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oga为什么会有易感期”
“真的好奇怪啊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先例, 我都要以为他是个ao同体了。”
“怪物怪胎”
“江珩,我们还以为你会分化成aha呢。”
浓郁到化不开的像是携裹着茉莉花瓣的红玫瑰香味瞬间在房间里消散开。
原本在原地站着的、视线也不知道落在哪处的沈淮之突然抬起了眼,oga甜腻的信息素像是张牙舞爪般地拼命地开始往他身上钻, 仿佛迫不及待地在期许着什么, 但是又和之前发热期时候那般的勾引不一样,像是带了点凌厉的攻击性。
原本在脑海里盘旋着的不好的想法一下子就被压了下去, 沈淮之碾了碾手指, “江珩。”
他喊了一声。
经过上次的临时标记,oga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已经要比之前大了很多。
他能明显察觉到, 自己的信息素在蠢蠢欲动般想要回应对方。
aha的声音带了点微哑,江珩下意识往门口看了眼,门外的灯光并不亮, 他也看不清门外面到底有没有人, 但是, 如果他现在这样跑出去,肯定会碰到人的。
江珩咬了咬牙, 退到了门边, 忍着身上灼热的躁意看向沈淮之“班长,要不您先出去一会儿”他说话都带了颤音,易感期的时候他真的没有什么自控能力, 就算是沈淮之站在自己面前,就算对方身上那股浅淡的被阻隔剂压制着的信息素在吸引着自己,他也忍不住想要去破坏对方。
闻言, 沈淮之顺着他站的位置看向门外。
“你要一个人呆在这”他声音很低。
江珩沉默了几秒的时间,让沈淮之走人, 主要是为了不让自己忍不住把人扑倒了, 或者做出什么更加恶劣的行为, 上次的发热期,对方标记自己,是他自己求的,沈淮之是出于责任、出于帮忙、出于天性,就那么一次的临时标记,都让沈淮之的判断出了问题,以两个人这么高的匹配度,再来第二次临时标记,不管是于他自己还是于沈淮之,都是不公平的。
到时候,他自己都要分不清自己是因为天性而臣服于对方,还是因为真的喜欢对方。
当然,最重要的,他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开口求对方。
oga的易感期,让他听起来像个怪物,他不想让沈淮之标记一个怪物。
见他沉默,沈淮之的神色也渐渐沉了下来。
几秒后,他像是听从了江珩的话般,沉默地走到了门边,他的手碰到门的时候,江珩像是偷偷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aha的身形隐没在烛光里。
江珩闭了闭眼,思考着,等沈淮之出去了,他该怎么办
他没有带抑制剂,但是带了阻隔剂,阻隔剂能够隔绝一定的信息素气味,却没办法缓和他现在的症状,密室里设有弃权设备,他可以通过弃权来让工作人员将他带出去,但是,他的状况又不适合碰到任何人。
易感期,他对谁都会无差别攻击。
操,怎么这么麻烦。
江珩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够乱了。
唯一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沈淮之用信息素安抚自己,只是现在周围随时都会出现人,一旦沈淮之释放了信息素,很容易像上次在厕所里一样,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骚乱。
这样一想,最好的办法,居然还是让对方咬自己一口。
但是他不乐意。
江珩咬了下舌尖,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清醒,他还没来得及给自己理出一个头绪来,房间的门摇曳了一下。
然后“啪”地一声,关上了。
这回是真的要失去视线了,他本来大脑一混沌,看什么都不怎么清晰,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就越发不清晰了起来。
江珩尝到了舌尖血腥的味道,他抬了抬眼皮,看向靠在门边的aha,对方垂着眼,像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明明没什么表情的样子,江珩却硬生生感觉到,aha现在的情绪很不好。
这股不好的情绪,勾动着他体内的躁乱,让他有点儿跃跃欲试地想要去攻击对方。
这个认知让江珩再次往后退了点,试图和沈淮之拉开一个安全距离。
有个很现实的问题,依据之前的经验,他打不过沈淮之。
明明一天到晚都在学习,身体素质却比自己好了很多,大概是aha的天生优势,不管从哪个方面,都要比他厉害上那么点儿。
许是易感期作祟,一想到这个,江珩就觉得脑门突突地疼,原本泛着痒意的腺体,竟然也意外地开始疼痛了起来,像是在叫嚣着什么。
他再次产生了一股子冲动,挖腺体。
要不是因为性别是天生的,他真的特别想破坏腺体。
江珩剧烈喘、息了两口,才重新看向沈淮之“班长,我是让您出去,不是让您关门。”他语气有点生硬,表情偏偏又倔强到不行,看不出一点点的示弱来,“我自己也会关门啊班长。”
和平时总是时不时地撒娇比起来,现在的他,浑身带着刺。
并且正在试图用一身的刺保护自己。
沈淮之仿佛没有听出他语气里的嘲讽,只是又沉默地反手,把门锁上了。
密室做的还挺好的,还有门锁这玩意。
不过这房间里有摄像头,他们现在的所有举动,都在工作人员的关注底下。
“我知道。”沈淮之有点轻描淡写,他往前走了两步,靠近江珩,又像是很普通地询问“我走了之后呢”
“你准备做什么”
他边说着,边扫了眼摄像头。
江珩颤了颤眼皮,沈淮之越靠近,他浑身越难受。
得不到对方的安抚,特别难受,还特别想揍人。
江珩捏了捏拳头,忍住了冲动,他现在理智还在,还不会无缘无故地攻击别人,只是体内的信息素实在太过紊乱,到处乱窜,让他有点儿喘不过气来。
沈淮之往前走,他便往后退,到最后,他只能退靠到了柜门上。
这个房间也有个柜子,比之前那个厢房里的小了不少,大小正好能容下两个人。
江珩后背抵着坚硬的柜子,知道自己没有地方退了,便仰起头看对方。
沈淮之目光很深。
他看不透。
他斟酌了一会儿,“我就是突然有点儿不太舒服。”
“在这儿一个人待一会儿就好了。”
“是这样吗”沈淮之依然盯着他,江珩觉得,这会儿沈淮之的眼神仿佛已经把自己看透了般。
江珩抿了抿唇,再次吸了吸舌尖上的血腥味,不怎么浓烈的味道却让他的大脑异常兴奋,他缓了缓气息“对的,班长,你看我这不是也没有什么问题么”
“反倒是和你呆在一起,会加重我的症状。”他胡编乱造着“你也知道,你的信息素对我有多大的吸引力,一会儿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越说,声音越低,呼吸也越发急促。
沈淮之离得太近了。
身上的柠檬味混着冷冽的融雪气息让江珩的大脑越发混乱起来。
“江珩。”沈淮之打断他的话,这一次,也没有征得他的同意,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先是右手,然后是左手。
aha的力气很大,江珩来不及反抗,便被对方抓着手举过头顶,像是被迫被压在柜门上一样。
“你的信息素全部跑出来了。”沈淮之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说这种话,声音明明很轻,可是他现在的这个动作,却让江珩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
他的双手被毫不费力地压制着,哪怕他使了力气,也像是被一动不动地钉死在了柜门上,aha带着凉意的掌心贴着他的双手手腕,手腕上隐隐传来了痛意。
江珩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声,然后伸腿去踢对方。
毫无疑问,再次直接被压制着,沈淮之的腿抵着他的双腿,把他的两条腿夹在了中间。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于暧昧,也太过于压迫。
江珩再次咬了咬舌尖,刚刚淡下去的血腥味重新在口腔中蔓延。
他干脆放弃了反抗“对,信息素跑出来了。”他偏过头,不让沈淮之看见自己的神色。
只要看不见,他就一点也不脆弱。
还是那个无所不能的江珩。
“所以,班长,您要不要帮个忙”他颇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也就是咬一口,沈淮之还不一定乐意,他在这儿矫情个什么劲儿
沈淮之也不是不知道他有易感期,也不是不知道他是个不正常的人。
江珩笑了笑,忍住了把对方推开的冲动,忍住了因为易感期带来的身体强烈的不适感,“跟上次一样,咬我一口”
他问完,闭上了眼睛。
舌尖上的血腥味道足够让他保持神志了,可也足够让他听清楚回答。
如果沈淮之说不,那就应该正好合了自己的意图。
他闭着眼睛,意料之中的拒绝却迟迟没有到来。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原本摇曳着的烛火变得越发的微弱。
“江珩。”半晌,江珩才听见沈淮之压着声音又喊了他一声。
这个人最近似乎特别喜欢喊他的名字,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两个字,从沈淮之的口中说出来,似乎是有种神奇的魔力般,原本高高竖起来的刺仿佛一下子就被激得软了下去,让他不自觉地想要去信任对方。
江珩闭着眼睛,咬着舌尖,嗯了一声。
“要是不愿意的话,我”
“江珩。”江珩的话还没说完,沈淮之又喊了他一声,像是在确定着什么。
江珩闭着的眼皮子忍不住颤了颤,有点儿忍不住了。
能不能给个痛快。
他要疯了。
这还没完,对方仿佛无休止地,一次又一次喊着他的名字,一次比一次声音低沉。
伴随着这一声声声音的,还有逐渐释放出来的,让江珩感到无比舒适的信息素。
融雪般的信息素一跑出来,就迫不及待地缠绕到了江珩的身上。
像是极力忍耐着,又像是安抚着。
江珩没忍住,睁开了双眼。
他侧过脑袋,去看沈淮之。
对方也在看他,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原本低声喊着他的人突然停了下来,江珩看见沈淮之勾了勾唇角,又听见他叹了声气,原本压制着他的手突然就松了力气,从他的手腕一路往下,放到了他的头顶。
那一瞬间,江珩觉得自己呼吸好像停住了。
沈淮之的眼神太温柔了,温柔到,哪怕是在这微弱的光亮里,他都能察觉到对方的温柔。
他想起谢桉和江今刚离婚的时候,他跟着谢桉走,问谢桉,为什么他不是跟着江今。
谢桉就蹲下身来,告诉他,因为妈妈更爱他。
那个时候的谢桉,眼神真的好温柔,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江珩都在想,谢桉很爱很爱自己。
可是现在,江珩却觉得,沈淮之的眼神比那个时候的谢桉更加的让他沉溺。
也许是他太久没有感受到那种温柔了,下意识地便想要抓紧。
他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沈淮之便像是摸了摸他的脑袋,“江珩,那你背过身去,好不好”
对方的语气很轻,仅仅是在江珩的耳边耳语而已。
明明是询问,却像是诱哄。
等江珩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背过了身去。
沈淮之的左手贴在了他的额头,右手却同时伸到了他的唇边。
已经被沈淮之的信息素安抚过,虽然还是有点难受,江珩的意识却已经回笼了不少。
他略有些茫然地低头看了眼递到自己唇边的那只手。
没等他开口问,对方便解释“如果疼的话,就咬着。”
沈淮之顿了顿,“别咬自己。”
血腥味太重了。
他不舍得。
江珩抬了抬眼皮,“我”
他一个单音刚发出去,和上次截然不同的疼痛感瞬间从他的后颈传来出来。
那是从脖颈传遍全身的疼,和之前发热期的标记完全不一样的疼痛。
原本浑身灼热的血液仿佛遇到了什么天敌一般,开始在他的体内乱窜,仿佛要冲破他的皮肤一般。
沈淮之的信息素也随之注入他的体内。
极致的灼热和极致的寒冷。
饶是江珩这般能忍痛的,都忍不住睁大了双眼,他的双手没有着力点,只能硬撑在柜门上,因为用力忍耐着支撑着,指骨都泛了白色。
他拼命咬着下嘴唇,试图忍过这一波疼痛。
沈淮之像是发现了什么,原本覆在他的额头上的掌心拢了拢,像是在提醒着他。
江珩垂下眼,喘、息了两下,然后,咬上了横在他面前的手臂。
沈淮之的体温大抵是天生偏低,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手臂依然是很凉的,江珩的唇却带着热意。
oga湿润的唇瓣贴合到了aha冰凉的皮肤上,牙齿也迫不及待地咬合。
很快,江珩的唇边便再次传来了腥甜的血的味道。
许是因为oga的易感期太过稀少,又或者是江珩的易感期太过顽固。
这一次的标记,比上一次的临时标记来得要更加漫长,也更加痛苦。
根本不存在什么高匹配度的ao之间的标记会很爽这一类的说法。
江珩喘着气,思路逐渐偏远。
至少上一次,他后来,还是有爽到的。
狭小的密室里,浓郁的玫瑰花香和冷冽的融雪气息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起初的疼痛感渐渐麻木了下来,剩下的感官只有在被迫接受着aha无休无止的信息素。
像是要把江珩整个人都包裹进去一般。
等到对方离开的时候,江珩已经站不稳了。
他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地向后靠在了沈淮之的身上,他的唇边还在浅淡的血迹,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他自己的还是属于沈淮之小臂上那一个很深的牙印的。
他靠在身后的人身上,很长时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沈淮之的手依然覆在他的额头,只是没有刚刚那般用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珩觉得刚刚流失掉的力气已经逐渐回来了,他动了动脖子,“沈淮之。”
身后的人似乎也缓了过来,在江珩喊出那一声的时候,一个很轻的不太像吻的吻落到了江珩的额角,只停留了一秒的时间就飞速地离开了。
带着安抚意味。
一瞬间,江珩觉得自己回过来的神志再一次没有了。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除了父母之外的人亲过。
而父母的亲吻,也仅限于,他还躺在床上穿尿不湿的时候。
刚刚都没有脸红、没有眼热的江珩,耳朵突然迅速地发烫。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立马从对方的身上爬了起来,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直接迎面撞上了就在他前面的柜子。
不过好在,沈淮之的手还护在他的额头上,他并没有被撞得很疼。
反倒是沈淮之,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而闷哼了一声。
江珩反应过来,瞬间有点支支吾吾“班长。”
就还有点心虚。
沈淮之倒是像不太在意般应了一声,十分自然地揽着他的肩膀好让他调整好自己的站姿,“舒服了吗”
他问的很轻巧。
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在。
江珩愣了愣,然后绷着声音哦了一声“舒服了。”
“会疼吗”沈淮之又问。
江珩低头扫了眼沈淮之的小臂。
那边的牙印,恐怕比他后颈处的齿痕还要深了点儿,到现在都还渗着血丝,在微弱的烛火下,看起来也格外的疼。
江珩木着脸盯着那个牙印,摇了摇脑袋,怕沈淮之没看见,他轻声答“不疼。”
沈淮之又嗯了一声。
他这副态度,让江珩越发捉摸不透。
沈淮之刚刚为什么突然亲自己虽然只是擦过额角的吻,甚至浅淡到根本不算一个吻。
江珩突然就想起来一个词事后烟。
大概就和事后烟差不多
他还没想个明白,沈淮之又像是安抚性地碰了碰他的脸颊“江珩。”
“下次难受的话,就直接说。”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羽毛轻抚过江珩的脸颊。
江珩却因为这么轻的动作整个人都要炸了。
这回不是因为易感期,也不是因为发热期,他觉得自己突然就变得好热,心跳都没办法慢下来,他被迫沉溺于aha浓烈的信息素里,快要喘不过气来。
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在他的大脑里可劲儿地盘旋着。
aha如果受到标记的影响,会对oga做这么温柔的事情吗
沈淮之的语气真的太温柔了。
他出不去了。
他好贪恋沈淮之的温柔。
江珩抿着唇,转过身,张了张嘴,“沈淮之。”
原本垂着眼看他的人听见他这一声,掀了掀眼皮。
江珩咬了咬牙“如果。”他深呼一口气,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套用上鹿转当初问他的那种句式。
如果。
会不会有如果
江珩眨了眨眼,抬头,毫不避讳地落入沈淮之的眼眸里,“如果换成是别的oga,你也会这样吗”
他怕自己说的不够清楚,又添加了几个条件“如果别的oga有易感期,如果那个oga和你百分百的匹配,如果他被托付到你的手里需要你去负责,如果你也被迫和他有了婚约”江珩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没有自信,他停顿了一会儿,才又一字一顿地问“沈淮之,你也会标记对方吗”
他问完,颤了颤眼皮,隔了一会儿,才咬着牙小心翼翼地看向沈淮之。
aha似乎是弯了弯眉眼。
哪怕是在这种没有多少光的情况下,江珩依然能完整地描绘出沈淮之的模样。
要不是沈淮之长成这副模样,当初他也不会这样心甘情愿地去接近对方。
但是现在,他只觉得,哪怕沈淮之不是长成这副模样,他也愿意心甘情愿地接近对方。
他看见沈淮之眼底似乎是有自己的身影,随着他的眸光在动一般。
但是很快,江珩反应过来了,那是他自己在动。
他在发抖。
他在下意识地害怕。
他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也问过谢桉,能不能陪着自己。
谢桉说,她很忙的,不可以。
江珩抿了抿唇,“如果不能回答的话”
“不会。”沈淮之的声音打断了他接下去的话,“没有如果。”
aha的心情像是很好,江珩觉得自己好像听出了对方语气里的笑意。
江珩愣了愣神的功夫,沈淮之又叹了声气,似乎有点儿无奈“照这么说,如果在你面前的aha不是我呢”
“江珩。”沈淮之喊了他一声,可喊完,又笑了起来。
江珩被他笑得莫名其妙,耳朵比刚刚还要烫了,连带着刚刚被aha咬破的腺体都开始发热。
可沈淮之非得等笑完,才继续说“原本我还想等等。”
他心情估计是真的很好,说了一句话,便又笑了起来。
明明平日里总是没什么神情冷冷淡淡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种时候,却笑得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更要命的是,他每笑一次,江珩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一次。
江珩都要被他笑怒了。
不过好在,在他发怒之前,沈淮之终于停了下来“不过现在,也不用等了。”
“江珩,我喜欢你。”沈淮之的语气突然又变得严肃了起来,像是在认真对待着这件事情,声音恰如其分地在江珩的耳边炸开“你要不要试着接受一个,和你的世界格格不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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