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十二章

小说:佛系祸水[快穿] 作者:兰双
    直到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戴上面具,顶替了小王统领到了那房门门口真的就做个普通侍卫的时候。

    小王还仍旧站在那里, 既合不拢嘴也合不拢腿。

    下巴是惊掉的, 腿是吓抖的——

    当朝太子觊觎人家侯府正妻, 这么不可说的事情,居然让他给知道了。

    想到自家太子那背地里隐藏着的阴暗性格,小王有些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到安全辞官的时候。

    合不拢腿的小王晕晕乎乎离去出门的时候, 一不小心就绊了一跤。

    立刻让旁边那原本在妺妩屋中乖巧如睡猫一般的大白鹅惊醒, 然后追着啄了他好几里地。

    头顶着几根鹅毛回到东宫中, 见到那些个熟识的兄弟们和宫女们, 小王张了张嘴却什么都不敢说,越发的觉得自己孤独的深沉。

    这么大一个秘密, 若是说出来,那简直就是平地起惊雷啊。

    东宫几年的库存瓜都能给吃没了吧。

    只可惜, 他却无处可诉, 无人可说。

    而在小王得知了太子竟然觊觎景夫人的美貌之后, 那前不久太子一切如蛇毒入脑一般的行为便都解释通了。

    什么出去散步看月亮,中毒淋雨?

    明明是去占美人便宜。

    明明是太子为爱情冲昏了头, 结果到头来却是他个单身狗被骂的狗血淋头。

    怪不得。他就说同是天涯单身狗, 为什么太子会那么嫌弃他?

    原来,放眼望去这整个东宫上下, 就只有他还是孤家寡狗啊。

    孤零零一只的小王彻底扎心又忧郁了。

    单身小王不眠不休地煎熬着,而狗男人则更加不眠不休煎熬的厉害。

    趁着夜幕刚落和小王交替后,新上位的太子牌侍卫才刚刚带好人/皮面具站在了这屋子外,便撞上了夜间溜鹅回来的妺妩。

    容霁带着人/皮面具, 看到妺妩深深看了他几眼,一动不动秉着呼吸,生怕会被发现。

    结果眼前的美人却勾起那润泽红唇冲他妩媚一笑,便转身回了屋内。

    唯留站在房外的容霁,刚因未曾被发现保下面子而歇下的一颗心,却又因这一笑不满了。

    回想起这个女人刚刚那如睡莲绽放的惊艳回眸,容霁瞬间喝下的醋都冒泡沸腾了。

    这女人是在撩他吗?

    拒绝了他之后,转头就去撩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侍卫,只是因为这人长得稍有些英俊?

    容霁眸色暗沉下来。

    跟在妺妩身后的莺莺看到了容霁这表情,瞬间吓了一跳,还以为主母欠了他几个月薪水没发呢。

    等到自家主母泡在一池子花瓣水中沐浴时,莺莺才想起刚刚那人的眼神来,还是有些心悸后怕。

    她捂住心口,生怕被外边人听到,悄悄冲着自家主母咬耳根:

    “夫人,您院子外面那个侍卫要不要让他站远一点?毕竟奴可听说这些习武之人,耳朵可是好的很呢。”

    妺妩一边接过她秘制的美容液涂在脸上,一边揉着手里面那娇嫩花瓣,舒服地轻轻哼了一声。

    那白玉肌肤在热水中带起了些绯红,妺妩撩着那带着雾气的汤水,嗤笑了一声说道:

    “谁管他?愿意站就在外面站着呗。”

    虽说容霁那人/皮面具做的精巧,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

    可在妺妩眼里,就算是披着人皮的白骨精都能一眼识破,更何况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狗男人呢。

    只是,这狗男人自己不走,一会儿把自己撩拨的不上不下,那就不能怪她了。

    她这么无辜,可真的什么都没做呢。

    而此刻,正扫描到大反派好感和杀意值有波动的666挠了挠头,嘟嘟囔囔地开始定位大反派。

    随即,它就惊掉了一根虾条,对着屋外那人指指点点,目瞪统呆。

    这、这这是个什么操作法?

    人干事儿?

    若是要让别人知道,容国尊贵的太子殿下竟然来打工做一个没得人权的贴身侍卫——

    恐怕明天这消息就能绕着容国跑一圈儿了哦。

    666连标题都给礼部想好了——

    震惊!太子卖身做侍卫,究竟是容国的破产,还是美色的沦丧?

    666没想到这太子能骚操作到如此没脸没皮。

    但是一想到他之前是如何把宿主把弄到软着低音娇哭,666就恨恨地一口咬掉三根虾条,说道:

    “曝光他!快!去揭发曝光他!”

    自以为抓到了居然把柄的666此刻手里拿着半根虾条,鼓鼓囊囊地对着屋外面的虚影指指点点。

    妺妩摇头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无视了这个小东西。

    现在揭穿他,除了尴尬之外能有什么意思?

    哪里比得上把这狗太子的面子往地下扔,顺带踩个几脚,再好好调。教一番有趣呢。

    水花作响,妺妩又被莺莺捏的哼出几声猫儿般的轻音。

    随即,就看着屋外那道人影,似乎耐不住地微微动了下。

    妺妩眼中带着几分笑意,让莺莺去将外面的人叫进来,给她凿核桃吃。

    莺莺虽说有些不满外面那狗英俊跟她抢自家主母,但还是抿了抿唇,没好气地将人叫进了屋里。

    被没好气点到名的容霁,这才从刚刚听到的那些暧。昧声中回过神来。

    进了屋内,隐隐约约的声音就更明显了。

    听着那水声,就忍不住想到了那晶莹水珠顺着如玉肌肤滑落的景色。

    听到那轻哼,便忍不住回忆起亲手掐到那纤细楚腰时,那黄鹂是如何细细颤颤的娇啼。

    原本离的远些还没这么清晰,进了外屋,却越发的有些躁耐不住。

    看着那浴室房门都没有好好拴上,容霁对着浴池中隐隐绰绰望见的身影,闭了闭眼压下那香媚之景。

    喉结滚了滚,他一边气恼这女人怎能如此没轻没重,随随便便就叫一个外男进她屋里。

    可却一边又忍不住侧眼去看去听那屋里的动静。

    屋内的声音不大,轻微的水声和娇语声,如同小火一般慢慢煎着那矛盾的心。

    小火既扑不灭,又无法如夜间美人在怀那般燎原烧起,反而更惹的人燥而难忍。

    在这般矛盾的煎熬之下,尊贵的太子放下颜面徒手开核桃,好似就变成了一件容易接受的事了。

    等到妺妩擦过乌发,松松披着一件衣袍,带着桃花般红润面色出来的时候,入眼便看到了那瓷碗里装着的翠白核桃。

    夏日转秋时,刚从树下摘下的核桃最是新鲜,入口不干,带着几分脆甜。

    看着这整整齐齐分离出来没有一点破碎的核桃仁,妺妩越发觉得这狗男人无论做什么都颇有章法,有条不紊。

    当然,除了这闪瞎眼的骚操作之外。

    吃着太子亲手剥出的核桃,妺妩仍旧不满足。

    此刻,她斜斜地靠在美人榻上,招招手让容霁上前。

    好似是对这英俊侍卫颇感兴趣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她这才慵懒地开口问道:

    “真是个有本事又讨人喜的小哥哥呢。

    不知哥哥今年多大了?可有念过什么书?”

    听着那热水中泡过的娇声媚音,容霁垂在身侧的手指紧了紧。

    若不是此刻他顾忌着脸面不能撕下面具,他非得让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后悔,知晓随意撩拨男人是什么后果。

    忍着心中那五味杂陈的醋味,容霁回答的声调中自然而然带起几分暗哑,早已让人听不出平日里那熟悉的声音来。

    妺妩随意和他搭了几句话,困意上来后,便软软窝在了美人榻上,挥手让人退下了。

    然妺妩就看了眼这窄腰劲肩的背影,就惹来了一旁莺莺的不满。

    作为一个有心机的小狐狸精,莺莺时刻警惕着,此时更是捏了个可怜的语调说:

    “夫人,您想吃核桃,交给奴就是。何必叫一个外男进来?

    难道是莺莺今日的香水味不够甜吗?还是莺莺的妆容不够美呢?”

    狗男人粘酸吃醋妺妩才不管,可一听自家小妾这声调,妺妩便顶不住了。

    她立马正色起身,真情惬意地拉着莺莺的手还拍了拍,说道:

    “他怎么能和你比呢?你这手要是砸核桃弄伤了,还不是我得心疼。

    他一个大男人不比你金贵,就适合做些苦工。”

    莺莺听完这话心里甜滋滋的,抱着被自家仙女主母摸过的手彻底满足了。

    而正走在房门前的容霁,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

    只有看破一切的666咬着虾条说了一声渣女,然后便被妺妩封了一晚上口。

    太子变身当侍卫的事情,让某些人备受煎熬着扎心,也让某些不知情的小狐狸精恨不得把他从主母房中赶出去。

    而只有妺妩天天晚上开开心心地将男人使唤的团团转。

    什么早上起来第一眼要看到带着露水的蔷薇,晚上睡前要让他给捣人参做粉末敷面。

    顺便再来五十个核桃仁补脑。

    666每天看着容霁那上下波动的杀意值好感度,日日都忍不住担心宿主会翻车。

    只是每次担忧后,却都不见这太子有什么行动。

    反而是真的像一个普通侍卫那样,任劳任怨地低伏做小,做好妺妩吩咐的每一件事。

    就连刚刚那莺莺暗地里给他翻的一个白眼,作为太子的容霁都能给忍下去。

    这看的666颇为惊奇。

    妺妩看着神识之中的小统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好奇模样,又看看早已习惯般从容地剥核桃的容霁,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

    忍得气中气,做得人上人啊。

    这狗男人能在刚刚开荤之后,在她身边蛰伏忍住这么久,还真不愧能做得这太子之位高枕无忧。

    而此刻,容霁虽然低着头做活,可却依旧感受到了那桃花眼的美人盯着他不住打量。

    在这府中偷摸着来往了半月有余,也不知是被使唤久了渐渐习惯,还是这美人的莲花香气太过香暖勾人。

    容霁早已没有了初来时那矛盾的心态。

    虽然照样还是因这女人对自己没心没肺感到不满,可是那原先火山般喷涌的气却渐渐消了。

    此时,他已然能明白当初妺妩拒绝他时说的那话。

    虽说汪沙对她不好,可是她在这府中却如那自由自在的小雀儿一般,日日欢声笑语,活得好不自在。

    而这样娇花般的笑颜和肆意慵懒的神情,他原先却从未见过。

    他时时想将这小雀鸟捆在自己身边,掌控在自己手中。

    可此时,他却又时时想盼着她能对着自己,露出这样温柔而又动人的神色来。

    想听着她温声细语楚楚安慰,看着她无忧无虑一笑百媚。

    可即便他终是释怀而不再愤愤,心中却又忐忑起来。

    他在这府中半月多,见她嬉笑怒骂百般姿态,却从没见过她有失神,去想念自己半分。

    容霁心中一日日渐渐愈来愈没了底。

    先前顾及面子,此刻则是没底气,便更摘不下这人/皮面具。

    焦躁的日子越来越望不到尽头。

    然容霁夜夜对着美人,听着她在屋内脱衣梳洗落水娇哼,虽然有些难熬,却凭着想象也能画饼充饥,以解渴望。

    只有日渐消瘦眼底带青的小王却是要崩溃了。

    自家殿下白天回去,还能休息个半日在回来。

    可他夜间得守着东宫府,白天里还得到这里当值,不知为何还得面对着景夫人一貌美小妾没好气地挤兑。

    小王转身送了朵花给莺莺哄着,可即便是美色都弥补不了他身心的损失。

    此刻恨不能哭求自家殿下别玩儿了。

    太子玩儿情/趣是玩个有趣,可是也得看看他这个单身属下——

    他还年轻,不想还没摸过女人就英年早逝啊!

    可小王却不知这角色扮演没玩够的,根本不是自家太子,而是他眼中那被饿狼盯上可怜至极的妺妩。

    直到一月之后,妺妩看着那无需吩咐就自动自发送上的核桃仁,以及清晨里一株悄然放在枕边带着香气的露水蔷薇。

    她这才没了先前使唤人的新鲜感。

    这人嘛,也调。教的差不多了,总得检验检验是否过关。

    可是看这容霁却丝毫没有要摘面具的打算,妺妩也怕吓着了自家的一众小妾,最终也就把这事儿搁置了下来。

    反正,有个英俊的侍卫供她使唤,也挺好的不是吗?

    时光飞逝,有的人天天火气燥的旺盛,有的人却如同夏日里兜头冷水。

    宁梅梅在府上关着门养了几个月,才将那身上的伤口养好了。

    等到她终于能再次下地出门的时候,正赶上乞巧节。

    乞巧节虽不比元日热闹,可对于未出阁的姑娘来说却是极为重要的节日。

    花团锦簇,各家各户都邀了亲朋女眷来,好晒一晒诗比一比绣工,游湖赏景,斟酒饮茶。

    而永安侯府最近虽不得别人待见,但自然还是有不少宗族宗族中的堂亲表亲姐妹,这日自然也便被邀来了永安侯府。

    宁梅梅被禁了足不能出府,因而这宴会便是她最后的机会。

    宁梅梅咬着牙,卖了她最珍贵的一根金钗,让人去采买来了那市面上最金贵的好药材。

    她几乎是心中滴血的将那药材捣碎,随即便一道将这笔账也已计在了妺妩身上。

    且等着!

    她定要让这个贱人在所有人前现出原形,亲口承认她肮脏不洁!

    ***

    等到宴会上妺妩捧着那手中上好茶叶闻了闻,这才想起这宁梅梅在被穿越前,原身就是杏林世家。

    妺妩放下茶,看着此时夜幕下那些小姐们一个个展现着绣艺,等着待会儿博个头彩。

    而她的那些小狐狸精团们也在一旁叽叽喳喳,有的给汪沙打着扇,有的给他灌酒,都忙着争取今晚刷夜的机会。

    反而那在一旁不争不抢安静坐着的宁梅梅,显得格外乍眼。

    妺妩勾着唇角,故意几次三番拿起茶又放下,好笑地看那宁梅梅手中的白色袖帕都要让她给揉烂了。

    明明已经这么紧张的不行了,却还只能装的风轻云淡的模样,可真是好笑又可怜。

    而她作为这么一个心地善良的神女,又怎能不顺了别人的意呢?

    于是一小口一小口,那茶水很快见了底。

    还别说,这无色无味的药放在茶水里,倒还真一点都没想影响这上好御前碧螺春的味道。

    就冲这点,妺妩都忍不住要给这宁梅梅一个五星好评。

    宁梅梅见她喝了这药,早已顾不上手中的帕子。

    她一边掐着手算着时间,一边得意地等着这药效发作。

    这样可不是之前那些劣质的媚/药能比的。

    这药名叫“真酒散”。

    是宁家太爷爷跟着麻沸散演化推演,无意中研究发现的。

    真酒散能让人精神麻痹,从而不由自主,别人问什么便会说什么。

    由于大脑中枢被控,话便不会过脑子,说的话就像酒后吐真言一般无法造假。

    这并不是一杯毒药,可宁家却一直把它收录在禁药里,还从未有什么人得知过。正因此,才给了她行事先机。

    666用系统测了测这药效,得知这药效可以麻痹人的中枢神经,就已经开始忍不住骂骂咧咧。

    666担忧宿主会中招,便着急让宿主此刻赶快寻着借口离开,省得药效发作。

    万一宿主瞎说了什么大实话,恐怕能吓出人命来吧。

    然而它统嘴都说干了,妺妩却依旧坐在席间,不紧不慢地吃着那冰镇好的荔枝。

    仿佛再也没有比享受这果子更大的事了。

    直到妺妩如同醉了酒一般面带红晕,在院墙边的容霁心中突觉不对。

    容霁正思忖着这一切,便看着宁梅梅此时突然上前,好似恭敬地敬了杯酒,直言说:

    “妹妹也知自己得罪了姐姐,上次竟误会了姐姐与太子。

    但妹妹实在想死的明白,在此再问问您,可真的和太子半分干系都没有?”

    这话说完,院中的欢声笑语顿时都是一静。

    众位堂表小姐们纷纷眨了眨眼,停下了手中的绣活。

    她们望着那个活在自己传奇世界中的宁梅梅,不禁觉得坊间传闻可真是太实诚了。

    一点都没带夸张的。

    这个宁梅梅还真是脑子有病的名不虚传。

    一个小妾而已,也不看场合,就这样贸然质问自家主母。

    这不仅仅是丢自己颜面,这可是丢的侯府颜面啊。

    所以这个宁梅梅和汪沙有多大仇多大恨,才会这么不顾一切的拖着汪沙一起死呢?

    而此时,披着面具的容霁眼眸发紧。

    虽说别人不知道,但他却还是听说过这曾经被列为禁药的真酒散。

    他握紧手中剑正要上前,却听着妺妩含笑敲着手中团扇,大大方方地承认说道:

    “唉,妹妹为什么一定要如此执着?

    既然如此,那好吧。我承认,我不仅和太子殿下有染,我还与他两情相悦呢。

    不仅如此,我甚至还和我那个侍卫不干不净,还总让他给我剥核桃摘花朵。

    这样,你可满意了?”

    神识之中666听完这话,第一个便捂上了眼睛。

    没眼看啊!

    完了完了,这下它都能想象到,宿主的名声要毁,还要和这个装成侍卫的太子一起被浸猪笼了。

    然后没想到它捂眼半天,外间却依旧静悄悄的。

    666这才透过胖乎乎的小手缝,看到小姐们此刻都带着些怜悯的神色。

    除了宁梅梅之外,眼前这些小姐们当然是一个字都不信。

    不仅如此,她们还越发觉得这仙女般貌美的景夫人可真是心善的很。

    不仅没有因这小妾而生气,还要顾着这脑子有病的宁梅梅,这才自己污蔑了自己。

    心善到此,真是让人感动的几欲落泪呢。

    表小姐们各个觉得妺妩真是不容易,而此时,听到真话的宁梅梅,面色则是露出了几分得意。

    她干脆直接起身,粗鲁地指着妺妩冲着汪沙说:

    “这下你可听到了吧?我刚刚给她下了只能说真话的真酒散,这贱人亲口承认了!

    哈哈哈,快!快把这dang妇拖下去沉塘!”

    说完这话后,各家小姐看宁梅梅的眼神像是看傻子。

    就是知道真相的王莎,也只能把这真话当假话处理:

    “胡闹!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

    对不住了。我这小妾自从上次被打了之后,精神便有些不大正常,我这就命人把她弄下去。”

    汪沙直接上前扇了宁梅梅一巴掌,骂她满口胡言乱语。

    好几个婆子上前大力抓着她试图压制宁梅梅。

    可宁梅梅此刻却爆发出了惊人的执着,就连四个婆子一起上前,都一时没能按得住她。

    各家小姐们看着此刻披头散发的宁梅梅,更觉得她是疯了。

    干脆就直接当着她的面议论纷纷,说这人怎么疯的这么厉害,究竟有没有吃过药啊。

    宁梅梅听着众人的话,眼睛都通红了起来,冲着妺妩便叫道:

    “你个狐媚子贱妇!

    你明明就是穿越的,明明就和别的男人勾搭别的男人!

    贱人狐狸精!有种你就亲口承认你做下的错事!”

    听着这低级的挑衅,妺妩悠哉悠哉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抿了口茶后,妺妩才抬眼看着她这疯样子,无辜说道:

    “我明明说的都是真话呢。他们却只信妾不信你。那我有什么办法呀?”

    宁梅梅听完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大叫,声嘶力竭地质问她们为什么不信自己。

    她明明说的都是真话,是妺妩不洁还陷害她!

    只把小姐们吓得连连后退,生怕染上疯病。

    妺妩摇着折扇,看着她那疯模样没再理会。

    为什么不信呢?

    原主上一世也什么都没做过,可却也没有人信过她呀。

    天道好轮回,只是照样还给宁梅梅这一切而已,受不住也得给她咽下去。

    妺妩凉凉地摇着扇子,看着汪沙让婆子堵了宁梅梅的嘴拖了下去。

    随即还给众人赔罪,说是定然会严加管教。

    一场兴致勃勃的乞巧节被这么一搅和,各府小姐们也早就没了耐心。

    尤其是等妺妩离去之后,她们便更不想玩儿了。

    只不过因着这侯府的名头,这才强颜欢笑继续着商业互捧。

    虽说表小姐们早已心中不屑,面上却依然好涵养,继续帮着维持侯府表面的风光热闹。

    宴会早已变了味道,一派装出的欢声笑语之中,没人发现墙角一小小侍卫早已跟着妺妩一道失踪。

    此刻,院房之中,容霁正站在妺妩身前。

    他一边斟茶,一边忍不住唇角上扬。

    刚刚当他听到“两情相悦”这几个字,心中如便猛然狂跳了起来。

    原来,眼前这个女人抛开身份后,竟也对他有几分情意吗?

    一贯冷静的容霁耳中不断回想着刚刚妺妩的话,越发难以自持。

    既然彼此都非无心,那么他并不介意从头开始。

    这一次,他可以收起那心底的一切阴暗,对着她披起那层伪装地温润,让这小雀心甘情愿地心悦他。

    人/皮面具被撕了下去,看着眼前毫不惊讶的美人,渴念了许久的容霁早已顾不上什么太子颜面。

    容霁一把便将心心念念的人揽在怀里,压在墙角吻了上去。

    直到妺妩嫌弃地将人推开,他也不生气。

    他眸中含笑,将那纤细手指轻轻捏了捏,放在唇边一吻。

    此时,男子眼神带着温柔,声音如落泉般低沉动听:

    “日后,你想去哪就去哪,上次的话孤日后不会再说,可好?”

    日日被小火煎着的容霁,终于等到了身前美人再次娇哼着同意后,瞬间便如同点燃了燎原猛火。

    夜色之下,连那卷帘都未曾来得及拉上,便已将人紧紧压在了窗边。

    只要想起那一句“两情相悦”,瞬间便让人如干柴一般被点着。

    看着身前那软的娇娇美人眼中含着一汪水般,容霁心头的火越烧越旺。

    这次没有一夜酣畅春雨,猛火又怎能浇灭?

    然而春雨还没等来,外间陡然一盆冰水,便将这火彻底给浇了个透灭。

    此刻,莺莺看着那屋内侧对着她的人。

    愤愤地拿了个水盆的她,瞪眼望着那占自家主母便宜的侍卫,分外没好气地告状:

    “他白天还撩奴,还给奴送花来着。

    由此可见,这狗男人绝对信不得呀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王统领:阿嚏—— 诶,谁叫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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