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 明粲是被黎渊路抱着伺候着收拾好的。
她坐在床边,黎渊帮她整理衣领, 手指划过锁骨内侧的吻痕,心情颇好。
明粲有气无力地抬手制止他这种类似撩拨的动作,“你下次别弄那么明显”
黎渊勾唇, 宠溺地包裹住她的纤纤十指,在她指尖落下吻,“好。”
待到确认了遍穿着没有什么问题, 明粲这会儿体力也恢复得七七了, 于是她看了看时间, 起身,“时间不早了,再不出去吃早饭, 就变午饭了。”
温家的习惯是给没起的人留早饭, 她还不想浪费。
她开门前,突然唤听见黎渊唤她“粲粲。”
明粲回眸, 便感觉到他抬起了她的手, 端详了片刻后,道,“还差了点什么。”
“什么”明粲好奇, 话音刚出口,就见黎渊像是变戏法般,拿出了戒指。
冰凉的小指环顺着指尖推进,逐渐沾染上体温, 像是要把她套牢般,稳稳被固定在了无名指根部。
黎渊的动作很慢,却又十足虔诚。
末了,他满意地打量了遍后,帮明粲打开了房间门,“走吧。”
明粲“噢”了声,低头去看。
只眼,她心脏像是下子被填满,暖意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个细胞。
心念动,明粲兀自弯弯眸,主动与身边男人十指相扣。
黎渊只愣了秒,旋即加大了扣住她手掌的力道。
两人下楼时,楼下的钟美玲目睹了这幕,不由得掩嘴偷笑起来。
见气氛融洽,明粲之前还有些担忧的心情终于全部放下,她先与黎渊上餐桌吃了顿早饭,再回到客厅,坐在了钟美玲身边。
没看见自家外公,明粲疑惑发问“外公他又在书房吗”
钟美玲摇摇头,“你舅舅听说你回来了,今早也要回来,老头子他大早就去接人了。”
明粲身子颤。
她本来想再拖上个两天,结果没想到,温向彦消息那么灵通。
“大概还有多久到”明粲脑飞速转动,边问钟美玲,边在思考自己要不要趁现在先带着黎渊去趟民政局。
钟美玲还没说话,就听见了开门声。
“妈。”
进门的正是温向彦,他换好鞋后,边向这边走,边道,“爸临时有事,不回来吃午饭了,让我转告你下。”
钟美玲听后,随口抱怨了两句,“就知道他这人从来闲不下来,不管他。”
温向彦颔首,朝明粲看过去。
明粲手指动了动,冲他尴尬地挥挥手,“舅舅,上午好”
温向彦“嗯”了声,转而把视线投向黎渊。
“黎总,”他道。
黎渊礼貌地上前两步,声线仍是淡淡的“舅舅。”
明粲分明观察出了温向彦表情的僵滞。
她轻咳两声,试图打破沉默。
温向彦却蓦地开口,将矛头对向了她,“明粲,怎么回事”
“啊这,”明粲盯着他问讯的目光,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钟美玲闻到了气氛的异样,悄悄离开了客厅,给他们留足空间。
明粲看了看黎渊,又看了看温向彦,生怕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小心翼翼再唤了声“舅舅。”
温向彦坐到了沙发上,在听见明粲故作可怜的呼唤后,头疼地揉揉眉骨,
他刚才压人的气势慢慢减弱下来,颇为无奈,“你不要总把我当成那种非得拆散你们的恶人,我没这个意思。”
接着,他把注意力放在了明粲垂下的手上。
当看清她手指上的戒指后,温向彦微不可查地叹息声,“你们婚礼准备怎么办,需要我帮忙吗”
从民政局出来,回到车里,明粲低头端详了红本本许久,最终在拍了张照后,收回了包里。
黎渊见她不断摆弄着手机,疑惑地问“在干什么”
“改个微博id,昨天忘了澄清。”明粲头也不抬,开始编辑案。
黎渊眉头微皱,下意识问“你的号不是”
说到这里他顿感不对劲,及时停住。
明粲却敏锐的闻出了这段话里隐含的意思,她抬头,戏谑问道,“你知道我以前微博账号”
“”黎渊眼神移向窗外,欲盖弥彰地咳嗽声。
明粲的笑容扩大三分,不再拆台,低头点了“发送”。
明粲已婚,勿传谣。图片
如既往的简单粗暴,五个字两个标点,配上张红本与戒指的合照,说服力惊人。
回到森山庄园,明粲再次点开微博,发现钱柏佑也很快转发了她的这条澄清。
钱柏佑boooo普通朋友之间吃个饭而已,都散了啊。
另外个主角也出了面澄清,明粲只看眼后就不再去管后续的风风雨雨。
回到家后,明粲与家人商量了下,最终决定婚礼暂缓。
她并不喜欢这些繁琐的东西,要不是家里几个人执意要办,她甚至都没想过这档子事。
晚间,在明粲回房时,温向彦意味深长地看了她许久,最后淡淡地送上了句“注意身体”。
明粲上楼的脚步差点歪。
旁的黎渊扶稳明粲的身形,波澜不惊地转头,“我会注意的。”
明粲暗自咬牙,在黎渊的腰际掐了下。
黎渊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手指微动,摩挲着她的掌心,成功感受到手下女孩儿力道软了下来。
既然关系合法,黎渊晚上便也正大光明地留在了明粲的房间里。
睡前,明粲才又点开了微博,翻起了关于自己的消息。
看着看着,她突然笑出了声音。
黎渊好奇,偏头过来,就看见明粲把屏幕亮在了他眼前,指着上面行字,笑声清脆,“你看,有人说你又老又丑”
就没人问问她为什么不晒下自己老公是谁吗有那样的黑历史谁还敢娶
我猜就是商业联姻,那么匆忙,甚至连个通告都没有,说不定还是去给哪个又老又丑的富豪当后妈呢
那温家岂不是丢脸了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孙女,结果是个不知检点的,怪不得都没什么风声
络上总有那么部分人喜欢用极近恶毒的言语来抨击别人,丝毫不去验证真实性。
明粲对这些传言不置可否,也就当个笑话给黎渊分享。
黎渊看完后,便收回了视线,淡淡“嗯”了声。
明粲不关心黎渊的反应,给他分享完后,继续上冲浪。
不过会儿,她突然发现,热搜上关于她的词条,原本热度已经开始持续下降,这会儿却又突然攀升了上去。
她疑惑地再点开,第条入眼的,便是黎渊的最新转发。
黎渊我就是那个又老又丑的富豪,谢谢。
此话出,评论区顿时炸了锅。
啊啊啊这反转有点刺激
居然是黎总妈妈你追的豪门狗血连续剧大结局了
造谣的那位,眼睛不要了可以捐给需要的人,黎总又老又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瞎哈哈哈哈哈
“卧槽。”
明粲吓得直接熄了屏。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随便给他看了两条,他居然回头就重新翻了出来。
记得这些评论还都挺靠后的。
感觉到了黎渊的低气压,明粲心头有点紧张。
她知道络上杠精黑子箩筐,害怕他继续看下去,会越看越生气,索性“啪嗒”声把床头台灯关上。
房间里陷入片黑暗,只有黎渊的手机屏幕还在幽幽发着光。
明粲讪讪地去抽黎渊手上的手机,嘴里小声念叨,“我们这可是领证第天,别看那么多不高兴的,睡觉睡觉。”
黎渊压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借着屏幕的微光瞥了她眼,反身将她压在身下。
明粲只觉阵天旋地转,便感觉身上覆了点炽热的重量。
“是啊,新婚之夜。”黎渊居高临下看着她,咬字轻慢,细细地个音个音落在明粲耳畔。
落在床单上的手机屏幕再次亮了起来,明粲看过去,发现是来电提醒。
来自“纪岑”。
她没有在记忆里挖出关于这个人的印象,也不多问。
黎渊稍微直起身子,接通“喂”
“你丫告诉我,你让我帮忙追的那个女的,是不是还是明粲,是不是”
纪岑声音极其有穿透力,透过听筒,也能清晰地传进明粲耳朵里。
“”
帮忙追
想象了下黎渊脸严肃地请教别人的场景,明粲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下秒,她便感觉自己双手腕被人牢牢固定在了起。
明粲猛地打了个寒颤,突然想起了自己现在处在种什么样的情况之。
她扭了扭身子,弱弱唤“黎渊”
黎渊没回应,手把明粲的手抬高到头顶,让她没法挣扎,另手熄灭手机屏幕,将其放回床头柜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明粲的心尖也跟着狠狠跳,再喊了声“黎渊”
黎渊拨下她的肩带,俯身轻咬她的锁骨。
“叫老公。”
磁性的声音与酥麻的感觉同袭来,明粲身子僵了僵,陡然软得再没了力气挣扎。
领证后,黎渊又和明粲在海城呆了几天,便回到了京城。
三个月后,陈骏生的案件如期开庭。
京城第法院外,大雪纷飞,室内,片肃穆,法官宣布了最后的审判。
温家请的律师手段超群,不给陈骏生夫妻留丝毫回旋的余地,最终二人都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
明粲全程只当自己是个旁观者,结束后,便安静地往法庭外走。
然而她今天穿的鞋有些不合脚,脚步还是慢了些,在即将踏出门口时,被温明珠伸手拦住。
三个月的摧残,早已让直以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变得落魄又狼狈,她像是老了十几岁,脸上没了二两肉,整张脸更显尖酸刻薄。
她狠狠地瞪视明粲,声音尖锐“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吗”
明粲才不管温明珠阴阳怪气的语气,把挡在她面前的手臂压下去后,目不斜视地往外走。
她下颌微抬,脖颈纤细,身气质出众,高高在上的宛如胜利者,与憔悴的温明珠形成了强烈对比。
温明珠死死盯着她,眼睛瞪得几乎能流出鲜血来。
她恨不得直接上手,把明粲的脖子折断。
不甘心之下,她又踉跄两步,挡住明粲的去路,“我问你话呢”
明粲睨她眼,“我为什么要满意”
血债血偿,死刑的判决不过是告慰温向晚的在天之灵。
她四处流离的前十年,他们无论如何也补偿不了。
所以谈何满意
温明珠被她轻飘飘的语气激怒,越发觉得自己就像是丑陋的跳梁小丑。
特别是在触及明粲怜悯的目光后,她觉得自己之前修筑的防线仿佛遭受重击,瞬间土崩瓦解。
温明珠捂着脑袋尖叫声,眼红血丝更显她此刻表情的狰狞“贱人”
明粲挑眉,无动于衷。
温明珠在接二连三的刺激下,终于全线崩溃。
她尖叫着扑上去,作势就要用尖利的指甲划向明粲的脸。
明粲比了个手势示意保安不用上前,她自己解决。
接着她个侧身,便轻巧躲过了近在眼前的攻击。
温明珠不甘扑空,向着旁边倒下的时候,用尽全力扯住了明粲挂在身前的项链,想借此勒住她的脖子。
明粲感觉后颈被勒得发疼,抬手将项链的扣子解开。
温明珠骤然失去平衡,松手后往前踉跄了好几步,踩在了落地的项链上。
“咔”的声,项链挂坠上,被玻璃装着的小钻石争先恐后向着四处发散。
明粲低头看向碎裂的项链,和怔愣地坐在地上的温明珠,眼神依旧毫无波澜。
她换了个更加懒散的姿势站好,抬起下颌,陈述道,“这条项链的玻璃壳里装了五十颗小钻石,请你把它全部捡起来,否则,我会考虑让你赔偿。”
钻石很小,落在地上本就难找,更何况有五十颗,要想全部找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温明珠听了后,“嘶”了声,再次确认了遍“五十颗”
明粲点头,“缺颗,你就需要赔偿颗的价钱。”
温明珠脸色陡然变得难看无比。
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连颗都赔偿不起。
唇瓣被咬破,血珠迸溅,温明珠毫无察觉,最终动作迟缓地开始颗颗捡起来。
“捡完后,记得连着其他碎片起寄到琅园。”明粲没工夫守着她做这些,脚尖点在地面上,声音清脆。
说完,她便不顾温明珠灰白的脸色和淬了毒似的目光,迈步离开。
刚踏出去步,就有雪花扑面而来。
明粲用指腹擦去雪花,从包里把围巾拿出来,遮住发冷的脖颈,缓步在雪地里留下了串笔直的脚印。
雪下的挺大,再回头,脚印已被隐匿在雪,看不大清晰。
法院外的街道挂着红红火火的红灯笼,大街上也是片张灯结彩,明粲顺着街道逛了两圈,才蓦然想起,原来快要过年了。
她找了个路边的树墩坐下,给黎渊打电话。
十几分钟后,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了她面前。
明粲开门上车,车里的暖气充足,不多时便驱散了她身的寒意。
由于雪下得很大,黎渊开车的速度也比往日慢上了许多。
明粲盯着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没来由地忽然问了句“黎渊,以前过年的时候,你都在干什么”
黎渊开着车,平视前方,“留在公司里。”
明粲“哦”了声,搓了搓还有点僵硬的手指,继续问,“你猜,我以前过年的时候,经常会做个什么样的梦”
“嗯”
明粲笑了笑,像是回忆,“先从以前说起吧,就我开始被你捡回去的时候。”
“我们以前从来没有过年这说法,所以我直挺好奇,真正的过年,是怎样种气氛,”明粲撑着脑袋,喃喃回忆。
“被你捡回去之后,那时候快到秋天吧,我就经常做梦梦到在家里过年,特别是你说了不会抛弃我以后,明明那时候离过年还有那么久,我还是经常梦到。”
“我特别没出息,总想着你会送我很多很多礼物,所以我还蛮期待那天的。”明粲眨眨眼,“可是后来都泡汤了。”
黎渊握住方向盘的手指骤然收紧,“嗯”了声,表示自己在听。
“后来在温家,终于有了点过年的感觉,热热闹闹的聚在起吃饭,我以为我自那之后就不会再做关于过年的梦了,结果你猜,我梦到了什么”
没等黎渊回答,她便继续,“我后来每逢过年,又总会梦见你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公司里,你说奇不奇怪,那个时候我都已经说好了不会再喜欢你,可是就是忍不住梦见你。”
说完,明粲凑近了黎渊点,打趣道,“你看,你可是占据了我那么多梦境的男人,有没有感觉到点荣幸”
黎渊眼神柔和了许多,把车开进别墅的车库里,示意她到家了。
明粲于是止住话题,下车。
进门时,管家正在收拾行李,见是明粲进来了,慈祥地冲她打了个招呼。
明粲也朝她挥挥手,说“新年快乐啊。”
“这句话您还是留着给先生说吧,”管家哈哈笑了两声,“每次过年,我们都不在琅园,只有先生个,今年不样了,先生应该会很高兴。”
明粲抿唇跟着他笑,转头就见黎渊也进了门。
她十分自然地上前帮他拍了拍肩头的雪,任由对方沾了微凉气息的薄唇落在她额头上。
管家见状,把行李收回房间,自己也借故回避,给二人留下了安静的隅。
明粲在黎渊即将退开时,忽然伸出双臂,不让他离开。
“我想再出去看看雪。”
黎渊配合地将头更低下去点,抵住她的额头,纵容道“好。”
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带她出门,而是拉着她去了家的天台。
天台有个小亭子,明粲与黎渊并肩站在亭子里,看着外面纷飞的雪花。
明粲向前几步,想去接住两朵,黎渊怕她着凉,解开大衣的纽扣,把她拢进了自己的怀里。
明粲感受着身后包围的暖意,伸手去接住两片雪花。
雪花落在手心,顷刻便化成了水。
明粲盯着水珠,忽然声音放得很轻,“先生,新年快乐啊。”
“还没到过年,不用说得那么早。”黎渊将她又拢紧了些。
明粲笑而不语。
她想起了曾经每年的梦里,那个在万家灯火之时,独自坐在办公室里,面对冰冷件的身影。
只个背影,周身的气息竟孤独寂寥得像是垂暮的老人。
每当他停下来休息,都会打开钱夹,看眼里面的照片。
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或多或少会沾上些柔和的人情味。
甚至有几次,她能隐隐听见他低声说“夭夭,新年快乐。”
孤寂,颓然,又克制。
明明只是个梦,她的感官却无比清晰。
那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感,几乎将她吞没。
她想把这句“新年快乐”,说给他听。
告诉他,他找回了他的夭夭,他的夭夭,未来就在他的身边。
“你也是,新年快乐。”
耳边同样的声线将她骤然从回忆拉出来,明粲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颜,瞬间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黎渊抬手帮她理了下耳边碎发,闷闷地在她耳边含笑道,“既然你已经说了,那我也要回你祝福。”
“粲粲,今后要岁岁平安。”
明粲睫毛颤了颤,而后释然地弯唇,“嗯,岁岁平安。”
岁岁平安,岁岁平安。
今后的每年,他们都要平安,都要与对方在起,永不分开。
正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此完结,感谢路陪伴的姑娘们。
这章的两分评都发100jjb红包,谢谢你们的追,让我能坚持到最后。
如果有小朋友愿意写长评的,我带着至少1000jjb举双手双脚欢迎。没有就当我没说
因为主线是追妻火葬场,所以正停在了老黎追到老婆之后的这段。
番外大概会写点婚后日常,基本就是甜甜甜甜死人不要命
完结了最后吆喝声作收预收,预收在底下,有兴趣的可以点进专栏收下
心动味甜吻案
1
二十三岁那年,温以宁的父母给她请了个男人过来,美其名曰照顾她的生活。
男人英俊清冷,矜傲疏离,刹那间惹她心跳怦怦。
然而住进她家后,却对她爱答不理,视作空气。
温以宁直以为他讨厌自己,于是自觉地将少女心思隐藏,不去打扰,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整年。
后来某日,她半夜苏醒,迷糊间忽的感觉到了眼睫之上男人微凉的薄唇,顺着颊侧路擦过她的唇角。
辗转厮磨,又克制到浑身颤抖。
2
知名漫画家温以宁签售会直播上,有人询问她是否有喜欢的人。
她侧头沉吟片刻,笑意温软,“有啊。”
与此同时,海城大学课堂上,沈叙之盯着屏幕里女孩儿的如花笑靥,面无表情将手机还给了忐忑的学生。
接着,学生们惊讶地看见,校内素来以淡漠谦和出名的沈教授,竟生生将手上教鞭单手捏成了两段。
3
当晚,温以宁回家,便被他把拖进黑暗,近乎失控地吻了遍又遍。
末了,他微微喘气,指尖抚过她的唇瓣,低沉的语调暗含危险
“你喜欢谁,嗯”
4
你只能喜欢我。
小甜豆漫画家x白切黑教授
同居治愈日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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