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私生子?

    “呜嘤——呜——”

    “您要是继续这么哭,电视您就别想看了。”

    液晶曲屏豪华大电视前,坐着一个长发少年,不远处是跪坐的白胡子老道,还有一名白毛少年。

    可以说,只有离电视最近的那个家伙,是坐没坐相,似躺非躺,好不肆意。

    “可是这个剧他真的很感人嘛!嘤嘤嘤,女主居然失忆了....”

    “那个,这只是个肥皂剧而已啊....”白毛少年忍不住吐槽。

    他忍不住,白胡子老道更忍不住。

    “天师大人!您再这么哭就别想看电视了!我不会给您缴费的,网也给您掐了!辣条也别想吃!”

    长发少年闻言立马擦擦本就不存在的眼泪,“什么嘛,竟然威胁我,还不是因为你一天屁事儿没有净看着我。”

    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扭头道:“喂,下山之后你对我这么好,还把之前送用度的人搞得半死不活,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老道头上缓缓升起一个问号?

    “比如我是你私生子什么的....”

    老道:“.......如果是的话就好了呢。”

    “我就可以以父亲的名义命令您不许吃辣条炸鸡之类的东西,影响修为。”

    “我觉得并不会影响修为!”

    “我不要您觉得,我要我觉得!”

    “我就要吃辣条!”

    “那我就让小白罚跪!”

    白毛少年:“???”

    那个,关我什么事?还有,我不姓白啊?道长您别跟着天师大人瞎叫啊喂!

    ..........

    一夜不好眠。

    and,想吃辣条。

    李近妖龇牙咧嘴地挣扎着爬起来,浑身骨头都好似被无情打碎重组了一般,作为一个不爱运动的天师,她表示很久都没有经历过这么高强度的运动了。

    不知道昨儿晚上那个艳鬼跟我有什么仇什么怨啊喂,简直是往死里打,我连武魂都还没放出来,人已经在天上了???

    被人在空中一顿神锤就算了,妈的老子在地上也打不过他?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那是个机器人吧!打他哪儿都不疼!拧着人胳膊就开始折吧,你不疼我疼好不好??

    喂喂!脱臼了!操操操要断了!别打了别打了我认输!我认输还不行吗?!

    ???

    你居然敢打老子屁.股??!

    啊啊啊啊我要干死你!!——

    然而最终被.干死的的人是我,以及.....诶?我怎么回来的?!

    一骨碌爬起来,李近妖看见桌子上的小字条。

    【明晚同一时间,不见不散】

    李近妖:“......”

    你当你是电视节目吗你!还明晚同一时间?!!还有纸条居然是撕了我的符纸写的!你个艳鬼未免也太藐视我大天师了叭喂!

    而且....那个家伙....你知道什么叫陪练吗你?!还想当老子陪练,陪练是打架有来有回才叫陪练啊喂,你一个劲儿往死里打,算什么陪练!老子不同意!坚决不同意!今晚绝对不会下楼的!你痴心妄想!休想!绝不!

    而且居然打我的屁.股....此仇不共戴天!!老子诅咒你成为魔法师!

    “李近妖....你昨晚梦游了你知道吗?”

    对床传来幽幽的声音。

    暴怒的炸毛天师忽然冷静了下来。

    “啊?哦...呵呵,这个....”救命!我才没这习惯!

    .........

    我,唐昊。

    隐居小村庄的绝世高手,足以成为话本主角的强大存在。

    今天!

    依旧在跟踪我儿子。

    诶?今天怎么了吗?我愣愣的站在学院门口,完全感受不到熟悉的强大神念。

    正疑惑间,我的神念已经先行一步开始扩散出去,终于在学院里的一处屋顶发现了熟悉的气息。

    范围这么小的?那之前都在干什么?我分析着几种可能性,小心翼翼潜入学院。

    小三这个时间在干什么呢~

    我翻身上房,哦,从来没跟着小三来过这个地方呢,我露出老父亲的慈爱笑容,缓缓揭开瓦片——

    氤氲的水汽瞬间迷了我的眼睛,几秒后才看清里面.....

    乖儿子的果***!

    ..........

    咦?今日份的怨念变成了莫名的激动?

    翟龍懒洋洋躺在屋顶,平日里的攻击性都化作了慵懒,如同一只悠闲甩尾晒太阳的黑豹,狭长凤眼微眯,浑身散发着充满色气的餍足。

    人长得美,干什么都欲。

    昨晚他终于睡了个好觉,今天醒来神念也正常了,领域也关掉了,真是难得的舒适。

    所以研究了这么久...缓解的条件居然是和崽子的接触啊。

    对了,昨晚下手是不是有点重了,小崽子都要哭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差那么一点哭出来,不自觉就手重了一点。

    真是抱歉。

    明明还是个没活几年的人类幼崽,是我太过了,不过没关系,有万年龙血参在,多重的伤势都会很快恢复的。

    今晚又可以再来一轮了。

    .........

    “铁子...你,你干嘛?”

    唐三一脸懵逼的看着铁子从衣服里掏出一串符纸递给自己,隐约看见她外套里贴满了类似的符纸,好不渗人。

    “这个学院里有恶鬼啊,还是漂亮的艳鬼!像你这种心智不坚定的小少年超级容易被蛊惑的!来来来拿着!”

    “可是,我不认为....”唐三刚想反驳,忽然想起今早洗澡时感觉到的奇怪感觉,背后一凉,就乖乖接了过来。

    正常人没有人会偷窥男生澡堂的吧?如果是艳鬼...就说的通了。

    “这个艳鬼修为特别高!你一定要小心!我来教你怎么用....”

    小姑娘一脸认真,奶生生的小脸皱成了包子,掐着符纸在唐三眼前晃来晃去,唐三靠着紫极魔瞳才看清变换的手法。

    站在一旁背着手看他们搞封建迷信的大师:“....喂,好了没有。”

    他不说还好,一说李近妖忽然想起还有个人在。

    “老师!您也拿着!”

    “我就不必了。”大师握拳在嘴边轻咳一声,一副坚决不为封建迷信所动的党员模样。

    “哦,也对。”李头铁老老实实将符纸收起,技能上线——

    “毕竟还是个三十多岁的魔法师呢,艳鬼要找也是鲜嫩可口的吧,不可能口味这么重的。”

    在无良徒弟的各种惹火下早已明白‘魔法师’一词含义的大师:“......”

    “小三。”

    已经预料到并捉住李头铁后脖领的唐三:“在。”

    “喂喂喂!放手啊小三子!小三子——小唔唔唔唔?”

    “少说几句还能少吊几个小时,所以闭嘴吧,铁子。”唐三无奈捂住某人啥都敢说的嘴。

    大师冷漠看着被吊在房梁上特殊听课的小徒弟。

    这是教室的特别座位哦,比讲台旁边还高级呢。

    享受吧,铁子。

    ..........

    夜幕降临,残月中空,树影显出几分冰冷和狰狞。

    “乓。”

    “乒。”

    “乒零。”

    面对着耳边无限循环的声音摧残,李近妖直挺挺躺在被窝里,坚决不肯回应那个击打窗子的可恶家伙。

    你打吧,你打吧,吵醒了室友,阳气泛滥我看你怎么办!

    但是奇怪的是,连续几个夜晚的乒乓声,都没有人提出疑问,好像没有听到过一般。

    雾草,这鬼有点牛比啊。

    某天师潜意识坚决不肯相信那个揍她一顿的家伙不是艳鬼的事实。

    不是艳鬼怎么可能那么好看!不是艳鬼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那么强!当我没见过那个年纪的少年吗?不放出武魂就把我压着打什么的,不科学啊根本?一定是没有同行的这个世界的鬼太强了,绝对不是我斗罗体系的实力太弱了!

    诶?怎么没动静了?

    不知何时,石子击打窗子的声音已经消失,李近妖灵敏的耳朵里,只听得见沙沙树叶的声音。

    放弃了?

    “汀零——哐!!!”

    一声清脆巨响之后,无数碎屑哗啦哗啦,掉落下来,只见李近妖床边的窗户早已破碎殆尽,呼呼风声灌进来,一个高大冷峻的身影背对着冷冷月光,出现在窗口。

    熟悉的阴沉气息席卷而来,压迫的人喘不过气。修长的黑袍翻起,那繁复的银线在月光下仿佛流淌的剧毒水银,而那逆着光的面容,只有一双野兽般目光的眼睛,透着渗人的光亮。

    “最近还好吗,妖妖。”

    男人用他低沉、优雅、富有成熟磁性的嗓音轻轻念出几个字,缓慢而优雅地伸出手,那只手冷白如玉,每一个关节都充斥着动人心魄的美感。

    迷人的嗓音,美好的身姿,男人仿佛演绎着话本里亘古不变的场景,好似月色朦胧间,一次浪漫的美丽邂逅。

    如果男主角不是破窗而入的话。

    李近妖干笑道:“那啥,咳、嗯、都挺好的。”

    “你,你也?”

    “哦?”男人轻轻一声,竟给了她一个反问。

    你干啥子啊你!半夜来就算了,还走窗户不走门?你入室抢劫的吗你?哦?你哦什么哦?

    “那啥,爹,你缺钱了?”

    某些人总是能很好地击破各种气氛,建立起自己的主场。

    没有人能在她的节奏里打败她!

    翟龍:“......不。”准确来说,他根本就不需要钱这个东西,如果有的话,也只用来买过小裙子,给他不听话的女儿套上。

    “那您是来干嘛的?”李近妖翻身下床,仰头看着还在窗口耍帅的便宜爹。

    翟龍低头看着自家小崽子,眼神幽暗不明,伸出的手在半空中,离她的脸庞极近,但很显然,她没有意识到危险。

    冰冷的指尖触摸到耳骨,李近妖硬生生打了个哆嗦。

    “嗯?干嘛?”

    眼前逆着月光的男人缓缓露出一个微笑,很熟悉,但是通常也意味着有事情要发生。

    喂喂?我最近也没干什么吧?难道是留守老人在家宅不住了?那就告诉我常回家看看不就完了?

    喂喂!你别笑了!再笑我唱了啊?我唱歌很难听的!

    当冰凉的触感抚上耳垂上殷红的一点时,熟悉的剧痛感忽然席卷全身,李近妖猛地一颤,栽倒在刚好跳下窗户的男人怀里。

    高大修长的黑袍男人背对着月光,伸出冷白的手搭在她的后背,状似安抚。但是很可惜,疼痛也是他带来的。

    嗯哼,小小软软的一只,疼的再也说不出讨人厌的话来,只能乖巧地趴在他的怀里,不住地打着颤,用可怜的小奶音呜咽着,真是个怕疼的小家伙啊。

    翟龍把孩子抱起来,下巴搭在她软软的发顶,隐隐感到愉快。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见面就不太对劲,他对于弄哭自家孩子的事情,略显热衷。

    “妖妖,别哭了。”

    男人倾身,把还在抽泣的小家伙放进被子里,手指抚上哭红紧闭的眼睛。

    “一会儿就不疼了,乖。”

    “我只是把封印开大了一点。”

    男人的声音低沉中略显愉悦,好像对什么感到期待。

    “如果不给药力发泄的空间的话....说不定会撑爆哦。”

    所以说,这样就只能每晚下楼了吧?

    “嘭。”

    “就像这样。”

    恐怖的疼痛仿佛催眠了神经,李近妖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声音想到了恐怖的场景,吓出个哭嗝。

    呜呜呜呜——

    我要举报!

    你威吓未成年人!

    而且,你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孩子!

    你说!那个艳鬼是不是你亲儿子?

    呜呜呜呜...都他娘的是坏人....

    你给老子滚回去继续当留守老人吧!

    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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