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托尼不敢置信极了，“我记得你现在才刚刚成年没几年。”
“哦，是的没错，”佩蒂说，“我就是这么年轻。”
“...”托尼挂断了通讯。
他有点郁闷，“贾维斯，我有这么年轻吗？”
“介于前几次您问的都是‘我有这么老吗’，sir，我的回答是，”贾维斯的声音在托尼听来都有点笑意，“是的。”
“...”托尼觉得今天真的是诸事不顺。
佩珀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翘着腿与贾维斯对话的托尼。
“今天的文件，”她把另一摞文件拍在他桌上，“还有，告诉我，你什么时候与佩蒂关系这么好的？”她有点担心那个单纯的女孩被托尼带坏了。
“emmm，”托尼对着自己的小辣椒女友，“别担心。”我对她下手，还不如吃口甜甜圈...
“别对她下手，”佩珀警告托尼。
托尼随便的点点头。
佩珀见托尼没有当真，走过去又说了一遍。
托尼勾勾手指，示意佩珀低下头。
佩珀不明所以的照做了。
托尼搂住了她的腰，让她直接坐在他腿上。
“宝贝，”他沙哑着嗓音，“不谈她了，我们干点更有意思的。”
他直接亲上了他的波茨小姐的红唇。
在保证托尼压根听不见任何他们的聊天之后，佩蒂开始了与史蒂夫的谈话。
她示意史蒂夫随便问，“我挑能回答的回答你，你想知道什么？”
“嗯...佩姬怎么样？她还好吗？”史蒂夫犹豫了一下，然后询问。
“佩姬好的很，”佩蒂叹了口气，“她结婚了，丈夫是你曾经救过的、与你一起出任务的那个人。她...她一切都好，除了自然对她的摧残以外。她老了。”
“...”史蒂夫内心复杂。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实际上知道佩蒂口中的那个“佩姬的丈夫”是谁。
这个感觉...略奇妙，初恋女友嫁给了自己的战友兼朋友...
他沉默了。这感觉太微妙了。
不久后，他抬起头。
“我可以去看看她吗？”史蒂夫的声音带点希冀。
“我...我不知道。”佩蒂顿了一下，略带踌躇，“以我目前的权限，由于弗瑞将我以前的权限开放给我了，可以带你进去。但是，你确定佩姬愿意见你吗？”
明晃晃的质问像是一把尖利的刀，直直的扎进美国队长的心口。
他自嘲的想，是啊，当年迟到了的那个诺言，他自己放弃的东西，现在怎么有机会挽回。
“我...”史蒂夫犹豫了半晌，才把自己想说的说出口，“我想见见她。你能不能...”
“帮你问她一下可以，”佩蒂点头答应了这个请求，“我觉得，她如果拒绝，估计也不是因为对你当年一去不复返的气愤。她可能只是觉得，在你脑海里留下最好的印象，才是最好的。”
见到史蒂夫瞬间有点欣喜，她连忙说下去，“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具体她怎么想的，我帮你打听一下也可以。我得先问问弗瑞他到底怎么回事，瞒着我们把你解冻出来了。”她和佩姬都不知道，而且弗瑞当时随口说的就像是他真的打算过几个月把美国队长解冻出来。
“你去忙吧。”史蒂夫点点头，“正好我今天去采风，画还没有完成。”他指指边上的风景画。
实际上佩蒂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那幅颜色鲜亮的画。
她也顺势起来，跟史蒂夫告别后，就走到路上打算叫一辆车。
然后在家里给弗瑞打电话。
不过在家里怕被家里的其他人听见，迪克.格雷森与他的弟弟都非常警醒。
她想了想，还是对着出租司机报出了神盾局的地址。
扣响局长办公室的门，佩蒂进来就看见弗瑞站在地图前，细细观摩些什么。
她咳了一声，弗瑞才转过来。
“我这次来，是为了问你一件事，”佩蒂也不卖关子了，不玩我猜你答，直入主题，“你知不知道美国队长已经被解冻的事情？”
弗瑞看了她一眼，“我以为我上次说的非常清楚了，您知道，过几个月才开始解冻。”
“可是我在路上遇见了美国队长，”佩蒂沉声说，“他已经解冻了，而且号称是见过你的。”
“这不可能，”弗瑞反驳，“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忙其他的事情，每天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办公室。”
“喊菲尔.寇森进来吧，”佩蒂抛出了她的证据，“我问过了，美国队长说他的生活都是寇森负责的。”
“什么？”弗瑞惊讶极了。
寇森进来后，佩蒂重复了一遍她之前的问题，“你见过美国队长吗？”
“见过啊，”寇森相当活泼的说，“是局长让我负责队长的工作的。”
弗瑞愣住了。
他什么时候干的？他怎么不知道？
看着佩蒂与属下怀疑的眼神，他几乎觉得是今天自己的出门放松不对。
弗瑞: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听完解释，佩蒂与弗瑞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觉得这次的事件有蹊跷。
这次的问题很严重。
“我记得当时那段时间，”弗瑞回想了一下，“我非常忙，几乎没多长时间出现在各种场合。”于是那个冒牌“局长”就出场了。
“当时向我借走寇森说有事要我帮忙的是前局长，”弗瑞说，“我记得很清晰，他的理由是有人会在那一段时间袭击他，需要借走我的得力干将几个星期。”
“然后我那段时间忙的不得了，也没想太多，就借出去了，”弗瑞看向寇森，“这个你应该有印象。”
“对，”寇森点头，“但是我不到三天，就被那个假局长叫走了。”
“皮尔斯有没有阻拦？”佩蒂突然说。
“没有，”寇森说。
“你怀疑皮尔斯？”弗瑞有点惊奇，“可是他也不至于这么干，动机是什么呢？他没有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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