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熙凤的事儿。

    两府这雷厉风行的动作,着实震住了许多人,一时间,宁荣后街各家下不敢再闲话,街上靠着宁荣二府过活的各亲戚家,也不敢触霉头,这些话头渐次平息了下去。

    又说回吴熳,她与婆母从荣府回来没两日,便听了两府的大动作,寻了兆利来问,兆利回他嫂子在家也不大听有人说起此事了。

    吴熳这才见男人有了笑颜。

    胤礽开怀搂着妻子情话,将那星辰置于房内,亮着胡闹了一回。

    事后,吴熳又做梦了,一片荒漠中,她在同样的位置遇上胤礽,又在同样的位置看见那孩子。

    只这次不同,胤礽抱起了那孩子,仔细瞧了眉眼后,转头,跟她笑道,“大奶奶瞧瞧,像不像我们的孩子”

    说着,就将孩子抱回来叫她看,吴熳瞧着孩子欢快的笑脸,没忍住曲起手指碰了碰,柔嫩细滑,触感真实的可怕。

    男人顺势将孩子放入她怀中,吴熳体会到了比上次更强烈的欢喜,尤其孩子软软肉肉的小手碰到她脸上时,感觉愈发奇特。

    她无措抬头,欲向男人求助,却见男人心满意足环着他们。

    吴熳微愣,一眨眼,男人不见了,只觉眼上有温温热热的触感。

    再眨眼,手里的软团子不见了,男人的气息充斥鼻间,正在亲吻她的眼睛。

    见妻子醒了,胤礽引臂搂紧她,回味着梦中怀抱妻儿的满足感。

    半晌后,忽听妻子的声音响起,“你瞧瞧我是不是有了。”

    胤礽闻言一愣,心头闪过某种猜测,低头看向妻子漆黑的眼眸,“怎这般问”

    吴熳仔细瞧着男人的脸,讷讷说道,“我一连两次梦见同一个孩子。”还有他,梦中男人脸上那种满足的神情,她没见过。

    听到这话,胤礽肯定了他的猜测,只低笑道,“是为夫不争气,叫大奶奶等急了。”

    吴熳沉默,也就是说,她并未怀孕。

    “如果我不能有孕”

    吴熳仰面,清冷的眼神直直盯着男人,但见男人眼神温和坚定,无一丝迟疑动摇,她便知后面的话不需问了。

    只与男人道出她的猜测,莲香篇里,李小姐虽借张燕的身体复生了,但她同桑晓一直没有孩子,方有后来为桑晓买妾,再遇转世为人的莲香之事。

    她想她可能也如此,借了吴漫的身体重生,即便身体素质被异能转化提升得再好,也改不了不能生孩子的定律。

    因而,自她体内阴气清除干净,两人行。房从不避孕,也一直没有孩子。

    胤礽认真听着,以为妻子有甚他不知晓的事,没想到就是这

    他“扑哧”笑出声,“大奶奶就依此,断定自己不能生”

    吴熳认真点头,否则怎么解释他们房。事频繁也不会怀孕。

    胤礽大笑,只拉过妻子的手腕,一一与她叙着她的身子有多康健,子宫亦然,“若是大奶奶这身子都无法有孕,那这世间女子能生子的,怕是少了。”

    说句不相称的话,妻子这身子真壮得跟牛犊一般。

    吴熳只默然抽回手,别以为她看不出他眼里的戏谑。

    胤礽怕把人惹急了,忙道,“为夫也一连梦见了两次同一个孩子”

    之后,两人一对梦境,果不出胤礽所料,他们做的是同一梦。

    正当两人猜测缘由时,吴熳突觉屋内的亮光变暗了,胤礽立坐起,一把掀起纱帐,抬眼望去,只见炕几上的星辰缩成了萤虫大小,轻轻盈盈冲着帐内飞来。

    夫妻二人警惕,吴熳用异能抵挡并不起效果,胤礽用紫气,同样没有作用,无奈,胤礽用手抓住了它,但其无害也不挣扎,展开手心,又飘了起来,至吴熳眼前。

    吴熳恍惚一瞬,不自觉张开了口,那莹光便一下飞进了她嘴里,消失不见。

    胤礽大惊,慌忙上手掐住妻子的下颚,急道,“咯出来”

    第九十四回

    且说胤礽见星辰化萤光飞入妻子口中, 一时情急,卡住妻子下颚,急令她咯出来。

    吴熳方才惊醒, 已将星辰咽下,忙翻身下床, 脸对面盆,按住穴位催吐, 可别说那星辰, 便是今日所食也半点儿呕不出。

    胤礽一面倒茶与妻子漱口,一面拉她手腕把脉,却不见有恙, 体内也不见异物。

    吴熳运转异能, 亦不见异常,仿佛方才所见所历如幻觉一般。

    如此一番动静,惊动了东屋守夜的兆利, 忙点了蜡烛来敲门, 胤礽只叫他速去备车, 欲去寻那高人问上一问。

    妻子脉息虽不见异样, 但毕竟吞了那不明东西进体内, 不得结果, 他不安心。

    夫妻二人遂穿衣盥漱, 嘱咐家下不要惊动主院父母,悄悄去了。

    高人目今且与王官儿师徒在一处。

    又说王官儿当日在渡口与胤礽吴熳夫妇分别后, 便在徒弟引路下, 去寻了他兄长燕平。

    只见那半大小子见了小幺, 不顾多人在场,喜极而泣、嚎啕大哭, 又闻旁人道小幺被拐后,燕平不顾饭碗四处寻找,险些做回乞丐,直叫王官儿佩服这俩小乞儿间的情义。

    后见燕平与铺子中伙计挤着睡大通铺,小幺没丢前也随他一起,王官儿不忍,亦不缺银钱,便为这小兄弟俩置了一处一进小院,带着高人与他们合住。

    先时燕平还不乐意,一则与王官儿不熟,对其不十分信任;二则觉着无功不受禄,以他目前的工钱,干到老,也还不起这一座宅子的钱。

    直至王官儿言说小幺还要给他作多年学徒,且出师后定能日进斗金,如今便当小幺预支工钱,又兼小幺在一旁百般演说祛邪捉鬼有多挣钱,又给他露了两手,燕平方信了,却也写了借条。

    王官儿默默收了,转头便给了小幺自己保管,后两大一小带着不多的行李,住进那小院。

    是夜,有人敲门,燕平惊醒,披衣起身至了门后,小心问道,“谁呀”

    便听一熟悉清脆的声音传来,“燕平,是你兆哥,有事儿寻王先生。”

    燕平凑近门缝往外瞧,只见那人提了灯笼,似也发现了他动作,遂将灯笼提高了些,好叫他看清楚。

    待认出人来,燕平当即拿了门闩开门。

    当初便是兆利寻的他,给了他这份活儿,且他听掌柜的说王先生与东家相熟,他没想到关系竟这般好,叫东家跟前的红人都找上门来。

    大门洞开,他方见兆利身后且有两人及一架马车,只听兆利说,“这是大爷与大奶奶,有急事儿寻同王先生一起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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