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本以为没希望, 听后瞬间回归小护工人设,拿出小甜甜那一套。
在对方答应你相对无理的要求时,就要毫不遮掩的表达自己的喜悦,让对方感受到自身给你给带来的快乐, 让对方从中知道这件事对方的价值体现。
不要觉得的羞耻别扭, 越夸张越好。
苏折这孩子打小的聪明, 见男人答应话瞬间就从嘴里冒了出来。
“先生,我就只知道你最好了。”
小护工独有的声音传入耳中,“我以后要一辈子跟着先生。”
心底传入一阵酥麻,十指连心,仿佛此时十根手指被绵软的细线缠绕。
闫观沧听后微微别过头,面向窗外,“小题大做。”
苏折其实也是发自心底的开心,毕竟墨镜对于他来说是一千万的人身保险。
“没有,没有小题大做, 我非常开心。”
闫观沧臭着脸, “你开心什么“
苏折回答, “谢谢先生答应我无理的要求。”
保镖
原来他也知道无理。
原来他们都知道无理,他知道了,这个世界只有他自己受伤
闫观沧冷着脸,这种被左右情绪的感觉让他感觉极糟,“知道以后就本分点。”
说着不再理会苏折。
对方这副模样苏折早已司空见惯。
保镖观察着后面的情况,既然老板已经发话了, 身为保镖的他没有不给的道理。
保镖默默拿下眼镜, 心中狠狠唾弃着闫观沧。
果然你们男人都一个样
只闻新人笑, 不闻旧人哭。
浑然不觉自己也是男人。
保镖将墨镜拿在手中, 三分犹豫, 七分不想给,没想到这小护工看着无害,背地还有不少手段,真是阴毒。
老板被迷惑也就算了,他一个当保镖的可不会
他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下一刻只听身后轻轻“哦”了一声。
苏折身子微微前倾,准备方便拿眼镜,一双淡然的眸子看着对方,不似那种热情的冲击感,苏折本人长的文雅,眼眸淡淡的,虽然声音特别,但他开口后的声音反而减少了这张脸冷淡的疏离感,添上了不少柔和气息,让人不自觉靠近。
“保镖先生不带墨镜好像更好一些呢。”
对方的眼眸在保镖脸上扫了一眼,这一眼就是给之后话语打下的基础,增添对方相信你话语的真实度。
保镖原本犹豫的手一僵,随后猛地将墨镜放到苏折手心,速度极快,苏折都觉面前有一阵风挂过。
保镖戴踏马的给我狠狠戴
这小护工说话是真踏马好听。
他刚才误会老板了,他就知道老板是公平的,根本没有私心。
换做是他,对方要他也给。
苏折抱歉的对对方笑了笑,“不好意思,之前出门太急了,没戴。”
保镖忙摆摆手,表示不是他的问题,是墨镜自己不出现的错。
苏折“谢谢你借给我,因为我你都没得戴了。”
保镖抬手打住对方的话,“没关系,我戴别的。”
说着就从司机胸襟口袋里拿出对方的戴上。
司机
怕老板听见,保镖对着苏折小声道“你不用自责。”
司机合着不是你没墨镜戴了
自你妈的大鸡蛋
难道司机就不用戴墨镜吗难道司机就不装b吗
苏折接过墨镜后重叠的戴在眼镜上,戴眼镜是为了看得清,戴墨镜是为了让人看不清。
调整好墨镜后,苏折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男人冷声道“你戴墨镜干嘛”
苏折声音有些扭捏,“一会儿不是要去先生本家吗。”
闫观沧皱眉,“有什么关系”
苏折惭愧低头,“怕被花花世界迷了眼。”
闫观沧
他没去过闫家本家,但光凭闫观沧自己住的地方就让当时的他震惊了不少时间,毕竟他也是第一见给他家差不多大的厕所。
闫家那般显赫的世家,想必占地面积一定不小。
苏折推了推墨镜,笑道“所以戴上墨镜比较好。”
闫观沧“你就是被迷惑了又怎么样”
不说他又不知道,而他也最讨厌这种心思。
谁知下一刻小护工声量提高了不少,“怎么能被迷惑呢,我一心只想照顾先生。”
说着语气凶巴巴道“我不允许自己有这种想法”
闫观沧听后一愣,没想到这小护工是这样的想法,原本堵着的气顺了不少。
苏折看着车已经行驶了有段时间,差不多也该到地方了,琢磨了下开口问道“先生,一会儿去了怎么称呼啊”
闫观沧“什么怎么称呼”
“先生本家今天不是会来很多人吗,那些先生女士要怎么称呼”
“这个啊”今天确实会去不少人,闫观沧无所谓,“拿嘴称呼。”
苏折
见对方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闫观沧语气不爽 “你在意那些干嘛,他们都不在意。”
苏折头顶缓缓冒出个问号
闫观沧“他们自己都分不清谁是谁。”
苏折
真大孝子。
知道人多,没想到这么多。
果然大家族就不一样。
闫家不说本姓直系上有多少人,就那些旁枝的外姓亲戚都得来掺和一脚。
车很快驶入一座偌大的庭院,也好在身为特助这些年,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面上并没有什么失态。
但下车的那一刻,苏折以为自己他踏进了高尔夫球场。
看着前方辽阔的景象,苏折咽了下口水,他八辈子不眠不休也买不起这的一半。
闫观沧从车上下来,面上还是一副闲逸的模样,好像是回来聊天的一样。
苏折将盲棍递给闫观沧,毕竟金毛没有带来,闫观沧不喜欢身体接触,盲棍加他人肉导航是最佳选择。
苏折“先生,咱们走吧。”
闫观沧应了一声。
然而十秒过去了,苏折也没迈步,有些纠结开口,“先生往哪走啊”
闫观沧“随便。”
苏折一惊,是让他随便选条路走吗
苏折十分有冒险精神,随后寻了个方向便带着人走,然而走了半天不到。
闫观沧开口,“你走的那条路”
苏折一本正经“人生的道路。”
闫观沧
男人深吸一口,“你描述下周围。”
苏折观察了下四周,“左手边十点钟方向有个网球场。”
闫观沧“哦。”
看着人没什么大反应,苏折“先生,咱们走对了吗”
闫观沧没有。”
苏折
苏折看了看周围,路已经走了,现在必须改变道路才行,“先生,咱们现在往回吗”
闫观沧“不用走你的。”
苏折“万一这样走原点都回不去怎么办”
闫观沧“你担心这个”
苏折一愣,问道“不担心吗”
闫观沧“地球是圆的。“
苏折
还得是你。
但好再没走出五米距离,便看见管家和帮佣风风火火的出来迎人。
管家上前说着是他们的失责,其实也不是他们的错,两人下车时管家就在显示器里看见了,只不过到现场人没了。
赶忙四处找,好在是找到了。
毕竟闫观沧因为眼睛看不见,事事都不方便。
老宅的内部人员有些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着庭院的景象。
闫从智目光死死盯着外面,“闫观沧回来了。”
屋傅猛地从座椅上弹起来,“艹,他真回来了”
对方眼睛出事闫家上下的传遍了,他根本没想到闫观沧那么自傲的人会回来和谈,毕竟前些年老爷子找他回来,也没见对方应过。
随后快步走到落地窗前,有些不敢相信,“这不像他的作风。”
闫从智倒不觉,“这就是他的作风。”
屋傅迷惑的瞧着他,“你说啥呢,以闫观沧的脾气怎么可能这么乖乖回来谈事。”
闫从智“谁说他回来是谈事”
屋傅“不然他回来干嘛。”
闫从智“挑事。”
屋傅
突然就合理了。
但屋傅也不是很在意,他就是一个外姓的表亲,今天来也不过是被父母带来混个脸熟,以后有什么事希望闫家能多帮衬着。
叫他来了后多和本家的人聊聊,他二十好几,在老宅能说话的人不少,刚才也是想和闫从智搞好关系这才开口附和。
毕竟闫从智是闫家老爷子亲兄弟的孙子,虽然头两年他爸因为国际赌场的事被国家逮捕,但这个儿子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屋傅见对方不再说话也没有多聊,毕竟他看见谁跟谁说两句就行了,他一个外姓也不指望对方能记得。
两三分钟后,闫观沧便走了进来,原本喧嚣的场面顿时静了下来。
几乎是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位落难的高位者,对方眼睛缠着纱布,手中拿着盲棍,和平日里大相径庭,唯一不变的就是那身浑然天成的傲气。
虽然那双锋利的眉眼被遮挡,但屋傅看见闫观沧还是有点腿肚子打颤。
毕竟这位之前差点没把一个老总逼的跳楼自杀,虽然现在又伤在身,但也绝对不是好惹。
随后目光被对方身旁的人吸引。
屋傅站在父亲身侧 ,“爸,闫观沧身边站的是谁啊护法”
屋父瞥了他一眼,“护工。”
屋傅
他看人捂的严严实实的一身黑,还以为是请来做法的呢。
最先说话是闫守临,也就是闫晴樱他爸,闫观沧的三叔。
人是他招呼回来的,一开始闫观沧出事的时候他大哥就跟他说了,他知道这孩子心高脾气倔,这事自然也没跟别人说,但就在五天前却突然传开了。
都已经知道了,老爷子自然要问话,他没法只能通知对方回来。
本以为以对方的脾气进来就会当众给人甩脸子,谁知闫观沧面上浑然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他之前还听闺女说,闫观沧知道这事后沉默了许久。
闫观沧父母也就是他大哥大嫂环游世界去了,今天也根本回不来,作为跟闫观沧比较亲的长辈,闫守临自然的开始照顾起这个小辈。
“观沧啊,你行动不便,先坐吧。”
闫观沧也没客气,众目睽睽之下坐的十分坦然。
苏折一直紧跟其左右。
闫从智目光落在那坨黑色生物上眯了眯眼。
闫观沧开口,“老爷子呢”
闫守临“你爷爷在楼上,说等家庭医生来了再下来。”
闫观沧下意识开口,“为什么”
想了下随后继续,“二叔回来了“
闫守临“他都快二十年没回来了,怎么可能今天回来。”
闫观沧十分坦然,“那为什么等心理医生。”
闫守临
不光是闫守临,连苏折都低头瞧了闫观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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