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同一个人？

    陈盛勉讲述的机器人救人的过程, 还活灵活现地将当时所有人的震撼和惊喜表现出来, 引得周围的同事们跟着他的讲述仿佛进入到当时紧张的现场一样，一会儿屏住呼吸只用亮晶晶的眼睛表达对下文的渴望，一会儿惊起“哇”声一片。

    正因为在场的研究员们都是懂行的人, 所以毫无疑问在他说完之后, 所有人看向小机器人和谢清言的目光都更加灼热了。

    早在此前他们就听陈盛勉夸奖过季铭看中一个非常有潜力的孩子，天天把人家孩子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简直比亲孩子亲的样子。

    他们还当他就是爱屋及乌, 心里紧着季铭才会如此，现在听来少年竟然完全不输给季铭啊！

    而且这个机器人就在眼前，那是不是说明他们也将有幸见证新一代机器人的诞生！

    想到这里在场的人都不淡定了, 个个脸上笑得跟花儿似的。

    “真不愧是我们小言，厉害，太厉害了！现在要去给机器人进行产品验收测试吧, 走走走, 叔和你们一起去。”

    “对对对, 叔叔也和你一起去, 小言啊你顺道和叔说说你怎么做到半个月就捣鼓出这么个宝贝的，要不要来研究所学习啊？叔给你当担保人。”

    “不不不, 还是让我来吧，小言我们这儿正好也在研究机器人，小言要不要来啊？”

    研究员们凑到谢清言身边叽叽喳喳地，一边的陈盛勉被他们这不要脸的程度惊呆了。

    他赶紧挤过去把人都推开，以身当银河把双方隔绝。

    “去去去, 小言是我家！不许乱叫！你们这群老家伙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挖墙角！哪里轮到你们给我家小言当什么担保人了！我们阿铭可还在这儿！”

    “老陈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小言当然是大家的孩子，怎么就你家了！咱要尊重孩子的选择！”

    陈盛勉被他这冠冕堂皇的话听得嘴角直抽抽，他想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瞎说什么是大家的！尊重孩子的选择，这小言分明就是他家阿铭的！俩孩子关系这么好，糟老头子凑什么热闹！反正不管怎么说就是不行！

    见他们斗嘴斗得起劲，谢清言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也担心他们真吵出火气来那就不好了。

    “不用管他们，他们天天都这么吵，以后你习惯了就好。”季铭不需要他说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

    “大家天天都这样？”谢清言讶异，倒是放下心来，“他们感情真好啊。”

    “嗯。”季铭顿了顿，撇了那边以一敌多的陈盛勉和他对面的对手们，道，“你想要来这里的话，不需要他们推荐，这个机器人就是敲门砖，而且还有我。”

    谢清言顿住，感觉自己没有理解错他的意思，霎时差点笑出声。

    他压住笑声却没忍住露出笑意，眉眼都笑弯了，连声音都有些笑意：“我知道的师兄，我有你了怎么会找别人。”

    “那就好，我们过去吧。”季铭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倒是松一口气，点点头侧开脸，不知道自己红透的耳根就这么暴露在谢清言面前。

    后者笑容更大了几分，感觉季铭更可爱了，摸摸有些异样的心口，暗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老父亲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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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铭还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少年想当他爸爸，被承诺了不会找别人后心里就喜滋滋地，连脸上都带上了明显的微笑。

    不理会两个叔叔的吵闹，俩人就和其他人一同来到了实验室进行场景模拟测试实验。

    尽管机器人之前在火场的表现很好，但到底是国家的实验室，设备一应俱全，且都是最先进的，将能做的测试也都做了，一轮整下来，确实还是找出了一些可以改进的地方。

    比如胖胖站立时的两只脚在变身之后成了手，但这个手在下楼梯的时候又要充当手防止侧翻前翻等。两者相较后者明显要求机械臂的支撑能力更强更牢固，也要更灵活些。

    一直都是精益求精的谢清言见此自然不能放过，于是他又再次一头扎进了机器人的机体调整和代码的改进中。

    而他的机器人在这段时间里也被实验室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捧在手上，就算不是研究相关领域的也会对这么灵活且功能强大的机器人感兴趣。

    除了围观机器人的自主行动外，也会上手去操作机器人，有时候还会当一当需要被救援的人。

    谢清言对自己的机器人给别人操作也没有抵触，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机器人制作出来以后也要给别人用，要是只有他自己才能操作，那这个机器人也就没用了。

    在经过多人上手后，改进建议也更多了，这样对完善机器人也更有好处。

    众人都是在研究方面有心得的前辈了，尤其本来就是研究机器的那部分研究员，亲自上手后才了解到这个机器人的厉害，个个都激动得脸红手抖，心里感叹英雄出少年，也眼红这么个大宝贝已经有归属了。

    大概就是天才与天才间可能都是有感应的吧，所以季铭和谢清言俩人才会这么有缘。

    不过他们又想到还好季铭现在也是他们研究所的，那说起来谢清言也差不多算是他们研究所的了。

    而且说起来他们之中，季铭虽然年轻但是毫无疑问他是最有实力的一个，不管是哪个领域的知识他都能信手拈来。

    尤其是机器人的制作方面，从机器组装元件选择再到编码的实现，季铭确实是他们之中最强的一个。

    他们要真想和他抢人那才是说不过去了吧。

    充分认知到这个事实后，众人心里就舒服了完全不眼红了，还觉得这俩孩子感情好让人太欣慰了，哥哥带着弟弟一起做研究，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兄弟情！

    这边谢清言依旧认真做着实验，只是办公地点从原本的季铭家中，换到了研究所内。

    当然，住肯定还是住在季铭家里的，俩人可以说已经都习惯住在一起来，尤其是谢清言被照顾地周到，天天吃喝都有人管着，要回了家，他肯定要难受了。

    而这个事实，谢清言本人目前还没有发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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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于实验的谢清言这段时间一直都将精力放在机器人身上，等他回过神来时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上网了。

    他想到自己之前答应了“季节性失明”留在YC论坛帮忙，人家明神也明显把他当朋友，他却一声不吭消失这么长时间，还直接把人忘记了，不由感到羞愧万分。

    当天晚上他特意没花太多时间在实验上，而是早早和季铭回了家，等洗漱完回到房间里，他立刻打开了YC。

    等他打开来果然看到自己的信箱里有不少求答题的信息，还有许多询问他去向的人，有好几个还哭唧唧地表示大神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求他吱一声。

    而最让他羞愧的，自然是来自明神的消息。

    从信息的时间来看，从他刚来到季铭家里做实验那会儿，明神还有给他留言。

    他说自己认识了新朋友，来和自己分享，然后之后零零碎碎地偶尔也发来一两条消息，问他最近好像很忙之类的。

    结果自己却这么久都没有回他消息，到后来他也没有再给他发现信息了。这难道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走了，所以才放弃联系自己了吗？

    谢清言心里更是愧疚，想到之前明神给他的帮助，更觉得自己好像就是把人家用完了就扔的渣男一样。

    不行不行，越想越觉得不好，他赶紧给明神回消息。

    【我回来了明神！抱歉这么久没有出现，之前现实有点事情在忙，一直没有上线，今天终于快忙完了才看到你的信息。】

    稍微解释了一下后，没等到对方的回应，他就先去看了闲聊的帖子，想看下最近有没有什么消息。

    一进去就看到置顶的消息就是《寻人启事：工具神你去哪儿？难道你终于和明神私奔了吗？》的帖子。

    点开帖子，里面都是论坛的人对工具人行踪不明的分析和哀嚎，还有不少人认为标题绝对就是事实，甚至到最后还写起了小短文，一楼一楼地接起两大神之间的爱恨情仇。

    谢清言看得哭笑不得，心想沙雕网友果然欢乐多，不管任何时候都能给自己找乐子。

    他没再看下去，退出来到邮箱里筛选别人向他求助的问题，选择性进行回答。

    之前谢清言需要帮忙答题写代码来赚钱，但这次他把机器人做出来后，后续实际上就不需要在这里花时间了。

    不出意外的话，上次机器人救人的信息应该早就在网上传开了，大家应该都挺期待的。

    而且消防队对机器人都挺有好感，研究院的大家也会为他背书，所以只要价格合理，国家之后应该会找上门合作。

    实际上如果不是说好了机器人专利会给直接授权给程轩，谢清言并不介意直接把专利上交国家，因为他本来的目的就是想推进科技，而且没有什么比由国家当后盾更好的事情了。

    当然这样做也有好处，那就是之后他大概就不会缺钱了，想做什么想买什么都不用担心没钱办不成，一个人做研究终究还是自由些。

    而且在国家研究所这边，他也是露了面了，以后想做什么新技术也会容易许多。

    一直到谢清言将选出来感兴趣的邮件回复了准备睡觉时，私聊信息有了答复，少年心里一喜，赶紧打开来，一看果然是明神发过来的。

    【季节性失明：没关系，能理解的。我最近也比较忙，有一段时间没有上网了。】

    季铭确实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上YC了，他一开始偶尔还记得上来蹲一下工具人，毕竟这位是他认为的实力不俗的大牛，也是聊得很来很开心的朋友。

    但后来看着谢清言渐入佳境，机器人慢慢完善，他整个人的关注就都被吸引了。

    平常只要和谢清言在一起，他哪里还记得其他什么人，完全就是时刻关注着少年，盯着他好好吃饭注意休息，再和他聊一聊机器人构想，谈谈对技术的看法，分析分析怎么改进效果更好。

    要不是今天谢清言早早就结束了研究，他也不会想到自己好久没有登录网站了。

    季铭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把人忘了的行为不是很好，虽然只是再网站上认识的，但和工具人聊天的时候得到了很多启示，学到了不少更长远的理念。

    他觉得对方应该是一个行业大牛，那大牛忙碌之余还抽时间来和他闲聊已经很好了。

    季铭自认不是不知足的人，更不能随随便便像把人用完就扔一样。

    在这一刻，不知道对方身份的俩人想法竟不谋而合了，在隔着一面墙的两个房间里对着电脑松了一口气，想着还好网友没有生自己气。

    他们俩本来还想着要是对方生气的话，就去找隔壁的师兄/清言帮忙想想办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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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对方跟自己一样现实中有事情做而不是因为不上网了之类的，这件事也就揭过去了，俩人聊天的内容便又往技术上讲。

    季铭想到之前谢清言一开始出现的时候说到的全息技术，就顺口问了一句全息技术的进展。

    谢清言眨眨眼，他差点都把这个忘记了！

    这段时间过得舒坦，他完全把糟心的谢家人都抛诸脑后了！连带着本来他想要用来对付谢氏的全息网游构想也一起扔一边去了。

    谢清言有些不好意思，说：【最近在研究机器人领域，全息暂时没有接手，不过等机器人项目结束后，应该就会开启全息项目了吧。】

    这话是实话，按照时间来看差不多要到他的生日了，等他十八岁一到，大伯谢兴东肯定就会对他动手，这辈子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做，想怎么对付自己，但他会让他所作的一切都变成无用功，而且他现在也可以先准备着还击了。

    说起来，或许这件事他也可以和季铭说一下？要研究全息的话他们实验室的设备就有些不够用了。

    脑海中闪过这么个想法，谢清言又突然惊醒，赶紧摇了摇头。

    不知不觉间，自己好像已经习惯有什么事情都和季铭商量，完全把对方归纳到自己的领域内了。但对方也有自己的事情，他还是别拿这种小事去麻烦对方了。

    反正先把救援机器人的事情弄好了再说。

    那边的季铭看到他的回复也有些惊奇：【机器人？我这边也是，那倒是凑巧了，我最近也关注着这个领域。】

    正好谢清言也在捣鼓机器人，而他自己其实也和研究院的大家在推进智能芯片的技术进展。

    智能芯片未来肯定也会应用在机器人领域，给人类生活带来更多便利。

    尤其这次谢清言的机器人让他们看到了机器人应用时代到来前兆，就算现在还没大进展，但信心就比之前大了不少。

    【答题工具人：你也关注这个领域啊？确实很有缘啊，我重点在研究实用型救援机器人。这段时间研究了不少材料，就是可惜这个时代的材料还有些落后，不能达到我的要求，但还好整合起来做一个能用的机器人还是可以的。】

    ——这个时代？

    季铭感觉网友的说话方式真有意思，要说他是超脱时代吧，又不觉得莫名有中二感，和他们家小孩还有点像。

    谢清言说话的时候偶尔就会突然神来一笔说出类似这种话，程轩当时就笑话他果然年纪还小，平常不管表现得怎么稳重，果然还是会在细节处暴露他的中二之魂。（谢清言：……）

    季铭忽然感觉网友说不定和他们家小少年很合得来，尤其俩人都还这么有缘地都在捣鼓机器人。

    不过这么想着，季铭却是不打算介绍俩人认识的，反正有他在就行了。

    【季节性失明：确实，科技的进步需要的是各行各业的共同努力，材料方面还需要更大的突破。】

    他把思绪拉回来，又重新和他聊起现在的材料技术。

    之前工具人就很喜欢和他讨论材料学，就好像在学习一样，不懂就问，完全不像一个大佬。

    咦……这么想来，怎么好像自家清言之前也是这样，对材料不甚了解，自己捣鼓着捣鼓着，偶尔就会跑来问他。

    季铭这一瞬间脑海中有什么想法一闪而过，快得完全来不及抓住。

    而下一秒浮现出来的就是少年捧着元件到他面前来，仰着脸看他的样子，板着脸的神情好像很严肃，但在季铭看来却显得过分可爱了。

    他没忍住笑了起来，用手抵着嘴巴想掩饰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自己房间里，没人会看到，季师兄不由失笑地摇了摇头。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奶爸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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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稍微聊了几句后就各自下了线，隔天继续昨天的工作，继续改进机器人。

    之前谢清言要求的机器人外壳程轩也给他送了过来，染色是火警消防车的红白两色，以红色为主。

    即便机器人实际上没有实质意义上的“脸”，但大家还是把他头部的外壳做出了一张“脸”，而且是萌哒哒的黑色大眼睛。

    有了新形象的机器人焕然一新，虽然没有未来的科幻气息，但却让看到的人都觉得心情放松很有安全感。

    胖胖的身体和红色的外壳看起来喜庆得很，又有种二次元大型手办的既视感，看得程轩稀罕得不得了，扒着胖胖不放央求着旁边他家表弟一定要给他拍照留念。

    季铭嫌弃得不行，但还是满足了他的愿望。

    有一个就有第二个，之后研究院里玩过胖胖的叔叔们也都过来合影了。

    “师兄？怎么了吗？”

    等把其他人的照片都拍完了，季铭的目光就总时不时落到谢清言身上。

    “要不……我们也去拍一张吧，这是你的第一个作品。”

    谢清言笑起来：“好啊。”

    俩人一左一右站在胖胖身边，谢清言还招呼季铭要拉住了胖胖的手，看着镜头里的两人一胖，程轩莫名有种一家三口的既视感，他憋着笑稳住手，赶紧按下快门。

    ..

    “小言，既然机器人做好了，那是不是要‘开课’了？我们等你好久了。”

    机器人的制作过程中，大家见识到谢清言自己单独完成了机器人的编码工作，速度还特别快。而且听了他的一些理论逻辑后，众人就决定一定要好好向他学习一下。

    有人可能是会觉得一群研究员向一个岌岌无名的高中生学习什么的，听起来太不靠谱了什么的。

    在场的叔叔们却想说，经历过从前季铭的洗礼后，他们早就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了。

    当年季铭也算是横空出世，二十岁刚毕业来到研究院时大家都当他是普通新人，即便这个新人非常年轻。

    他一来先加入的就是网络的构建项目，明明只是个孩子却固执得不得了，强烈要求一定要加大网络基础建设，还强调未来是智能时代，网络基础要扎实，容量大且安全，才能满足发展的要求。

    当时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孩子太犟了，还有些激进，后来还是管理层力排众议，采取了他的意见。

    而这小子也在这之后转头就又加入了智能开发的项目，听说同样也是这么个开场。

    科研的圈子也就那么大，基本上不是你我认识，就是朋友和朋友之间认识。

    这么来两次，所有人就都知道了这么个气人而不自知的年轻人存在了。

    但没过多久，大家见到他发表出来的论文，详细讲述了未来的网络生态规划，还有现实网络快速发展带来的反馈后，没有一个不心服口服的。

    此后等他被授予了院士头衔，大家更是交口称赞，感叹一声后生可畏。

    现在谢清言的表现比起以前的季铭就好多了，不像季铭一样冷淡气人，反而很讨人喜欢，板着个小脸也挡不住他软萌的性格。

    而且他这么聪明能干，大家简直都把他当成自己家的孩子一样疼了。

    “好啊，那我们今天就先来看看胖胖的核心代码吧。”

    “我也一起去看看。”季铭跟着说道。

    “阿铭跟得这么紧，是担心我们欺负小言呢？还是不舍得离开他？”陈盛勉揶揄道。

    季铭故作严肃：“我也想听听清言老师的课，陈叔你别欺负我。”

    陈盛勉：！！！？？？

    “噗哈哈哈……还是我们小言老师厉害，这才多久，我们小季居然会开玩笑了。”众人又笑闹起来，纷纷学着老师老师地喊着。

    “好了大家别笑话我了。”谢清言被调侃得感觉脸颊有点热，不自觉地往季铭身边靠过去，道，“师兄你来帮我也好，之后要是我哪里讲少了讲漏了讲错了你还能帮我。”

    季铭抬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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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清言先将资.料和代码发到每个人的邮箱里，让大家都先看一下。

    包括最后调试修改完全的版本，还有带有修改痕迹的版本，再有就是机器人的设计理念图纸。

    季铭打开代码来看，本来是本着了解谢清言的机器人来的，结果他越看越惊讶。

    每个人写代码的时候都有自己的编写习惯，即便是很简单的“hello world”，也能带上自己个人独有的注释用语。

    他敢保证自己是第一次看到完全由谢清言编写的代码，不是之前他在学校给他的队友们修改的那些内容。

    所以这个编写习惯，怎么那么熟悉！

    季铭一瞬间脑海中又浮现出之前一闪而过未曾抓住的念头。

    谢清言和答题工具人特别像！特别是俩人这段时间都在研究机器人，还都是救援型的。

    说话方式也像，现在连代码一看都让他瞬间就想到之前工具人帮忙写的YC论坛的架构功能。

    ——所以，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季铭：瞳孔地震。

    4.4，缅怀烈士们，因为有他们的付出，才有我们安稳的生活。

    双更合一，还有下一章，大家给点面子，这一章可别没评论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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