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和郭姐的旅行【求订阅】

小说:人生1984 作者:拾寒阶
    不是夫妻,就不能干那事了吗

    法律都只管非自愿和强暴,不管这你情我愿的婚外情事,谁去管这闲事

    只是郭婉华这么绘声绘色的一描述,李云海顿时感觉软卧包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异样,像有一种特别的情感在发酵,房间的温度骤升十几度,让人燥热难耐。

    窗外是刺骨的严寒和呼啸的北风,满目萧条的冬景,不着一片叶子的树丫。

    那光秃秃的树,倒让李云海想象隔壁那白花花的情景,也是如此这般,不着片叶。

    郭婉华脸上的红晕尚未消退。

    她明晃晃的欢喜之情,从嘴唇角挂上眉梢,那目光热辣辣地要在李云海身上燎着了火来。她动了动唇,半词没蹦,这世间所有的情话都在她眼里漾开了。

    郭婉华是个30来岁的女子,这样的年纪,对一个女人来说,身体和情感,都处于成熟的阶段。

    她的心和她的身体一样,都渴望某种关怀和爱抚。

    可是,她又是那样的家庭。

    那個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就算还有点干劲,又岂能令她满意

    何况据她所言,她和陈万兆之间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

    平时不想不看,也就可以做到不念不动。

    今天忽然之间看到那样的情景,让她怎么能不心猿意马

    她心底渴求的缱绻情谊,似初春的细雨,绵长而温润不离不弃正好滴落在她的身上。

    李云海和她四目交汇的时刻,他来不及躲闪她的火辣与温润。

    两人脉脉相视,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有渴望,却不敢奢求,只能羞涩地让时光在那轻展的素笺上留下李云海的豪情与刚毅。

    哪里有红尘,哪里就有女人多情缠绵的身影。

    哪里有女人,哪里就有红尘如花般的灿烂。

    她多么想在李云海的耳边问一句如果有一天我情绪激动的抱了你,你会立刻把我推开,还是会把我抱得更紧。

    两人相视的片刻,其实只有一刹那,却仿佛永恒般的凝固。

    “郭姐,我看看扑克。”李云海微微一笑,伸出手来。

    他分明年轻,却又如此沉静

    难道她娇俏的容颜,并不能让他心动分毫

    郭婉华满眼的情意,化成了一声长长的无声叹息。

    她刚才差一点就不顾一切的想要投身于李云海的怀抱

    就像隔壁那对没羞没臊的人一样。

    也在这软卧的车厢,来一场爱过即忘的旅途。

    李云海的冷静,带给郭婉华无比的心酸,但又给了她继续这段友谊的勇气和借口。

    两人交接扑克牌的时候,手指不经意间轻轻触碰。

    她往日微凉如玉的肌肤,此刻却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热辣。

    李云海接过扑克,打开封口,倒出一盒崭新的牌。

    软卧只有一张椅子。

    郭婉华便在下铺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李云海熟练的洗牌,说道“我们打什么牌”

    郭婉华以手支颐,温柔的问道“你们平时打什么牌呢”

    “十点半、凑十、接龙,都可以。”

    “接龙怎么玩”

    “把54张牌任意分为两堆,我俩任选一堆,分牌者后选,按照分粥原理进行,两人依次出牌排成一列,有两张一样的牌时就可以收起,变成你的手牌。直到对方手里无牌者为胜。”

    “这个好玩,就玩这个。”

    “郭姐,你来分牌。”

    郭婉华把牌分成两堆。

    李云海选了一堆,郭婉华拿了另一堆。

    两个人你一张,我一张的放牌到桌面上,遇到有相同的牌,就可以将两张牌之间所有的牌收走。

    这种玩法可以消磨时间,如果双方运气都好的话,一次可以玩大半天。

    郭婉华问道“你们平时玩,赌不赌彩头”

    李云海笑道“赌啊,谁输了,就亲对方一口。”

    “你还真会玩,怎么样你都不吃亏。”

    “我和林芝是准夫妻嘛谁亲谁不是一样的”

    “那我们之间呢玩点什么花样我看别人玩牌,都是贴纸条。”

    “呃和女人玩牌的话,最好就是赌脱,咳,衣服。”

    “你要和我赌吗”

    “哈哈”

    “你怕输光吧”

    “郭姐,你要是这么激将我的话,那我真敢和你赌。”

    郭婉华到底还是怂了,噗嗤笑道“天气太冷了,还是不玩这个,怕让你感冒了,林芝那边不好交待。”

    两人开着玩笑,轻松的玩着牌。

    李云海就要赢了,郭婉华手里只剩三张牌。

    结果她放了一个3,把桌面上的十几张牌都给收走了。

    两人又玩了十几分钟,这才分出胜负。

    外面传来列车员的喊声“盒饭,盒饭啊盒饭供应啦想吃饭的请抓紧时间啦啤酒白酒矿泉水,花生瓜子煮鸡蛋。”

    李云海打开房门,问道“同志,有什么菜”

    餐车员麻利的喊道“道口烧鸡、宫保鸡丁、红烧鱼块、青椒肉片、猪皮冻饭。”

    李云海问郭婉华要吃什么

    “红烧鱼块。”郭婉华说道。

    李云海买了个红烧鱼块饭,一个青椒肉片饭,又问矿泉水怎么卖

    “崂山矿泉水一毛五,益力天然矿泉水两毛。”

    李云海又买了两瓶益力牌天然矿泉水,这也是我国最早的矿泉水品牌之一。

    他见那煮鸡蛋还行,又买了六个煮鸡蛋。

    列车上还没有流行用一次性的泡沫饭盒,都是用的铝饭盒,吃过以后餐车员会过来回收。

    郭婉华将桌板上的扑克收起来。

    李云海把吃的放到桌面上。

    郭婉华先到软卧自带的洗手间洗了手,然后把鸡蛋一个个的剥了,放了四个在李云海的饭盒里。

    李云海笑道“每人三个,我吃不了这么多。”

    “你是男人嘛,饭量比我大。”郭婉华又扒了一些饭菜给他,这才开吃。

    吃过饭,两人继续玩扑克。

    时间不知不觉间过去。

    晚上,李云海把门关紧了,爬到上铺休息。

    郭婉华躺在下铺,问道“米国那个叫杰克的,不是问你拿货吗你发过去了没有”

    李云海道“还没有呢等他的货款打过来了再发货。郭姐,你出来这么久,工程机器的生意离得开你吗”

    “那点小生意有什么离不开我的工程机器都是一套一套的采购,又不像你的产品,一万、几万台的卖”

    两人似乎有聊不完的话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停止交谈,准备睡觉。

    李云海侧身而卧,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

    他张开眼睛,借着外面闪过的灯光,看到郭婉华在换睡衣。

    她是等李云海睡着了这才换睡衣的。

    但她哪里知道,李云海并没有睡着呢

    窗外的灯光,忽明忽暗。

    白花花的身影,在他眼前忽隐忽现。

    郭婉华的身材无可挑剔的完美

    她身形颀长,多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

    优雅的脖子和锁骨,玲珑曼妙的体形。

    微微弯腰时,曲线毕现。

    她有一幅修长窈窕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婷婷玉立。

    李云海闭上了双眼。

    一切复归于平静。

    列车况且况且的声响,像催眠的摇篮曲,让人沉醉梦乡。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郭婉华换回了衣服,坐在窗口,怔怔的望着外面出神。

    李云海下床来,活动一下手脚,问道“郭姐,你起这么早”

    “睡不着。”郭婉华转过头来,温婉的一笑,“姐年纪大了,觉反而少了。”

    她不好意思说的是,昨天晚上她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尽是她和他渴望而不可得的情景。

    以她这样的品貌,哪怕她已有家室,追求她的男人必定不会少。

    但她囿于传统的礼法,从来没有迈出雷池一步。

    有些事情一旦做出来,就无法回头。

    而郭婉华现在还不至于走到那一步。

    李云海洗漱完毕,和郭婉华一起到餐车,点了些吃的。

    列车上的东西卖得贵,一般人舍不得在这上面吃饭。

    但能坐软卧的人肯定不在乎这几个钱,所以餐车这边人挺多的。

    李云海他们刚坐下,几个男人走过来,坐到了他们的旁边,因为座位不够,有一个中年男人四下一瞧,坐到了郭婉华对面。

    中年男人显然被郭婉华的艳光四射所吸引,先是小心翼翼的瞥上几眼,然后大胆的张望,继而主动的搭讪,问道“这位小姐,你是从香江来的吧我看你像是香江人。”

    郭婉华淡然的道“我是香江人。”

    中年男人见她搭话,很是高兴,掏出一张名片,双手持着,毕恭毕敬的递了过来,说道“我也是香江人,我看你有点面熟,或许我们在香江见过面”

    郭婉华接过名片,放在餐桌上,看了一眼,说道“徐保祥先生,你是艺城影业的股东。你们公司在内地也有业务吗”

    徐保祥西装革履,外面披了件呢子大衣,很显潇洒。他呵呵笑道“莪们和内地的电影公司合作拍一部电影。小姐,请问贵姓”

    “我不是小姐,我是太太了。”郭婉华道,“你说你见过我,那我们应该是见过面。我先生在你们艺城影业也有股份。”

    徐保祥大为惊异,问道“你先生是哪位”

    “陈万兆。”

    “哦对,陈万兆先生是我们影业的股东。你是陈家的五姨太”

    “不,我是他的妻子。”

    “对对对,我的口误。陈先生的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

    “陈太,你来内地是谈什么投资吗”

    “嗯”

    “陈太,你这次到花城,还是直接回香江”

    “我暂时住在花城。”

    “太好了,我也会在花城逗留一阵,有空我们约个饭局吧”

    “到时再说吧”

    徐保祥拿出一支笔,问郭婉华在花城的联系方式。

    郭婉华淡然回答道“我还没有确定住在哪里。”

    徐保祥只得收起笔,笑道“我们订了花园酒店的套间。那是内地最好的酒店,你也可以住到花园酒店来。”

    “我在那边有朋友招待,不劳你费心了。”

    “这位先生是你的弟弟吧”徐保祥看了李云海一眼,问郭婉华。

    郭婉华没有回答他,而是起身说道“徐保祥先生,我吃完了。再见。”

    李云海放下筷子,和郭婉华起身离开。

    徐保祥起身,跟在他俩身后。

    郭婉华停下脚步,问道“徐保祥先生,你还有事”

    “哦,没事,我上个洗手间。”徐保祥打了个哈哈,说道,“我和你先生是好朋友,以前经常在一起打高尔夫球。只是很少看到陈太你出席各种活动呢”

    “我不太喜欢那种社交场合,平时都在家里带孩子。”

    “真是贤妻良母要不是陈先生身体抱恙,他也舍不得让你抛头露面,到内地来跑业务。”

    徐保祥说是要上洗手间,却一直跟在李云海和郭婉华身后。

    郭婉华和李云海进了自己的软卧间,把门关了起来。

    李云海问道“郭姐,你不想见到他”

    郭婉华坐下来,喝了一口水,嘘了一声。

    李云海心念一动,冷不丁的将房门打开来。

    徐保祥果然站在门外。

    李云海咦了一声“徐先生,你怎么替我们守起门来了”

    这是暗讽对方是看门狗。

    徐保祥脸皮不是一般的厚,笑道“旅途漫漫,难得碰到一个熟人,我还想找陈太聊聊天。”

    他对里面的郭婉华说道“陈太,到了花城以后,我要怎么联系你”

    李云海堵住门口,不让他进来,说道“她要休息了,请你离开。”

    徐保祥眼神一厉,盯着李云海道“你是谁为什么和陈太住在一个房间”

    李云海沉声说道“这与你无关。”

    徐保祥冷哼一声“陈万兆先生是我的义兄,陈太就是我的义嫂我有理由替他照顾好义嫂你如果陈太的保镖,你无权干涉她的私生活。如果你是其他什么人,那你更加没有权力管她的事”

    郭婉华挥了挥手,说道“徐保祥先生,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云海,把门关上。”

    李云海昂然说道“徐先生,你如果不离开的话,我喊列车上的乘警过来了。你已经打扰到我们的休息。”

    说完他嘭的一声将门关上,上了门闩,转身坐下。

    郭婉华手扶着额头,轻声说道“他和老头子很熟。但老头子很少带我在他的兄弟面前露脸。”

    “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也知道,他那帮狐朋狗友,没一个靠谱的。人前是大哥,人后睡大嫂。这样的事情,并不鲜见。”

    “看得出来,他对你有企图心。”

    “云海,你觉得姐是什么样的人”

    “美人好人。”

    “是吗你给我的评价挺高。”

    “我看人不会有错的。既然你不愿意见他,不见便是了。他还敢乱来不成”

    “老头子现在病了,很多产业上的管理,都有些力不从心。如果你以为徐保祥接近我,只是贪图我的美色,那你就错了。他算计的是老头子在艺城影业的股份。”

    “艺城影业,那是香江三大电影公司之一。”

    “你对香江的事情,也知之甚详啊”

    “我也只是听说过,看港片的时候,曾经看到这家影业公司。”

    “嗯,是的。”

    李云海对香江的电影圈有一定的了解。

    每个喜欢港片的人,对香江那几家大型的影业公司都不会陌生。

    艺城影业火了整整一个八零年代。

    可惜的是,到九零年代后,这家影业公司便分崩离析,于1991年停止营业。

    一家公司的倒闭,原因是多方面的,股东之间不和,明争暗斗也是一个重要原因。艺城影业的倒闭,或许和陈万兆的去世有关系。

    李云海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事,便提醒郭婉华道“艺城影业红不了几年了,你们如果手里有它的股份,还不如趁现在卖掉。”

    “艺城影业现在如日中天,你怎么说红不了几年了”

    “日月盈昃,这是自然之理。何况一家影业公司呢如果你要抛售手里的产业,当然是在它最辉煌的时候,才能卖出高价。等到它日薄西山时,你再想抛售也不值几个钱了。”

    “这你的话有几分道理。云海,我争的遗产中,就有艺城影业的股份。因为我觉得这家公司以后会发展得更好。你看啊,公司现在拍的很多电影,都十分的卖座,票房收入也有保证。”

    “陈万兆手里的艺城影业的股份,会留给你继承”

    “嗯,暂时来说还是的。”

    “那你一定要听我的,把这部分股权全部卖掉,或者你不要这部分遗产。”

    “你真这么肯定”

    “郭姐,我的判断不会有错。一家股份公司,最忌讳的就是股权之争。有人觊觎你的股权,说明公司内部存在分红不均的情况。迟早会败亡。”

    “好,我想想。反正股权现在也没有落到我手里呢我们玩牌吧”

    列车于下午两点半钟抵达花城。

    李云海和郭婉华收拾行李下车。

    徐保祥似乎特意在下车的地方等候郭婉华。

    他对李云海充满了敌意。

    李云海护着郭婉华走向出口,也不理那个家伙。

    徐保祥提着行李箱,大步走上前来,笑道“陈太,要不跟我们下榻到花园酒店吧”

    “不必了。”郭婉华目不斜视,冷傲得就像冰美人。

    她这一形象,和李云海认识的郭姐,完全不同。

    看来郭婉华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面具。

    每个人活在世上,都会有很多种不同的面具,见什么人戴什么面具。

    郭婉华的司机和助理先行到达花城,开着车在出口处等待。

    李云海把行李交给司机,和郭婉华坐进劳斯莱斯的后座。

    徐保祥看着郭婉华扬长而去,看着车屁股,不甘心的哼了一声。

    他的朋友走上前来,笑道“徐总,追女失败了啊”

    徐保祥冷笑一声“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们不知道她是谁吗”

    “不就是陈万兆的五姨太吗”朋友们都笑,“你和她搭讪的时候,我们都听到了。我们可都知道,陈万兆很喜欢这个五姨太,把她当成珍宝一样,从不轻易带出来见人。”

    徐保祥点着了一支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她叫郭婉华,还在读书的时候,就被陈万兆收了,还怀了孩子,她在香江大学女子学院的毕业证书,还是生完孩子以后才领的,要不是有陈万兆罩着她,她早被雷老板收走了。”

    “哈哈,陈万兆出了名的老牛爱叫嫩草郭婉华被他看中,还能跑得掉只怕他们这对夫妻,当初能在一起,也上演过全武行呢不过终究还是陈万兆胜出,把这个美人儿给抱回家里了。”

    “陈万兆现在病得不轻,这个美人儿只怕是寂寞难耐了啊徐总,你有机会了。”

    徐保祥抬腕看看时间,说道“我们走吧下午三点半,还有一个大陆的女明星要来面试角色听说是个大美女”

    “徐总,就怕你的魂,已经被郭婉华勾走了,看谁都不入眼了呢”

    “哈哈哈”

    且说李云海和郭婉华来到了东山口。

    郭婉华问他“你住我家还是”

    “我那套别墅能住人,我还是住那边吧林芝说了,等手头的事情做完了,会过来找我的。”

    “你俩啊真的是,让姐羡慕。”

    “郭姐说笑了。”

    “行吧,那你回那边住,晚上一起吃饭,然后出去走走,顺便看看铺面。”

    “好的。”

    李云海回到自己的别墅。

    这边安装了电话,且已开通国内和国际长途。

    他现在生意做大了,到哪里都离不开电话。

    国内还没有开通无线电话服务。

    但在上海、花城等地,已经有了bb机业务。

    西州也即将有bb机寻呼台。

    等西州开通bb机寻呼台后,李云海肯定会第一个购买。

    寻呼台,也被人戏称为寻夫台,因为不管你在哪里,老婆一个寻呼都能找到你。

    李云海打开芝园,进入自己在花城的洋房。

    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

    他们不在花城的时候,就拜托郭婉华的佣人帮忙照看,每周过来搞一次卫生,收拾一下院子。

    郭家的佣人,也乐得拿两份工钱。

    李云海放下行李,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无比的想念远在西州的林芝。

    他拿起话筒来试了试,电话线是接通的。

    李云海打给林芝。

    林芝在办公室里,接听电话,嫣然笑道“云海肯定是你”

    李云海哈哈笑道“你鼻子这么灵,隔着千里远,也能闻到我的气息”

    “嗯,我想着你已经到了花城,该给我打电话了,一直在等着你的来电。”

    “妹坨,我想你了。”

    “满哥,我也想你了。怎么办你一走,我的心就好慌。”

    “等你办完事情就来找我。”

    “嗯嗯,我这不正在加班加点的赶工嘛你在哪里打的电话郭姐家吗”

    “在我们自己家你忘记你的芝园了”

    “你应该在芝园种上灵芝”

    “哎,这是个好想法灵芝很容易种的,只是要按时收。等哪天我们住到这边来了,我们就种点灵芝。”

    “嗯好,我不跟你聊了,我要工作。”

    “对了,你告诉沈秀兰,让她留意米国杰克的汇款。到了就发货。”

    “你才是老板,直接打电话跟她说呗我一个人事经理,吩咐财务经理做事,这不合流程。公司就得有公司的规矩。我不能以公司的老板娘自居,那你就管不好公司了。”

    “行吧我等下打给她。”

    两人聊着甜蜜的情话,聊了半个小时才勉强挂断电话。

    李云海又打给沈秀兰办公室。

    沈秀兰接听电话,喂了一声“你好,请问是哪位啊”

    李云海听着她一本正经的声音,不由得笑了起来。

    沈秀兰惊喜的喊道“云海,是你啊你到花城了”

    听着她发自内心的笑声,李云海心里一暖,说道“我刚到。我跟你交待个事。”

    “是不是米国杰克的汇款你放心吧,我会盯着的呢”

    李云海轻咳一声,说道“那好,就这样,再见。”

    “云海,你一个人在花城,注意保暖,不要冻着了。”

    “花城很暖和。冻不着。”

    “嗯,等你回来。再见。”

    李云海挂断电话,先去冲了个凉,换了套衣服。

    花城的气温,比西州高十度以上。

    就像有人说的,在这边的12月,开空调还是有点冷的。

    李云海穿着白衬衫和青色长裤,套了一件中山装外套。

    他坐下来喝了一口水,目光忽然落在地下室的入口。

    来过这房间几次,但他一直没有去过地下室。

    地下室的钥匙只有他有,当初请人收拾房子的时候,也没有开启过地下室。

    他这时有空,便翻出钥匙来,推开一个重重的木柜,打开了地下室的入口。

    地下室建得很隐蔽,房子铺的是木地板,而地下室的盖子,和地板融为一体,不知道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下面是地下室。门锁隐藏在一个沉重的柜台后面,必须搬开柜子,才能打开地下室的锁。

    李云海打开客厅所有的灯,朝下面张望。

    他没有立马下去,而是静等里面的空气流通。

    李云海找来一个手电筒,慢慢的沿着楼梯下去。

    里面做了防潮防湿的处理,四面墙上甚至还贴了好看的壁纸,有桌椅,有柜台,跟上面的客厅差不多风格。

    当初建这些洋房时,时局还不稳定,房子的第一任主人肯定要建地下室用来避难。

    李云海四下瞧了瞧,看到旁边还有一扇门,他手里有全套房屋的钥匙,其中有几把钥匙,一直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便试了一下,果然,其中一把钥匙打开了那把锁。

    里面是一个储藏室,堆着各种杂物,看起来很久没有人进来过。

    把房子卖给他的人,肯定也是个不缺钱的主,也许不只这一处房产,并不经常过来住,这次举家出国,又匆匆把房子转让给了他,也没有想到地下室里还有东西吧

    李云海左右无事,就把储藏室清理了一下,在一堆杂物下面,有一块木板。他掀开木板,发现下面还有一个地洞。

    这个地洞并不大,正好仅容一人藏身进去,就跟地道战里的那种地洞差不多,肯是用来躲避战乱用的。

    李云海用手电筒朝下面一照,看到有几个铜制的箱子。

    他本不想下洞,但又有好奇心,便跳下来,抱起铜箱子。

    没想到入手十分沉重,一下子用力不足,居然没抱起来。

    李云海将四个箱子抱到外面,又照了照地洞,确定没有其他东西,这才出来。

    他不由得很是好奇,这四个箱子里,到底放着什么为什么要藏得这么隐秘呢

    这座房产,已经数易其主,这些箱子,也不知道是谁放进去的

    铜箱子都上了铜锁,是那种很老式的铜锁,钥匙很长的那种。

    李云海确定自己的钥匙串里并没有打开这几个箱子的钥匙。

    他更加好奇了,难道这并非前任房主遗留下来的东西

    没有钥匙也难不倒李云海,他将四个箱子搬到一楼的客厅,然后到处找工具。

    别墅里面肯定都有工具箱,甚至还有专门的工具房。

    他找到了一把铁榔头,照准一个箱子的铜锁,狠狠用力砸了下去。

    大力出奇迹。

    那把铜锁应声歪了。

    李云海又砸了几锤,铜锁的插销彻底脱离开来。

    他放下铁榔头,打开铜箱子。

    然后他就怔住了

    全是金条

    一条条的码放得很整齐

    这个铜箱子,倒像是专门为了放金条定制的,正好放得下这些金条

    李云海拿起金条来看。

    金条入手沉重,一面刻着“传世之宝”四个字,另一面刻着“戊子年”三个字。

    戊子年

    这是哪一年

    李云海在心里推算了一下。

    干支历中,每60年一个轮回。

    最近的戊子年,只有两个,一个是未来的2008年,还没有到来。

    往前推就是1948年

    再往前推就是1888年,那太久远了,这房子的历史没那么久。

    这些金条,居然是1948年的

    李云海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这房子已经换了好几个主人,难道就没有人发现这些金条吗

    李云海看向另外三个铜箱,心想这些箱子里面装的莫非全是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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