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在听吗?!”一道尖细的女声响在耳畔,唤醒了我的神经。手中不知道握着什么东西,被这时候突如其来的狂风给吹掉。
睁开眼睛的瞬间,才发现是一把伞,而我正在打着电话,站在自己家的门口。
声音是从手机里传出来的,我蹲下身把快刮跑的雨伞给捡了回来,赶忙回答道“在呢在呢!”
“喂你这家伙,刚刚溜号了?!又看上哪一个路边的小哥哥,瞧把你迷得电话都楞半天。”
“啊?”
“不说这么多了,反正明天请客,还是老地方记得过来,记得带个大布袋,我准备把多年的珍藏都送你了,唉,都怪城恬这个龟孙儿,我不是刚刚面试过了吗,那个狗日的居然告诉我家里老一辈的人....你知道的,我家里这一堆奇葩”
“啥意思啊??”
“哎呀!反正就是!!....我工作黄了,手办啊那些东西也都得甩出去,都是狗弟弟害的,我感觉扔了怪可惜的,你不是老想要那些限量的吗,咱两关系这么好,干脆就都送你了,唉!不聊了,我要去洗澡了!明天别忘了,老地方啊,老地方!!”
随着利落的挂断电话的声音,老地方这三个字还回响在耳旁。
我有些蒙比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有些回不过神来。不过...人家是狗弟弟,那你岂不是狗姐姐了吗?
“...”但这个和我打电话的又是谁?
好像是我的朋友。
抬起脸,面前的建筑是一栋小型的别墅,转过头看去,还能看到外面的黑色栅栏还有旁边的绿化带。
这里是我的家...是最开始的那个家。
我回来了?
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穿着,刚刚捡伞带起的羽织已经转变为了浅蓝色的袖口,我现在正穿着卫衣和牛仔裤站在了自家门口。
我深吸了口气,对着门上的电子设备开始扫脸,然后扭开了玄关的把手,真正的走进了这栋看起来熟悉但又十分陌生的家里。
我知道玄关的多肉是我种的,也知道抽屉里有一双粉色的兔兔拖鞋,但当我打开的时候,却意外看到了另外两双大了一号的拖鞋,我咦了一声,非常的疑惑。
正这个时候,一道女声传来。
“**回来啦,正好我做了你爱吃的香酥鸡柳,**快来尝尝!”
“......”
“女儿回来你还在看报纸,去把餐布铺上,快去!”
这个**消音是什么玩意??我掏了掏耳朵,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有些蒙比的往里面走,虽然很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但仍然感觉不可思议。明明我没有这里的记忆,却知道这些是什么并且极为熟悉,就像站在门口,我第一眼就知道这栋别墅是我的家。
还有刚刚说话的两人,我知道是我的父母。
想着,我赶紧往厨房走去,只不过在路过客厅的时候,我被那个丢下报纸朝我打招呼的中年男人吓一大跳。
原因无它,而是那格子衬衫之上的头部像是被打了马赛克般,脸一整块居然都是模糊的...
“...我靠!”
“爸爸和你打招呼呢,你这**,好的不学成天出口成脏!什么时候让你涨涨记性!”
我感觉自己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在马赛克‘爸爸’作势要打我的时候,赶忙往厨房跑去,结果正围着围裙的‘妈妈’脸上果然也打着马赛克。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诡异的事发生在我身上,还有.....
原来消音不是我的幻听啊!
我有些头大,没有理会‘父母’就这样跑上了楼,往‘自己’房间冲去。
“这孩子,没大没小!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爸爸说着话又坐回了沙发,抖开了报纸又悠哉悠哉的继续看着。
..
关上房门我坐在床铺上重重的踹了口气,脑子有些混乱。当冷静下来之后,才终于明白...我不是又穿回来了,而是在梦里。
无限列车的梦中。
因为穿越,和自己相关的一切都被模糊了,所以,可能,大概,这是为什么就连在梦中,父母的脸是马赛克,而他们喊我名字,也是被消音的状态...
这就是我的碎片记忆。
也正因为这一点,我知道自己还在无线列车上。
平缓了呼吸,我立马起身开始回忆鬼灭之刃入梦后是如何醒来,但当视线飘过身后的钢琴时,我又愣了下。
默默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里面放着曾经手指转动不停的笔。
拉开台灯,灯色暖黄照亮了床头的书柜,书柜上面摆满了书籍。
缓步走过去,伸手拿出那本书,封面上的少年们和身后黑暗中的眼睛是那样的显眼。
“炭治郎...”
念着熟悉的中文,但那霓虹文也仿佛刻画在了我的口腔。翻动书籍,里面不出所料的也非常模糊。
应该说,是我不记得的地方非常模糊。
可惜...太可惜了,如果能再一次清晰的看到内容的话。
是的,这里是梦境。
没有马赛克和消音,说不定我真的会以为穿回来了。
不过,就算没有这些模糊的地方,我也知道这里是在做梦,因为我那关于自己的记忆,还零星记得一点点,但是这一点点又是那么的可笑。
自己的父母...早就离异,他们成了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人,所以还记得这一点点的碎片。
父母在很小的时候就各自有了家庭,每个月都寄来不菲的生活费以此减轻内心的负担,还有外婆的遗产,够我潇洒好几辈子了。但是...这个家里,不会再有人给我做饭吃,也不会有人那么细致又强迫症的要铺餐布。
那是幼年时候,我对父母最后的印象。
玄关的抽屉里,永远只有一双拖鞋。
我捂着额头,胸腔里涌起一阵一阵的难受,但隐隐有些泛红的眼眶并没有水渍滑落。
这阵突如其来的难过,也就仅仅只是到此为止了。
如果每天扒着这些东西不放的话,就只能活在过去的记忆里。
我的眼睛里重新换上正色,环顾一圈,看着房间里的摆设,消散了所有的念想。
什么都是向前行进的,时间不会倒退,人也不会逆生长,生老病死的顺序不会倒过来。我并不是一个冷血冷肺的人,也并不是说就这样抛弃了过去的自己。
我只是在往前走,我想珍惜眼下。
人真的很奇怪,见不到的时候会念念不忘成执着,见到了又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感动。大概,我只是比较明白....逝去的东西很重要,但那些即将逝去的东西却更加的重要。
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和所有人相遇相知的同工甘苦的时间,同样的珍贵。
我选择的,是珍视即将顺着万物顺序流逝的美好。
....更何况最开始的那一个世界里我很幸福,不愁吃穿不愁钱财,也有朋友,就算自己突然的离开,也不会给人增加负担。
真的是非常知足,并没有什么大遗憾。
连烦恼和三千丝愁绪全都被大正时代遇到的人给替换。
“总感觉...忘记也不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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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来自哪里,我始终在往前走。
这不是我的现实....不是过去的,也不是现在的。
该回去了。
去那个被人惦记又温暖的地方....
那里,才是我的世界。
唯一非常抱歉的是那位朋友。
很对不起,这里或者是过去,我永远都不再有那个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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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清晰的想明白之时,身上的衣服不知在何时已经换回了队服和羽织,左手和背后沉甸甸的,是那两把日轮刀。
还有身体里炎炎流动的温热,是贯彻全身的力量。
嘴角随着呼吸延伸一股气流,拔出刀锋,冷冽的刀刃上泛着台灯那柔和的光线,增添了几分这世间尘埃的温度。
“再见。”
因为知道这是梦,因为知道还有人在等我....
脑子里浮现出曾经的大雪,日轮耳饰,炭治郎如太阳般的笑容,还有大家站在一块嬉闹在木屋门口,花子和我一起偷吃祢豆子糖果的场景,被祢豆子追着跑的场景,和竹雄下棋的场景,和茂还有六太为了争哥哥而被葵枝阿姨捂嘴笑出来的场景...
三郎爷爷的嫌弃和雏菊碟子上的糖果,月子奶奶和煦的招手,藤京极春大小姐脾气很严重但生气了之后却又会耐着性子的同我说话.....
玄弥虽然不耐烦但又带着我翻山越岭;忍小姐被我隐瞒后原谅并安慰我黑着脸微笑的模样;小葵在后厨做饭,伊之助拉着我偷吃食物被追着跑;善逸金黄色的脑袋上漂浮的小花花,还有他恶心的鼻涕到处甩;义勇先生在蝶屋吃完善总是惹忍小姐生气的场景;锖兔先生给我送晚饭然后一起赏月的场景....
天音夫人家庭院的孩子在拍皮球,主公脸上总带着微笑的看我吃点心,就好像关爱子女般的温和;千寿郎不好意思腼腆又带着崇拜的笑容,在说起自己哥哥时候,眼睛仿佛里撒着星星;炼狱的父亲那嫌弃但总在角落用眼角的余光偷看练习的衣角....
还有月色打在炭十郎先生的背影上,还有他如同父亲般带着力量的手掌摸了摸我的脑袋,同样拥有着力量的手掌,铁废久剑心师傅的手掌....麟龙师傅的手掌...勇次郎大叔的手掌...钢次郎高高举起道别手掌...黑崎时树对着我离开时奋力挥舞的手掌...炼狱师傅滚烫的手掌...炭治郎的手掌...大家的手掌.....
只要想到这些...
勇气便全都聚集在了我握刀的手掌之间。
掌心在微微的发烫。
还想再见到大家...所以,手中聚力,用尽力气的朝着脖颈斩下。
“啊啊!!!!!!”
我会醒来!!绝对会醒来!!!醒在那个有大家的世界,有炭治郎,祢豆子,葵枝妈妈,茂,竹雄,六太...还有很多很多朋友的世界!
那个我拼命想让大家都活下去的世界!
纵然辛苦又疼痛,危险又恐怖,尽管这样,我也想回去!!!!
.
..
...
紧闭的眼睛,坚定的双手,咬着牙感受到失重回到身体的瞬间,我睁开眼睛大口喘气。
警惕的感觉让我直接不顾一切的站起,抓住了面前伸过来的手。
“你想...做什么。”声音冷静到极致,让人不寒而栗。
面前被抓住手腕的女孩脸上带着惊惧和恐慌,她大声说道“快!放手!好疼!!”
我甩开女孩的手,直接一手刀砍她脖子,可能是第一次干这事力道很重,我听到了卡啦的声音,那女孩啊的一声就晕倒在了座位上。
没有管她,旁边的无一郎已经不在座位上,我赶忙起身往回跑!同时心里咯噔咯噔的,刚刚发火后,自刎的后怕就来了。
谁能下得去手啊!!!
虽然不疼,但是心理阴影超级严重!
勇气都在那一瞬间用光了,现在握着日轮刀的手还有些发抖,身体也是!呼哈着大口的呼吸,跑动的时候,吹在脖子上的风总觉得是那里有个大窟窿才会凉飕飕。伸着左手一直按压那块皮肤,不断的确认自己是完好无损,才稍微好点。
我咬着牙往前回跑去,绝对,不能让炭治郎这样子醒来!太可怕了!
现在赶往车头跑去和鬼战斗的话需要时间,可等不到那时候,所以,只能由我从外界试试。
...
在跑到跟前的时候,他们已经被牵着绳子了...用日轮刀斩断的话...等下!!!
我收回拔出日轮刀的手,刚刚那一瞬间有种强烈的不妙感。
眼皮一直在跳,额头上的青筋直突突,心里恐慌甚至有种会为这种行为后悔死的感觉...
我把刀放回刀鞘,这种不妙才消失。
我的呼吸带了些急乱,思索了会,突然炼狱师傅伸出手,快准狠的掐住对面麻花辫的脖子。这个时候祢豆子也掉下了箱子,一脸‘大家在做什么’的表情看着我,在看到炭治郎躺在座椅上没有来摸她的脑袋,脸颊鼓了起来。
对了,可以用祢豆子的鬼血术来化解鬼血术....
但是祢豆子现在没有鬼血术啊!!!!!
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瞬间泄气。
我的超能力可以烧掉绳子吗?不知道....但我清楚明白,黄金稀血和火焰并不是鬼血术。我不敢乱动,碍着情况紧急,于是咬牙在自己手指上划拉了几刀,分别把血液戳进了大家的口中。(对不起我没洗手!)
然后,我把血液涂在了炭治郎的绳子上,手有些发抖。
万一.....我弄错了的话,他就会永远留在梦里。
超能力,是操控地球上的元素里的力量,并不是凭空变出来的。不清楚和鬼血术有什么区别,但一定不是同种力量。
客服小姐也不在身边,我现在询问不了它‘用黄金稀血的能量转化的火焰能否烧掉这绳子’这种问题。
但我始终记得客服小姐曾经说过,我的金手指是最符合这个世界的.....所以,只能我相信自己,也相信鎹鸦,还有炭治郎!!
只能赌一把,我烧了!
在火焰腾起的那瞬间,炭治郎就醒来。
他愕然睁开眼的时候我差点哭出来,但在他睁开的眼睛里,挂满了泪水。
就好像经历了难以置信又悲伤的事情。
“真冬子....”他嘴边无意识的呢喃了一句,脸上是难过到极致的表情。
炭治郎伸出手紧紧拥抱住了我。
贴近的胸口能够感受到他起伏不定的呼吸,还有那种悲欢离合的情绪。
“别怕,炭治郎,刚刚那只是做梦。”我有些触动,用力回抱住了这个男孩,又拉开距离,主动的,温和的亲了下他眼角旁边的泪,就像他过去安抚我哭泣时的那样。
“是吗...但是太悲伤了,大家...大家都.....”
我用力捧起炭治郎的脸,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我都有些疑惑他到底做了什么样子的梦了,我放轻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
“炭治郎,炭治郎...看着我...这里才是现实。”
“不管你梦到的是不是真的,但这里,才是你的现实!”
“...”
话音落下的同时,炭治郎红色眼睛里的高光闪了下。
他回神了。
用力的紧闭了下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恢复成那个坚强又闪动着光之温度的人。
但没注意的地方,他手中的日轮刀被握紧。
.
“抱歉,让你担心了...大家都怎么了?”
在我和炭治郎快速的解释了后,我准备如法炮制的给大家都烧上绳子,但优先解救下来发麻花辫女孩咳嗽了两声,却愤怒的反手用手中锥子刺向我的胸口。
因为她这动作,我瞬间出奇的愤怒。
打掉她手中的锥子,反手一巴掌就抽在了这个女孩的脸上。
炭治郎惊的‘诶’了一声,被我突如其来的巴掌给吓一大跳,但在看到我脸上的黑云和愤怒的神色时又愣住了。
“你有什么资格生气,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格反击!!”
“都怪你!!!为什么要妨碍我!我都没办法做梦了啊!”
“呵...”轻声的笑从我嘴角溢出,带着明显的讽刺。
“你们做了多少次美梦了?”
“..什么?”
“你们的美梦,都建立在无辜之人的性命之上...难道就没有感觉吗?这样的美梦真的能够幸福吗?”
“这个世界就那么让你们厌恶吗?!”
“觉得不是自己动手杀人就不会有罪恶了?!还是你们....根本连这点人性都没有了!!”
“自私...”
这两个字的声音低沉又像是被碾压着从嘴里溢出,紧接着爆声呵斥响彻在这节车厢内。
“这样和那些残害性命的恶鬼有什么区别啊!!!!!!”
听到我这样说,麻花辫女孩大声叱骂“你懂什么啊!!!”
“我是不懂!!但若是为了一己私欲与鬼为舞,残害别人的性命,那还不如现在!马上!立刻!撞死在这!”
“那样的美梦!!我绝对不稀罕!!!”
“吵死了啊!”旁边靠的近的男人捂着耳朵说道。
“可恶,你们也一起上!不要愣着啊!不然我去告诉那个人!!”
“继续害人的话,还不如让你们死掉。”在我说出这种危险的话时,炭治郎快速的把那几个拿着锥子的人都打晕放倒,然后一脸担心的看着我道。
“不要这样,不要有这样的想法!”
“...”
“如果杀掉他们的话,不就也和恶鬼一样了吗...真冬子,不要这样想啊!”炭治郎忧心的牵着祢豆子,伸出空着的手在我的头上摸了又摸,带着安抚的意味。
“答应我不要杀人,我们只斩恶鬼,只斩邪恶,大家...都很可怜..杀人也不能解决问题。”
“我知道真冬子一直都是个好孩子,答应我好吗?”炭治郎在耳畔旁边询问了两遍。
我深吸了口气,脸色转晴,眼睛里重新挂上明亮,声音立马轻快不少。
“嗯当然,刚刚是开玩笑的,我怎么会真的杀人,我就吓唬吓唬她。”至于是不是开玩笑,我自己也不清楚,但若要因为这两个人而堕落,那肯定非常的不值得。
炭治郎转而握着我的手,掌心有些烫,手指摩挲的位置也能感觉到滚烫。炭治郎在看到我表情正常才松口气。
“对不起,我们要去战斗...恶鬼才是根源。”
“...”旁边有个流泪的青年因为没有准备行凶所以没被放倒,他被炭治郎略了过去,在炭治郎看过来的时候,还是说了声“谢谢你...”
..
..
在我如法炮制的把大家弄醒后,所有人都纷纷奇怪,感觉自己嘴里有股血腥味道,伊之助还跳起来大闹了一场。“又是你这个狗崽子!”“啊呸!啊呸!!又给我吃血!我不是鬼!!”“上次也这样!你是在挑战老大的权威吗?!”
炼狱杏寿郎舔了下上颚,也有那股血腥气,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过来。
“打瞌睡的时候事态已经发展到这里了吗!实在愧对柱之名!”
“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说着这种话的炼狱师傅为什么一脸振奋,羞愧的话怎么还讲那么大声啊?!
不过炼狱师傅很快的恢复常态,他率先看了眼车顶,然后发号施令。因为车厢内开始有鬼从地板钻了出来...是的,从地板里钻出来。
但我知道,这辆车已经与鬼融为一体,车头才是鬼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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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已经出现了,这辆车上完全没有安全的地方,我们,要保护好每一位睡着的乘客。”炼狱师傅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向了我。
“托你的福,我们尽可能的控制住了列车上的人数,在登车前,所以现在这辆车上只有五十来人。”
“无限列车有八节车厢,后面五节车厢交给我来解决,我会把人质集中在一起,剩下的三节由黄发少年和灶门妹妹来守护,猪头少年负责闹出动静吸引鬼的注意和视线,你和真冬子少女去执行斩首任务。”
“听明白了吗?”
炭治郎在炼狱那火光闪烁的眼神中有些蒙,但我却懂了炼狱师傅的意思,所以我立马大声的回复道。
“知道了!一定完成任务!”
“诶?!”炭治郎看向了志气满满的我。
“大家,都行动起来吧!!!”
炼狱师傅大声说完这句话,伊之助率先冲了出去!直接把天花板都打破....
还真的是吸引注意力...
善逸发出啊咧咧的喊叫,看到祢豆子听话的跑向了后方,也咬着牙,咯吱咯吱的跟了过去。
炼狱师傅在看到我们都出发后,脚下使力,一瞬间爆发出炸裂般的震荡,在和炭治郎惊吓的回头看去之时,走廊上之残留火焰旋转的余光。
“吓...吓我一大跳”
“空气都震荡...”
炎柱都开始行动,我们,也该做自己的事了!!!
“在车头!炭治郎,风吹的很大,你的嗅觉现在可能不太管用,但你相信我,鬼的首级,就在车头!”
“嗯!!我相信你!”
听到他的话,我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握着刀的手更是紧了三分,前行路上砍掉青紫色肉瘤的动作越来越利索。
炭治郎在信任我!完完全全的信任!!
我因为高涨的情绪,比炭治郎更快的跑到了列车头。
这里坐着一位列车员,他看到我的时候,脸上都是慌张。我一进来,他就对着我大喊大叫。
“你是谁啊!!快出去!”“这里不允许进来!”
列车员说话的同时,四周全是手,手从各个地方伸了出来,看着就直接吞没了我。炭治郎在身后大喊了一声,蓝色的浪花旋转着从上而下的切断着手。
“水之呼吸·陆之型 扭转漩涡!”
但同时,在亮蓝色的浪花之中,一股巨大的火焰蜿蜒盘旋,如同绞合的滕莽,所到之处燃烧的一干二净。
“圆舞烈日红镜!”
我加快速度连接起这三种剑招。火焰划过炭治郎的背后还有四周,所有的手在那瞬间被削掉,延伸出手的车顶也直接出现一个大窟窿。
“气味...在地板!在下面!!真冬子!”
“我知道了!”
我第一时间想用血液来解决鬼再生的问题,但我突然记起主公的嘱托。‘不要轻易用血液来攻击,次数越多,察觉的越多’
可恶,那就...用烧红的刀刃和最纯正的日之呼吸!
我在连接的情况下感知到再次衍生出来的肉手上的眼睛,这可是能让人瞬间入梦的鬼血术。想着我直接闭上眼,轻轻的吸了口气。
手中的刀如同定位了每一只眼睛般,在它张开之时就带着火焰对准了那个位置。
“炭治郎,用火神! ”
“我知道了!”
在我说完话后,炭治郎的呼吸明显转变,气流从他嘴角呼出,神情坚定又信任的后脚发力,率先旋转起来,漆黑的刀锋上腾起红色的火焰,灼灼的火在空中画出一个圆。
“火之神神乐·炎舞!”
地板上出现了鬼的脊椎骨!虽然是几道裂痕,创口不是很大,但我的攻击很快跟了过来,快到那些伸出来的手根本就来不及睁开上面的眼睛。刀锋上的熊熊火光早就蓄势待发,在露出弱点之时,就已经瞄准了这个位置!
“火之神神乐!碧罗天!”
更大的火焰在空气中画出了一个圆,白色羽织上的火焰跟着旋转的身体同样翻飞旋转,上面的刺绣颜色艳丽又夺目,和此刻刀锋上火焰衔接在一起,在炭治郎红色的瞳孔中,就像冉冉升腾起了一轮灼热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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