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05

    “嘀嗒,嘀嗒,嘀嗒。”

    温热的鲜血顺着地心引力的作用,不紧不慢却又波涛汹涌的从我的脑子里滴滴答答的砸在地上。

    脑子上的剧痛不仅越练越烈,并且还一直持续不断。

    一开始的时候,我真心的认为自己将会马上断气儿,所以便根本没有把脑子上的疼痛当做一回事。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我意识到本该早就嗝屁了的我,竟然还他妈的在苟活于世的喘气的时候,我才终于的意识到了事情的发展与我预想的发展有那么些事关于“常识”上的不一样。

    但是……但是这他妈的简直太不科学啊!

    我摸着头上那新鲜出炉,甚至还冒着热气的洞口,一直以来都还算的上是平和的心态开始逐渐接近于崩溃。

    脑子上的疼痛仍然毫不掩饰的叫嚣着它的存在,但我现在却已经没有了刚刚那种忍着疼痛等死的心态。

    我不知道我为啥还没死,但想也知道这肯定会是那该死的scp搞得鬼。

    说实话,早在消极怠工的时候我就已经预料到了scp一定会有所手段,但如今当我见识到了scp的手段后,我却又被scp这毫无人道主义的手段给惊的像只柔弱的待宰羔羊!

    我曾经跟随过我的父亲在哥谭生活一段时间,所以我很清楚像scp这样的组织都常常会对他们的员工做出一些各种各样的剥削和侮辱。

    我知道这是我现在必须要忍受的东西,可是真当这样的一个现实摆在我眼前的时候,我还不可抑制的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语出来的难过。

    活又不让我好好活着,死又不让我好好地死着。

    如果说“万恶的资本主义”在我这里可能只是一种相对性的调侃,但对于scp这个组织来说可能就是未必如此的事情了。

    诚然,虽然我目前的身份就是个莫得人权的小员工,但作为我上司的scp对我这个小员工实在是太过于不友好了一点。

    剥削、压榨、以及那些不可一世还莫得人权的霸王条款——这种事情总是常常且习以为常的发生在这样的世界上。

    我觉得此时此刻应该是愤怒的,但是鉴于我要愤怒的对象并不会因为我现在的愤怒而遭受到我想给予给他们的报复,所以我便只能憋屈的低头忍气吞声。

    我遗憾的为自己现在这种半死不活还得干活状态叹了口气,然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圣袍就一脸“认命了”的表情一点一点的向着那【怪物】的方向移动着。

    【怪物】身上的表皮有着极多数正在愈合着的腐烂,但是因为愈合速度的一般,所以我完全可以透过那些腐烂的地方看的见【它】那形状有些怪异的骨头,以及其颜色不太正常的内脏。

    【它】低吼着,带着显而易见杀意。

    透过那些尖叫逃窜的人群,我在空气中闻到了那种独属于死亡的腐烂的气味。

    原本一直在发出警报声音的系统球在我进入到【怪物】半径范围五百米以内的位置时时候戛然而止,那瞬间寂静如死鸡的架势惊我差点以为提前迎来了黎明前的黑暗。

    scp刚刚那突如其来的安静惊吓到我了神经,但“它”接下来的做出行为却挑战到了我的无知。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那漂浮在我头顶左上角位置的,甚至都已经精细到厘米的上帝视角全景小地图,再一次的见识到了何为所谓的地下组织的“黑科技”加持。

    我曾在纽约市待过一段时间,所以自认为我是个见过世面的老外,但是这么高科技的东西我却只在电视机里面见过!

    我承认我被scp这突如其来的技术给惊讶到了,于是我惊叹,“这是什么?”

    一阵滋滋呜呜的电子噪音,然后一个明显是合成出来的声音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

    【这是地图。】

    系统合成的电子音在我的脑子里给出了冷漠而又理性的回答。

    我:“……”

    卧槽!这玩意原来还是联网的吗?!

    我再一次的被震惊到了,但当我意识我这段时间总是会被这所谓的scp震惊到后,我便又淡定的开始挑事。

    “我要举报scp基金会,请给我联系客服人员。”

    毫无疑问,这是句调侃,即使是这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我对scp的试探,但这仍旧是一句调侃。

    【接受指令……】

    【指令接收中……】

    【指令接收完毕。】

    【客服介入中……】

    【客服介入成功……请稍后……】

    【嘟……嘟……嘟……】

    哇哦,这可不是我预想中的发展。

    系统的合成音正在“嘟嘟”的给我联系客服,而我在一边看着地图向【怪兽】的位置摸索,一边听它“嘟嘟”。

    说实话我挺意外系统会给我打这个电话的,但鉴于scp在我这里没什么好印象,所以我并不是真的期待我能够联系上客服小姐姐然后举报成功。

    向一个“万恶的资本主义”举报它“万恶的资本主义行为”?哦,耶稣,这听上去简直就像个笑话,它听上去可有够烂的。

    我紧贴着墙边,藏身街道的阴暗处逐渐接近到【怪物】的身边。

    因为我的渺小,且周围嗷嗷叫唤的人实在是多,所以我想那个【怪物】并没有注意到我现在的鬼祟行为。

    但【怪物】没有注意到我的鬼祟,并不代表周围逃亡的人们没有注意到我的怪异。

    但是人们就算是注意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显而易见的,在这些逃命之人们的眼中来看,我想我此时的行为无疑就是一种活腻歪了的自杀行为,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人们仍旧争先恐后的向着与【怪物】位置相反的方向逃窜。

    天灾之下,大多数的人们都是想活下去的。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想着去死,即便是他们的脑子再怎么愚昧无知,但是他们那聪明机警的本能却总是能够在这种要命的关头看出活着的美好。

    而我是已经死了的,所以我便在【怪物】的追赶中不要命的作死,试图收容掉这个哥们,从而让现在还能够活着的人们逃出生天。

    但是很显然,我觉得这对我来说几乎就是一个近乎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虽说再这么讲就有点显得磨叽了,但我实在是不想去干这种“除了送死没啥软用”的糟心任务。

    但怎奈何生命无价。

    我看着街道上那些哭喊着的人们短暂的走了下神。

    好歹还是能够好好活着的呢。

    我叹了口气,认命的拖着我那已死的身子转身拐进了一旁的大楼,然后爬着楼梯跑到了大楼二楼的窗边,紧紧的靠这窗户的一角躲藏起来。为了不让那正在不断接近的【怪物】发现我的存在,我甚至还特地的屏住了呼吸。

    【怪物】咆哮着接近,而我则盯着我头顶上的地图耐心的等待着【它】的逐渐接近。

    三百米……

    二百米……

    一百米……

    五十米……

    十米……

    OK,这个距离应该差不多了。

    这么想着,我麻溜的翻身跃出窗口跳了下去,而窗外则正是刚好已经路过的半拉身子的上古【怪物】。

    【它】身躯庞大,长的话地图上显示的是150.47米,高的话到没显示,不过鉴于我现在正好跳到了【它】裸.露在外的骨头上,所以我想【它】大概比两层高上那么一点。

    在我跳上去,并找到一排合适的骨头刚刚抓稳的瞬间,我身下的【怪物】突然的停止了那么几秒,直到我开始寻思这哥们究竟咋了的时候,【它】突然的开始剧烈的摇晃起了【它】的身子,似乎进入了一种莫名的狂暴状态。

    我死死的抓着【它】的骨头,但腐烂的臭味和剧烈的晃动却让我体会到什么是精神和□□上的双重打击。

    后者我是真的没辙,但前者我却可以试着憋气。

    我不喘气了,并竭尽全力的抓着【怪物】裸.露出来的骨头和那些腐肉地下的肌肉一点一点的往【怪物】背上方向攀爬前进。

    唉,这可真够憋得慌的。当然,各种意义上来说。

    【嗨,上午好,伟大而又渺小的D级人员。】

    我:“……”

    卧槽上帝的胡子啊!!啥个子玩意在说话?!

    脑子里突然穿出来的声音吓了我差点就松了爪子,然后迎接一次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空中飞人”活动。

    不过好在的是我被被差点甩飞的那一瞬间之前反应过来,连忙稳住因为惊吓和晃荡而差点被甩飞身子,然后牢牢的抓着骨头以防意外。

    【哦天啊,我很抱歉吓到了你,我的朋友!】

    那个声音再一次的在我的脑海中响起,不过这一次我有所准备,所以内心不仅稳如老狗,甚至还有闲心组织语言以便用来我呆会的口吐芬芳。

    “你是scp的人。”我问道,但用的却是陈述句。

    【你的判断是正确的,所以是的,没错,我是scp的人,而你跟我一样。】

    妈耶,你说这话的时候敢不敢摸摸自己的良心!

    我被这哥们陈述观点的语气弄的有些恼火,所以想也没想张口便是一句万能的国骂。

    “fucking your mother,bitch!”

    那个声音没被我辱骂激怒,反而像是听到一个什么开心乐子一样,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没错,就是这样,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骂人的伙计,这跟我的预料分毫不差。】

    我承认,我被这哥们这种另一种意义上满不在乎的说法给打击到了,于是我冷笑,并一度的失去了搭理他的欲望。

    不过这次客服咨询结束后,我一定要给他打个差评。

    【不过我得承认我们这事办到的确是不太地道】那个家伙开始自顾自的说道,【上面那些人对待你的方式实在是太过火了,但是我需要你知道,我的朋友,这是一切都是必要。】

    “必要?其实我觉得那个并不必要,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我开始继续我着我的活计——用刀子划开【怪物】皮肤,然后再把刀子怼进【怪物】骨头间的缝隙处固定——这并不影响我跟我的“脑子”唠嗑,所以我继续叭叭。

    “比起那个,我更在乎的是我什么时候跟你们签订了如此没有人权的霸王条款,以及,我需要为你们工作到什么时候才可以退休?”

    【我也很想知道这个,但遗憾的是这并非是你我可以知道的事情……哦,不得不说你下刀位置可真够熟练的,而且用刀的动作看上去也很漂亮,(点烟的声音)你以前是当外科医生的吗老弟?】

    “什么?请再说一遍?”我不想跟他谈及我的过去,于是我装傻。

    【哦,我是说的你用刀的手法,不过,算了,管他呢。所以,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说你的事,我亲爱的朋友?说说看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联系上客服的,嗯?】

    “没有人权的霸王条款,以及我什么时候才能退休。”

    【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会跟我们签订你说的那个什么……hummm……噢,对,没有人权的霸王合同,要知道,除了那些不知道活了多久的-数据删除-外,我想应该没有人会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了。】

    说道这里那个声音顿了一下,然后在几秒的沉默后语气突然变得不快了起来。

    【不过我想最好也就是这样了,说真的,如果要是让我知道了有除了-数据删除-之外的人知道这其中的原因的话,我保不准就会拿着-数据删除-把那哥们的-数据删除-给-数据删除-了!】

    【噢,天啊,这主意简直棒极了!我至今还记得我上次这么干的时候,和我一起的那个D级人员哭的简直就像个婴儿!】

    我:“……”

    ……那你还是真他妈的好棒棒哦!

    我现在不太清楚是我的理解能力出了问题,还是做客服这哥们说话的方式太过于的无厘头,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所以我决定先挑我不懂的问。

    “你口中的那些【数据删除】是什么?”

    【哦,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主意,朋友。我是真的非常希望当时和我在一起的那个D级人员会是你,那样的话一定会有意思多了。】

    我:“……”

    虽然我并不认识你口中的那个D级人员,不过他听上去还真是有够可怜的。

    我不打算进行这个话题了,“……好吧,那么后者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humm,我是说……】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底气不足,但他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说这话的语气太过弱势,所以立马便改了语气,突然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噢,天啊,这个我怎么可能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退休,更何况说是你的?!你就不能问点我知道的东西吗?!】

    我:“……”

    所以你自己一问三不知还怪我问题多了?!!

    我被这句反问凶的很是无辜,所以我便学他差不多的句子开头,立马语调刻薄的嘲讽了回去,“噢,天啊,那这可真是棒极了,你无知的简直就像是个婴儿!”

    那声音没有回应,他继我说话之后就莫名的安静了下来。我想他大抵是被我的刻薄堵的直接沉默了,但是这本就是他应得的,所以我不仅没有丝毫的懊悔,甚至还有着些理直气壮的畅快。

    那人不说话了,我也就不在理他。

    【怪物】仍旧在疯狂的扭动着他的身体,妄想着好把趴在【它】身上的我给甩飞升天。【它】扭的挺疯狂的,疯狂到以至于我都我都开始怀疑我这牛皮糖一样行为是不是真挺膈应人的。

    好吧……我承认,我不太了解这个。

    我爬到了【怪物】的背上,然后掏出我那把生了锈的水果刀开始了我并不熟练的切片技能——噢,谢天谢地,我真高兴这是把锋利的水果刀!

    【怪物】发出了更大声的咆哮,但我不怕那个,所以我仍在切片着【它】身上独属于【它】的血肉。

    这是个技术活,而它技术就技术在了我切片的速度永远都快不过这个【怪物】本身愈合的速度。

    “哇哦,这可真是一个纯天然的永动机!”

    我赞叹着这【怪物】强大的血小板,即便我真正在乎的并不是这个。

    “如果你是个人类或者是人类发明出来的东西的话,你保不准就会的到今年的诺贝尔奖!”说到这,我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很显然,我被自己的形容给戳中了笑点。

    “但是说真的,如果你真的打算去赢得诺贝尔奖的话,老弟。那我觉得这事不一定非得需要暴力解决。”

    我非常细心的用水果刀挑断了【它】脊背上的神经,这并不容易,再加上【它】甩晃的实在是厉害,所以我干这个的时候花废了很大的力气。

    “咔嚓……嘣!”

    刀断了。

    我看着手中的断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所以不知道到底该不该震惊一下以表我现在突然变得手无寸铁的慌张。

    “好吧,我收回我上一句话。”我放轻了声音,但我非常确定这话我是说给【怪物】听得,“我刚刚在开玩笑,外国人的幽默,你知道。不过你刚刚才折断了我的刀,所以我想这事必须得暴力解决!”

    “嗷吼!”

    我当这是【它】对我撂狠话的回应,所以我又拿起断刀给了【它】一个带点伤害的平A。

    【啊哈!诺贝尔奖?这听上到是件有意思的事情,不过如果真的能够申请的话,那我相信我们将会承包诺贝尔的所有奖项!没错!就是这样!!】

    客服的声音再一次在我的“脑子”里响起。

    【说真的,你觉得这个怎么样?我是说,你打算怎么看待这件事?】

    像是已经遗忘掉上一个话题的不愉快,这哥们的语气现在听起来可变得轻快了许多。

    我发誓我甚至从这哥们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种那已隐藏的兴奋欢快,但鉴于我在最近的日子已经发了足够多的誓,所以,谁管他呢?

    我收起水果刀的遗骸,然后拿出了打火机准备实验一下这【怪物】的易燃度。是的,我没打算理他,毕竟跟一个甚至是连谈论的话题都有些过时的人说话,向来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

    ……妈的,点不着!

    【嗯哼,别不理我伙计,虽然我不能改善你目前的状况,但显而易见的是我能带给一些其他的好处。】

    “例如?”

    【scp基金会能够让你活着。】

    我哼了一声表示我的不屑,“啊哈,这听上去可真令人心动不是吗,但别了,我想狗带。”

    【但你本可以活着的,我的伙计。】

    “那你看我现在活着舒坦吗,我的老伙计。”

    那声音没再回应我,他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但我更愿意相信他是被我的刻薄堵的没了话说。

    “所以别再说那些客套话啦,我并不亲爱的客服先生,反正现在是生是死我都做不了主,说点实话很难吗?”

    【哦,看来你想要的是真相。】

    “嗯哼,如果真的有这玩意的话。”

    【为此我感到非常遗憾,但是为了保护人类,我们需要你活着,电锯。】

    我:“……”

    毫无疑问,这道德绑架。

    我闭嘴了,并对于自己这种仅仅被人正经喊了大名就莫名妥协了的行为由衷的感到唾弃。

    【怪物】庞大且凶残,而我渺小且无力。

    这个充满了反差但并不萌的形容让我对我接下来的职业生涯充满了绝望。

    我想狗带,于是我拿起打火机开始尝试自燃。

    【你在做什么?】估计是能看到我的行为,那个声音再一次的发起一个新的话题,【你是想通过自燃来点燃scp——682吗?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个很不错的想法!】

    呵,天真。我冷笑,并不说话。

    【你可以尝试一下进到682的肚子里去自燃,我想如果那样的话,那么效果可能会更好一点。】那人顺着他自己瞎瘠薄脑补出来的馊主意,提出了一个更馊的主意。

    我仍旧想要冷笑,但当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哥们是打心底里希望我这么做,并还非常认真的给我提出建议的时候,我笑不出来了。

    不过不是因为他提出来的建议,而是因为他思考事情的脑回路!

    这真是太他妈的令人毛骨悚然了!

    我不知道这场谈话是怎么由一开始“举报”发展成如今这样的神展开的,但这无非使一切都变得危险。

    我想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已经不可能在变得更加糟糕,亦或者是变得更加不可理喻,但很显然的是我又天真,并且天真的离谱且已经再也找不到正轨。

    “所以,你们竟然真的以为你们能的计划能够取得成功吗,kondraki博士,噢,以及这位可怜到似乎只有送人头能力的,弱小的,D·级·人·员?”

    这声音听起来沙哑且粗糙,宛如粗劣不堪钢丝球在黑板上摩擦出来的噪音,本就已经够难听的要命,却又因为主人本身的嘲讽和憎恶的情感,直接难听到了一个更加拔新的level(级别)!

    “又一次的收容失效,啊哈?事到如今你们这些该死的scp竟然还敢妄想收容我?放弃吧小样!这根本毫无意义!”

    “生命就是我的敌人!所有的活物都该死!”

    “等着吧,你这个可怜的D级人员,我待会就会咬下你的脑袋!”

    “去你*的!你这个scp!”

    我:“……”

    这年头,『scp』这个单词都能用来骂人了吗?

    这个难听的声音仍在继续着他的谩骂,不过从他的语气来听,我们完全可以推断出这家伙已然气到了脑瓜子冒烟的程度。他在抓狂,但遭殃的绝对是下面那些除我之外的活人。

    现在,整个街道都被这个正在发狂的【怪物】摧毁成了一片浸泡在血液残肢中的猩红废墟。

    而我这个本该阻止这一切悲剧再继续发展下去人则死死的趴在这个【怪物】的背上,似乎是在思考着作战方案,又似乎是在没脑子的瞪眼发呆,但实际上我的脑子里就剩下了一句并不是特别切合实际的惊叹————

    夭寿了!“哥斯拉”他妈的竟然口吐人言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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