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时候,探索只是始于好奇。
好奇着黑夜为什么总是如此的漫长。
好奇着星光为什么总是不断的闪烁。
孩童们歌颂着希望。
继续前行着。
最后终于走进了黑暗。
——题记
因为东京离横滨有一段的距离,所以为了能够在八点钟之前就进入到迪士尼园区,我和小女孩出门的时间很早。
清晨的横滨很安静,也很寂寥。也许是这个时间大家都还睡着,所以路上只看的见野猫却看不见行人。
我们开着车——
因为坐地铁就等于是在作死,所以我们开车——车是偷来的,牌子是日本比较有名的丰田,性能还可以,所以即便是第一次上手,但我开起来时也并不会因为手感上的别扭而感觉到不适。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去游乐园了?”小女孩扒着玻璃透过车窗打量着窗外的景色,绿色的眼睛亮亮的,她很激动,事实上她从昨晚开始就很激动。
“就今天?今天就去?”
“是的,就今天。”我哼唧着打着哈气,瞅了一眼小女孩那明显兴奋过头的表情后,便把身旁装着零食的袋子递了过去想要安抚一下她那激动的情绪,“啤酒还是咖啡?”
“我要热巧克力。”小女孩举手眨巴着眼睛,“或者是热可可也可以。”
“嗯嗯,热巧克力或者是热可可,好好。”我敷衍的答应,然后从袋子里摸出了苹果汁递了过去。至于小女孩提出的热巧克力或者热可可?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热饮这类东西,我只支持手工现做。
“嘿!不是苹果汁,是热巧克力或者是热可可!”小女孩拿着苹果汁向我抗议,她不满的看着我,“要是没有的话电锯你可以拒绝,我讨厌敷衍!”
“OK,这是我的错,我很抱歉。”我仍旧哼唧着打着哈气,这代表着我很困倦,“那你要尝试一下苹果汁吗”
小女孩没有立马给出答复,而是抬头观察着我的表情,貌似是很认真的在用她的小脑袋瓜判断我的道歉究竟是出于真心还是在敷衍她。
但我是大人,装犊子我一向拿手所以她只能观察出个表面。
于是稍许后,小女孩露出了微笑,“好吧,那我尝试一下。”
我点点脑袋,打了个哈气没有再继续说话。
当然,这里不能怪我对待小孩太过于冷淡,毕竟考虑到我已经连续两个晚上没有睡觉还特么要开车的这种情况下,你除了可以要求我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外,我完全就不想再听到什么其他的让我做个人之类的要求。
看着scp那精确到了厘米的地图导航,以及我那非常炫酷但安全可能就差了那么七八点的车技抵达了东京的迪士尼之后,我整个人就更加的...生无可恋了起来了。
虽然昨天晚上时候我是又撂狠话又对天发誓,信誓旦旦的跟个啥都莽的老大爷似的,但真让我抱着个"□□"单枪匹马的开无双的话,我这种人渣想当然还是会怂的。
毕竟我又不是小丑,也不是什么魔鬼,只不过就是一个单纯的莫的良心的人渣而已。
无语凝噎泪撒抛,虽然我心里面那是一百个的不乐意,但现实却是永远都来都来了。
退堂鼓现在是打不了了,那我也就只能吹冲锋号。
哈利路亚加上德玛西亚,实在不行我就兽人永不为奴,毕竟死都是人作出来的,就算最后真的玩脱了的话,大不了无非就是我如昨晚一样不当人嘛。
来嘛,造作嘛,我的推拿正骨技术可是连682大爷都说666的呀!
默默的给自己打上名为神经病的鸡血,我终于是在做好了一系列精神建设之后,抱着一种微妙的“不成功便成仁,不成仁就成死人”的心态,义无反顾的...带小女孩去走迪士尼乐园的后门。
就事论事,我只是莫得良心,又不是莫得脑子,迪士尼乐园的排队情况轻则按分钟计算,重则按按小时计算,除非是脑袋里面进笑气,疯了,才会放着后门不撬去排队。
我脑袋里面进笑气了吗?没有。所以我没疯,于是我就像开自家门一样撬开了迪士尼乐园后门的大门,然后抱着小女孩一路蛇皮走位的混迹到了众多游客之中成为了他们短暂的小伙伴。
emmm,那么一开始的话,是先去海洋馆好,还是先去游乐园?话说FP门票这个不用排队就很方便,只要合理的规划好时间后,完全就可以把“地狱模式”的暴击率降至到最低。
据scp提供出来的资料显示,一共40个游乐项目,其中7个有身高限制,11个可以要求独坐,8个游乐设施设置了FP门票。再考虑到具体的游乐项目时间的话,坐车时间约为15分钟的幽灵公馆就要直接被扔进灰色地带,像是巨雷山这种“过山车”类型的娱乐设施如果小孩喜欢的话,反倒是可以错开时间多玩几次...
总而言之就是卡着时间和地图范围战略性的蛇皮走位,至于其他的那些恰巧志同道合的,薛定谔的游客们的话,那就只能听天由命,来一个断一个,来两个断一双,来一群的话,那就只能准备准备团体失踪了。
好在的是,可能是因为今天并不是节假日的关系,所以现在在迪士尼乐园游玩的人其实并不是很多,而且其中比起身为这里原住民的亚洲人来说,也是明显的欧洲面庞的游客要多上一些。所以语言上不通的困难也没有我开局时就两耳直聋的那般卧槽。
抱着小女孩进入了迪士尼这个巨大的梦幻世界,我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娱乐设施一边注意着周围游客们的五官面孔,掐着个时间,两股战战的准备随时抱起小女孩就是一个五百米冲刺。
要不是我的脸上始终都带着点那种恰到好处的绚烂笑容的话,我都怀疑我抱着小女孩往那一站,会不会就活像是一个等着人给我送赎金过来的绑架犯。
不是我在夸大,但我很有信心,只要没有圣袍加持的话,那气质这方面我就绝对会死死地拿捏在土匪雇佣兵这块绝不动摇。
“你的脸蛋看上去可真不像是个善茬。”这是死侍那家伙第一次与我见面时的原话。
不过管他呢,反正这不影响我跟姑娘们搭讪,所以问题不大。
小女孩骑在我的肩膀上看着周围的城堡和人物咯咯的直笑,她惊咋着,就像是一个误入了仙境的爱丽丝一样的惊咋着。
“天啊,电锯,你快看啊,是城堡!是只在动画片里面才会出现的城堡!”她拽着我的头发激动的晃来晃去,快乐的瞪大了眼睛,“是真的城堡!电锯,我甚至还看见了巴斯光年和胡迪!!”
“哦,好的,来,我的小女王,拿着你的权杖。”我把用scp给我的黑卡刷来的大鸡腿递给了小女孩,“今天我们会买好多食物,然后也会去很多很多城堡,所以答应我,我帅气的女王陛下今天是绝对不会离开他可靠的骑士的,好吗?”
“当然,我保证。”
小女孩点头,但继而又用她的小手低着下巴思索了一会,片刻后,则又地下头,认认真真的向我询问。“那要是我不小心离开了要怎么办?就像是龙叔和小钰那样,意外总是无处不在,那到时候我要怎么办?在你没找到我之前。”
“那就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保护好你自己,我的女王陛下。”我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相信你勇敢的骑士,只要明日的太阳还没有升起,只要今夜的月亮还没有落下,那么我绝对会很快找到你的。”
我仰起头微笑的看着女孩的那碧绿色的眼眸,看着她那宛如阳光下雏菊一样柔软的眉眼,有那么一瞬间,我由衷的觉得的她理应应该拥有着世界上全部的美好。
小女孩认真的询问:“你保证?”
我慎重的点头:“当然,我保证。”
因为scp的地图是随时都在变动的关系,所以在提心吊胆的游玩了一些游乐项目之后,我便挑挑拣拣的带着小女孩去跟迪士尼的那些可互动角色进行了拍照和拥抱。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个技术和体力都得兼并的难活,虽然我觉得我两者都是不太达标的,但好在的是头铁的这个属性弥补了我体力上和技术上的不足。
呃,简单的来说的话,基本就是靠我平均每七分钟一次的五百米冲刺硬生生莽过去的。还好这里是迪士尼,有卖粉红色小象的帽子让我顶在脑袋上装小可爱,要不然换个地方的话我就得去蹲局子。
在我的英明指导和精准操作之下,我带着小女孩游玩迪士尼的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且和平。除了在白雪公主她后妈那耽误了一些时间——主要是那姑娘是实在太甜了,我没忍住跟其调了个情——之外,还没有人被小女孩下了降头。
整整一个上午的风平浪静,考虑到薛定谔的游客,这听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奇迹……个屁!
瞪着个大眼珠子,我望着水池旁那长得就不可言说的“肉球”,心里当下就是一个说不出的咯噔,差点一句“what the fuck”就在小女孩的面前脱口而出。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就在四分钟之前的时候,“它”还只不过就是一个四肢健全长相普通的『人类』。
是个亚洲人,正在拍照,在按下相机快门的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个怪物的样子。
白色的肿瘤之上长着多到我连数都不想数的眼珠子,黏黏糊糊的细小触手在上面黏黏糊糊的涌动着。或许是因为脑子太大了,也或许因为它可能就是个球,但无论怎么说,我都没能够再它的表面形态上找到它脖子之下,并包括它脖子的任何东西。
而且非常奇怪的,你明明看不见它的嘴巴,但是却可以清楚的听到这玩意发出了什么奇怪的声音。音节的发音好像有些规矩,所以应该是一种语言?
算了,不想了,反正听不懂。
不过管怎么说,反正这“肉瘤”的存在长的就让人觉得恶心,颜值抱歉的简直就像恐怖片里面的前方高能,看它一眼都会让人直接从心理不适进化为生理不适。
我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原因才会导致一个正常男人变成这个样子,但如果这事真的有主犯的,那它毕竟是个令人作呕的屎壳郎。
狗娘养的……这里可他妈的是迪士尼!
我他妈在哥谭混的时候,可是连小丑都不会去游乐场搞事的!!
周围的人群已经开始变的骚乱,惊叫,并且呕吐。空气中漂浮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味道,每一次呼吸都会越发的让人感觉到一种难以忍受的不适。
我不动声色的抱着怀中的小女孩退后了两步,思考着我知道的属于这个男人变成为肉球前的那三分钟的事情——拍照,游玩,嬉笑,最后肉球……
算了,越思考越像宗教恶魔,无论怎么想这事都应该去找康斯坦丁或者魔法侧。
至于像我这种非专业的外行还是先思考在这样的情况下,应该要用什么样的骚操作才能带着小女孩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快乐的玩耍到晚上21点之后撤退。
说实话,事到如今我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如果说初次的高能可以使我惊咋,但多次的高能却只能让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酗酒行凶。
“木大……木大。”
并不漫长的前摇结束后开始的就是大规模范围内的肆意横行。那“肉瘤”行动了,它开始攻击它周边的人类,口里一边发出“木大、木大”的音节,一边又毫无智商可言的愚弄着人们对于“未知的事物”而产生出来的恐惧。
“那些人为什么再跑?”小女孩在我的怀中探着脑袋张望,毫不掩饰她的茫然,即便是她已经做出了合理的猜测,但她仍然茫然。
“是因为那边的怪物吗?大家好像都很害怕。”小女孩伸出一根手指头指向了那个“肉瘤”,她稚声稚气的向我询问,“电锯,这种时候我们是不是要打电话给消防员叔叔?”
打电话给消防员叔叔?我想你最好不要那么做。
“其实我觉得这事儿更应给打给黑衣人,不过日本这边的大概得先联系奥特曼?”
一边耐心的回答着小女孩的疑问,我一边开始在周围的寻找武器。可惜这里是迪士尼,这里没有武器只有玩具,所以我环顾了一圈之后就只能把目光落了在那些比较容易拆卸的公共设施顶上。
长椅,路灯,或者栏杆,就算是垃圾桶也好,至少那玩意看上去足够的结实。
“或者联系日本的忍者军团?”我摩擦着下巴思考着。
天晓得日本的忍者管不管这玩意,不过妖怪、忍者、武士这种元素一般都不分家。实在不行的话就再加上通灵者,呃,女巫?印第安老太太,还是什么魔法师?
日本这边怎么称呼这种职业来着?
……大师?
反正到时候总会有什么古怪的老头用着牛逼的空手道冲出来,然后再说一些古老的智慧。
不过管他呢,反正现在又没有老头在。
想到这,我便直接奔跑到一旁的公共长椅前,动作麻利的拆掉上面的木棍和铁栏,打算用来待会揍它丫……不是……是自保用。
可能是年纪太小原因,对于未知事物,比起害怕,小女孩现在的情绪更多的显然还是对新事物的好奇。
“电锯现在是要去打坏人了吗?像美国队长一样?这事儿酷毙啦!”
“是认真的吗,你竟然觉得这事儿酷毙了?”我挑了下眉,接着立马露出了一副心碎的表情,“这可真令人伤心,我可是一直以为在你心里我才是最酷的那个。”
“啊,抱歉,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我是说其实我觉得电锯最酷了!”小女孩被我虎到了,连忙搂着我的脖子甜甜的跟我道歉,还安慰我,“电锯对我来说就像是兄弟一样!我最喜欢跟电锯一起玩游戏了!”
“真的?”我继续追问。
“真的!”小女孩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电锯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爱心』”
我开心了,于是连带着脸上的笑容都越发的灿烂了起来。介于人之常情的,我想但凡是有点情商的都不会现在过来打扰我和小女孩这种温馨的父女气氛,但令人遗憾的“肉瘤”莫得情商,它甚至说连智商都莫有。
它顶上了我们,并且在三十米开在的地方便冲着我们的方向一跃而起,天知道它那个体型是怎么『跃』这种高难度的动作的,但这并不妨碍我握起手中的木棍对着它的身子轮圆了就是一个爱的暴击。
想当然的,对于颜值抱歉,然后居然还敢搞我的玩意,我可没有丝毫打算留它苟活的意思。
我用力很大,这从“肉瘤”飞出然后砸到地上而且还差点从球瘪成了饼模样就能看的出来。
它出乎意料的弱爆了,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现在这个“肉瘤”扁在了地上,虽然看上去是一副即将归西的模样,但从那还能发出“木大木大”这种怪声音的状态来看,我就清楚的知道它现在一定是还需要我再送它一程。
“留在这里,孩子,我去去就来。”这么嘱咐着,我把一直护在怀中的小女孩放在了地上,然后把头上带着的粉红小象的帽子放在了她的怀里,“记得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好吗?”
“你知道我会答应你哒!”小女孩抱着帽子笑的乖巧,“上啊,我亲爱的大副!把那些坏蛋都教训的屁滚尿流!”
“哈哈,不要说脏话,女孩。”
暂时的安顿好小女孩之后,我便捧着我的那些“凶器”走向了瘫在地上“木大”的“肉瘤”。
仿佛是被我刚刚那一下打成了残血一样,它哀嚎着,看上去痛苦极了。
作为一个人类,在大多数时候都挺缺乏同理心这种东西的我,实在是无法对它现在模样产生丝毫怜悯之心。即便是这个“肉瘤”那数双长了身体的眼珠子里面的哀求与悲伤,让它在我眼里看起来像极了一个人类的眼神。
不由得,我站住了,虽然我并不想站住,但我注视那些痛苦的眼睛——我记得“他”原本的眼睛可以称的上是漂亮。
“……你还活着吗?”
犹豫了一秒,我问他,即便我非常清楚的知道道“它”大概也就只会发出“木大”的声音,但是我问他。
……我想我是疯了。
“……木……木大……木大!”
“肉瘤”尖叫着,声音刺耳的很难让人相信这种刺耳的音调会是这玩意发出来。
它扑向了我……哈,我想也是。
心情开始变的更加糟糕,于是我“fuck”了一声便挥棍轮翻了它。黏糊的打击感中带着点弹性,感觉很恶心。
“委婉的来说,我现在有点生气,但这一次看在上帝的份上,伙计,我打算原谅你。”我猛烈而又细心狂甩着棍子上残留着的肉沫,再抬头瞟了眼头顶那清澈的蓝天后,我重新看向了地上的那团“肉瘤”。
我咧了咧嘴:“放心吧,伙计,你死定了。”
肉瘤:“木大……木大……木大!”
……嗤,真恶心。
然后接下来情况便是由我作为绝对的施暴者,而进行的单方面的虐杀。
我揍它就跟玩一样。
作为一个怪物,它弱的简直像个娘炮,别说是伤口了,它甚至连汗都没能让我留下一滴。
但不知道为什么,由衷的,我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违和感。
那就是——为什么它明明弱要死,却始终不死?
“木大!木大!”
“噗叽。”
麻木的砸棍而下,我看着再一次瘫瘫成了肉泥的“肉瘤”陷入短暂的思索之中。
不死?像我和682大爷那样?
“木大!木大!”
“噗叽。”
还是说是拥有着一定的极限?
“木……木大!木大!”
“噗叽。”
或者是说要用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木木木大大大!!!”
“噗叽。”
……总之,先持续暴揍,然后等等看会不会有会空手道的老头子过来好了。
“木……”
“噗叽。”
“好了,闭嘴,别再发出动静了伙计。本来脑子里闹钟就已经足够吵人了,所以你能不能在我懒的不想把你灌水泥尸沉日本海的时候,安静的当个泥包。”
“……木……”
“噗叽。”
“想要我把送你去蝙蝠洞吗?你个千刀杀的【哔——】子。”
“砰!”
是枪声。
“?”
嗯?
巨大的冲击力从身后传来,我因为力的惯性而狼狈的往前一个踉跄。
懵逼之际回头望去,发展一排条子正站在的身后,他们所有人都对我举枪相向,从而让我很难分辨究竟是哪个王八羔子对我下的毒手。
不过不得不说,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是说,我的确是预料到了警察的到来,也并没有像歧视纽约警察一样去歧视日本警察的出警速度。但是,我是真的万万没想到我会因为自身的不适从而对周围的环境无视到这种程度。
“放下武器!举起手来!你这个混账的国外杀人犯!”有个警察举起扩音器用日语对我喊着。
我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但从他的表情,和我以往跟警察们相处中的经验中,我也并不难猜到他想要表达出来的意思。
无非就是别做挣扎,举起手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那套说词。“布拉布拉布拉”的,光是想想就知道全部都是没什么软用的屁话。
说实话,这要是在我还是“自由人”的情况下,我才不会管这谢警察们说什么呢,但奈何现在不行。
现在,我头疼的望着那正在被一个女警官往后拽,但却始终都挣扎着往我这边探头探脑的小女孩,再一次的感受到了命运女神对我恶意。
完了,这下子事态的发展要变的严重了。
一句话小剧场————
电锯之所以总是不对背后的活物有所□□,乃至精神上的防范的原因,是因为死侍总会站在他的身后。
(两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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