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母女共同的仇人(三更)
叶姗姗正在吃早饭。
安安和宁宁快两岁了,被邵驰渊养育得很好,吃饭从来不用大人催。
考虑到他们的身高,坐在寻常的座椅上够不到餐桌,所以邵驰渊亲自做了两个宝宝餐椅。
除此之外,他还做了两个宝宝马桶,两把宝宝椅子,两套一共二十四个宝宝玩具收纳箱……
他好像很享受亲自给孩子制作生活用品的乐趣。
每次都会骄傲地跟叶姗姗炫耀自己的战绩。
这不,这会儿两个小家伙正坐在餐椅上吃饭呢。
叶姗姗觉得这个设计不错,可以考虑授权给工厂,量化生产。
因为餐椅的餐板是活动的,可以旋转到旁边,等孩子坐进去扣上安全带再转回来卡在卡槽里,免得被孩子推开。
餐椅的下方还有专门的垫板,小短腿正好搁在上面,省得两腿悬空没有安全感。
餐椅的四根承重柱下则安装了四个可以转向的滚轮,滚轮配备了可以固定方向的卡扣,这样孩子需要吃饭的时候就推过来固定住,吃完再推走,不占客厅的地方。
总之,有了他的贴心照顾,孩子们吃饭的时候省心得很。
叶姗姗笑着拿起相机,给两个小家伙拍了张照片。
安安有点内向,看向镜头的时候羞涩地抿嘴微笑,宁宁则外向多了,歪着小小的脑袋,对着镜头龇牙咧嘴的笑。
两根羊角辫上绑着太婆做的粉色绢花,简直可爱得不得了。
叶姗姗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小丫头:“宁宁快吃完了,真棒。”
安安吃醋了,他默默地加快了饭勺进嘴的频率,最终抢在妹妹前面吃完,眼巴巴地看着妈咪,等着挨夸。
叶姗姗被他这委屈的小样子给逗得笑了,凑过去也亲了亲他:“安安也好棒呢,妈咪今天休息,等会儿带你和妹妹出去玩好不好?”
“好!”安安羞涩地笑笑,小爪子摸了摸被妈咪亲过的脸蛋儿,开心坏啦。
叶姗姗吃完饭,准备去楼上收拾,这时邱硕来了:“姗姗,有急事,跟我去一趟羊城。”
叶姗姗好奇:“怎么了?运和县又有人过来找我?”
“不止,两件事一起办了吧,你快点收拾,上车了我跟你说。”邱硕看看时间,得快,要不然羊城那边的舆论风波会对陆远征的前途产生影响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直接要求叶姗姗跟他过去。
叶姗姗看了眼邵驰渊和两个孩子,只得抱歉道:“你们跟我一起去吗?还是在家里等我回来?”
“一起吧。”邵驰渊是个很有脑子的人,以往不管对岸出了什么事,邱硕都只是提出建议,而不是直接让叶姗姗过去。
看来这次的事情很严峻。
叶姗姗赶紧上楼收拾一家四口的衣服。
这段时间,邵驰渊正好问问邱硕出什么事了。
一旁吃饭的叶阿公一听,也放下了筷子:“什么?这孩子怎么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你们带上我,要是实在处理不了,我还能帮帮忙。”
周老太见状,自然也是要跟过去看看的。
一旁的严秀芬只得也去收拾衣服,没办法,儿媳妇要去办事,两个孩子只靠阿渊一个人肯定照顾不过来。
周老太和叶阿公一把年纪了,不好指望他们带孩子的。
于是这几口人又把邵枕海丢在了家里,只剩两个女儿陪着他。
怎一个寂寞了得。
他不放心,想想还是让阿忠也跟了过去:“你带上几个保镖,暗中保护,要是有人想趁机搅浑水牵连到这边,第一时间通知我。”
“明白,先生。”阿忠赶紧带上魁仔等人一起去了对岸。
路上叶姗姗了解了一下情况,不禁蹙眉:“知道那个闹事的女学生叫什么名字吗?”
“牛珍珍。”邱硕担心地看着叶姗姗,怕她生气。
不过还好,叶姗姗居然没什么感觉。
毕竟牛进步已经死了,马洁也成了一抔荒土,最恶心的两个人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叶姗姗心里的恨意已经消了大半。
而牛珍珍坑害牛玲玲的时候都没有手软,又怎么会对别人手下留情呢。
她只是有点好奇:“她居然考上了中山大学,是真凭实学吗?我记得她以前最不爱读书了。”
“我找人打听过了,她在插队的地方被强jian了,闹到公社没有人管,最后只得被迫跟那个男人结婚了。生了一个女儿,引产了一个儿子,男人还跟别的女人鬼混去了。所以这几年她没少受罪,只是那地方偏僻,她无处伸冤,所以现在上了大学之后,触底反弹了。”邱硕一点都不同情牛珍珍,毕竟当初是她先算计叶姗姗的,还烧了叶姗姗的电报。
上辈子也是,她跟马洁一起算计叶姗姗,把叶姗姗害得太惨了。
所以这种女人,死有余辜,他不会手下留情的。
但是这件事闹得很大,再谨慎考虑该怎么收拾她。
叶姗姗没说什么,只问道:“叶晚晴知道她是牛进步的女儿吗?”
“还不知道,只知道她叫牛珍珍,从西南边境考过来的,因为她的学籍档案就是这么写的。”不过邱硕也不确定,“说起来她们两个的口音应该是一样的,只不过你妈妈还得照顾小婴儿,估计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牛珍珍跟牛进步有关系。现在一晚上过去,也许她已经反应过来了。”
“还有件事是什么?”叶姗姗好奇,他不是说两件事一起办吗?
邱硕头疼:“牛金宝也来找你了,他看马洁一直没有回去,怀疑马洁出事了。到了羊城打听怎么偷渡的时候被民警撞见了,发现他没有介绍信,要把他遣送回去。那会儿正好赶上了过年,这件事就耽误下来了,这几天他闹着要见你,民警不信,以为他是在攀附权贵,直到这事被汪淼知道了才给我打了电话。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让他遣返原籍,要么带他去香江,把他交给我看管,免得他在内地败坏你的名声。你考虑清楚,想好了跟我说一声。”
“好。”叶姗姗沉默了。
这应该是运和县最后两个跟她有仇怨的人了。
至于牛琳琳,她们连血缘关系都没有,迫害牛琳琳的还是牛珍珍,应该怨恨不到她头上。
这次一起解决了,省得以后再烦。
医院里,叶晚晴正在跟牛珍珍讲道理:“你这个同学,怎么这么会胡搅蛮缠呢?如果真是我家超德做得不对,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帮他说话?你要是真想解决问题,不如坦诚一点,而不是故意扩大影响,用舆论来胁迫他。”
牛珍珍屁事没有,不过是呛了几口湖水,可她一会儿喊肚子疼,一会儿喊头疼,就是要赖在医院里,继续扩大影响。
楼下就是记者,叶晚晴必须考虑影响,只得跟她好好理论理论。
牛珍珍嗤笑道:“本来就是你儿子做的不对,你装什么啊?不就是仗着你男人是个什么参谋长吗?得亏现在运动结束了,要不然我闹到革委会去,看你们怎么办。”
“既然你这么大本事,怎么会被我儿子欺负呢,你不觉得你自相矛盾吗?”叶晚晴不喜欢这个女生,一股子泼妇做派,真恶心。
牛珍珍也不喜欢她,骂道:“我本事再大,也没有参谋长做我老子啊,当然就被你儿子欺负咯。”
“同学,我相信你插队的时候肯定没少吃苦,可是这不关我家超德的事,就算你怨恨这个社会,也不该把怒火发泄到我儿子身上吧?我只问你一点,你有没有故意撕了他女朋友的电影票?有没有在广播站造谣?这些都有人作证,就算你想抵赖,公道也自在人心。”叶晚晴还是在讲道理。
没办法咯,新的时代到来了,这种考上大学的人才是国家的稀缺资源,自然嚣张跋扈。
她唯二能做的就是,第一,联系香江那边的大女儿过来帮忙处理,第二,给远在首都的公公打电话,让他帮忙联系本地的机关干部,想办法从报社的层面压住新闻。
所以今天的报纸上统一三缄其口,没有报道这件事。
听说是连夜改的头版新闻,总之,事情现在被压下去了,所以她才能气定神闲的在这里讲道理。
没想到这个牛珍珍对自己做的错事矢口否认,咬死了就是一句话,权贵可恶,欺负她一个小老百姓。
她不客气地骂道:“老阿姨,你装什么人上人啊,你们这些人吃的粮食都是我们知青和农民种出来的!还假惺惺的说我插队的时候肯定吃了苦,没错啊,我是吃了很多苦!你居然好意思说不关你家超德的事?有本事让他把我们种的粮食吐出来啊。真是又当表子又立牌坊,一边享受我们的劳动成果,一边高高在上瞧不起人!我呸!虚伪!恶心!”
叶晚晴气死了,这个女生怎么这么会狡辩。
她冷笑道:“我也做了二十年农民,在我做农民的那段时间里,想必你在城里也享用过我们这些农民上交的公粮。难不成,我也要让你吐出来吗?”
“装什么啊,你一个首长夫人当的哪门子农民,撒谎都不打草稿的吗?”牛珍珍嗤笑道,话一出口,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蹙眉问道,“你是运和县的?”
叶晚晴否认:“我是瑞金的,口音相似很正常,离得近。”
瑞金的?
牛珍珍再次打量着这个女人,她忽然有点好奇:“你叫什么名字?”
叶晚晴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解决好你和我家超德的纠纷才是正经,其他的不重要。”
牛珍珍沉默了。
这事怎么这么诡异呢?
一个南海舰队的首长夫人,居然声称自己做了二十年农民。
那她这二十年是在瑞金度过的,还是在南疆度过的呢?
如果她男人的祖籍在南疆农村,这倒是有可能的,因为不是谁都愿意一个人带着孩子去随军的,留在乡下有老人搭把手,会好过一些。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这个老阿姨起码要带点南边的口音吧,那可是二十年啊。
可是她听不出来任何南疆的口音。
这不科学。
就在她狐疑地打量着这女人,想问问她男人叫什么名字的时候,病房门口来了个人。
牛珍珍起初没有在意。
以为是别的病房的家属走错了。
可是,这个女人居然径直向她这边走来。
女人戴着点缀着花边的遮阳帽,背对着门口的光线,这让她看不清楚五官,但还是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蹙眉打量着这个女人,宝石蓝的织金缎面旗袍,水光溜滑的貂毛披肩,踩着高跟鞋,浑身上下透露着金钱雕饰出来的贵气。
钻石耳环,金项链,水色极佳的白玉手镯,以及闪花人眼的钻石戒指……
这个女人很有钱啊!
牛珍珍不禁坐直了身体,怔怔的看着这个女人:“同志,你走错房间了。”
话音刚落,她便看到女人径直走到了自己面前,二话不说,一把扯了她手上输送葡萄糖的针头,害她手背上瞬间鲜血直冒。
忽如其来的刺痛让她斯哈一声想骂娘。
结果她还没有开口,就被这个女人揪着衣领子,啪啪扇了十几个耳光。
牛珍珍都被扇傻了。
事情来得太突然,她完全没有来得及反抗,等这个女人松了手,她才狼狈地跳下了病床,抓起床头柜子上的筷子当成武器,骂道:“你这个疯狗,干嘛随随便便打人!”
“我是疯狗,那你是什么?疯狗的妹妹?疯狗二号?”叶姗姗摘下了帽子。
冷着脸打量着牛珍珍。
一旁目瞪口呆的叶晚晴终于反应过来,喊道:“姗姗,你说她是谁?”
“牛进步跟马洁生的野种,牛珍珍!”叶姗姗没有回头,她永远不会叫叶晚晴妈妈。
但是,在牛进步和马洁相关的仇人面前,她不介意给叶晚晴一点好脸色。
因为这是她们共同的仇人。
叶晚晴忽然大惊失色:“怪不得她这么会胡搅蛮缠,怪不得她这么会颠倒黑白,还真是家学渊源哪!”
“你赶紧带着超欧出去,阿渊正在楼下跟记者澄清,这件事你不要再差插手了,交给我就行。”叶姗姗说话的时候始终没有看她。
叶晚晴心里是感激的也是伤感的,她来不及为这个女儿的冷漠而伤心,赶紧抱着孩子出去。
叶姗姗提醒道:“大大方方走正门出去,要是记者问你,你就说这个牛珍珍是神经病,精神科的医生已经给她打了镇定剂,不会再出来攀咬别人了。还有,你不认识阿渊,不要跟他说话。”
“好,我知道了。”叶晚晴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看起来从容不迫一些。
到了楼下,果然看到女婿正在澄清,记者看到她便围了上来。
她照着叶姗姗的吩咐,灵机一动,把陆远征亡妻的一些疯癫举动嫁接到了牛珍珍身上。
这样应该很符合一个精神病的表现。
于是她从容地对着记者说道:“那位牛珍珍的姐姐已经赶来了,她说牛珍珍从小就有精神病,不但经常污蔑和中伤同学,还对自己爸妈出言不逊,动不动就摔锅砸碗的,这几年她一直吃药,病情稍微得到了控制,不过这次来上大学,她说什么也不肯再吃药了,没想到断药没几天就复发了,真是抱歉,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记者一听,居然跟旁边这个男人的说法一致,便又问了问他们会不会对这个女生追究法律责任。
叶晚晴笑笑:“我国的法律对精神病人是有特殊关照的,我们会尊重法律,不予追究,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说完,她笑着跟记者道别,抱着孩子回教务处去了。
到那儿的时候才发现她的爹妈都来了。
她很是感动,牢记叶姗姗的叮嘱,不提邵家的人。
她宽慰道:“爸,妈,没事了,那个牛珍珍有精神病史,她的家属已经跟记者澄清了。”
叶阿公点点头:“那小张啊,就这样吧,我把孩子带回去教育教育,他也不是全无错处的,跟疯子一般见识就是他的不对,我会好好管教他的。”
张主任松了口气,想问问他们跟邵家到底什么关系,想想还是算了。
从他们过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提邵家和那个叶姗姗,估计是不想节外生枝。
他还是卖个人情吧,说不定以后还有打交道的时候。
便主动说道:“放心,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会让学校广播站澄清这件事的。”
“那就辛苦你了小张。”叶阿公领着陆超德出去了。
回到招待所,叶阿公给老陆打了个电话,让他放心,事情已经解决了。
陆超德到现在还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姐姐,他有些好奇,问道:“我姐呢?还在医院吗?”
“等会儿会回来的,别急。”严秀芬笑着看向他。
陆超德赶紧看向叶晚晴,原本他都是喊她阿姨的,今天看在叶晚晴救他的份上,改口了。
他问道:“妈,这个婶婶是谁?”
“是你姐姐的婆婆,你就叫她婶婶吧。”叶晚晴还是头一次见自己的亲家,不禁多看了两眼。
严秀芬也在打量她,心说这个亲家果然是吃过苦的,手上居然都是老茧。
不过这几年的日子比以前好过多了,所以气色很不错。
要不然,苦哈哈的日子折磨之下,哪有可能这么顺利的高龄产子。
到底还是有福气的,做了那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还能改嫁一个这么好的男人。
严秀芬不喜欢她,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都只跟陆超德说话。
一边闲聊,一边等叶姗姗跟阿渊回来。
医院里,邱硕带着两个打手进来了。
他直接反锁了病房门,站在了叶姗姗身后。
叶姗姗冷着脸,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牛珍珍。
牛珍珍手里还举着筷子呢。
她气死了,大喘着气质问道:“你果然没死!你为什么要装死,为什么要害我妈?”
叶姗姗不禁为她的无耻叫绝,反问道:“不是你们先害的我妈,再害的我吗?怎么,装糊涂?没关系,你糊涂了我没糊涂,就让咱们两个好好算一算旧账吧。”
叶姗姗想好了,牛珍珍是不能留在这里了。
这才刚上大学,就惹了陆超德,以后还不知道要掀起什么样的风浪呢。
不如就由她把人带走吧。
至于什么牛珍珍生命中的贵人,笑话,那是她不再搀和牛珍珍的命运才会出现的转机。
可是现在事情主动找上了她,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她直接出去了,转身叮嘱邱硕:“别在这里闹出人命,一切等回了对面再说。”
“放心,我有数。”邱硕笑笑,对付这种祸害他早就得心应手了,小意思。
牛珍珍震惊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你要是杀人,内地警察是会抓你的!”
“不好意思,我不杀人。”邱硕笑笑,摆了摆手,魁仔立马跟手下一起扑上去,先把牛珍珍绑起来,再脱了她的臭袜子堵上她狂吠的狗嘴。
打,狠狠打,避开要害,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牛珍珍痛得满地打滚,手脚被捆,无法反抗,只得疯狂的呜呜的喊叫着。
邱硕嫌烦,摆了摆手。
魁仔直接一个掌刀把她劈晕,装进麻袋里,等会儿直接抗走。
叶姗姗还要处理牛金宝的事情。
好在楼下的记者走了,她挽着邵驰渊的胳膊,有些无奈:“金宝倒是没有害过我,怎么办,我还不想对他下黑手。可是如果他知道他妈妈是被邱硕弄死的,肯定会报复邱硕的。”
“你要是实在下不了狠心,那就把他送到美国那边的农场里头帮我种葡萄吧。”邵驰渊不想勉强她,虽然还是直接灭口比较省事,但那毕竟是她的亲弟弟。
叶姗姗沉思片刻:“或者,我让邱硕带他去看看大千万境,他要是真的良心未泯,就不会跟我作对。而且牛进步是做拉尸佬的时候自己感染了病毒死的,马洁也是被狗咬死的,不关我的事。”
“也行,要是这样他还是要帮他妈妈讨说法,那就留不得了,关农场里去吧。”邵驰渊决定陪她一起过去处理这事。
到了地方,牛金宝看着珠光宝气的叶姗姗,愣在那里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他有些生气,又不禁松了口气,没死就好。
可是,没死的话,为什么要装死害他妈妈呢?
即便不是她亲妈,可也照顾了她二十年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无情呢?
牛金宝的心情复杂极了,他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最终还是委屈得落下泪来:“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真的不理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还有,我妈去年来找你,之后就没了音讯,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杀了她?”
叶姗姗没有理他,转身去办手续,领他出去再说。
邵驰渊也跟了出去,快出门的时候警告他:“你姐没有杀人,管好你的狗嘴。再动动你那绿豆大的脑子,想想是不是你妈先做了什么畜生不如的事情。”
“你是谁啊,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妈妈?”牛金宝生气了,这个男人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一进来就摆着一张臭脸,他以为他是谁啊。
邵驰渊冷漠的回头:“我是你的阎王爷。”
一句话,便吓得牛金宝闭了嘴,冷汗淋漓的目送他出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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