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俏影帝

    商砚选择避重就轻, “林母被转移到了b市,我们来这里旅游, 正好来问她一些事情。”

    “林姨到底发生了什么”杜寻很平静。

    “是这样的”商砚把之前杜砚与杜父所聊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嗯。”杜寻点了点头, 抬头淡淡看向商砚“你还没回答前面几个问题。”

    空气好像被人施法定住了,两人平静的对视,目光交汇中, 似是爆发了无数的电流, 又似是燃起无数硝烟。

    看来还是避不开, 商砚叹了口气, 对方很明显只是在强装淡定,如果是平常,关于母亲的事,杜寻不会如此冷静。

    他觉得此刻的杜寻如一个机器,只是机械地在询问,根本还没从关闭三天的那个状态里走出来。

    抿了抿唇, 开始一一回答“那个是我和杜砚拍的。”

    杜寻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嗯,继续。”

    “我们才到酒店不久,一直在研究旅游路线。”划重点。

    “嗯,我知道了。”杜寻依然面瘫脸。

    商砚“”你这个状态我很慌啊。

    他试探道“你没什么别的想问我吗”

    杜寻心不在焉,“问完了。”

    商砚再次试探“我背着你乱搞, 你不生气”

    杜寻依然心不在焉“那不还是我吗没事。”

    商砚彻底确定了,杜寻这是根本还没回神。

    是时候下一剂猛药了。

    他扑过去,把对方按倒在床上, 开始剥鸡蛋壳,“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

    “你做什么”杜寻渐渐回神,眸光犀利起来,脸颊因薄怒而泛起红晕,“还想故伎重施,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

    “这话你说了没十遍也有八遍了,可我还是好好的。”商砚居高临下地看着人,一边眉稍得意地扬起,嘴角也溢出坏笑,“你刚刚也说了,反正都是你,没事啊。”

    “那只是回答你的问题,跟你此刻所为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你在逗我吗

    商砚清楚地从那恢复神采地双眸中读出这句话,他笑了笑,“刚刚我们正要他都答应我了,现在你来了,按照你的逻辑,你应该履诺了,来吧。”

    杜寻“”

    他发现哪怕有一天他死了,商砚也能把他气活回来。

    “多谢夸奖。”再次成功眼神交流的商砚笑了。

    “你给我起来。”杜寻额头青筋蹦哒地十分欢快,“你当我不了解他,他能让你弄”

    好歹相处了二十几年,对于杜砚的性格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商砚停下了动作,抵着对方的额头,轻声问“清醒了吗”

    杜寻睫毛轻颤了一下,“嗯。”

    “那几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在想什么”杜砚的心结他知道,但杜寻的,他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事事都猜到。

    “我为什么要”

    “嘘。”商砚以中指抵住对方的唇,“不要说你没有义务告诉我,也不要说你没想什么,杜砚一开始也这么说,你猜我做了什么”

    杜寻手指蜷了一下,语气却是漫不经心,“下药还是装可怜”

    “都不是。”商砚轻描淡写,“我不过是,砍断了我的左臂而已。”

    “你”杜寻蹭的一下弹起来,翻身调转了两人的方位,动作极轻地摩挲着商砚的左臂,嘴唇有些哆嗦,“是哪里”

    商砚没有回话,只沉默地看着对方那恨不得拿放大镜在他身上找伤口的架势。

    找了半天连蹭伤都没发现一块,杜寻眸光冷下来,“你骗我”

    “没骗你,我只是用办法恢复了,但,我不介意再来一次,而且,我没有恢复的办法了。”商砚笑望着对方。

    “你真够无耻的。”杜寻几乎咬牙切齿,就是算准了他不敢赌。

    “你可以不管我。”商砚摊手。

    没办法,谁让你一直以来,都那么纵容我呢

    杜寻、杜寻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狠狠地闭上了眼,再睁开时,目光已很好的被深潭包裹,他问“第二世时,你是认出他后,才选择在一起吗”

    这已是他能表达的极限,他了解商砚,对方并非不负责的人,这个问题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正因此才格外痛苦,怨不得,释不得。

    无处可怨,唯有自苦。

    我这样问,你能懂吗

    杜寻的表情很平静,这句话完全可以理解成质问的意思。

    如果商砚没有听懂话里的潜意思,那么杜寻就会趁势表明只是在纠结这个问题,然后将真正的原因永远掩藏在心底。

    “虽然很对不起你,但”商砚抬起头来,凑到对方耳边,轻声道“我见异思迁了,没有认出来就移情别恋了。”

    所以,你可以怪我。

    这一切,不是你的问题,你不用压抑情绪,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坏人,我来当。

    “幸好你们是一个人,否则我的选择困难症要发了。”商砚靠到枕头上,揽住人的脖子往下压了压,额头相抵,温度和力量也在无形中传递。

    “所以,你愿意原谅我这个大猪蹄子吗”

    杜寻几乎是仓皇地垂下眼眸,错开那如一张无形的情网包裹住他的视线,对方毕竟懂他。

    待汹涌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方才抬眸,“是吗那你可真够残忍的。”

    这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深情,这情如利剑,残忍的切开他的肌肤,嵌进他的心脏,在那里汲取养分,又回馈了更多回去,所以

    “我原谅你了。”

    “我一定会”商砚正想指天发誓表白心迹。

    杜寻一个眼刀飞过去,“一码归一码,之前的原谅你了,但现在,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床单怎么回事”

    商砚无辜眼,“我不相信你闻不出来这是牛奶。”

    气氛轻快起来,并不是伪装出来的虚假的和谐,而是每粒氧气都跳跃起来的轻快。

    “哦,现在闻出来了。”杜寻眸中划出一道幽光。

    他当然看的第一眼就发现了,事实上这已经不是杜砚第一次用这种手段了,挑衅他是吗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对着商砚抬了抬下巴,“你闭眼。”

    商砚顿时警惕,“干嘛”他们现在的姿势可并不妙。

    “让你闭就闭,不想我原谅你了”

    商砚无语闭眼。

    杜寻如狼王逡巡领地般扫视一圈,最终踩了几个明显的点种下草莓。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衣服就这样掩开,在他看见前不许拉上。”

    商砚“”

    你们无不无聊

    他痛心疾首,“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杜寻瞥了他一眼,“我们的事,你别管。”

    “你讨厌他”

    “如果有人和你抢房子,你怎么想”

    商砚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杜寻说的房子是身体的意思。

    他真诚建议,“可以一起住。”

    杜寻“前提是这个室友安分,太闹腾的讨人嫌。”

    商砚沉吟片刻,“那看来,你还是挺喜欢他的。”

    “何以见得”语气带着淡淡的不可思议。

    “我看你们之前的聊天记录你每天像叮嘱儿子一样的叮嘱他,你都没对我这么细心过。”带着一丝幽怨。

    “我不过担心他坏事连累我。”

    “呵呵。”商砚不可置否,就杜砚那样的,自理能力妥妥的,杜寻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但还是坚持发信息,“你想通过发这个了解他就直说。”

    杜寻拒绝交流这个问题,只淡淡道“明天趁景区下班前你们先进去开个房,晚上我想去”

    叮,杜寻线任务进度百分之百。

    “我知道,我陪你。”商砚抬手捂住眼睛,你们终于,都回来了。

    “嗯,你是不是,给我活殉了”

    “不然呢你想让我独守空房”

    商砚故意插科打诨,本来也是要抽离意识的,他不想对方对这件事产生负担。

    杜寻“我死后,身体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直接消失了。”其实是变成红色石头了,但商砚觉得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知道了。”杜寻脸色有些发青,“你们千万不要去那个博物馆,歪曲历史的玩意。”

    商砚心虚地咽了下口水,“放心,我不去。”

    次日杜砚醒来,幽幽盯了那几颗草莓一会儿,很好,对方比他想的还要难缠几分。

    商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这个”

    杜砚抬手打断了他,“我明白,你不用解释。”

    他怎么会被区区几颗草莓挑拨,让别人渔翁得利呢

    商砚再次叹气,把昨晚那句话对杜砚也说了一次,“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我们的事,你别管。”

    “昨晚他也这么说的。”

    “还算他有几分担当。”

    “”

    今天不是周末,博物馆里人不算很多,商砚到后,终于明白早上杜寻那发青的脸色是为何了。

    杜砚十分严肃地看着博物馆墙壁上的记载,问“你那一世,是狐狸精”

    “这个”商砚也很无语。

    他们的墓被无耻的盗墓贼,哦不对,是考古的给挖了。

    但萧弈没有留下身体,后人只发现了他的身体和几根狐狸毛。

    于是就有人根据留存下来的历史推测,晋武帝萧弈一生纳的唯一一位妃子是一只狐狸,故此她一生没有留下画像,也生不出子嗣。

    杜砚没等商砚回答完,继续说道“既然是狐狸精,那就合该做下面那个,你说对吗”

    这段历史他没读一千也有八百遍了,历史怎么会出错呢商砚肯定是狐狸精。

    商砚本来打算解释的话吞了回去,意味深长道“你真的觉得狐狸精该做受吗”

    悄悄打开手机开始录音,仔细想想,杜砚的确有不少好招数可以借鉴。

    “当然。”

    商砚欣慰了,“好巧,我也这么认为。”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自己坑自己系列。,,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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