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

小说:他病弱却是攻 作者:持续修仙
    在按照名单入口进行排查后, 付诡将地址排序,按照顺序依次前往排查。

    说来也是背,前面那几个竟然都不是, 而现在是最后一个了。

    男人名字叫廊邬。

    付诡驾驶摩托急转弯进入巷子, 这里很偏僻,居住的人很少,从外面看过来,亮的灯十根手指数的过来。

    他从摩托上跨下来,往里面走去。四周很安静,只有鞋底踩上地面的轻微声音。

    按照调查到的资料, 付诡来到其住所。

    一来到这里, 就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气息。阴沉压抑, 像是不久前刚刚发生过什么事似的。

    付诡来到其门口,便感觉到股熟悉气息,那是恶灵的气息。

    他手指碰上门把手,竟然直接打开。

    走进去, 屋子很简陋, 几乎就是空着的状态。墙壁, 桌子、柜子、只要能贴的地方, 都是贺儒钰本人的照片。

    坐立的, 站着的, 蹲下的,微笑着, 吃东西的有的甚至能连成动图, 这人似乎经常跟踪贺儒钰一路。

    付诡眉头皱起, 狠狠把面前照片撕下来。

    按照感知, 入口应该就在这一块。手指在周围扫过去, 他闭上眼睛,召唤出弯月长镰,往前方柜子处狠狠劈过去。

    一招下去,画面仿佛镜子破碎般散开,付诡发现自己处在巷子外,爪子从黑暗处探出来,一只只恶灵爬出来,把付诡团团围在圈内。

    “见了鬼了劳资有事,滚边上凉快去。”付诡没时间跟它们纠缠,找准方向离开。

    一只恶灵吼叫声,二话不说往他这扑过来,而那叫声就像是信号般,其他跟着扑上去把付诡死死压住。

    付诡把长镰横在上面,头顶就是个恶灵张开的大嘴,他似乎还能感觉到一股子恶臭味,就像下水道加腐烂垃圾混杂在一起。

    手上用力,付诡左右撑着甩动,一脚一个,把这些恶灵踹出去。

    付诡怎么也没想到,好不容易找到个入口,就快找到人了,竟然还在这被堵上。而且这些东西,跟以前遇到的不太一样。

    现在贺儒钰怎么样,仪式还在进行吗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还是已经完成了

    想要最后那个可能,怒火不可抑制从心底涌现,付诡一脚踩着恶灵眼睛,带着弯月长镰就往前劈“给我滚开”

    恶灵被腾空甩起,银光落下,纷纷被劈成几瓣。

    付诡趁机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可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刚刚形成的真空地带,又有恶灵涌上来,堵住了前进的去路。

    “滚”

    付诡在那怒吼,带着动作愈加狂暴。深蓝色眼瞳已经被血色充斥,想要要撕毁一切般。杀意充斥四肢百骸,让他逐渐变得疯狂。

    旁边大厦顶层摆钟处,矣役正拿着望远镜观察付诡一举一动。

    他也没想到,自己闲着无聊发发善心,还能遇到这么有趣的事。

    这人现在心思是浮的,只要拖下去迟早会露出破绽。

    小宝贝儿们,三点钟方向出去,把路给我堵上。矣役在心里指挥,看着愈加狂躁的付诡,他不经意扯出个笑“快了快了”

    “什么快了”温润声音在旁边响起。

    “那傻子快”

    矣役察觉到不对,猛地往后面望去,就见原本该进行婚礼的贺儒钰,此刻正坐在灵仆肩头,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虽然知道困不住他,但这时间也太短了点吧

    “你好吓人啊”矣役作势往旁边一跳,跟人拉开点距离。

    没有理会对方的夸张动作,贺儒钰拿起望远镜 ,调整到矣役刚刚的角度,正巧能看清楚付诡战斗的模样。

    此时同时八只恶灵涌来,同时向付诡进攻。按理说要是平常他应付起来没有问题。可是现在付诡直接放弃防守,以伤换伤,一切以效率为前提。

    依次将恶灵斩杀的同时,他的手臂、小腿、背部多处出现伤口。

    “你还是老样子。”够卑鄙的。

    贺儒钰放下望远镜,眼睛微弯着道。

    “过奖过奖”矣役嘿嘿笑两声,摆手表示不好意思。

    贺儒钰轻笑声,抬手打个响指。

    一名持有盾牌的灵仆浮现,直接往付诡那边冲过去,帮他挡住背后攻击。

    金属碰撞声响起,只要有偷袭的攻击,那么灵仆都会上前挡住。而付诡只管进攻就可以,效率在原有基础上提高不少。灵仆将他护得很好,至少避免受伤。

    “犯规,你这是犯规我好不容易培养的恶灵宝贝儿”矣役哀嚎着,面上满满的心痛。

    按照之前了解,贺儒钰似乎只有两名灵仆啊,一个拿着矛,一个拿着盾。拿着矛的正在压制廊邬,拿着盾的在付诡那,所以现在

    “我讨厌恶灵,也讨厌被打扰。”

    贺儒钰眼角微弯,端地副温柔模样“所以你来这里想做什么”

    “要是没有经历波折,信任怎么有土壤培育我来为你们机会啊”

    见贺儒钰微笑盯着自己,矣役往前走一步,面上带着无辜“我也有任务嘛,你弄你的我搞我的,至于结果怎么样,那就看命了”

    “任务”

    “这是秘密”

    贺儒钰视线落在廊邬身上“这个呢。”

    “我可爱的作品,是不是很漂亮”

    矣役拿手勾起嘴角扯出个笑,视线落到呆滞的廊邬身上,廊邬背后的怪物跟着缓缓蠕动。

    “这样看更漂亮了。你们婚礼还没有结束呢,怎么就到这里来了。难不成还想在这野战,顺便让我观摩观摩那多不好意思呀”说到后面那句话的时候,矣役伸出双手捂住脸颊,然后展开手指,露出指缝里面的眼睛。

    “玩的开心吗”贺儒钰问。

    “当然,如果成功我就更开心了。你可真讨人喜欢,小作品也很喜欢你啊,想让你变成他的,我就勉为其难发出个主意。等仪式结束,你的灵魂会永远待在他身边,任由他来掌控。可惜呀可惜还想看看成品呢。”矣役语气很是遗憾,这倒是显得挺真心。

    没兴趣跟人讨论,贺儒钰展开掌心,姻缘线和红线纠缠在一起“麻烦解开。”

    “你找小作品啊,找我做什么”矣役歪头,表情又无辜几分。

    “不行你是我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廊邬恢复些意识,背后的獠牙妖怪疯狂蠕动,想要摆脱束缚进行攻击。

    贺儒钰呵笑声,眉峰轻挑。

    抓着廊邬的灵仆扬起长矛,直接往廊邬背后的妖怪刺去,快准狠,毫不留情。按照刚刚看到的付诡的伤势状态,乘以两倍进行。

    “等等等等,那是我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矣役嘴上阻止,却是趁机往贺儒钰这边攻击过来。

    眼看着就要得逞,他嘴角弧度更大些。如果是贺儒钰,他自信能造出更优秀的作品。

    叮

    拿着鞭子的灵仆出现,直接甩起鞭子打在矣役手上。

    “哎哟哎哟,痛痛痛。”矣役被打得缩回手,直接哭出眼泪来。

    果然有后手,这家伙能召唤三个灵仆,这么久时间竟然还藏着一个,太卑鄙了

    眼看着长矛还在攻击,没有停下的趋势,矣役抬手叫停“你不能杀他,他很难得的,再来一下真的没了。不就是解除方法吗,我告诉你啊”

    矣役双手一拍,合掌横放在下巴那“找只鬼上床破处,最好实力强点,不然扛不住。”

    说完,他趁机带着廊邬消失在原地。

    贺儒钰眼睛微眯,思索消息的可靠性。不管真假,这种事情

    视线扫过掌心处,贺儒钰很快反应过来,拿起望远镜往下面看去。

    矣役消失后,攻击付诡的恶灵动作陷入僵持,而付诡趁机将其全部剿灭。如今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弯腰剧烈喘息。

    他将弯月长镰收起来,看向旁边拿着盾牌的灵仆,尽量大声喊。

    “我有急事,多谢前辈出手帮助,十分感激,有空可以来s市特派所找我”

    说完,付诡不再停留,疯狂往前方冲去。

    拿着盾的灵仆回到贺儒钰身边,消失在平安扣中。

    他放下望远镜,垂下眼睑望着手心耀眼红线,突然反应过来。

    “糟了。”

    得赶紧回去。

    把望远镜放到旁边,贺儒钰指挥灵仆,带着自己疯狂往茅草屋赶去。

    付诡一路狂奔,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这么快过。

    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意外,硬生生拖了那么久。

    千万别出事啊。

    要是那东西真的敢对贺儒钰做些什么,要是

    体力透支,伤口流血过多,让付诡感知有点僵硬。脚下被石头绊倒,身体直接往前倒去,慢很久才反应过来。就在快要摔倒在地的时候,举着盾牌的灵体出现将他扶住,这才避免摔倒命运。

    “多谢。”付诡声音有些哑。

    通过灵仆感知到一切,贺儒钰眸光微闪,放下手走进茅草屋。

    看见红轿子的那一刻,付诡前进动作停滞,连呼吸都慢下来。

    他掀开轿子门帘,里面空无一人。

    付诡转而望向里面的茅草屋,草屋前面,火盆中蓝色火焰幽幽燃烧,发出轻响,像是在嘲讽他的迟到。

    胸口剧烈起伏,前所未有的杀意席卷而来,比起之前还要浓烈几分。

    来迟了。

    眼底血色逐渐化为浓墨的黑。付诡突然升出个念头,只要他想,就能毁掉这可恶的一切。

    本能告诉他赶紧停下这个想法,可能会发生很危险的事情,可是那股懊恼与愤恨,却让人逐渐堕落只想沉沦失控。

    火盆上的火无声消散,安静地不敢发出一丝异动。

    付诡来到茅草屋门口,伸出手臂,最后推开那扇门。

    屋内画面映入眼底。

    时间仿佛静止。

    原本被杀意疯狂席卷的心,竟然这么神奇地安静下来。

    只见屋子内,贺儒钰身穿喜服,静静坐在床边。乌发温顺垂落而下,红色丝带将其眼睛遮住,带出些神秘与朦胧。烛光给他面庞打上层柔光,这一幕简直美的像壁画,让人想永远保存下来。

    不知怎么的,付诡甚至有种,这喜服贺儒钰是为自己穿的,这场景是贺儒钰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他就是在等自己。

    他慢慢走上前,抬手将对方丝带解下来。

    丝带落下,一段被付诡拿在手中,一段落在贺儒钰肩膀处,与如墨般头发交相呼应。

    遮挡物被摘掉,贺儒钰抬起眼睫,琥珀般眸子里光晕流转,有种浅淡的温柔感。

    “你来了。”他缓缓道。

    付诡没立刻说话,他看到了对方眼中自己的形象,衣服破好几个口子,整个人狼狈到不行。

    扯扯嘴角,付诡应了声,“我答应过。”

    贺儒钰眼睫微颤,莫名情绪浮现心头,最后化作浅淡笑意。

    付诡看着这副表情,就知道自己说的挺好。虽然形象不怎么样,但对方绝对没问题。

    “你是傻瓜吗”贺儒钰道。

    什么

    付诡脑子转的还有些慢,思索着是不是幻听了,这话怎么可能从对方嘴里说出来。

    贺儒钰轻叹口气,抬手抚上对方脸颊,那里有道口子,正在缓缓渗透鲜血。

    仔细看来,这人也很多小伤,不仅脸上有,侧颈处也有。

    手指在伤口旁边轻轻滑过,贺儒钰垂下眼睑,嘴角弧度略微下降些许。

    见付诡整个有些懵,贺儒钰扬起抹浅笑,然后一字一句,十分缓慢地,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你、是、笨蛋吗”

    这次付诡听清楚了。无比清楚。

    “说什么呢你”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付诡下意识想怼,但是看着贺儒钰略微愠怒的模样,火气竟然又给消散下去。

    栽了,他大概没救了。

    “那个什么鬼呢竟然还没来看我待会狠狠教训它一顿。”付诡话没说完就被贺儒钰抓住衣领,他弯腰前倾,似乎再往前点就能跟人亲上。

    后颈竟然也有。

    贺儒钰看见那里的伤口,薄唇微抿,拉人往自己这边靠过来些。

    不设防下付诡直接被拽着倒在木床上,床板甚至因此发出吱呀声响。

    “你”搞什么啊

    付诡刚想说话,就见贺儒钰猛地凑过来,琥珀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模样。

    “脱衣服。”贺儒钰说。

    “什么”付诡怀疑自己出现幻听。

    虽然之前有想过,但是现在还是有点是不是太快了

    贺儒钰“你来还是我来”

    “等、等等,那个鬼东西还没到,我们先把它处理了,再说其他的。”付诡有些磕巴,耳朵也微微泛红。

    要是放在平常,看见这人扭扭捏捏放不开的样子,贺儒钰可能还会好心情地逗几下,但是现在

    “衣服破成这样,大概也穿不了。”贺儒钰微微歪头笑了下,手上顺着破开的领口,抓紧用力往外撕开。

    呲啦。

    付诡衣服被撕开,脖颈处玉佩贴在皮肤上,而下是因为经常训练,而显得紧实流畅的肌肉。

    这下付诡耳朵完全红了。

    贺儒钰抚上对方心口处的伤痕,微凉体温让付诡下意识绷紧。

    “喂,等等”

    “等什么就现在。”贺儒钰抬眼看了眼这人,继续手上动作。

    付诡表示,虽然自己想过这种事,但是现在也太、太快了吧在这么简陋的地方,什么仪式礼物都没有这显得自己多不重视一样

    不行不行,不能接受,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刚准备开口,就看见些许白光闪过,原本尖锐的疼痛缓解下来。

    见付诡心口伤痕消失,贺儒钰手指下移覆上伤口,白光自掌心浮现。

    原来是要帮我治疗。

    付诡明白过来,他就说,贺儒钰怎么可能突然一下子,就说那种要求。原来是为了治疗。

    他没忍住叹口气,说不清楚是放松还是失落。

    “疼吗”感受到付诡的沉默,贺儒钰询问。

    “没。”

    付诡放下手,就着这个角度观察贺儒钰的动作。对方力度轻柔到不可思议,好像正怕碰痛伤口似的。

    这是很正经的治疗。付诡在心里重复一遍。

    “背过去。”贺儒钰说着,想帮人把上衣脱下来。

    “别,我自己来。”付诡把几乎变成废料的衣服拽下来,翻个身趴在床上,双臂枕在前方。

    宽肩窄腰,肩胛骨因为这个动作突显出来,由上往下与腰间形成流畅弧度。很养眼,像是在吸引人一路摸下去。

    觉得有些累了,贺儒钰干脆侧躺在旁边,单手撑着脸颊,一缕发丝垂落至脸颊,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空出来的手从背部伤口滑至腰间,冷玉色与蜜色形成对比。

    陌生感觉让付诡没忍住战栗下,但还是趴着没动。他知道那边确实有道伤口,当时自己硬扛着想要以伤换伤,然后灭掉了六只恶灵。

    光点逐渐溢出,充斥在整个房间里,时而漂浮,时而降落,整个画面静谧却又灵动。

    “那鬼玩意怎么还不来”付诡挑起话头,想要转移注意力。

    “来过了。”贺儒钰垂下眼睑,缓缓道。

    “什么那你呢你怎么样”付诡猛地直起身子,又被贺儒钰按回去。

    “我没事。”贺儒钰说着,移动到下一个伤口。

    其实关于整个事件的起因经过,他想了很多种说辞,可现在竟然一个都不想说。

    贺儒钰眼尾微扬,望向付诡的侧脸。“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付诡思索着,笃定道“可能是白夜。”

    “白、夜”贺儒钰眉头轻挑,眼中情绪莫名,语气却只是单纯的疑惑。

    “几个月前突然出现在s市,可以召唤白色灵仆。”

    付诡粗略解释后,说道“我之前听到过,了解不多,对方似乎没有立场跟阵营,走在灰色地带的。但这次多亏他帮忙。”

    “是吗你觉得他怎么样”贺儒钰将伤口治疗完毕,继续下一个地方。

    “虽然他救了我们,但不代表就是善人,你要是遇到他,不要停留尽量快点离开。”

    付诡叮嘱,想让贺儒钰引起重视,就强调道“需要警惕。”

    虽然这人说的合情合理,但总觉得有点不爽。

    贺儒钰戳戳对方侧腰,感受着付诡一个激灵,嘴角不禁勾了勾。

    “对了,治愈能力很难得,平常尽量不要随意使用。”付诡想起什么,继续道。

    “这个不用担心,”

    见付诡似乎有些疑惑,贺儒钰半晌后开口说。“只有你知道。”

    因为接受的教育里有个准则,不能将所有手段摆在明面上,至少得保留几个。

    “是吗。”

    付诡轻咳声,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现在的贺儒钰跟以前不太一样,似乎更亲近些。

    “我不会说出去,你可以信任我如果愿意的话。”

    “嗯,治疗完毕,”

    贺儒钰来到付诡旁边趴下,眼睛弯起,

    “脱裤子吧。”

    “不、不用”付诡猛地坐起身,同时拉住自己裤腰带。

    “可是你腿上也有伤,”贺儒钰懒洋洋趴着,仰头望向付诡,大红衣摆拂开落在床铺上显出些慵懒。

    “都是男的,不用害羞。”

    这不是害羞的问题

    “已经可以了。”付诡站起身,态度坚决。

    “真的不需要”贺儒钰又跟人确定下。

    “不用。”付诡重复。

    “好吧,”

    贺儒钰语气带着些遗憾,撑着坐起身。见付诡双手环臂,强压下不自在让自己表现得自然。

    他把外面的喜服脱下来,递给付诡。“先穿着,这里挺冷的。”

    “不用,我身子好。”付诡拒绝。

    “你想穿里衣”贺儒钰作势要脱。

    “这个就行。”付诡拿起外套披上,没忍住说。

    “倔脾气。”

    “彼此彼此。”

    贺儒钰上下打量会,欣然赞叹“还挺好看。”

    “”

    付诡别过脸。“我们出去吧。”

    当贺儒钰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低头一看,还盖着个小毯子。

    坐起身按了按太阳穴,他抬起手掌,只见掌心的红线十分清晰,彰显着存在感。

    手指收缩握紧,贺儒钰左右看了圈,觉得这里过于安静了。

    他来到窗户旁边站了会,望着街头景色,最后走出房门来到楼下。

    说实在,贺儒钰也不知道这番作为是为了什么。今天做的很多事情都有些超过控制。

    也许是晚上大闸蟹吃多了

    贺儒钰慢悠悠想着,什么也没做,就那么站在原地,静静眺望远方。

    现在已经是深夜,宽阔马路上很少有行人,只是偶尔有私家车行使而过。

    有两人相伴走过,却在看到贺儒钰的时候,悄悄放低声音。

    摩托引擎运转声由远及近,一辆黑色摩托从尽头驶来,逐渐变得清晰。付诡停在贺儒钰面前,拿下头盔,“在这待着做什么”

    望着付诡,贺儒钰沉默一秒后道。

    “大概在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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