雪白的脖颈间佩戴的阳绿翡翠珠链,一时间也被炫花了眼,配合换了造型,仿佛换了个人的全新气质,好像燕绥本就是身价百亿的太子爷,他目光越是漫不经心,越发显得他游刃有余地拨弄着纸醉金迷的氛围,清醒又绝情
晚间,夜戏开拍。
燕绥在众人完全震惊又不出所料的注视下,完成了第一镜。
真太子帕左遇到假太子“峦杭”。
可假太子比真太子更像太子
假太子从摩西分海的人群之中穿过,双手合十,露出那枚象征继承权的戒指,他头都不带垂一下,只是朝一侧略微歪了歪,懒散又理所当然的权当打完了招呼,下一秒,峦杭漫不经心朝身边“小弟”使了个颜色,打手们从场地暗处快速跑出来,数秒之间,已经按住了在场所有作乱的人
“帕左,你真没用。”
帕左这一刻都怀疑自己被老爹踹下台了
假太子自得坐下,仿佛在自己的地盘儿上,他朝后一仰脖子,发间的钻链闪耀不已。
“音乐呢,继续。”
“让我请帕左看一场表演。”
一声“cut”后,陈丹生朝燕绥比了个大拇指。
饰演帕左的演员从地上爬起来,刚想拍拍燕绥的肩膀,看到他脖子上的一套房,硬生生忍住了,“兄弟,你这也太是那个了”
燕绥朝他笑笑,又顿时收敛了表情。
“帕左哥,你又输了。”
“卧槽别吓我了兄弟”
钟情的戏份在后面,他这会儿只能挤在陈丹生的监视器旁边围观,看着人家对小燕老师左摸摸、右摸摸,到底没忍住上去凑了热闹。
“你这架势唬人还有点说法啊”
小燕老师笑不露齿,只是微微扯开嘴角,“是吗”
钟情心里痒痒的,“这都喊cut了,还跟我演”
“你用哪根手指碰的我”
钟老师听不懂缅甸语,他光盯着小燕老师一翕一张的嘴唇看去了,峦杭的妆造都是冲着奢靡夸张,豪横桀骜那一风格去的,无论是说话语气还是眼神控制,都和之前的沈唯截然不同,钟情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吃这个劲儿
场上还在调整布景,他不由地碰了碰燕绥的脸颊。
“你的手要断了。”
话音刚落,钟情的手指就被燕绥张口咬住
“呀”
钟老师倒抽一口气,“你怎么咬人”
燕绥只是掀了掀眼皮,瞥了他一眼,脑袋一甩就去补妆了。摸摸、右摸摸,到底没忍住上去凑了热闹。
“你这架势唬人还有点说法啊”
小燕老师笑不露齿,只是微微扯开嘴角,“是吗”
钟情心里痒痒的,“这都喊cut了,还跟我演”
“你用哪根手指碰的我”
钟老师听不懂缅甸语,他光盯着小燕老师一翕一张的嘴唇看去了,峦杭的妆造都是冲着奢靡夸张,豪横桀骜那一风格去的,无论是说话语气还是眼神控制,都和之前的沈唯截然不同,钟情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吃这个劲儿
场上还在调整布景,他不由地碰了碰燕绥的脸颊。
“你的手要断了。”
话音刚落,钟情的手指就被燕绥张口咬住
“呀”
钟老师倒抽一口气,“你怎么咬人”
燕绥只是掀了掀眼皮,瞥了他一眼,脑袋一甩就去补妆了。摸摸、右摸摸,到底没忍住上去凑了热闹。
“你这架势唬人还有点说法啊”
小燕老师笑不露齿,只是微微扯开嘴角,“是吗”
钟情心里痒痒的,“这都喊cut了,还跟我演”
“你用哪根手指碰的我”
钟老师听不懂缅甸语,他光盯着小燕老师一翕一张的嘴唇看去了,峦杭的妆造都是冲着奢靡夸张,豪横桀骜那一风格去的,无论是说话语气还是眼神控制,都和之前的沈唯截然不同,钟情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吃这个劲儿
场上还在调整布景,他不由地碰了碰燕绥的脸颊。
“你的手要断了。”
话音刚落,钟情的手指就被燕绥张口咬住
“呀”
钟老师倒抽一口气,“你怎么咬人”
燕绥只是掀了掀眼皮,瞥了他一眼,脑袋一甩就去补妆了。摸摸、右摸摸,到底没忍住上去凑了热闹。
“你这架势唬人还有点说法啊”
小燕老师笑不露齿,只是微微扯开嘴角,“是吗”
钟情心里痒痒的,“这都喊cut了,还跟我演”
“你用哪根手指碰的我”
钟老师听不懂缅甸语,他光盯着小燕老师一翕一张的嘴唇看去了,峦杭的妆造都是冲着奢靡夸张,豪横桀骜那一风格去的,无论是说话语气还是眼神控制,都和之前的沈唯截然不同,钟情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吃这个劲儿
场上还在调整布景,他不由地碰了碰燕绥的脸颊。
“你的手要断了。”
话音刚落,钟情的手指就被燕绥张口咬住
“呀”
钟老师倒抽一口气,“你怎么咬人”
燕绥只是掀了掀眼皮,瞥了他一眼,脑袋一甩就去补妆了。摸摸、右摸摸,到底没忍住上去凑了热闹。
“你这架势唬人还有点说法啊”
小燕老师笑不露齿,只是微微扯开嘴角,“是吗”
钟情心里痒痒的,“这都喊cut了,还跟我演”
“你用哪根手指碰的我”
钟老师听不懂缅甸语,他光盯着小燕老师一翕一张的嘴唇看去了,峦杭的妆造都是冲着奢靡夸张,豪横桀骜那一风格去的,无论是说话语气还是眼神控制,都和之前的沈唯截然不同,钟情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吃这个劲儿
场上还在调整布景,他不由地碰了碰燕绥的脸颊。
“你的手要断了。”
话音刚落,钟情的手指就被燕绥张口咬住
“呀”
钟老师倒抽一口气,“你怎么咬人”
燕绥只是掀了掀眼皮,瞥了他一眼,脑袋一甩就去补妆了。摸摸、右摸摸,到底没忍住上去凑了热闹。
“你这架势唬人还有点说法啊”
小燕老师笑不露齿,只是微微扯开嘴角,“是吗”
钟情心里痒痒的,“这都喊cut了,还跟我演”
“你用哪根手指碰的我”
钟老师听不懂缅甸语,他光盯着小燕老师一翕一张的嘴唇看去了,峦杭的妆造都是冲着奢靡夸张,豪横桀骜那一风格去的,无论是说话语气还是眼神控制,都和之前的沈唯截然不同,钟情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吃这个劲儿
场上还在调整布景,他不由地碰了碰燕绥的脸颊。
“你的手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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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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