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前所未有的快乐

    沈知节让老虎直接把车子开到一家豪华五星级酒店门口,正当何妍诧异这几个逃犯怎么敢大大咧咧住进酒店时,就看见这家酒店金光闪闪的六字招牌——‘傅宫华庭酒店’,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傅氏的地盘。

    老虎与瘦猴已经上前打探了,傅老爷子应该与前台嘱咐过,所以很快就有人出来迎接沈知节,只是却不见瘦猴与老虎的踪影。

    许是看懂她的疑惑,沈知节解释道,“这两人怕是憋坏了,现在估计已经在给自己找乐子。”

    毕竟这两人在车上就开始污言秽语的,何妍倒也不意外,只是淡淡的看着正朝他们走过来黑衣人说道,“接应你的人来了,你现在安全了。我可以走了吗?”

    沈知节略挑眉,笑得轻浮,“你怎么能走,你可是我给自己找的乐子。正好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今晚我们就重温旧梦,看看我能不能记起有你这么个人。”

    他这话说得实在欠扁,何妍按耐住火气,平静的看着他,“沈知节,你确定你今晚还有空应付我吗?”

    正说着,前来接应的人就已走到跟前,他朝沈知节微微鞠躬,“请问您是沈知节沈先生吗?”

    沈知节敛去了笑容微微颔首。

    “沈先生您好,我傅先生安排接应您的人,您这一路辛苦了,我先带您去房间休息。”

    那人往前方伸了下手掌,示意他请进,可他却还是立在那一动不动,只是问,“老爷子和傅慎行那病秧子呢?”

    “沈先生,现在已经凌晨十二点多了。傅老爷早就睡下来,另外傅先生身体不好,平日也睡得早。房间已经帮你安排好了,您先进来休息,明天老爷和先生会安排时间和您见面的。”

    沈知节这才罢休,伸出了手吩咐道,“房卡给我,你可以走了。”

    那人依言递上了房卡,再次朝他鞠躬后便离开了。

    “你看,我还是有大把的时间应付你的。”他修长的手指夹着房卡,故意不怀好意的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拽着她的胳膊就往旋转大门里走。

    “沈知节,你放开我!”何妍慌了神的去掰他的手指,“我今天不行,我大姨妈来了……”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等我扒了你的裙子看看,如果是真的就放了你走。”

    她脸色苍白的被他拖着走,吓得口不择言,“求你了沈知节,我真的得回去了,我爸妈还在等我回家,我不能夜不归宿的。”

    这借口着实蹩脚,沈知节不经觉得有些好笑,“你刚才不是在车里接过你爸的电话了,他知道你跟你朋友在一起,没事的。”

    何妍这回算是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恨的牙痒痒的却又甩不开他的手,只能踉踉跄跄的走在他的身后。

    他一向□□蛮横,这一点何妍早就深有体会。后来只是因为对她动了感情,才肯听她的一言两句,可现在的沈知节,她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是她自己立下的爱而不得的怨妇人设,沈知节没准还以为她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呢。

    其实自己曾与他缠绵无数次,她也不介意多这一次,只是她现在处境不一样了。她现在的身体还是个雏,他如果碰了她,就必然会知道她的话全是谎话。那到时候他会不会以为她居心叵测,然后杀了她?

    何妍觉得会的。

    所以她不再想着怎么逃脱,而是想着待会儿怎么圆谎,怎么从他手中活下来!

    沈知节拉着她进了电梯,盯着她的目光已是势在必得的得意。在这只有他们二人幽闭的空间里,他明显看着她已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方寸大乱了。

    不过他并不觉得扫兴,反倒是觉得格外有趣。

    一开始,她似是跟他很熟一样,可他却对她毫无印象。明明言行举止像是对他深情一片,却又找各种理由不愿意和他上床。倒真是个矛盾而又疑点重重的女人。

    很快就到了房间门口。

    沈知节直接刷卡进去了,里面是极其气派的总统套房,所有的家具摆设都是肉眼可见的豪华。

    可他却在打量了周围环境后,冷笑了一下。

    何妍知道他的这个笑容背后并不是瞧不起的意思,而是想到了他自己平时过的日子。傅氏家大业大,同样是傅氏的血脉,他与傅慎行却过着天壤之别的生活。

    沈知节很快就把炙热而讥诮的目光再次移到她的身上。

    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得垂下眼眸说道,“我去洗澡。”

    沈知节当然不会放她去一个人洗澡,他直接横抱着她就往浴室大步走去,简单利落的说道,“一起。”

    很快这个男人就把她扒光扔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自己也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身上的衣服,长腿迈了进来。

    他这个人与绅士一词挨不上边,甚至连斯文败类都称不上,斯文败类还有斯文在,可沈知节就是个粗暴的禽兽!

    这才刚进来没一会儿他就开始对她上下其手,惹得他自己胀得难受,于是立刻就预备就在这浴缸里办了她。

    “等一下沈知节,我有话要跟你说。”何妍忙制止他的动作,不让他得逞,“先让我说完好不好?”

    这个时刻被打断,他眼神幽暗,且已有不耐之色,“有什么话等我干完你再说。”

    “不行,必须现在说。”何妍想,与其等他发现不如自己主动坦白。他现在没穿衣服,那支枪也没有带在身边,现在说起码能让她有时间和他周旋一下,慢慢平息他的怒火。

    “那就快说!”他不悦的盯着她。

    “我……我……”何妍有些支支吾吾,她发誓,这难为情的模样真不是她装出来的。

    沈知节见状冷笑着又去掰她的腿,声音已有些暗哑,“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说的。”

    她这才羞愤又惊慌的匆匆开口,“沈知节,我骗了你。我没跟你上过床,也没做过流产手术,我还是第一次。”

    何妍心惊胆战的说完后就又抬眼去看她,如她所想的那般,他俊美的脸上已经有些危险的笑意。

    “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当时自己为了保命,情急之下编出来的,”她急忙补充,“不过我认识你是真的,喜欢你也是真的。”

    沈知节并未动容,“你的演技倒是很不错,连我竟都被你糊弄过去了。”

    “沈知节,你别这样看着我,蝼蚁尚且偷生,你要杀我灭口还不允许我自保吗?如果我想害你,早在路上就偷偷发短信报了警,只怕你根本到不了南昭市!”她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毫不退让的对上他冷酷的目光。

    “你报不了的,我一直在观察你的一举一动。”

    “那起码我也没有动这个念头啊。现在到了南昭市你有了靠山,就更是不用杀我灭口了。”

    他抬手捏着她的下颚,沉着脸打量着她,“你的确不足为惧,但你这个女人满嘴谎话,偏偏还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让我很不高兴。”

    何妍垂下眼想着眼下该怎么办,可就看见他依然躁动的身体,突然就笑了,“沈知节。如果你还是觉得不高兴,其实也不一定非要杀了我……我有另一种办法也可以让你快乐起来。”

    她眼波流转,声音轻柔。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沈知节也终于没有再绷着脸。

    他嘴边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那我就姑且体验下你是怎么让我快乐的。你的命先寄存在你这儿,要是真让我开心,一切好说。”

    沈知节说这句话时依然是凉薄又无情。

    他想着,一个雏而已,最是笨拙无趣。就只是身子干净了些,玩起来又没意思,怎么会懂得讨男人欢心。

    可当他真的与她水乳交融那一刻,却还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个女人像是和他做过无数遍似的那般契合。她既懂他的频率也了解他的需要,知道什么时候该迎合,什么时该吊着他的胃口。包括她的发出的声音和摆出的姿势,他都非常的喜欢。

    一场欢愉后,沈知节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快乐。这个女人哪里像个雏,明明老练得不行,如果不是她那抹滴入水中的暗红和紧致得令他几次要投降的小嘴,他怕是真的要以为她又骗了他。

    搂着身侧这个尤物,他难得睡了个好觉,一夜酣睡至天亮。

    就连沈知节醒来时自己都诧异了,他还突发奇想,身旁的这个女人如果是来故意接近他的仇人,那昨夜想取他性命就如同囊中取物般容易。

    沈知节不由得庆幸她昨晚被他干昏过去了,就算她是他的仇人,也没有去杀他的力气。

    破天荒的睡了个好觉,他惬意坐起身想抽根烟,可由于何妍窝在他的怀里,他这一动身,惹得她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何妍朦胧的双眼只扫了他一眼就又合上了,皱着秀气的眉,嘴里呢喃着,“傅慎行……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别吵我睡觉……”

    听到那个从她嘴里所蹦出来的名字,饶是沈知节再怎么沉着冷静,也不免有些震惊不已,原本夹在指尖的烟都掉在了床上。

    还不等他质问,何妍自己就反应了过来,瞬间想抽自己两嘴巴子。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当时人人都是这么喊的,她也习惯喊他傅慎行。又因为睡糊涂了,一下子模糊了时间概念。

    见她幽幽睁开了眼,沈知节冷笑着问,“你刚才在叫谁?”

    她故意一愣,“你大清早发什么疯,我叫谁了?”

    他这次却非要问出个究竟,一把箍着她纤细的手腕,逼问道,“别给我装!我刚才听到你喊了一句傅慎行!你和他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把我认成了他?”

    何妍打死都不会承认,只是委屈的看着他,“你有病啊,一大早就凶人家!傅慎行我都不认识我又怎么会叫他的名字,你怕是得了臆想症!”

    “我不是聋子!”他危险的眯着眼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她无辜的看着他,“你真的是听错了,说不定我是在夸‘你的肾很行’。”

    说着这么一套荒诞的说辞,可她偏偏还一脸真诚。他真想一脚给她踹下床去,可不知为何对着她的这张脸,他竟有些下不去脚!

    沈知节甩开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厉,“在我的床上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何妍,你是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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