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正无力地坐在首领办公室的椅子上,过于温暖的阳光洒在我的脸上,让我由衷地感受到灵魂深处传来的冰冷。
无力是因为今天被敌人袭击,虽然支援很快赶到,但是大腿上还是受了伤——一条细长的伤口,一直不断地往外涌着血。
疼痛几乎是一抽一抽地打在灵魂深处,而且因为长时间未处理,已经快疼得有些麻木了。
而为什么没有及时送去处理呢?
一是因为伤到的位置比较接近大腿内侧,二是……
因为森鸥外对我“一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这件事情,有些不满,故而算作了一个小小的惩罚。
我几乎要在暖洋洋的日光中睡着的时候,终于听到门“咔嗒”一声开了,森鸥外穿着他那身白大褂,手里拎着一个医药箱。
他把医药箱放在桌子上,然后走过来,将我打横抱起。
突然来临的临空感让我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
头顶上传来一声极轻的笑声。
森鸥外将我放到放医药箱的那个桌子上,然后在我面前坐下来。
被牢牢环住的感觉顿时消失,我有些迷惘地看向他,过度的失血不仅让我的脸色有些惨白,就连反应能力也变得迟钝起来。
我用手撑着桌子,想要朝上再坐点,却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
“不要乱动啊,小治。”森鸥外有些无奈的声音传来,然后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我的脸。
我忍不住去靠近那只手,然而森鸥外只是恶趣味地滑下去勾了勾我的项圈,引得我一激灵后,又收了回去。
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医药箱被打开,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我看到森鸥外用剪子将我伤口附近的衣料剪开,然后用些许温水沾在已经凝固的地方,将衣料小心地揭下来。
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这样的痛苦比起我早年所受之痛苦实在是算不了什么,然而我如今的姿势却正是张开腿对着森鸥外的,羞赧加上刺痛,让我忍不住兴奋起来。
我想要伸出手去抓住森鸥外的肩膀然而却被中途按住了手,死死地压在桌子上。
森鸥外靠近我的耳边,笑道:“不行哦,这也是惩罚之一,小治要自己感受痛苦哦,这样以后就不会让自己受伤了啊~”
语调亲昵,却比之地狱的魔鬼还要让人不寒而栗。
我只能撑着桌子,看着森鸥外从伤口上将布料剪一圈,露出伤口和腿部。
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冰冷让我忍不住抖了抖。
同样随之出现的,还有羞耻感。
虽然在森鸥外面前,坦诚相待的情况已经多得数不清了,然而像这个样子——森鸥外一脸正经,而我则是衣裳凌乱,却是从未有过。
这种就像是花瓣在众生面前显示出自己最美丽的部分一样,让人难以忍受的羞赧,简直要让人彻底疯掉。
我咬着牙,努力压制住内心那一点奇怪的感觉,看着森鸥外用温水清理伤口旁的血。
伤口不时的疼痛已经可以忽略了,真正让人觉得怪异的,应该是森鸥外或是无意,或是故意,而扫到根部的手。
冰冷的指尖扫过,带来一阵酥麻难耐的感觉,却在得不到纾解之前,便又撤回去了。
我不太能够忍受这样几乎明目张胆的“挑逗”,疼痛加上扫拨,几乎要让我的神经彻底兴奋起来。
我忍不住出声道:“首领,还请不要……”
然而话说到一半,便被森鸥外挑着眉打断了。
他笑意吟吟地抬起头:“小治叫我什么?”
然后故意地在伤口处一点,疼痛从那一点飞速地蔓延到四肢,伴随着疼痛而出现的……
竟然还有一丝诡异的快感?!
我忍不住“嘶”了一声,然后赶紧改口道:“嘶……林太郎……”
森鸥外的手一顿,然后很快将伤口消完毒,拆了一卷绷带,贴着最柔软的腿肉,将伤口轻轻地围了一圈,很快便包扎完成。
末尾处被用胶带紧紧贴上了。
我想要从桌子上立刻跳下来,因为我实在有些难以忍受被“随意地”放置在冰冷的桌面上,只能依靠自己,这样的感觉。
却被森鸥外忽然一下子按住,难以动弹。
他一只手按在我的腿上,俯着身子在我的耳边,带着无尽笑意的声音似乎多了一分冰冷。
“小治,惩罚可还没有结束啊……”
他如此说着,将我的耳垂含进去,一边用力摩挲咬着,一边将我的手放在桌子上,放好,示意让我保持这个样子不要动。
然后,他用一只手抚上带着耳钉的那只耳朵,从黑色的耳钉,一直往上,摩挲着外圈,不断地揉捏着。
湿润的快感让我舒服得想要感受到更深、更严重的被掌控欲,换到现在这个情景,便具体表现在——我想去环住森鸥外的脖子,把自己埋进他的胸膛。
然而森鸥外看透了这一点,不仅不靠近我,连手也被勒令必须规规矩矩地放在桌子上,撑住自己的身体。
然而耳朵上的刺激却是真实存在的,我撑着桌子,将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加在上面,面色潮红,有些难耐地闷哼了一声。
“唔……”
森鸥外轻笑一声,松开我的耳垂,笑道:“还真是敏感啊,小治,所以现在,要检查身体其他的地方了哦,准备好了吗?”
等等,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我有些惊恐地看向他,然而很快一只手便解开了我的衣服扣子,却又未完全解开,于是我的衣服拖拖拉拉半挂在身上。
然后便被湿润的舌卷上了那两点之一,起先还只是轻微舔舐,后来便演变成了用牙齿不断地咬着。
我只能拼命咬牙忍受,不让声音泄出来,然后撑着桌子,身体微微向后仰,意图通过身体的伸展来缓解一下自己的热度。
然而没有用。
xiong前的袭击几乎要逼得我丢盔弃甲,我只能眼神迷离,狼狈地去看森鸥外一只手将已经挺立的另yi dian放进手里,狠狠地□□起来。
又一阵快感,像是卷来的浪花一样,打在沙滩上。
“唔,林……林太郎……,不要,不要那样……”
森鸥外在我无比敏感的那一点狠狠擦过去,然后笑着抬起头,似乎要将我现在这样一副迷乱的模样深深刻在脑海里。
他似笑非笑:“不要什么?小治,是不要这样呢?”他捏了一下我的那一点,然后用手探到下面的地方,捏住了某处bo qi。
“还是不要这样呢?”
我身子一颤,毫不间断的极致快感让我的精神由于长期保持兴奋而感到一丝战栗,手臂酥软,几乎要难以支撑自己的重量。
下面被隔着衣料不断撩拨着,似是又非的力度从最上面扫过去,带来一阵让人发疯的刺激。
“林……林太郎……”我的泪腺难以控制地涌出一点眼泪来,强忍着羞耻道,“我要……林太郎……”
被拨弄的力度一下子停下来,无尽的热度以及极大的空虚感几乎要把我整个儿人都吞噬进去。
“林太郎……?”我迷离地去看他。
森鸥外挑起我耳边的一缕头发,眼神低沉:“小治想要什么?嗯?”
尾音轻轻的翘起几乎正正打在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让我一下子瘫软下来。
我疯了一般地伸手抓住森鸥外,在后者笑意吟吟的表情中主动凑上去。
极度需要纾解的热度让我几乎要彻底疯掉,我近乎神智混沌地扯着森鸥外的衣领,去咬他的嘴角,然后伸出舌头钻了进去。
我的腿正张开夹着森鸥外的腰,后者轻笑着搂着我的背,夺过了主权,熟练地挑逗着我的舌头。
在我空气几尽的时候,他才终于放开了我,身下被某处滚烫的东西顶住,我竟忍不住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啊。”森鸥外揽着我的腰,语气危险:
“如果下次再受伤的话,我就只能把小治拴在只有我能进去的房间里,然后再好好惩罚了哦~”
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身子。
这种感觉,与其说是害怕,倒更不如说是……
兴奋。
没错,就是兴奋,对可能到来的“禁锢”而渴望的兴奋。
我觉得我大抵是疯了才对。
又想起爱德华·勒维的一句名言:“你就是这道黑暗却强烈的光束,从属于你的夜晚中,照亮了他们曾经看不见的白天。”
人类的真正区别,便是,“黑暗中人和光明中人”。
我大概是注定要永堕黑暗的人,故而所有的好运都花在了“遇到森鸥外”,这件事情上。
他便是我黑暗而强烈的光束,将我近乎啃噬地占有、揉碎,混进自己的血肉之中,最终化为一体。
那便是我渴求的——
“白天”。
我闭着眼,听到森鸥外愉悦的、伴随喉咙震颤发出来的笑声,以及什么被锁上的声音。项圈被冰凉的手抵着故意向里按去。
力道不是太大,然而本就是紧贴脖子尺寸的钝齿却是有些用力地抵住了呼吸,带来让人神经兴奋的窒息感,我忍不住加深了与森鸥外的吻。
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照亮了半个办公室,却始终无法顾及房间里最深的这一处。
病态的双方完全陷入了黑暗,其中一人将自己的所有奉献给另一个人,然后连带着他自己,都被另一人强制地占有。
在最后的冲刺中,所有一切,无论是痛苦,亦或者是欢愉,都化为了长久的叹息,在空气中渐渐弥漫,消散开来。
人伦不属于黑暗……
我将将自己的一切永坠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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