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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的人共处一个空间

    恭喜,你们同样也可能会闹出人命。

    除此之外, 还有机会上法治社会道德观察刑法第一线等等现场法制法规栏目,可谓是聚光灯加持, 医院停尸房火葬场一条龙, 名留千古。

    在很久以前, 作为一个永远记不清自己的易感期的人, 我曾经在高中宿舍, 就跟罗简安深深切切体会易感期的双a同处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因为一支过了期的aha抑制剂,我跟罗简安三更半夜头脑上火,叮呤哐啷摧枯拉朽打得难舍难分, 差点拆了一整个宿舍,最后双双住院躺平挂点滴。

    躺在病床上, 青了一只眼的罗简安还给我比了个拇指“没想到你长得像个oga,信息素还挺强, 牛逼。”

    我“”

    笑不出来。

    但aa的易感期实在是一样棘手的事情。

    “哥,我易感期好像来了。”

    所以在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我一手摸着额头,一手摸着后颈,跟我哥对上了视线。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想逃跑。

    天地良心。

    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打不过我哥。

    但给我哥一个机会,他能单手把我摁在地上给我狠狠鲨了。

    我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哥你冷静你冷静我手无缚鸡之力我现在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平民”

    我捂住后颈,撒腿就往我卧室里就跑。

    “我不是故意的哥对不起我下次一定记得你一定冷静”

    跑得时候估计是一下猛地站起来,我头晕目眩,加上易感期气血上涌刺激,我直接嘭地关上门加上了锁之后,才发现

    我跑错卧室了。

    我“”

    所以,我把我自己,锁在了我哥的卧室里。

    我哥显然也发现了这件事情。

    因为我的门外,传来一阵沉默。

    我哥说“我先给你去找抑制剂。”

    我头还在晕着,但点了头“嗯谢谢。”

    “还是同样的”

    “嗯。”

    脚步声远去了。

    我在我哥房间里环顾了一圈。

    我哥的东西不多,都被放得很整齐。

    桌上放着文件和合上的电脑,我哥的行李在房间的行李架上。

    我先滚上了床。

    枕头很软,被子也很软,跟我卧室的是同一套。

    我的脸半埋在我哥的枕头里,重重吸了一口气。

    易感期的逐渐侵袭,是一件很让人头痛的事情。

    掉san掉理智,被自己的欲望掌控,所有的情绪都放大。

    我想起了上次跟白秘书度过易感期的那次。

    头脑都是空白的,眼里,脑袋里,听觉里,心跳声,都被首先冲上来的第一个念头占据了。

    当然,有人抚慰的易感期自然好了,所有的多余的兴奋都能有一个发泄的途径。

    正常,合规,合法,比起冷冰冰的抑制剂来说更有人情味。

    有人打架的易感期也不错,拳头打到人的身上,肌肉都酸痛,甩掉多余的上涌的精力,虽然结局可能是医院挂点滴,但也还凑合。

    所以。

    现在的,不上不下的我,又在想什么呢

    停顿。

    我把我的脸,从我哥的枕头里侧转出来。

    我又在想什么呢

    停顿。

    过了几秒。

    我勉强地从现在的念头里脱身出来,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我的手机。

    “喂”

    “”

    “酒店的抑制剂不行。”

    我哥说,通话背景音有些嘈杂,像是在户外,他说得很言简意赅。

    “我去山下买一趟。”

    车门关上的声音。

    我的声音比我想象中要哑一点“哥”

    “白秘书呢为什么是哥你去”

    “他去送乔茜去机场。”

    “噢。”

    然后,两方无话。

    除了公事之外,我跟哥哥也不会聊别的话题。

    我哥应该是已经启动了车子,微弱的机械背景音传来,断断续续。

    “先挂了。”

    我哥说。

    我睁开眼。

    被子上,枕头上,都有很淡的,我哥身上的味道。

    我开口了,“哥”

    宋时渊手搭在方向盘上。

    雪地专用的越野车行驶在道路上,冬日的天黑得很早,已经有些昏暗,他打开车灯,照得道路白雪皑皑,两侧的山峰高耸,跟着雪雾缭绕,阴影交替笼罩,山脉时隐时现。

    手机扔在副驾座位上。

    昨天开了一趟,上下山的路就这一条,地图导航并不必要。

    手机那一端的通话,只有沉默的杂音传出来。

    宋时渊淡淡道,“先挂了。”

    拿起手机。

    就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要切断通话时,那一头忽地传出了声音来。

    “哥。”

    少女的嗓音很轻,带着微弱的哑。

    要挂断的手,顿了下。

    “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手机那端的声音又响起来。

    “你为什么不管我了”

    宋时渊微微一怔。

    车内一时无声。

    车在向山下开,车灯打得雪路茫茫,空气中的微小雪粒宛如萤火,安静成一片。

    没有人开口。

    似乎两人都知道她说的,不是刚刚的那段电话里的无话可说。也并不是突如其来,被需要的抑制剂。不是关于这里的任何一切。

    “我一直在想,我跟哥你的隔阂到底是哪里来的可是我想不明白。”

    “明明刚回国那段时间还有后来很长的那段时间,你都跟以前小时候一样,会管我,会约束我,会想要我在身边”

    “可为什么,”她说,“为什么后来不要我了”

    “是哥哥不需要我了吗”

    气压仿佛很低,沉默散在大雪里,令人的胸口闷闷地刺痛。

    宋时渊看着前面的路,没有说话。

    “我知道哥哥你拿了那张数学卷子所以哥哥也是知道的吧”

    “我不听话,不听规矩,在学校里到处混日子,和罗简安天天厮混,我那么努力,都是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似乎是知道他一直并不回应,她又说,嗓音有点低,

    “只有我在国外快死掉了,哥哥才会在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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